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手指轻轻一用力,便形成了几个圆|滑的凹陷。
慕容嫣几乎要哭出来,挣扎着从薛崇训的手掌中逃离,逃到墙角,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旧的土夯板筑墙壁,“你不要过来!”
“我没过去。”薛崇训叹了一口气,“此次一别,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告辞。”他说罢很干脆利索着一抽门栓,双手各抓一扇门,呼地一下打开,寒风骤然灌入,光线也是一亮。
“等……等等!”慕容嫣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薛崇训回头看时,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瞬息之间薛崇训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明白刚才那句怎么完全是废话,他也不等慕容嫣回答,直接跨出门槛。
慕容嫣颤声道:“你能再停留片刻吗?”
薛崇训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又没说走,等我交代一声。”他走出门,正见有个穿绿袍的书吏从长廊那边走过来。
书吏见着薛崇训忙站定抱拳躬身道:“小的见过明公。”
“叫什么名字?”薛崇训问道。这衙门里人不少,虽然各官吏他都看熟了,但谁是谁名字实在弄不清楚。
书吏听罢脸上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刺史怎么关心起他的名字来了?当下忙抱拳恭敬地报了名字职位。
薛崇训点点头,招了招手,“有件事交待你去办。”书吏忙附耳过来,凝神听着。薛崇训道:“你去仪门外边呆着,瞧见吐谷浑大相伏吕回来,就找个由头说几句话拖上片刻,然后差胥役过来打门,明白?”
书吏也不多问,只管应道:“小的记牢了。”
“很好,我亲自交给你的事,要办好了。”
“是、是。”
薛崇训满意地挥挥手:“去罢。”他倒不怕什么流言传出去,正如刚才对慕容嫣说的,在遥远的陇右道一切都不是问题,吐谷浑人过两日就要回西海那边了,这边的八卦和他们有啥关系?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跨进门去,再次将门闩住。慕容嫣还站在墙角里,她眼旁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眼巴巴地看着薛崇训颤声道:“我们……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薛崇训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谎言,尽量用很随意的步调向她慢慢走去,“只是再多感受一刻彼此的心一起跳动,但要防止别人误会。”
“你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童。”慕容嫣咬着朱唇道。
薛崇训听罢心里一阵好笑。
慕容嫣用哀求的语调道:“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不要做那样的事好吗?”
第三十五章 柔荑
“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吗?”慕容嫣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着。平时的慵懒、高贵,此时已然荡然无存。就算见识过残酷斗争的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成年的凡人,她会害怕严重的后果,她会舍不得已经拥有的一切,她会担心亲人。
但是她和薛崇训一样会被诱|惑,从宴会上看到薛崇训对女人的温柔起,她就一步步地被向深渊引|诱;最初的羡慕,到每一个暧昧的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亲昵的话语,无不在有意无意中撩|拨着脆弱的理智;进而突然遇到危险,在无助与恐慌中,那种依赖在她心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然后在校场上,薛崇训在她心目再次树立起高大的形象,虽然这个形象也许只是个幻影……可是情愫本身不就像泡沫那样短暂而脆弱吗?
落花与流水,诗人总是用这样的事物地类比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薛崇训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虽然走得很慢,却一直在向前。每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绪,其中有残忍,他觉得自己很残忍。如果慕容嫣拼命反抗,按照薛崇训的一贯风格他是绝不可能强迫她的;他没有强迫别人的身体,却在强迫心灵。
“我在这里,不要害怕。”薛崇训语调低沉稳定,还很温柔。但在他自己听来,却充满了冷血与欲|望。
这句话,慕容嫣仿佛回到昨夜,昨夜那血迹斑斑的场面,无助地抓着他的手,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没法拒绝,除了受到诱|惑还有无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转身走掉。
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不能不喝下。
风吹得紧闭的雕木窗子“吱吱”轻响,在充满了寒冷的声音中,薛崇训仿佛听到了“波”地一声是花瓣被揉碎的声音。
走到她的跟前了,薛崇训一面亲昵细语抚慰她的担忧,一面缓缓地埋下头。慕容嫣无力地向摆脱被他亲时,结果他只是在吻她脸上的泪水。
粗糙的舌|尖从脸颊上抚过,怜悯掩盖了情|欲;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刮过另一边脸蛋,仿佛在帮她擦拭泪水。
“咸|湿的,还有点苦……”薛崇训不忘说出它的味道,“嗯,还很香。”
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这时薛崇训的手掌灵巧地伸到了她的脖子上,从领子里伸进去,覆盖到了娇|嫩的肌肤上。
“不要怕,驻扎吐谷浑王城的剑南军兵权在我手里,可以保护慕容家的一切权力。”薛崇训继续安慰她,低沉的语调就像咒语,催眠了她的意志,无法作出哪怕一丝的反抗。
邪恶的手指沿着胸衣的内部、压着光滑如缎的柔|软肌肤一寸一寸地入侵,他摸到了一颗早已充|血变|硬的乳|尖,手指轻轻一|捻,就听到一声迷|乱的呻|吟。她那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上面陈旧的屋顶、微亮的天窗,朱唇轻启,喘|息起来了。
“我……我怎么了,这样做是不对的!”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牵引着软弱无力的手臂轻轻推攘在薛崇训的心口。
“谁知道?”
这种时候薛崇训哪里还能停止,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用一只手按住了一个高耸的柔软的乳|房,很快就把它压扁,柔软的波浪受到手掌的压力向两边逃逸,继而一抓它们又反弹起来,在掌心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咕噜……”安静的木屋中突然一声诡异的吞口水的响亮声音,十分突兀。薛崇训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尴尬。
薛崇训有些粗暴地把住她的双肩像掰汽车的方向盘一样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撩|起她的袍衣下摆,开始褪她的长裤,直奔目标。
慕容嫣还顾不上积蓄力气反抗,翘|臀就凉飕飕地露了出来。她只是舍不得薛崇训对她说话的声音、舍不得他的一个笑容、一句暖心的话,并不想走入罪恶的背叛深渊,但别人要的不是那些东西,要的是这种欲|望。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慕容嫣带着哭腔无力地沉吟着。
门窗紧闭,屋子里的光线昏暗,基调深沉,在灰黑的环境中,洁白的翘臀就像黑夜中的一轮皎洁明月。薛崇训赞叹于它的洁白色泽,赞叹婉转柔美的髋部,赞叹纤细的腰肢下饱满的线条。
他从后面伸手,从臀、髋向前滑过去,部分肌肤被冰凉的空气浸泡得起了一层鸡皮显得有点粗糙,而那藏在腿|根|部的柔软皮肤仍然很温暖。初时慕容嫣还因仅存的羞|耻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待薛崇训的手指沿着毛|茸|茸的耻|骨搜寻到花丛中那颗小小的果实,就像手指打开花朵的花瓣,犹如游泳时分开某个温暖的波,很快他搜寻出了温|湿|缝|隙中跳动着的小突起,这时她便彻底放弃了抵抗,扭动着腰主动去接触有实感的手指。
“薛郎……薛郎……”慕容嫣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她的大|腿|内|侧冰凉一片,滑|腻的温|热的花露流到肌肤上很快就失去了温度,变得冰凉冰凉。薛崇训感受到之后觉得差不多了,时间紧迫没必要过多浪费时间。
“啊!”慕容嫣突然痛|叫了一声,抓住薛崇训手臂的素|手突然用力,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把他袖子上的红绫掐进他的肉|里。
薛崇训忍住疼痛,柔|声问道:“怎么,痛吗?”他心里却一阵郁闷,一|摸|一把的水泽,这个早已成亲的鲜卑公主,还会疼?慕容嫣无力地说:“你慢点,我很久没有……没有……”
这时薛崇训才想起一个细节,慕容嫣嫁给伏吕已好几年却没有子女。薛崇训也没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自己造那间“氤氲斋”的关系,蒸汽蒸多了容易出毛病。
“嗯。”他沉闷地应了一声。一只手臂伸过去,托着了慕容嫣的小腹,慕容嫣的双手紧紧抓着它,俯着身子|翘|着白|臀。她的姿势就像正站在高楼上,双手按在栏杆上正在俯身看楼下的秀丽风景。
那蘑菇一样的坚|硬|玩意推开一层层一圈圈柔软的波浪,缓缓地刮过,就像刮在慕容嫣的心头,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
房间里是慕容嫣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哭腔,还有她的娇|喘,还有很别样的粘|粘的哔|叽声音。而薛崇训没出声,他的手臂虽然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但毫无压力,动作缓慢而不可抗拒,长长的拉动距离,从慕容嫣的缝|隙入口到心灵深处,每一处地方都被火热地刮过。
初时她像心神不宁,身子在扭动在纠结;过得一会便如垂死挣扎一样,身子绷紧了,脚尖垫起,用臀死死地向后抵住。薛崇训的手臂再次被拼命地抓住,她长长的指甲让他痛不欲生。
“快……我、我……”慕容嫣语不成句地说着什么。
薛崇训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猜测估计是要到山顶了,所以在要求加把劲?于是他便多用了几分力气,皮肤相撞时“啪啪”的清脆声音,好像在用手掌击打她的臀|部,而且还很有节奏感。
她哭了,仿佛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薛崇训也是头皮发|麻,背脊凉飕飕的,一手把住那温暖的柔软的美人髋部,飞快地死命地往里顶,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不料就在这时,突然门板“咚咚”地被敲响了俩声。薛崇训的注意力都在女人的身体上,一不留神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一阵颤抖……大坝坍塌,洪水汹涌的意像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慕容嫣忙哀求,但现在才说恐怕太晚。
门外响起了伏吕的声音:“还不快给我开门?”
这一声让薛崇训十分意外,这厮怎么直接出现在门口?放风的书吏呢,怎么没听见他打门?
完|事儿后的极度疲惫袭上他的心头,让他反应迟钝,对于意外完全没能马上应对。脑子里还一片空白,既不担忧也不紧张,那种疲惫仿佛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掏空了一样。
慕容嫣也很慌乱,刚刚担心怀孕;现在听到伏吕的声音,她顿时冷汗直流。她急忙把腰肢向前一挪,让那棍儿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转身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薛崇训道:“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的无助让薛崇训镇定了许多,因为直觉一般的责任感激发了他。他伸出粗糙温暖的大手握住慕容嫣的柔荑:“别怕,有我在,深呼吸。”
第三十六章 金光
“找个借口先回答他。”薛崇训沉声道。
慕容嫣一面拢了下头上凌乱的发丝,一面皱眉沉吟片刻,然后用吐谷浑语大声说了一句话。门外也传来伏吕的声音,叽哩咕噜一阵,薛崇训自然听不懂。
他左右一看,墙边有张旧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等物,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副横放的黑漆刀架,上面搁着长短两把唐刀。见状他便快步走了过去,一手扶住黑漆刀架,一手轻轻抓起上面那把刀鞘拿在手里。
慕容嫣的眼睛顿时一阵慌乱,忙低声道,“薛郎不要,我的弟弟怎么办?”她急忙移步过去想拉住薛崇训,刚一走才发现双腿发|颤,竟是又酸又软。而且身体里留下的粘|粘的东西让她怪不舒服,感觉那里的草丛也是黏|糊一片,裙|下冰凉冰凉。
她的眼神恐慌而担忧,走上前紧紧抓住薛崇训的手臂,深眼窝里带着异国风情的一潭水满是哀求。
薛崇训见状心下一软,垂头沉思片刻,沉声道:“公主多虑了,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会凭冲动蛮干。里面有个橱柜我先躲会,找机会再出去。但我得带把兵器防身,免得遇到突发情况束手待毙。”
慕容嫣听罢这才稍稍安心一些。薛崇训叹了一口气,对她说道:“放手吧,我先进去。”
“嗯。”
薛崇训提起长袍下摆快步走进暖阁,里头有道竹帘,竹帘里面果然有个木橱,这边的套房都是这样的布置,以前他就知道,果不出意料。
慕容嫣的裙下各种不适,整理了一下衣服,总觉得还有什么纰漏,但又无法磨|蹭得太久,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她满心都是担心和畏惧,但总算是见过场面的女人,事到临头能在表明上保持镇定。
“嘎吱”陈旧的木门开了,一个身上花花绿绿丝绸的胖子出现在面前,这个人对她十分熟悉却又十分陌生。也许是伏吕常在外面跑,青海这边风又大日照又长,他的脸很黑,这种黑和薛崇训那种健康匀称的晒黑不同,伏吕的脸黑得就像满是污垢,没有洗干净一样。偏偏他又穿了鲜艳色调的衣服,这么一反差对比就像一个乞丐刚刚捡到一包金子,豆浆喝一碗倒一碗那样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但慕容嫣对他的厌恶都在其次,主要的还是敬畏。她们慕容家长期依赖伏吕庇佑,生存仰仗别人的鼻息,这种心理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
十几年前吐谷浑有一场动荡,慕容氏的王权荡然无存,不再有任何贵族依附他们;到了慕容宣这一代,年轻的一代更无根基。然后在上层有广泛人脉的伏吕氏收复各部落,经过政治联姻重新把慕容氏扶上王位,当然实权仍在伏吕家族手里。慕容嫣一家长久以来的心理,就像一个被人们孤立的人,突然得到了一个善于交际的人的友谊。
在人的社会中,暴力并不是最强大的力量。政权、家族,与个人的生存法则有共同之处。一个被孤立的没有关系的人,很容易被人毫无压力地予以不公正待遇,欺软怕硬、人所好也;而一个在官府、豪强中有广泛关系的人,别人是不敢对他轻举妄动的,平时只能客客气气很讲理。故唐朝各门阀都会想方设计地联姻、结交,抱团结党不仅能自我保护,还是力量的源泉。
伏吕在吐谷浑的力量与之类似,慕容嫣敬畏他、害怕他,并不敢因为结交上了唐朝大国公就为所欲为……况且,男女之间的这种关系,是否真的牢靠?
慕容嫣努力将一切凌乱的心绪都抛诸脑后,一副慵懒无聊的样子打开门,正如平时的样子,就像一只懒洋洋的波斯猫。
伏吕用吐谷浑语抱怨道:“怎地这么久?”
听随意的口气,他并没有什么怀疑。慕容嫣的表情动作很到位,给人的感觉没事,于是其它细节都不会引起注意了。
她说道:“我躺了一会,起来时要穿衣服,不然被人看见衣衫不整像什么话?我们不能在唐朝境内失态。”
伏吕掀开门走了进来,笑道:“就我一个进屋,衣衫不整有何关系?”
慕容嫣忙道:“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怪冷的。”
伏吕进来后,本来在她的前面,但她让到一旁让伏吕先走,自己走后面。腰|下又|粘又|湿,虽然长裤遮着,外面还有袍衣裙子,但她总觉得不自在,生怕被人发现,好像伏吕站后面就能看出弥端一样。这种感觉就像不舒服那几天,心里各种担|忧各种烦|躁不适。
现在她只想赶紧沐浴更衣。
因为心情紧张,她的额上起了一层细汗,便掏出手巾轻轻在额头上蘸了蘸,不料走神之下手巾掉地上。她犹豫了一下,才硬着头皮紧紧并拢着双腿蹲下去拾,生怕那潮|湿的小衣把水渍印到外衣上。
伏吕一看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异样地说道:“他们都在外面,这里没别人。”
“什么意思?”慕容嫣回敬疑惑不解的神色。伏吕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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