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抓紧谈恋爱(2):貌似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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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抓紧谈恋爱(2):貌似高潮-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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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小公狼,轻轻拥着她,温柔地微笑。 …… 我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了门口,头也不回地跑回了简略的房子取东西。正在收拾屋子的老赵一看我拿东西要走急得一头大汗,不住地问我要干吗去。我说打道回府,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任他在后面跟着跑出来直跺脚我还是钻上了一辆TAXI直奔成田空港。 看着街头的南美杂耍艺人极力的表演我竟泪流满面,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一样的滑稽可笑。我不远千里来到东京,为了那份不再安稳的爱,可除了验证这份爱已不再纯净、亲眼看到我最爱的他把别人抱在怀里外我双拳空空。在这座由电子元器件和超速运转的神经构造的欲望之城中,每秒钟都有许多人的梦想在升腾,也有许多人的心在烟花绚烂的背景中死去。 街上还有许多地方挂着TGS的海报,东京电玩展让这个城市喧腾,让许多人来到这里,处于他们的“Start”状态,于我,或许是“Game Over”。 在成田空港的一号候机大楼三楼休息了一会儿后,又感觉小腹一阵胀痛,感觉我的魂儿已经永远留在了这座城,只剩下行尸走肉。 70 从东京到国内,又折腾到大连时,已是第二天上午。我一头倒在家里的床上就昏昏睡去,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关了几十个小时的电话开了机后,我几次想给简略打电话过去问问怎么样了都被自己给制止住了。没到十分钟的工夫简略的电话打了进来,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问:“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电话不开机?” 委屈的是我,凭什么他冲我吼:“我已经不再被需要,还留在那里做什么?头好痛,到现在还很痛,关机休息也不可以吗?” “嘉译,你总是让人不放心。”

第48节: 貌似高潮(6)

简略的声音低沉下来说,“你说你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听老赵说你跑了出去我有多担心,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本想冲他发泄几句来着,可听到那还是带着一阵阵的虚弱的声音让我不住地心疼:“好了,小公狼,先好好养身体,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别再这么任性了好吗?你知不知道你半天没回来老赵和贵子出去找你有多着急。”
如果她不提及那个名字,或者,我的心就不会那么痛。 “贵子出去找我?呵呵,她或许希望我隐匿到天涯海角才好。你是紧张她还是紧张我?” “你明知故问。嘉译,你不是这么不通事理的,那个通情达理的你哪儿去了?” “有些事我可以不在乎,可我最终不能看着心爱的人把别人抱在怀中装作无所谓。”
“你看到了我抱住贵子?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辞而别?” 我默然。 “嘉译,我承认是我不对,可是……” “可是什么?你考虑过我吗?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我对你的心你永远看不见!”真想告诉他我给他输血输得到今天一低头还头晕来着,话在嘴边又让我咽了回去。 “是谁说要追随我到天涯海角的,又是谁不说一句话就走了的?你有时候太任性了。就算我抱了她一下,那又能说明什么?” “简略,你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难道你和别的女孩子在屋里拥抱还不让我走、在门口给你们放风不成?仅仅是抱了一下?小公狼你敢说你还是当初离开大连时那个不染半尘的简略?” 71 电话那边沉默了,我的心与眼一同在流泪。半晌,简略说:“贵子和我说了,她把那天晚上的事儿和你说了。如果我说那天晚上真的把贵子当成了你、而贵子又自己躺在身边配合了我,对你们两个都极为不负责任。事后我很气自己、很气贵子,可她却真真实实地付出了。我告诉过她,即便这样我也不会给她爱;可贵子说她要求的不是这些,她只想付出,这次我失血过多后她又……哎,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希望你会懂。”
我可以忍受他苦闷酒醉后的纵欲,可他在清醒时亦把别人抱在怀中却是我如何也不能从心上抹去的痛。过往,他的心里只有我;他的善良,让我钟爱。而如今,正是这善良让他不忍心去伤害另一个女子。可这于我,这却是一种切肤之痛。 “简略,和你在一起是很快乐,可如果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更多是他们想尽办法让我去快乐,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那样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过,可能我就是犯贱吧,有家犬不养,非要拴头野狼。可是现在我懂了,狼永远是狼,他不会甘心为任何一个女人停止他的猎捕和追寻。”
说完这些我控制了一下哽咽的声音:“简略,我们分手吧。”
“嘉译!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我不怪你,可我的爱情却真切地有了瑕疵。”
“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错过’都没能让我们分开,你就这样放弃了?你就这样轻易放弃了?”简略哽咽着嗓音嘶吼着。 “我累了,我需要段时间,去治疗心上的痛,无人可替代。”
简略颓然,口中反复叨念着是我错了、我错了…… 我无声地放下电话后,铃音又骤然响起,是简略,我按下了那颗红色的按键,第一次,拒接了他的电话,尔后关了机。与其说我是在回避他,倒不如说是在防备自己。 我把简略临走时送的那只毛公仔猪抱在怀里趴在床上竟然一声也发不出来,心头绞痛如翻江倒海。可以叫出声来的痛是一种知觉,心上的痛却让我五感顿失。 那个夜晚,九月二十六日的夜晚,一场不期而至的大雨冲刷着窗外的城市,我不知道,是否也有这样一场雨在简略的心上落下。闭上眼睛,他的气息仿佛就在四周。仿佛看了一部爱情电影,主角就是我们俩。电影散场时,我竟突然不知道该把心给谁。他那句始终没有说出口的“我爱你”成了曾无限接近、却从未曾拥有的心结。 远望着星海广场边那间顶楼小屋的方向,轻轻摘下了手上的那枚指环。在异国他乡的日子,简略,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希望未来的生活中,会有那么一个人,如我一样,为他担心、让他开心,但却一定要比我温柔,然后给他最好的爱。

第49节: 貌似高潮(7)

72 把自己圈在屋里三天后,我决定出笼了,每天吃着老妈从门缝递进来的食物让我想起了在探监时看到的某些场景。三天中往毛公仔猪屁股里塞了好多张纸条,写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把某人忘得一干二净!”可老妈好像偏和我对着干,三天中做了两顿酱骨头,一吃骨头就想起了和某人一起啃骨头的情景,然后就会不自觉地掉几滴眼泪,然后骨头就会变得很咸。 第四天面世后感觉周围曾经那么熟悉的一景一物都异常陌生。露露看到我的头一眼马上蹦过来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小公狼咋样了?我说他没大碍了,两次车祸没咋地。你有时间给他打打电话聊聊天,让他情绪舒缓些。然后把电信局门前卖打折IP卡的老头的电话写在便笺上递给了她。露露马上反应强烈,问我怎么不打。我说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不会吧!嘉译我没听错吧,你那么费劲才把他逮到手就这么放了?” “嗯,给他放生了。”
“哈哈,简略这厮也有今天啊。以前竟吹令女人伤心无数了,今天也终于尝到被蹬的滋味了。哪天打电话敲打敲打他去!” 终于知道为什么好些人喜欢叫女人“死三八”,原来女人八婆起来的样子真是很可恶。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便笺,说不用你给他打电话了。露露悻悻地说,人家开玩笑的,然后悄声拿了那张便笺走开。 冬妮过来说只要两个人有缘分,还会相遇的。我说两个人不爱就是不爱了,没有谁会在原路上等你。肥小强过来小声咬耳朵:“该不是简略在日本寻欢被你发现了吧?想开点,男人嘛,偶尔尝尝鲜也不算啥大事儿,你也不想他憋坏吧!” “你给我消失,你以为谁都和你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两天不碰着女人就流鼻水外加中风啊?”肥小强伟岸的背影灰溜溜地消失前,我看到冬妮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光线,顿觉这话可能说重了。 这工夫老赵的电话打了进来,和我说简略最近脾气大得很,情绪不稳定,他说错或做错了什么你别怪他。顿觉有老赵这样的朋友,真是简略的福气。我说,老赵你别替简略解释了,我没有怪他。以前妄想我可以征服并驾驭他,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他想要征服的东西太多,这其中就包括女人。我不想他变成狗,也不想把他改造成狼狗,所以,他自由了,就是这样。 “嘉译你别这样,简略他最近苦闷得很。听说你们俩分手了,我问他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只说你看到了他抱贵子就跑了。其实他和贵子真的没什么的。”
“呵呵,什么叫有什么,什么叫没什么,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哪个可怕?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深究这个了。老赵,你要好好照顾简略,他平时脾气毛躁,别太由着他来。平时别让他多喝酒……” 像个老妈子似的八婆了一番后,老赵还想说些什么,我却已经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和老赵说了句我朋友想和你聊几句后,便把电话一把塞给了旁边的露露。 73 与简略分开的日子里,少了许多嘻嘻哈哈,却学会了恬淡而从容的笑。以前在街上遇到有型的如花男子时,就差吹一段口哨了;现在却基本上对雄性失去了兴趣。如果爱情是场田径比赛,我应该可以归类为短跑选手。暴发力强,冲刺有力,撞线的那一霎那过后,便没了力气。 再也没去过HAPPEN酒吧,相识的一幕一幕要是噌噌往外窜肯定挺折磨人;初相识穿的那件简略特喜欢的棉布白衣也没再穿过,叠得方方正正地放在了衣柜的一角。星海小屋倒成了我的自留地,有时去过过一人世界的生活。 有一天正和露露逛街的时候房主打来电话,竟然说看我也不经常住,有一对她以前的房客回来了,还在惦着这房子,他们出更高的价,问我可不可以转租给他们。临了还特意强调了一句:“姑娘,他们就是看中了那房子外面的景观好,所以才给了更高的价,你不妨租给他们,白住了这么久不说还能挣上一笔。”
“他们没看上天安门城楼吗?那外面景观更好,每天能检阅首都人民来来往往不说,还有高大威猛的帅哥在眼皮底下表演升旗秀,他们咋没想着搬那上面去住呢?你那么会做生意又会卖人情不妨给搭个桥去吧。”
说完我砰地放了电话,在一边听个八九不离十的露露惊叫了一声:“天啊,简略那房子你还续租着呢呀?没见过你这号痴情种子。”
“能不能不乱说话,痴情多大的罪名你知道吗?谁还不偶尔专一一把。”
“那你现在还留着它干吗呀,简略也可能不会再回大连了。”
“留着泡小伙儿!你想骗处男的时候,可以借你一用。”
说完我钻进了一间家饰品店,露露一人还站在路边憧憬着某种场景脸上泛着白痴状的笑。

第50节:你是我的痛

Part 009 你是我的痛
74 本以为简略从此走出了我的生命,可当知道我们只是被老天爷的灰色幽默又消遣了一次的时候,我才发现对简略的爱从未曾减少一分一毫,嚣张地拥有变成了一种沉静地守候。 十月二十七日,深秋的那个夜晚的风格外凉。 我的“女狼地带”由于电台加大“行风热线”的直播和重播频次由以前的一小时改为了四十五分钟。节目刚开始不到十分钟,一个热线就打了进来,通话质量有点不好。热线那头很霸道地迎头就问:“电话怎么关机了?” “做节目的时候开着它干吗!”回答完我才缓过劲儿来,这人是谁啊,我关不关机干你啥事儿。 “你是谁啊?” “某人的小公狼。”
当听到“小公狼”那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 “点播一首《无尽的爱》,下节目后我电话你。”
完后那边便是一阵嘟嘟的忙音。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时间我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特别是后面的几个特八卦的听众一个劲儿问刚才的听众是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九个月以来,在节目里第一次结结巴巴,第一次拿错了稿。 刚走出电台大门简略的电话就如期而至:“嘉译,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简略似乎从不轻易给别人道歉。 “我,我今天才知道是你给我输的血。要不是今天老赵提起这事儿,真不知道要弄差到什么时候去。我一直以为是贵子的,临进手术室前,迷迷糊糊听到她说她来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她一人在眼前……” 听完他的话我呆立在路边,只有风还在肆无忌惮地刮,沿着我的脸部轮廓滑下的泪很快被抛在了身后。 “所以你就以为是贵子,所以你就抱她,难道你说谢谢的时候,贵子没告诉你该谢的人不是她吗?” 简略沉默了半晌说:“我跟她开玩笑她的血真有动力,在血管里跳跃呢,她什么也没说,只笑了笑。”
…… 我问他,以前那几次点播《无尽的爱》的人就是你吧,简略默许了。本以为他会说我们和好吧之类的,可是,他没有。 刚才还有呼号而过的车辆在身边穿梭,就在那一刻四周静得出奇,只有简略的话伴着树叶的沙沙声在耳边鸣响:“嘉译,我放不下你,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眼睛中那个棉布白衣、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无法从心里抹去。但是,现在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那我究竟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呢?” “别逼我好吗?”电话那边顿了顿说,“你是我心里的一个痛,最深的痛。”
“你这算什么,给我画了一个圈然后自己远远站在圈外边,你如果回到圈里算是我修成正果;如果不再进圈也能因没留下什么话柄而可以全身而退是吗?” “嘉译,你为什么这么刻薄?” “这不是时刻薄,只是我比一些人更敢直面生活这东西的表皮被剥得精光后的裸相而已。”
“有时你的冷静让我心痛,相信一次爱好吗。”
我始终很相信爱,虽然没把它当成一种信仰,可一直觉得爱不可亵渎。但我的爱是种很绝对的东西,没有模棱两可,不喜欢暧昧不清。简略的苦闷让我不忍心去逼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我又如何给自己个交代。 我告诉简略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后就挂了电话。回到家后平生第一次写了首非歪诗塞到毛公仔猪的屁股里—— 你画了个圈,我站在了圈中间 诺言是个圆,你却给我半个圈 爱情是个圆,你只给我一个圈 放肆是个圆,你却给我许多圈 圆有了缺,你把我留在圈里面 月有了缺,我把你放在心里边 …… 75 露露参加完一次小规模同学聚会回来后神秘兮兮地让我猜关于《无尽的爱》的神秘的点歌人是谁。 “简略啊。”
我脱口而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近,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啊,我早就知道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简略不让说啊,那家伙极少为别人改变什么的,更别说是女人,自打认识你后,他都快成广播迷了。他说要是让你知道了更得牛哄哄的了,所以坚决不能让你知道。”
“噢,这样啊,以后你那儿再有什么还没有在肚子里烂掉的就说出来吧,没所谓的了。”
“真的?”露露叹了口气,“嘉译,老赵跟我说了,简略现在连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了。他爸爸的事吉凶未卜,手下那一百多万的账又出来了,他妈妈一下子瘦了几十斤。他已经够乱的了……” 我的心忽然一疼,但还是嘴硬地说:“不管怎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用负载爱情的日子里我感觉全身好像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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