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发现自己被耿冰泉的吻跟揉捏给弄得失神时,身子已经软伏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耿冰泉低下头吻过他的脖子,继而在他乳尖上轻舔。
「不……不要,很怪……冰泉……」
这种感觉好奇怪……又舒服又奇怪。
耿冰泉气息粗重的安慰他:「不会怪的,腾龙,会很舒服的,相信我,一点也不会奇怪。」
乳尖上才被轻舔完毕,耿冰泉竟然就用啃咬的。
玉腾龙倒抽一口气,一股微疼跟酸麻让他臀部一抬,耿冰泉就像知晓他此刻要的是什么一样,右手已经钻入他的裤子里面,握住他此刻最发热的部位套弄着,让他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唔……啊……啊啊……」
他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耿冰泉给脱尽的,全身赤裸着,就像刚出生时的小婴儿一样,而耿冰泉也脱光了衣服,将他双腿扳开,然后脸面往下移。
一发现他要做什么,玉腾龙从舒服的恍惚中惊叫了起来:「你做什么?放手,求你放手……」
耿冰泉把脸埋在他的双腿间,玉腾龙踢着腿想要离开,却被耿冰泉给定定的抓住双腿拉开。
「相信我,腾龙,这会很舒服的,我想要让你舒服……」
才刚说完,耿冰泉的唇就接触了他阳刚的部位,明明是那么不堪入目的一幕,但是耿冰泉的舔吮却让他全身发颤,热流从耿冰泉舔吻的那部位升起,向上激窜。
他抓住了棉被,过于激烈的快感,让玉腾龙嘤嘤的哭泣起来,他没想过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也没想过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快感。
耿冰泉不只舔吻着他的阳刚部位,还伸入他的毛业部位梳爬,仿佛要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玉腾龙全身无力的任由耿冰泉在他身上又舔又吻,完全没发现耿冰泉兴奋的从刚脱下的衣服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在手指上抹了大量小盒中的油膏,手指往下移,开始在他私密处涂抹。
当耿冰泉的手指伸进他的密地时,因为抹了大量的油膏,所以他并未有疼痛的感觉,只是像是排泄一样的压力感,让他有点不舒服。
「冰泉,你……你在干什么?」
「我想要让你更舒服……」
耿冰泉才刚说完,玉腾龙只觉臀口一阵颤抖,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到他内部的某一点,手指微弯的顶刺,他竟眼花口哑的说不出话来。
「就是这里了,腾龙,很舒服对不对?」
「唔……不……不要,冰泉,感觉……感觉好奇怪……」
「不会奇怪,是很舒服对不对?」
「不……不要停……」
耿冰泉才恶作剧的稍微停下,玉腾龙立即全身颤抖的扭动起来。
刚才奇特的快感,已经让玉腾龙头都快昏了,他紧紧抓住耿冰泉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肌肤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耿冰泉见他一脸沉迷,脸上还有几滴不知是代表痛苦或是快乐的泪,他再也无法忍耐的抬起心爱的人的双腿,缓慢的插入。
他已经为了今日准备了许久,这盒油膏是向这方面有名的行家买的。
他绝对要让玉腾龙欲罢不能,他要玉腾龙与他在一起的第一次就享受到无上的喜悦,他要两人身心合一的那一刻完美至极。
玉腾龙抖颤着,也许是刚才耿冰泉润滑太久,他并没有很疼痛的感觉,反而在耿冰泉进入时,那种炙热的感觉让他的密地又疼又热,让他只想要耿冰泉快速的摩擦。
「唔啊……哇啊……啊啊……快……快一点……」
玉腾龙再也无法忍耐的呻吟出声,耿冰泉在他身体里头若是缓慢的摩擦,他就几乎要哭出来的恳求他快一点。
若是耿冰泉动作快一点的摩擦、突刺,一阵阵快感便让他几乎无法承受的哭泣出声。
耿冰泉抓住他的双腿,用力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
明明是那么不自然的姿势,而且他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因为这种角度被耿冰泉整个看透,玉腾龙却觉得越是羞耻,越是快感阵阵涌上。
「看到了吗?腾龙,你的身体在接受着我,看到了吗?」
耿冰泉的话语带着无法形容的兴奋跟喜悦,还有一股浓烈强硬的独占欲,他梦想这一刻,已经梦想了很久。
玉腾龙不想看,耿冰泉的话却让他无法自己的看着。
耿冰泉刚硬的男性硬是穿入他体内,像要凿开他内部一样,明明每次他的穿刺会带来疼得如火炙一样的痛苦,却也同时去除了热得像火一般的苦闷感。
另一方面,耿冰泉的大手包含着他的阳刚,放肆的揉搓着,好像它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唔……啊啊……啊……」
他臀部抬起,苦闷感很快就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遍布他的四肢百骸。
耿冰泉低吼一声,最后几次的穿入既重且深,让他全身快乐得直颤抖,再也无法忍受的释放出欲望,溅湿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第七章
「呼呼……呼……」
玉腾龙胸脯中有如缺少空气般的用力呼吸着,耿冰泉趴伏在他身上,随即翻到一边,怕压着他似的。
一翻到旁边,耿冰泉便将他抱入怀里,在他脸上印上无数个吻。
玉腾龙再怎么单纯白痴,也明白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做了刚才那种事,现在又同躺在床上,是多么怪异的一件事。
「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玉腾龙看着自己双腿间的湿黏,忽然泪眼迷濛起来。
想也知道,刚才耿冰泉说这样可以解酒,他恐怕早已经用这种方式得逞过无数次了。
自己就这样被耿冰泉给占了便宜。
他把自己当成那种随便的姑娘,上下其手,然后就……
就做了那种事!
「腾龙,刚才不是很舒服,你不是很喜欢吗?」
耿冰泉的话,只让玉腾龙羞得双颊通红,刚才他的确从头到尾都没拒绝,想也知道自己的确难辞其咎。
但是……但是他向来在耿冰泉眼里是笨蛋,耿冰泉也以戏弄他为乐,这次恐怕又是戏弄他的恶劣玩笑。
「出去、出去,快出去!」
一想起这一切只是耿冰泉恶意的玩笑,让玉腾龙想要大哭的心情忽然变得十分强烈,耿冰泉又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只是玩笑似的解酒,他酒是醒了,心却好痛。
从小到大,最常听见旁人说的话,就是耿冰泉这个俊秀的人才,为什么会交他这种长相上不了台面的朋友?
虽然两个人都是大少爷,但是他的确是比耿冰泉笨,什么事都没耿冰泉学得快。
最重要的是,耿冰泉一直把他当成奴仆般使唤。
每次想要跟耿冰泉绝交,第二天又变成两个人和好在一起。
明明是恶缘,但是玉腾龙心里也很明白,其实能跟耿冰泉交朋友的自己,有多么的幸运。
「怎么了?腾龙?」
耿冰泉的问话,只是让玉腾龙心情更坏,他推着他,气愤的指控:「谁……谁准你碰我的?」
耿冰泉被他的指责给弄拧了脸色。
「难道你宁愿是别人碰你吗?」
耿冰泉话说得那么难听,玉腾龙也生起气来。「对,我宁愿别人碰我,也不要你碰我,我这一辈子最……最讨厌你了。」
耿冰泉脸色一僵。
一瞬间,他好像想要口不择言的说出什么话,却见玉腾龙眼底含满了泪,好像下一刻就要嚎啕大哭起来,因此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玉腾龙向来好强,也颇有英气,很少在人前人后哭哭啼啼,他从未见过他这种快要放声大哭的脸色,不由得心口一阵抽痛。
自己爱他、怜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让他露出这种悲痛的表情,更何况还是在两人初次上床的恩爱后。
「腾龙,对不起,因为你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我才会受不了……」
「可爱」这两个字让玉腾龙的眼泪逼出了眼眶。
有人说他长得吓人、恐怖、像流氓一样,好听一点的,说他长得有英气,威武、很气派。
「可爱」这两个字一听就知道是谎话。
玉腾龙真想搥胸顿足,认为耿冰泉一定以前常跟别人做了这种事后就夸他人可爱。
但是这两个字用在自己身上简直是不伦不类,可见耿冰泉根本就是兴之所致,才会跟他发生了这种关系。
「走开,我要跟你绝交,这辈子再也不要理你!」
「腾龙……」
「不准你叫我,你这个放荡风流的浪荡子,我讨厌你……讨厌……讨厌……」竟然拿对别人的那一套,用在他的身上,耿冰泉太可恶了。
耿冰泉火气缓缓往上升,他是想要怜惜他,但是玉腾龙竟然说讨厌他,还不断的重复。
他不是没有脾气的人,立刻就发起火来,要说得比玉腾龙难听太容易了,玉腾龙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我是放荡风流的浪荡子,那你是什么?是你自己扭着臀贴上来的,也是你自己说不要停的,现在爽过后,才一脸良家妇女失贞后的嘴脸……一切都是你自己要的,下次你再要,我也不奉陪。」
玉腾龙羞愧欲死,忍不住哭了起来。
竟然被耿冰泉把他说得这么难听,还把自己的丑态给说出来,甚至放话说他再也不奉陪。
原来耿冰泉是兴致一来找他玩乐,恶意开他这种玩笑,当然也不可能会有下一次。
想也知晓,谁会放着如花似玉的美女不要,跟他这种又丑又凶的男人在一起?
但是耿冰泉这几句话伤了他的自尊心,也让他心底还残存的一丝丝希望全都破灭。
老实说,从他幼年见到耿冰泉的时候,就对耿冰泉一见钟情。
虽然他总是吵吵闹闹的说要跟耿冰泉绝交,但是一说绝交的隔日,就又期待着耿冰泉会赶快来找他重修旧好。
为了试探自己是不是耿冰泉很重要的人,他总是说了狠话绝交,却又期望着耿冰泉赶紧从后头追上来,两个人又可以开心的在一起。
想不到两人发生了这种事后,耿冰泉竟然对他说这么难听的话。
他悲伤的痛哭起来。
再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双腿间还有耿冰泉留下的湿湿的痕迹,他屈辱的拿起毛巾,随便擦拭后,急急忙忙的穿上衣物。
耿冰泉背过身子。
原本是打算恩爱后便要对玉腾龙吐露这几年一直积存在内心的爱意,但是玉腾龙的行为让他僵了脸,他慢慢穿起衣物,不发一言。
他自认是聪明能干的俊秀之才,再加上家中富有,交往之人大多有求于他,四处都有人奉承他,所以他本来就脾气大。
若不是从小就习惯对玉腾龙陪小心、装笑脸,他的少爷脾气比玉腾龙还大了好几倍。
现在玉腾龙的所作所为,让他冷凝了心,少爷脾气一发起就没得挽回,他穿好衣物,不想理会他。
「我走了,绝交就绝交,没什么了不起。」
玉腾龙顿时目瞪口呆。
绝交向来都是他在说的,想不到今日却是耿冰泉对他撂下话来,然后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派的潇洒,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什么。
玉腾龙趴在床头大哭起来。
耿冰泉刚才要了他,又立刻跟他绝交,摆明就是在作践他,更像是恨不得以后别再见到他,让玉腾龙心都碎了。
田人尝过新鲜,又赶快离开,代表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跟这个人玩玩而已,此人在男人心里不占任何位置,只是随处可尝鲜的东西,这种常识玉腾龙还是知晓的。
玉腾龙这次哭得很伤心,一想到他跟耿冰泉的关系竟是这般简单就可以切断,让他眼泪再也停不了。
玉腾龙悲伤的哭了一天,不知要找谁倾吐。
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对他的爹娘说清楚。
他想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水澄姑娘,水澄姑娘善解人意,一定可以了解他的悲伤。
他来到水澄姑娘的住处,灯火昏暗,他推开了门,里面的老鸨一见是他,没像往常摆个笑脸,还臭脸相对。
「来这儿干嘛?」
「我想见水澄姑娘……」
「啧,没有水澄姑娘。」
玉腾龙心一慌,想起水澄姑娘身世坎坷,该不会真的被卖了吧?
「你卖了她吗?我有钱可以赎她,我要把她赎回来当妹妹……」
老鸨一脸以为他疯了的表情。
「当妹妹?玉少爷,我不知道你跟耿少爷在玩什么游戏,总之收了人家的银两,我就陪你们演演戏,但是耿少爷刚才一张臭脸的算清银两,叫我看到你就赶你回去,你们不玩游戏了,你还来干什么?」
玉腾龙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耿冰泉赎了她吗?」
他纠缠不休,让老鸨不耐至极,她手一叉腰就骂。
「她个屁,根本就没有水澄姑娘这个人,是耿少爷说要玩个游戏,找了你来,自己化妆成女人,扮成了水澄姑娘,说想要试试你认不认得出来,虽然我不懂你们公子哥儿们在想什么,不过只要有银两赚,什么那好谈,但是现在没银两,什么都没得谈。」
玉腾龙张大了嘴,一时之间感到天旋地转。
「你走吧。我晚上还要做生意呢。」
老鸨大力将门合起,玉腾龙痴痴呆呆的立在门口,没有想到耿冰泉的玩笑竟然开得这么下流。
他一方面扮成身世可怜的水澄姑娘挑动他的心,继而又以耿冰泉的身份,说要教他亲嘴接吻。
他被骗的丑态,和被耿冰泉恶劣的开他玩笑的窝囊,让他腿软得几乎走不动,于是蹲下身来,泪水怎么样都停不下了。
他在耿冰泉的心中,永远都是被他玩弄的角色。
玉腾龙回家后就大病了一场。
耿冰泉也因为赌气,整整一个月都没来看他。
而玉腾龙这一病着实病得不轻,病了一个月后,才能稍稍说话。
这一个月,玉家烧香拜佛。卜挂风水全都试过了,玉腾龙就是一病不起,原本凶悍的脸面,也因为病得太重而瘦削无神。
「爹、娘,对不起……」
因为病得重了,就算要说话,玉腾龙也只能发出十分沙哑的声音,又随即停了下来。
玉家二老眼泪都快落了下来,明明知道他等的人就是耿冰泉,但是耿冰泉也像铁了心一样的死不过来玉家。
任凭他们千求万求,耿冰泉就是冷面铁心,只差没对他们当面说出「玉腾龙死活干我何事」这种狠话而已。
「冰泉被他爹娘派出去外头,去了许久、所以没住家,要不然他看你病得这么重,早就过来看你了。」
玉夫人说了谎,但是因为她一脸心虚,玉腾龙马上就知道她在说谎,但是他没说破这个谎言,以免彼此间都难受。
「恩。」
玉腾龙没再多说话,他病得都快死了,耿冰泉还不来,这代表耿冰泉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一项认知让他心里空荡荡的。
然而彷佛在他的内心深处也预知着这项事实,虽然心有点痛,但是没有他想像中那么心碎。
他的确万样都难以匹配耿冰泉.就算他们是一男一女,大概也没有办法结成亲家,耿冰泉不会看上他的。
「我……我想出家。」
他现在的确万念俱灰,于是起了这种念头。
玉夫人惨叫起来:「你说什么?」
他又重说了一次:「我想出家。」
玉老爷若是平常时听他说这句话,一定把他训一顿。
但是现在看他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也只能忍住心酸,料想是他病了一场,忽然对人世厌倦。
「你就算想出家,也得养好身子。」
「我不想待在家里,我想要去西山上的寺庙,那里的景色好漂亮……」
说了几句话,玉腾龙就因为不舒服,话又停了下来,但是他企盼的眼神,充分说明他的想望。
玉家二老实在无法可想,儿子在家中病情不见起色,请了再好的名医也医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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