《剋夫女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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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女的诡计-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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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俊的男人!总算看到他那张帅气轩昂的脸,好看到称得上漂亮的五官,儒雅斯文的气质……罗晓芽的心跳得好快。

    这男人真是好看!

    惊艳过后则是苦恼。完……完了,他那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那她还躲个屁!

    不过,他现在正闭着眼睛,如果……如果她够幸运的话,也许可以在被他发现前逃出去……神明保佑、奶妈保佑啊……

    她小心翼翼的由桌底爬了出来,蹑手蹑脚的一步步朝门口移动。一步、两步,要迈出第三步时,冰冷的声音由身后传来。

    “谁在那里?”

    完……完啦!身子僵了僵,她的直觉反应就是一赌运气的住外冲。这个时候她要是傻不隆咚的停在原地任人宰割,那她就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她还想赌,可下一瞬间房里的灯全灭了。

    “喂,你……”逃亡不成,罗晓芽心跳得好快,她的手已触及门把,可发觉门锁上了。这房里的一切好像都是电脑化。“你……你想干什么?”

    彼此隔着十来步的距离僵持了一会儿,猜不透对方心思的她又急了,沉不住气的开了口,“说话啊!你想干什么?”

    男人仍没有回答她的话,可房外很快的又响起一阵叩门声。

    “谁?”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罗晓芽,恍若在黑暗中仍能紧盯猎物的豹。

    “想找你聊聊的人。”

    是那个老胖子的声音!罗晓芽吓得连大口喘气都不敢。

    老天,他……他找来了!如果现在出去的话,那铁定是羊入虎口的给逮个正着,她可能成为他的地下夫人、情妇……明知道在房里的这个也不见得是会对她伸出援手的人,可她还是不由得回过头的向他求援。

    敛起的剑眉在看清楚待在房里的女人是谁那一瞬间松缓了,眼中掠过一抹讶然,他眉宇习惯性的一挑,而后又恢复一派的漠然。

    “老头子,你找我有事?”

    “想在你房间找一个人。”

    男人间沉的眸子略过罗晓芽,直盯着门板。“我也正好有事找你,爸爸要我转告你……”

    转告什么都尚未说,只听外头的男人匆忙的开口,“呃,我忽然想到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处理,先走啦,转告的事改天说、改天说!”

    久久外头不见有动静,罗晓芽才小声的开口,“他……他走了吗?”

    “打开门瞧瞧就知道了。”男人温温吞吞的调调摆明了就是事不关己,甚至由他说话的语气中,她还听出了嘲讽。他明知她担心那死胖子还在外头,偏要她打开门瞧瞧。

    他方才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中帮了她,可对于她这救命恩人,她还是……很不爽!

    “喂,你这个地方到底安不安全?”她觉得那老胖子大费周章的抢婚,绝对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了她的。所以,暂且她觉得往外逃不是智举。

    “我安全并不代表你可以是安全的。”

    她咬了咬牙,她已经适应了房内的黑暗,看了眼冷漠不带人气的男人。“你这人说话真的很令人讨厌,话不投机半句多。”

    扬了扬眉算回应了她的厌恶。“那你……闭嘴!”

    这男人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说起话来这么令人想扁他!“哎呀!你……你真以为我喜欢跟你说话吗?我……”

    还没来得及发表她的感想,外头又有人叩门,又是来找人的……

    罗晓芽的火气还来不及发泄,很快就给恐惧给吞得一点也不剩。

    老天!难道一大票人还在搜索她吗?可见那胖老头根本没想过要放弃她。光是想到老到可以当她爸的男人就是她从小期待到大的白马王子,她就异常激动。

    不行!奶妈,我绝对不要嫁给你口中的命定情人了,那死老胖子,那不叫“镇”得住我,绝对是“压”死我!还有那不叫王子,那叫胖子!

    我决定了,此时此刻我要逆天行事。

    勾魂的眼望着男人,她一步步的向他迈进。“我告诉你,我实在很不喜欢你这种人,自以为是又高傲自负,最最可恶的是喜欢看人狼狈无助、可怜凄惨的样子。不过……”她来到他面前,双手撑着椅臂,将身子倾向前看着他。“你有一副看似不错的好身材和不难看的脸蛋。”

    “客气了。”

    “少说风凉话。”

    冷眸对上她勾魂般的媚眼,她温热的气息拢近他。“你在为献身找藉口?”这女人的眼中没有以往接近他那种别有目的的女人眼底的贪婪,也没有爱上他的热情狂乱。

    “我知道这事很荒谬,不过,我不希望以后一想到这种事,就只记得一副大胡子和一身肥肉。”她可不希望以后还得靠看心理医生过日子。“记得,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只是借一下你的身体办事。”

    “这回你又喝醉了吗?”

    她没听出他话中有话。“我没醉,清醒得很。”她把脸凑近,眯了眯眼,一脸威胁。“听清楚了,只是借一下你的身体办事,办完事后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今天的事既混乱又复杂,她狗急跳墙了。

    “哪来的银货两讫?我的『货』奉上了,那你的『银』是什么?”

    问题很简单,答案却很难。她的银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今晚之后一定会逃得远远的,不会再有让彼此相遇的机会。

    “随便啦!”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一把抱住他,发狠的以一记强吻堵住了他的口。

    男人似乎不习惯被动,一个翻身他夺回主导权,冷眸在黑暗中熠动,口气仍是温吞似不具威胁性,可那话就是字字清晰的烙在心坎。

    “随便的意思对我而言就是任我宰割,你确定?”

    她是认为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啦,可为什么他的话就是令她倍感压力?!好重,重到……她不得不开口,“那……那你要怎么样?”

    像是许下承诺一样,他一字字说得斩钉截铁,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你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给我记住了。”

    “我……”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出,一阵激情的热吻吻得她头晕目眩,忘了身处何地。

    待她恢复一点知觉时,她已赤裸的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上昂贵华丽的白色礼服则躺在地上……

    一阵阵销魂的热吻和爱抚激荡呼唤着原始的欲望,她双手笨拙的回应着男人的热情。

    啊——太感动了!这个男人的身材不但看起来棒,连触感都优质,当真是减一分嫌瘦,增一分则太胖。

    唯一的缺点是这男人太色!看不出来冷冰冰的他在床上竟是如此的大胆邪肆,他几乎口舌并用的膜拜了她光裸身子的每寸肌肤,害得她脑袋瓜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身子不由自主的弓向他,乞求他更亲密的接触。

    在漫步云端之际,某只色狼在她樱峰上嚿了一口。她迷醉的眸倏地睁大。“喂!会痛耶!肉不是你的啊!”他咬她……咬她的胸部!

    男人闷笑,继续他的掠夺动作,而且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转眼间已来到她的私密之处。

    “我……我的话你……你听到了……嗯……啊……”他的唇舌太邪恣,她没法子正常思考,把话讲得完整,娇吟声取代了未说完的话。

    罗晓芽的警告似乎没什么作用,因为在一阵销魂娇吟后,撕裂的疼痛令她再度瞪大了眼。

    “嗯……”她的泪水还挂在眼角。“要……要死了!很痛耶……别……别动……”

    “我叫你别动……”他的速度放缓了,可没完全停下来。“你……你是故意的,我要是死在床上,对你有什么好处?!”痛痛痛……她可从小就挨不得一点疼哪!

    她愤怒的眼对上他带笑的眸子,火气更大了。“你是故意的!我……我要告你,请一堆有名的律师告你……告你蓄意伤害!”

    在这种时候还能抱怨发飙的女人还真是不多。他除了眉眼带笑外,鲜少勾扬的冷硬嘴角也奇迹似的有了弧度。

    罗晓芽更加确定他是故意的。“你……我一定要告……告你,你等着……等着下半辈子在牢中……度过吧……嗯……”体内的痛觉正慢慢远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爆发性的快感。

    那感觉来得太快、太大、太满……

    忽地拔高的尖叫声吞没了抱怨声,也淹没了所有的思绪……

    这夜的星月迷人,房里春情缱绻,直到天色微亮……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拥有数十万员工,资产数千亿的代恩集团顶楼总裁室里,一对年龄相仿、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正面对面的商讨事情。

    朝向落地窗方向的男人,身材高瘦颐长,长相斯文儒雅,很容易认出他就是代恩集团的总裁齐衡君,圣于坐在他对面那身材高大臃肿,留了一脸落腮胡的男人也是个大大有名的名人,艺术界里谁人不识的雕刻鬼才风劭扬。

    两人今天齐聚一堂,外人只怕会以为是什么高价的艺术品要成交了,鲜少人知道这两位名人实际上关系匪浅,这国际首屈一指的代恩集团,其实是风劭扬所有,也就是说他才是代恩真正的老板,而齐衡君是他的妻舅。

    风劭扬一向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生于人人称羡的上流世家,可自小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脱离那个他口中“高级牢房”的家。八岁时坚持到美国念书,高中毕业则背起行囊,游历世界各古迹,大学时不顾家族大老的反对坚持念美大。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令人头疼的叛逆份子,唯一听从家人安排的一件事就是他的结婚对象——齐瑶光,也就是齐衡君的妹妹。

    照理来说,他这种叛逆份子该叛逆到底,尤其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更不可能任由别人左右,在他这种人的字典里是找不到妥协两字才是。

    而他会认命的、乖乖的娶了家人为他安排的妻子,原因很简单,一直以来他就对男女间的感情不怎么执着,他这个人说好听一些是浪漫,说难听一些是褴情,在他的生命中,好像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非要不可”的执念产生。

    齐瑶光的美丽是少见的,且她的性情温婉善良,两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了解她还算深。不过真正让他说服自己娶她的原因是,她有个高自己一届、且年纪轻轻就在商界叱吒的哥哥齐衡君。

    只要娶了她,他就可以摆脱被拴在家中,坐在钱堆上数钱以终的命运了。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早、想得太美,他真正脱离当商人的恶梦是在齐瑶光生下儿子之后。

    齐风两家虽是姻亲,财力家世也相当,可再怎么说,风家大老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劭扬把代恩全权交给妻舅掌理,即使他是个比起风劭扬更靠得住的人。

    到了风霁袖出生,且他委托律师把代恩的财产归到儿子名下后,大老们总算勉强答应在小孩十八岁之前,代恩由齐衡君代掌,他终于也得以卸下重担,快活的到美国去玩艺术。

    这一玩就是二十几年,对儿子也疏于照顾,对他来说,只要是责任他都想抗。

    和儿子上一回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十年前瑶光的葬礼上吧?日子过得真快,她竟然走了十年了。

    “风子,十年不见,你少说又胖了十几公斤了。”齐衡君淡淡的开口,从学生时代,风劭扬放荡不羁、我行我素的形象就一直是他看不过去的。

    风劭扬瞅了他一眼。“工作狂,你是得了什么怪病?还是学女人长期住减肥中心报到,怎么该到肥的年龄,你的腰还是细得跟娘们似的?”在齐衡君心目中,好像没有什么事及得上工作重要,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工作有趣。

    在风劭扬眼中,齐衡君是个不懂得生活情趣的工作机器:在齐衡君眼里,风劭扬则是推卸责任、贪图安逸的窝囊逃兵。这两人很明显的不对盘,可却奇迹似的称得上是朋友。

    当年齐家大老对风劭扬是纨袴子的传言颇为介意,对联烟一事反对的大有人在,要不是齐衡君护妹心切,坚持妹妹的结婚对象一定是要她喜欢的,两家的婚事只怕不会成。

    “我们见面非得这样斗嘴吗?”

    “你不嫌我胖,我也不会对你得怪病有意见。”呿!真是嫉妒死了,就是有人每天大鱼大肉的,身材也一点都不走样!四十几年前他还比他瘦呢,谁知年过四十后,他的身材就像吹气球一样,车好他长得高,要不还真会成为一颗名副其实的球。“喂,你今天找我来有事?”

    以前他每次找他他都躲得飞快,生怕他大政奉还,自己又被逮回去重温恶梦,这也就是为什么上个星期他会被风霁袖吓得仓皇而逃的原因。

    待他逃远了才想到,齐衡君现今要是真的大政奉还也不会是还给他,他儿子已经大到足以接下这个责任了。

    齐衡君将身子往后头的沙发靠。“一个多月前你对我提的那件事有在进行吗?”前些日子风劭扬忽然心血来潮的在某日凌晨两点多打电话给他,对于他的随性,他早习惯了。

    电话中是说,风劭扬为风霁袖相中了一门婚事,对方家世不差,且又长得很漂古冗——

    一听到是关于风霁袖的婚事,他精神果然来了。他将枕头垫高,很认真的说:“有这样条件的女孩并不少,可霁袖一个也看不上。”

    “可那女孩不一样,像她那么猛的女孩,一定镇得住那小子。”风劭扬的语气兴致勃勃的。

    猛?她是狮子还是老虎?!“风子,你发疯了吗?找个女人来『镇』霁袖?”

    “瑶光当年就是镇不住我,才会让我像脱缰的野马。”

    这是什么鬼话!咬了咬牙,齐衡君嘲讽的说:“真对不住喔!我妹妹不够猛,这才镇不住你。那你说,你看中的那女孩儿有什么不同之处?”对于风霁袖的婚姻大事他也是急白了头,他介绍的他连看都不看,要他自己找他是一年拖过一年的让他空等。

    三十二岁的男人,是该成家了。

    “她真的很不同。”风劭扬语气中竟有一丝丝的佩服。“你知道吗?那丫头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怔了怔,齐衡君才慢半拍的开口,“你是说……那女孩猛的地方就是她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厉害吧?”

    “你疯了吗?要霁袖娶这样精神有了问题的女人!”

    “她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比一般人有勇气进礼堂嘛,要不时下男女哪个在真正进礼堂前不交往过八九个人的。

    艺术家的精神本来就不太正常,这个国际级的大师就他看来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的女人会正常?那我问你,如果今天我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你会觉得我是正常的?”

    “你一定疯了。”他不客气的大笑。

    “那……”

    “欸,别激动,你疯了,不见得别人就是疯了。”

    “风子,霁袖可是你儿子,对他的婚事你就不能慎重一点吗?”

    “欸,说这个可就伤感情了,他是我儿子,可他叫我老头子,叫你爸爸,这对我真是一大打击呢!”说到这个,风劭扬真有无限感慨,“称谓嘛只是个形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连样子和性子都像是和你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为人父的我真是有些些哀怨呐!”

    十年前他在亡妻的葬礼中见到儿子时,他已经二十二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像冰,像是从来就不认识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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