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系统后面要说的话,就被木兰全给拦住了。
感情,是这货嫌弃凡间的食物,就想让她花代价,从系统商城买东西,不想她自己靠双手从旁的途径获得好处。
这木兰可就不答应了。
然而,系统好像知道木兰会因此生气,不慌不忙的又道“再说,这么多的粮草一下子就消失了,岂不是让敌军阵营内觉得闹了鬼怪力乱神的事情可以做却不能做得如此明显,显露出你的特殊,是要遭天谴的。契约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以免遭了雷劈。”
木兰直接翻白眼,阴恻恻的反问道“哦我放入菜园,就怪力乱神遭雷劈那被你收走不是一个德行诳我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先让你遭个天谴”
系统很傲娇的说道“本系统收走,那是充公之法,自然走得是正途,世人自然而然会有粮草被烧,或者被劫的记忆,当然不会露陷了。”
说到这,系统一下子没了声音,完了,它一被激,就说错了话。
系统想闭嘴,木兰却不会给它这个机会。
她立马接口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果然上面有人好办事儿啊今儿我算是长见识了。”
系统还以为木兰这是妥协了,所以随口发发脾气,还想着宽慰两句,它得了便宜嘛,自然是要卖个乖的。
结果,下一句,就听见木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都给我装进随身菜园吧,至于圆谎这么简单的事儿,好说好说。”
系统
它彻底服气了这个不按理出牌的契约者,同时更为想念亲亲天尊了。它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被创造出来以后,遇到的契约者一个比一个更不靠谱
郁闷归郁闷,契约者的事儿也不能耽误。
于是,刚刚弹出的面板,自动选择了否,眼前的粮草也全部被收进了随身菜园的仓库内。
木兰看了看粮仓内的数据,满意的笑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放火走人()
至于善后的问题,很简单不是吗?
她本来就是要过来烧粮草的,这不是正好吗?
不多时,堆放粮草的地方就燃起了一片大火,木兰还是很满意系统的龟毛的。
因为系统的洁癖问题,被收进随身菜园的粮食,都被自动脱了壳,连一根草秆都不允许带进随身菜园的仓库中。
这可是好事儿啊,那么多的稻草被留了下来,这可是上好的柴禾了。
木兰随手泼了点自带的火油,就将这一片烧了个亮如白昼。
敌军营地内霎时炸了锅,她却已经深藏功与名,潇洒离场了。
。。。。。。
跟来的十人,正兴奋的套住了头马和几匹前头跟着奔过来的从马。
逃命能够跑在前头,紧跟头马不落于后的,都是上等的千里良驹。
一群人拦住了本来的马匹,这些在草原上自由奔跑着长大的马儿,都是膘肥体壮,喜人得很。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那小子说弄就真的弄来了敌营的马匹。
十人嗷嗷叫着爬上了自己看中的马匹,开始圈着后面的马匹,让马儿乖乖跟着他们走。
就在他们成功驯服了被吓坏的头马,圈住了马群时,远处敌营忽然火光冲天。
十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置信,那小子在得手了马匹之后,竟然真的再次成功烧了敌营粮草?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众人瞪大眼,他们彻底服气了。
一开始跟着那干瘦的小鬼出来,没有一人心中服气的。
虽然那小子平日训练的表现还不错,但是,新人就是新人,怎么能跟他们这些老兵相比?
何况一出场就想爬到众人头上来,哪个又愿意服从管教?
然而这次出来,众人本想给那小子一个下马威,让他好好看清形式,看清自己的地位。
新兵蛋子,不是光有武力,就能爬上去的!
可事实狠狠打了他们十人的脸。
人家不止没有指挥他们冲去敌营,还只把他们当成了马夫来使唤。
然而他们在此嗤之以鼻,觉得那小子托大,这回肯定要陷在敌军大营,落得个身死魂消的下场。
可他也不知是不是生出了三头六臂的战神转世了?怎会如此骁勇?
事儿说成……,就这么,成了?
十人本就没什么坏心思,战场上的儿郎,性子耿直,崇尚强者。
木兰心知这些人心中有异,带入敌营只能束手束脚累赘的很。
干脆甩脱了累赘,放飞自我,以现代带来的伸手,加之系统这个作弊器,单枪匹马的完成了任务,无意中也收服了十枚死忠粉。
十人正在叹服,伸长了脖子,像大鹅一样,等待着木兰回转。
木兰实际也正在向着众人靠近,只是离敌营太近的时候,她不便放出自己的马。
才放出追风来,来福就跑了回来,她又将来福收起,这才延误了时间,晚了不少时候赶到集合地。
看到十人总算没有彻底成摆设,最起码她放出的马儿,他们成功拦截了下来,木兰心中总算对这十人有了一丝满意。
木兰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特意晚了一步出发的大军,在黑夜中驻足。
拓跋焘因为木兰的小小赌约,起了兴致。来了个御驾亲征,亲自带兵来看赌约的结果如何。
这一来,就看见了敌营内火光冲天,亮如白昼,不禁高高挑起了一边眉头,啧啧感叹那小家伙还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第一百七十九章 绞杀蠕蠕()
拓跋焘的兴致被吊起,抽出佩剑,高声喝道:“敌营已经大乱,随吾杀上前去,不过一群蠕蠕尔,竟敢犯吾天威!杀!”
众将士闻言,再看见远处火光滔天,士气一瞬被调动起来,都附和道:“杀!杀!杀!”
魏军骁勇,隆隆疾驰,杀入敌营之中。
当初被一群蠕蠕偷袭之仇,此时皆可痛快报来!
一时间,柔然军营重地,喊杀声震天。
东方将将泛起了鱼肚白,战事已经基本落幕。
先是失火,又是敌袭。猝不及防之下,柔然大军惊恐无状。一群兵士本还在泼水救火,哪里还来得及拿起武器迎敌?
柔然大营初生乱象,又被敌袭刺激。一群叽里咕噜喊着逃命,临时上任的高级将领,顿时成了压垮军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军心一散,一盘散沙的柔然大军,立马想到骑马逃走。
可一群高级将领,被护送来到空空如也的圈马之地,全都一脸懵逼,又一脸懵逼!
马匹不翼而飞了,他们靠着两条腿如何逃得过四条腿?
见此一幕,反应过来的将领之中,当场就有人瘫软在地,崩溃大哭。
然而,有绝望的,就有狗急跳墙的。
其中,一位将领的眼中,透出了狠厉的光芒。他拔出了佩剑,一剑斩下了距离他最近的,那名已然崩溃的将领头颅。
他大喝着誓死不降,转身冲向魏军之中,疯了一样挥动手中的长剑。
蛮力冲撞之下,还真让他伤了一片魏军。
然而,被伤者也同样杀红了眼,身上见了血,愈发悍勇。
最终高喊“誓死不降”的柔然将领,被众多长戟刺了个透心凉,直到咽气的那一刻,依旧站立着,大睁着双眼,眼中有不甘,有茫然,还有一丝思念凝固。
天色大亮之时,此处敌营被清剿干净,如无头苍蝇仓惶乱逃的“虾兵蟹将”,统统被骑兵挑在了枪上。
拓跋焘今日也杀了个尽兴,却是把随扈的将领们,都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御驾亲征,可不代表冲锋陷阵。如此胡闹,不顾大局,万一出了任何闪失,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坑杀陪葬。
敌营这边正在扫尾的时候,木兰那一支先锋小队,已经带着大批战马回转。
拓跋焘此时身居后方,正不耐的听着一群“苍蝇”,围着他嗡嗡叫唤。
实际上,是一群险些被吓出心脏病的随扈将领们,劝解他要以自身为重,要以社稷为重云云。
拓跋焘越听越是不耐烦,心想着你们就是不想让我痛快,即将爆发之际。忽然,一阵惊叹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响成一片。
拓跋焘得了机会,命人查探是怎么回事儿。
一人得令前去,不多时就带着一脸兴奋的回转禀报:“蠕蠕的战马,被我军截获了。”
拓跋焘也高兴了,却是不满此獠含糊之词。
我军截获?他心知肚明究竟是谁截获了战马,对于手底下有人打算欺瞒的做法十分不满。
于是,他眼神凉凉的瞥了那人一眼,旋即大手一挥,传旨道:“宣花木那小子近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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