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动……不要再动了……”
但她逃不开,只能放弃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炎皇看著身下的段凌纱,在进入她体内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满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律动身子,让她一点调适的时间都没有。
“不要拒绝我,去感受它。”看出她故意以无反应作为回应,炎皇加快律动的速度,手来到两人结合处一再拨弄,逼得她不得不弓起身子将自己交给他。
“啊……”
满足的快感再次席卷他们,让他们不住地喘著气。
这时炎皇才发现段凌纱昏了过去,在他热情的折腾下,她终于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看著她泛红的脸及多虚的红肿,他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他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领带,发现她的手腕早已布满瘀痕,可见她挣扎得多用力。
他凝视著她,拉过被单盖住两人。
这个夜晚似乎特别短,再过几个钟头天就要亮了……
第四章
我去公司了,你好好待在房里,不要离开,我的纱纱。
炎皇段凌纱早上醒过来后,在化妆镜上看到炎皇留下的字,他竟用她最心爱的口红当笔在镜子上留言。
气愤的她瞪大眼看著镜子上火红的字,高张的怒气直涌而来。
不要离开?他以为她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向那张超大的床,她的目光定在那证明了昨晚她已成为他的女人的殷红上,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竟以为这样就能绑住它的人。不,绝不可能!失去了就失去,反正有一天也会被另一个男人夺走,只是她觉得下半身酸疼,全身也虚软无力,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已成了碎布,完全不能穿,这才又想起他昨晚的恐吓,她瞥了眼衣柜,匆匆走上去打开它,发现里头除了他的衣服外,根本没有她可以穿的。
“什么嘛,他不是应该很风流吗?怎么会运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
不过她不介意,随意挑了件衣服。他以为没了衣服她就不敢走出这房门,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她有的是办法。
她走进浴室想要冲个澡,但当她站定在一片落地镜前时,她的脸顿时气得涨红。
“任步磷,你该死!”
没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明显可见,不只胸前有,背后也都是,连她白哲的变腿上都是红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气得全身发抖的她恨不得任步磷就在她眼前,让她可以亲手挖下他的双眼,砍了他双手,一并将他的嘴缝住,看他还怎么逞威风。
她用力刷洗全身,想要冲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直到她满意为止。
***
段凌纱穿著自己改造的衣服,又照了眼镜子,这才满意地走出房间。她用他房间里的T恤及牛仔裤改造,她还发现这两件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贵,而是非常贵,这让她的心情很是愉快。
她将T恤的下摆用剪刀给裁掉,然后打了个结,露出了肚脐,让人想入非非。她还将他的牛仔裤裁短,用度带系住腰部,让它宽松地落在腰下,更是迷人;而裤子以下露出的一人片肌肤完美无瑕,让人眼睛一亮。
就这样,她打扮得十分惹火地离开炎皇的房间。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拿了些碎布,每当她走过一个转角,她就放一块碎布,让自己不再迷路。因为她的小聪明,没多久她就找到大厅了,而大厅出去就是大门口。
只是在大厅里并不是没有人,炎皓及一些她不认识的男人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见到了她,大家只是瞪大眼、张大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会有这种夸张的表情是很正常的,美人在前,又是一身曼妙惹火的身材,当 然会让他们目瞪口呆。
段凌纱的头发全盘在头上,只有少数几撮垂落在脸颊旁,更显出她五官的精致绝美 。
“段小姐!”
大家适时回过神来,因为美人已快要步出大厅了。
段凌纱很是不高兴地回过头,“我要回家。”她老实不客气地对著炎皓说。
只是炎皓就算同天借胆也不敢让她离开,一半是因冯炎皇交代,一半是她的穿著真的太火辣了。
“很抱歉,段小姐,炎皇交代过请你务必留在炎居。”炎皓起身挡住她的去路。
“那是他的事,脚长在我身上,我爱走就走。”段凌纱想要推开炎皓,可惜不能如愿。
而其他人在炎皓的示意下全退开。
“很抱歉,你不能走。”炎皓坚持道。
这里是炎居,没有人可以随意进出,而她既然是炎皇强留的人,那说什么他都不能放她走。
段凌纱已经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听炎皓那些鬼话,什么炎皇,她才不吃那一套,他又不是她主子,一个陌生男人又能对她怎么样?
“炎皓,我要去上班。”她找了个理由。
“炎皇说从今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其实公司本来就没有公关部,那是为了她才设立的,如今炎皇都下令她不用上班了,那他当然马上废掉了那个部门。况且那个办公室还 是炎决的,炎决去了趟台湾,他才暂时将办公室挪给她使用,再过几天炎决就要回来了,他得赶快将办公室回复原样才是。
“什么?不用上班?”段凌纱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好不容易才进入公司的。
“这是炎皇的意思。”
“他作梦!”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是他自己要答应她的,他不能反悔。
炎皓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若照他平日的个性,只要冷眼一瞪,哪个人不是乖乖听话。
“请你回房间。”
段凌纱知道硬要走不可行,于是她只得先提出别的要求:“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先吃饱再说,她的胃已经在跟她抗议她的虐待了。
“我会请人替你准备,请你先回房间去等。”炎皓不希望她穿著这身衣服在“炎居” 里走动,那太醒目了。
***
段凌纱现在是饭也吃了,力气也有了,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是就是离开这里酌。
她冷静的开始分析所处的位置及与大门的距离。她走到窗口一探发现这间房间外正好有一棵树,一棵可以承受她重量的树。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
“不给我走,我就偏要走,贞操都去了,再留下来太危险了”光想到炎皇在床上的调情,她的身体便不自觉的火热,那种折磨她不敢想像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身上轻便的服装刚好适合她爬高爬低,她就这么轻松地爬到那棵树上,并且顺利往下滑。
成功了!
“段小姐,请自重。”
炎皓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段凌纱转过头,她背后站著的不就是炎皓吗?
他怎么会知道它的举动?
“你……”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炎皓无奈地著著她,若不是炎皇有先见之明在树上装个监视器,他还真想不到这么一位有气质、有女人味的女人竟会爬树。
“我要见任步磷,马上!”
***
掌段凌纱没办法的炎皓为了不让她再出意外,只得听从她的话带她来公司。
不过当他带她走进公司时,他就后悔了。
她一走进公司,马上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她那一身穿著实在太媚人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出声,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的脸冰冷得仿佛都快结霜了。
炎皓带著她直达炎皇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门。
“请进。”炎皇低沉的嗓音传来。
炎皓先进入办公室,炎皇一看到他时有些纳闷,在看见他身后的段凌纱后,他的眼睛 都快要喷火了。
“纱纱,你那是什么衣服!?”
炎皓赶忙起这个机会溜了出去,看得出来里面会有场男女问的战争,他这和平使者还是快快闪人。
段凌纱一点也不将他的怒火看在眼里,冲到他眼前,与气得站起身的他对视。
“你为什么不让我上班?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她一开口全是咄咄逼人的话。
指著他的脸大骂的段凌纱完全不知道,炎皇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话,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件T恤你从哪里拿来的,纱纱?”
它的眼直盯著她身上,他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他的衣柜里似乎也有一件,只是他的比较长,比较合身。
段凌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也没想到他会匿称她的小名,不禁有些怔愣。
“你无权过问,还有,不要叫我纱纱!”衣服穿在她身上,当然是她的了。
“说!”炎皇逼问。
“可能是你的吧,我在衣柜拿的。”她恨老实地说,反正都已裁短了。
炎皇将垂落的发拨向后,一脸恼怒地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我的宝贝,只有一件而已。”
那是他特别拜托一位设计师朋友订造的,设计这件T恤的大师已收手了,所以说这件衣服对他而言是十分珍贵的。
“那又如何!我的衣服也只有一件,而且绝对比你这件还贵,你不是也把它撕了。”
只会说她,那他自己呢?不是更过分。
她本来还想继续骂他,但看到他的表情后,她打算先休息一下,从昨天到现在她只睡了几个钟头,还页有点累。
她转身不想理他,反正继续跟他说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回家算了。
“慢著!”她的手突然被他抓住。
“又有什么事?”她不耐地转过身,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贵事。
“不要告诉我这件裁短的牛仔裤也刚好是从我衣柜拿的?”他的眼神很是危险,散发出骇人的眸光。
“你说呢?我昨天去你家时好像是两手空空的。”
炎皇的脸已经气得涨红,“你知道那件裤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那是“主人”亲手送给他的礼物,在他当她的杀手保镖时,她特地买给他的,对他的意义十分重大。
“那又如何!还是你打算要回去?”她也很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下。
“你……”
“我的贞操也很重要,而且跟命一样重要,你凭什么夺走它,你说啊!”
她的指控使炎皇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
段凌纱苍白著脸,眼眶泛红,“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互不相欠,各走各的。”
她转身想要出去,算她倒楣好了,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她打算打通电话给在日本的父亲,要他来带她走。
她愿意回去相亲了,回去随便嫁给哪个愿意娶她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他不会让她穿成这样在路上走。
他是个十足的大男人,一个急躁、冲动也完全独占的大男人。
“不干你的事。”地想要扯开他的手,却不小心让自己的胸部刷过他的手。
“你又没穿内衣了?”这个发现使他的声音更大了。
段凌纱很是羞惭地以手护在胸前,想要躲开他炙人的目光。
“那是我的事。”
本来她认为没穿内衣不算什么,可是在他面前她竟有种赤裸的不自在。
她一身清凉的打扮,里而又没有穿内衣,这样根本是便宜了别人。
炎皇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么过度的反应,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引起他满身欲火的女人,但他知道不只这样,似乎还有别的,一种他不清楚的感觉已窜上他心头,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因为她再次挑起他的欲火,为什么这个女人连生气时都这么今他著迷。
他条地转身拉过她。
“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他要做什么?
直到他打开另一道门后,她的目光锁住里头一张超大的床,她才了解他想做的事,她更努力的挣扎。
他还想要/!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人可以这么随心所欲、不在意地对待一个人,这是个法治社会,他这么做是犯法的,她可以告他。
“你不可以再占有我,我可以告你。”她的话一点也没有威胁性,炎皇理也不想理, 他只想要品尝她红艳艳的唇,和她的粉舌交缠。
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进来他的个人休息室,段凌纱被他给压抵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用一张嘴继续骂他。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警告你,否则我会告你的,我真的会……”但她还来不及说完,嘴就被他给吻住了。
她的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摆动著头想避开他的唇。
炎皇不理会它的挣扎,只是开始将她T恤下摆的结给解开,方便他的手探入。
当他的手一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及丰满诱人的胸部,段凌纱又被那般异样的火热给包围,倘的肩流连于她洁白的颈项间,并动手扯开她盘住的头发,让它们散落下来,他用力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满足地啃咬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缩了下身子。
她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地已不再推拒他,而是静静地抵在两人之间,她的头转向一边,但身子却是完全面对他的强硕。
背后的墙使她无可退,而眼前的他更是一步一步入侵,让她根本逃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唇来到她赤裸雪白的胸前时,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为这有点熟悉又陌生的情欲而颤抖。
这时的炎皇动手将她给抱了起来,嘴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胸部,并在那敏感点上轻啃慢咬,制造出更多的火苗烧炙著她。
段凌纱告诉自己要反抗,要赶快逃离他的身边,可是她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他好像有魔法,每次他一靠近,她就变得虚弱无力,连脑子都不清醒。
他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时,她才紧张地以手让住胸前。屋子里的灯光明亮,将她赤裸的全身照得清楚,也让她看清楚他的表情。昨夜起码是在黑暗中度过的,她不必看著他满是欲望的脸,但现在在她眼前的男人却是完全的失去理智,那副要将她吃了的模样,让它的脸晕红。
“我要看你,纱纱。”炎皇拉开她的手,对她的完美发出赞叹声,她的目光很自然地被她给吸引住!
他想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却遭到她的拒绝,他知道她在害怕。
“不会再像昨晚那样了,我的纱纱。”他试著诱哄她,但她还是坚决不愿,不得已他只得用手强迫地分开它们。
“你……你怎么可以……”当她看到置身于前的他时,竟不知说什么,刚才那一阵美妙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怎么可以让他再次如此对待自己,她不是该讨厌他吗?
他强夺了她的第一次,现在他又这么做,而她竟允许他,她觉得很羞惭但又阻止不了那种感觉。
“我要你!”炎皇想让自己慢慢来,因为她还不是很适应,但是他的身体已等不及了,忍了一天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已完全释放开来。
他的手又像昨天一样来到她的核心敏感处,想要再制造一波新的惰潮。
“等一下……”她虚弱地低喊。
但炎皇举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际,并慢慢地进入她体内。
这一次他不再粗暴,也不再霸道地要她完全承受,他要她也能感受到他想带给她的快 感。
段凌纱虽还不太能适应他的进入,不过她感觉到这一次不再那么痛了,而是有一种很甜美的舒畅感。
她轻咬著红唇要自己不能出声,她怕自己也沉沦在欲望中,但是不住的呻吟声还是逸口而出,炎皇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身体的律动也跟著改变,由慢转快地大肆抽动。
就这样一次接一次的融入她体内,这份激情使他们很快达到高潮。
段凌纱娇喘地大口大口吸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上次好像也是这样,而这次她竟完全享受到爱欲的欢愉。
压在她上头的炎皇却不抽离她体内,还直待在她的柔软处。
“你走开!”她想要扭动身子推他离开口
“不行,我还想要。”
段凌纱惊愕地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眼中明显的情欲诉说著他确实还想要。
刚才的激情对他而言只是开始,他根本没有完全满足,况且她的身子对他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