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晚薛崇训对裴娘却是动了心思,主要被孙氏勾得口干舌燥的,她又还悄悄躲在外面。
反正裴娘也是他的通房丫头,这两年发育也好,他觉得也该让裴娘侍寝了。待裴娘端水过来,他漱了口便说道:“裴娘,今晚我要让你侍寝可以?”
裴娘怔了怔,有些吃惊,惺忪的睡眼也睁大了几分,不过没过一会她便低头轻轻点了点头,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声音轻轻说道:“裴娘本就是郎君的人,郎君什么时候要都依您。”
薛崇训对乖巧的裴娘十分满意,见她小鼻小眼尖下巴很可爱,这两年又一直呆房里养着没让干粗活,养得是细皮嫩肉愈发娇|嫩。薛崇训其实对她的样子已是非常熟悉,不过这回也是专门打量了几眼,喃喃吟|道:“花开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吟罢说道:“那你还站着作甚,脱了衣服上来,今晚就挨着我睡。”
“哦……”裴娘一副很自然而然的样子,确实她对薛崇训也是太熟悉了,毫无抵触,早就产生了归属感,就像一只养顺了的小猫一般。
薛崇训下了床,走到洗脸架旁边,在铜盆里洗了手,洗了把脸这才返身回来,把两层幔帐给拉开了,床|上的光线顿时一亮。
裴娘磨磨蹭蹭的,忽然灯光照进来头埋得更低,动作更慢。小娘子第一回大概还是害羞。
薛崇训爬上床伸手便抓住了她的腰带活扣的地方,轻轻一拉便拉开了,另一只手便去掀她的交领亵衣。这时他便感觉到裴娘柔弱的身子轻轻一颤,他忙好言道:“别害怕,以后跟着我便是。”
这句话对裴娘起到了不小的效果,她顿时大胆了些,说话也利索了,虽然仍旧很小声:“我应该怎么侍候郎君?”这个小丫头虽然平时很乖巧很听话,但心眼还是有的,就等的是薛崇训刚才那句话。
“裴娘侍候了我那么久,今晚我侍候裴娘如何?”薛崇训笑道。
“那可使不得……郎君轻一点就好了。”裴娘红着脸道。
薛崇训用手背轻轻沿着那雪白娇|嫩的小|乳|沟拂过,滑向那平滑的小腹,好言安慰道:“没事的,就一开始有点疼,一会儿就好了。”
“嗯……”
薛崇训继续抚|摸欣赏着那美好的线条,一手把玩那让人爱不释手的小白兔,赞不绝口,“以前忙不过来,裴娘这身子也非常不错的。”
玉|体|横|陈的小娘身子,在薛崇训眼里就像一个崭新的东西一样。确实很新,那娇小的乳|房洁白无瑕,上头两颗樱桃一般大小的乳|尖颜色娇|嫩|浅|红,一切都想春天里刚长出来的新红,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薛崇训用手指轻轻拨动她的乳|尖的时候,它们便俏皮地挺了起来。薛崇训埋头细看时,只见那淡红的乳|晕上还有一颗颗小米粒一般大小的颗粒。裴娘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在轻轻地颤|动,敏感的小娘已经有了反应,鼻子的呼吸明显重了一些,身子也偶尔扭两下。
当薛崇训的大手抚摸到她的大|腿|内|侧上的肌肤时,她有些紧张起来,在手指拂过的地方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
这小娘一副任取任夺的模样,躺着让薛崇训随心所欲,而她本身也不懂得太多。薛崇训便不再白费工夫,当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让裴娘把腿屈起,然后把住自己的早已发怒的长物靠了过去。
那|话|儿刚接触娇|嫩的|裂|缝,裴娘就更紧张了,一双小手紧紧拽住了被子一角。薛崇训上下磨了几个来回,二话不说便把腰一沉,进去一个头和一小截,就听得一声闷哼。只见裴娘紧咬着牙,眼泪滑了下来,流到按在一旁的薛崇训的手上,让他感觉一阵冰凉。
她也没挣扎没讨饶,只是在那带着些许害怕强忍着。两条腿儿却在颤|抖,一缕鲜血缓缓流淌出来。
薛崇训忙道:“我就这样慢慢来,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别怕。”
……
外间的孙氏听得薛崇训低沉的好言细语,心里冒出一股子莫名的火气:一个卑贱的奴婢,凭什么让亲王待她这般好?后来又听见“嘎吱嘎吱”的床板声响,她别提多难受了,暗骂了自己一句:还留在这里作甚?
此时孙氏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非要拒绝,但心里又知道,如果重来一遍,她还是应该那么做的。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咬了一下下唇,便轻轻开门想走。不料忽然里面传来薛崇训的声音:“要走了么?裴娘第一回遭不住折腾,外面有人的话进来罢。”
孙氏心下咯噔一声:喝了那么多酒还能猜到我没走?她站了片刻,生气地想:我可不会和一个奴婢一起做那下贱的事!
想罢打开了门便走。从走廊上出来,被凉风一吹她才静心了一些,若无其事地招了两个值夜的奴婢带路回听雨湖那边。如今王府里的下人都有些怕孙氏,这个长期呆在内府掌权的女人,权限很大,主人又对她言听计从的,积威之下大伙都对她敬畏有加,凡事莫敢不从。
孙氏回到卧房,发现李妍儿趴在自己那张床上早就睡熟了,她轻轻叹了一气心道这孩子不去亲近夫君,老是缠着娘。现在李妍儿那睡姿哪里有半点贵妇人的样子?孙氏现在不忍弄醒她,只是去拉了一下辈子把她盖严实了,想着明儿得教训一番才是。
床被李妍儿给占了,孙氏便只好睡李妍儿平时过来睡的那张,见时候也不早了,洗漱宽衣罢便上床睡觉。今晚照样是睡不着,那些绮丽的场面不断在脑子里重复,让她感觉好像有蚂蚁在骨头里爬一般难受。胸部也是隐隐发|涨,她伸手摸了摸,顿时想起薛崇训抓住它的情形……
可惜她自己的手摸不上无甚感觉,只得撩开衣襟用指尖轻轻捏住一颗樱桃一捻,她不禁扬起了头,忙抓来一件衣服咬在嘴里方能保持安静。
这时孙氏控制不住自己,一面摸着自己的身子,一面把薛崇训摸到自己的胸后面未继续的情形想下去,她紧紧闭上眼睛,仿佛想的那些事儿都是真的一样出现在眼前。她的手一路向下,当摸到那充|血|变|肥的毛|茸|茸之处时,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内心里总觉得这样的事不太好,但没忍住,指尖熟练地碰到了那颗最是敏感的小小的珍珠。一旦开始就没法停下来,孙氏紧闭着眼睛皱眉咬着一件衣服,手指快速地动弹起来,没过一会儿,她便绷直了双腿,身体也拱了起来,沉闷地哼哼着哭出一个声音,那花丛中竟然喷|出了一股子细细的清泉。她立刻软了下去,张开嘴大口喘|气。
忽然听得一个犹如黄莺一般的声音道:“娘……你……”
孙氏大急,急忙睁开眼睛时,只见李妍儿正端着一根蜡烛站在床前,好奇地看着。孙氏的上衫往上掀着,一对饱满的乳|房露在外面;亵裤也褪在膝盖上,腿|间、腰部的柔滑肌肤全都敞着。她急忙拉了被子给自己盖上,惊慌地说道:“妍儿怎么起床了?”
她很郁闷:妍儿啥时候点的蜡烛?虽然眼睛闭着也能感觉到亮光,怎么一点都没觉察到亮光呢?
李妍儿无辜地说道:“我听见有什么声音,就起来看看。”
这时孙氏更无辜,她真是郁闷到了极点,今儿怎地如此倒霉……天呐,起先还想着要教训妍儿,自己却被看见了如此羞臊的事,还怎么面对妍儿?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第四十五章 练习
元宵节一过,年节就基本过完了,人们便要从喜庆轻松的心境中收心开始干正事,一年之计在于春,上到朝廷下到民间,都应开始新的一年的努力。
昌元三年的年运就在起床洗漱的繁琐小事中不知不觉地开始,不知不觉地昌元纪年已是第三个年头,和年号频繁更替的以前比起来,这样的情形倒给人以稳定的错觉。但薛崇训知道这种稳定只是暂时的平衡,非常脆弱。
薛崇训回到长安才没几天,又正逢元宵,忙完了这头,又打算赶着去宫里看自己的母亲太平公主如何了。
今天还有一次朝会,也许三省六部的人会问到他关于去年平叛之事的重要点,去大明宫之前得事先准备一下。不过这种事儿王昌龄早就写好送来了的,不过薛崇训回来后没顾得上细看,记得还有一份建议文章,大概是对新一年的策略大概,一并放在书房的柜子里了。
因为那个柜子里存放都是帐目公文等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薛崇训出门前便自己过去取,同时吩咐人准备马车和仪仗。
走出卧房来,虽然气温仍旧比较低,新鲜空气却让人神清气爽,薛崇训的精神顿时好了一些。这些日子练武也顾不上,昨晚又喝醉了酒,身体感觉真不怎么利索,到屋子外头活动活动还是不错的。
长廊外头的树枝依然光秃秃的没什么生气,不过看远一些,能看到柳枝上和地面都有一层淡淡的绿意,已经开始发芽了,万物正在复苏。薛崇训快步赶去书房拿东西,也不忘感受初春的新意,其实只要有心,身边会有不少值得去留意的东西。
他刚进书房,就微微吃了一惊,看到李妍儿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脑袋上还顶着一个瓷盘子,孙氏坐在椅子上看着,两边还垂手立着两个丫鬟。薛崇训愕然道:“妍儿做错了什么事,被大人惩罚了吧?”
李妍儿哭丧着脸看着薛崇训,大眼睛几乎要流出眼泪来,无辜极了。她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别和我说话啦,一说就要掉下来。”
孙氏优雅地直着脖子坐在一旁,若无其事地说道:“以前太纵容她了,应该要多加管教。如今薛郎贵为亲王,正妃若是站没站样坐没坐样,不是平白遭人笑话?”
薛崇训见孙氏没事儿一样,好像昨晚的暧昧根本没发生过一般神情自若,和平常没差别,他也有些佩服起孙氏的贵妇素质来了,真的很沉得住气。见此模样,他也便有礼有节地抱拳执礼道:“崇训问岳母大人早安。”
孙氏轻轻点点头道:“薛郎过来何事?”
薛崇训指着北面椅子书案一侧的柜子道:“我要去上朝,需要一些卷宗,过来取,对了,这边的钥匙都在大人那里,劳烦开一下。”
“你等等,我马上过去取钥匙,正事要紧。”孙氏说罢便起身往外走。
孙氏一走,薛崇训便对李妍儿笑道:“是该站站军姿走走正步。”
“你还笑人家……”李妍儿一分神,突然那盘子就从头上滑落,薛崇训眼疾手快条件反射地伸手轻轻托住,稳稳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轻描淡写一样。这时他才感觉到虽然最近没怎么练习,反应什么的仍然没退步太多。
李妍儿瞪大了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啊!幸亏郎君接住,不然我可倒霉了。”
“会怎样?”薛崇训饶有兴致地问道。
李妍儿伸了伸小舌头,无辜地说道:“娘要人家抄三遍《小雅》,那我成天抄书得了……哎哟,背都站疼了。不过再熬半时辰就解脱,郎君给我顶到上面,别被娘看到。”
薛崇训笑道:“我在门口给你瞧着,你赶紧活动一下肩背。”
“那你可要瞧好。”李妍儿急忙反手去揉自己的肩膀,身子扭了几下,胸前的柔软也仿佛水波一般动弹……人说女大十八变,老婆这长势身材非得赶上她娘不可。
就在这时,薛崇训见到孙氏从那边的房门里出来了,他便赶紧说道:“来了。”
李妍儿急忙站直了身子,让薛崇训把瓷盘子放到头顶上。片刻之后,孙氏便走了进来,把钥匙递给薛崇训,转头瞪了李妍儿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懒……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像孩童一般玩那些小把戏作甚?”
薛崇训听到后半句,好像是暗中教训自己的,他只得无奈地笑了笑,拿钥匙去取东西。
李妍儿嘟起嘴争辩道:“人家明明不想偷懒,就怪郎君说要活动一下肩背。”
薛崇训愕然回头道:“妍儿真经不起诈,大人又没生三只眼,如何能确定咱们有没有小动作?你可倒好,不打自招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李妍儿一急,忽然那盘子就滑了下来,这下薛崇训在柜子那边鞭长莫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掉落在地“当”地一声摔成了白瓷片。“啊……”一声娇|呼,李妍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孙氏哀求道:“这是意外。”
孙氏冷着脸不理睬,叫人再拿了个盘子。
“呜呜呜……”
传来李妍儿郁闷的哀鸣,薛崇训取到了东西,已顾不上和她们玩笑了,向孙氏告辞便径直走了出去。
他一边走,一边翻开王昌龄几天前写的文章,现在才顾得上看。上面列举了三条建议:其一,称作“名”,今上册立太子无法反对,只有加强与皇后的联盟,名正言顺地平衡宫廷皇权;其二,称作“势”,尽早建立“亲王国”官邸的影响,并整合太平公主旧党,在京师形成一定的形势;其二,称作“积”,发展薛家在河东的根基,可以让亲王国的背景更加深厚。
薛崇训一面看一面犹自点头,对王昌龄的建议很是认同。心说这个诗人的人生道路发生转变,也许在诗词上的成就达不到原有的高度,但时间花在了谋略上也许在政|治上会发展得更好。
第一条和高皇后联盟倒是旧话重提,王昌龄只不过是归纳总结一下而已;第二条就有一点先见之明了,有些事儿其实很平常,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提早清醒意识到的;第三条对薛崇训来说最有价值,因为他近段时间都没想河东老家的事儿,特别是自己那一个爹妈生的亲兄弟被贬回河东之后一直没派上用场。那里是自己的家乡,根基所在,确实应该重视,就如飞虎团的底子就是河东武人,家乡的势力不仅能稳固根基,更能提供可信的人才和声望。
薛崇训一面想一面上了他那辆松木马车,把王昌龄的公文仔细放进里袋,然后才临时去瞧平叛之事各种应该注意的细则。
这时候他有种考前找笔记资料突击的错觉,不过也关系不大,到时候在朝里也是可以翻资料回答的,相当于“开卷考试”,只需要浏览几遍那些问题大概在什么位置,心里有个数,临时好找。
他的仪仗队行至大明宫,守门的大概检查了一下,他连车都不用下,直接乘车进宫。先要去参加一个小朝会,因为正月十六的召见常例都比较早。
大朝是逢十逢五才开,但朝廷有个不成文的习惯,一般正月十六各衙门开印办公了,大伙都要在御前聚一下。这种御前召见一般是说政务,通常是宰相和有实权大臣参与,亲王也没资格的,不过今年是例外,薛崇训刚打了大仗回来,军费战果战俘等等都要算算的,自然要他亲自参加。
马车一路往北走,要路过含元殿、宣政殿两处巨大的建筑群,目的地是紫宸殿。这里称为内朝,一般受皇帝特别重视的重臣才有资格到这里面圣,然后紫宸殿的左右有中书省、门下省和弘文馆、史馆、御史台馆等官署,所以重臣和以上那些衙门的掌权者,称为入阁,才可以叫作“阁老”……显然薛崇训这样的皇亲,就算贵为亲王也不能被叫作阁老。
走到地儿,薛崇训从车上一下来,就感觉到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东边的朝阳刚刚升起,把周围古朴大气而宽不见边的宫廷建筑照上了一层光辉,让它们显得更加宏伟,犹若仙宫一般。
面前这座紫宸殿,以前太平公主经常在那里召见大臣……如今地方还没变,不过见的人却变了。薛崇训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独自向台阶上走去,横照的朝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倒显得有些形单影只。到这里来的朝臣没几个,自然是不会出现含元殿大朝时的那般热闹景象。
石阶上下的侍卫身披盔甲叉着腿大模大样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神情呆滞,他们仿佛就不是活人,只是一些雕像或是景物一般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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