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小月儿
“妈妈。”
“”嗯。”
“妈妈。”
“嗯。”
“妈妈。”
“有什么事。”
“你炸的红辣椒好香哟。”
妈妈没有吱声；边炸辣椒边露出甜甜的笑容可容。
“妈妈。”
“嗯。”
“妈妈。”
“嗯。”
“妈妈。”
“有什么事？”
“妈妈你好能干哟！”
妈妈没有吱声；做饭做得越精神啦！
月儿的妈妈确实很能干。不一会；这被公认为是”不锈钢的锅铲”做的饭是香喷喷；几道菜是色香味俱全。
月儿和姐姐杨芬和父母津津有味地吃着饭。
月儿很喜欢吃那个辣椒。
“不要吃多辣椒了。”爸爸轻言细语的说。月儿是听得左耳进；右耳出。
“吃多辣椒了对记忆有损害；不要吃多了。”妈妈也轻言细语的说。月儿也照样吃着；妈妈讲的话也没效。
“妹妹不要吃多了；会辣蠢。“儿还是不听；继续边吃饭边吃着红辣椒。
月儿饭吃完了；由于辣椒吃得太多；吃得满口是涎水。月儿张开她的小嘴；低着头；涎水就不停地滴在操平里。
妈妈边端来凉茶边说：“多了；不要吃多了。”
月儿接过一缸凉茶；狠狠地把嘴里的涎水往地上一吐；一大缸茶”咕噜咕噜几下就喝完了。她把缸子递给妈妈说：“涎吐完了，喝了一大缸茶就没事了。”
妈妈说：”再不听话；我就要打人了。”妈妈生气的说。
“她以为我们不会打人；你听听；咋天隔壁的小孩子；打得哇哇歪哭的。”爸爸在旁边帮妈妈帮腔。
“敢打敢打；看哪个敢打我。打我就跑到上海去；再也不回来了。”
“看谁要你。”妈妈又忍不住笑了。
“我什么也不要你们的；我跑出去多的是人要。”
“没打的窍。”妈妈笑着说。
月儿连忙把放在门外的铁扫帚递给妈妈；边给边说；“打啊；打啊。”
妈妈起身接过扫帚轻轻地向月儿打去；月儿真的就好象弯弯的月儿。月儿向前跑着；妈妈在后面跟着。月儿的头高高仰起；两手摆前摆后不停地在操平里飞快地打着圈圈；妈妈看准了好几机会；一次也没挨着月儿。
最后月儿跑着离妈妈较远的一个地方；穿着她妈妈给她做的那条白底子；小绿花花的连衣裙；双脚并拢；一会儿往左蹦；一会儿往右嘣；嘴里不停地念道：“哼哼；来呀；来打呀；哼哼；来呀；来打呀……”
“气你的零头都气不完；你这个调皮儿。；”妈妈一手端着饭；一手拿着扫帚对着月儿笑着说。
“哼哼；来呀；你来打呀；哼哼；来呀；你来打呀……”月儿一个人在那儿念着；没有人理她；那双明亮可爱的大眼睛也没有那么有神了；两个酒窝也消失了。她也觉得没有意思了；于是双脚并拢；向后转，向前左一蹦。右一蹦；蹦到隔壁单位那儿。儿有一堆卵石；她便在那里捡石子去了。看着那些石子可爱的花纹；她一会儿拿这粒石子仔细地瞧瞧；一会儿拿那粒石子仔细地看看，选了一堆漂亮的石子；那圆圆的白嫩嫩的小脸也被抹得一道道的黑印。月儿从那些石子中又挑选一些她认为更满意的石子；挑选了二十粒。在水笼头那儿冲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跑到姐姐那儿；笑眯眯地对姐姐说：“我们抓子粒玩；好不好？”
姐姐也只读小学二年级；虽然成级优秀；但也很贪玩；看妹妹邀自已玩；连说：“好，我们就到那块干净的地方去，一点灰都没有。”
姐姐杨芬接过妹妹手中的一半子粒；牵着妹妹的手；两人高高兴兴地玩子粒去。
2
“月儿；愿不愿和我一起到学校给树苗泼水去。”杨芬对妹妹商量说。还是一早上；只有六点多钟；月儿睡在操平里舒适的大竹床上；妈妈用竹篙子把账子好好地撑在竹床上；就是一个舒适的床。月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阵清香带着凉爽的风向月儿扑来。
“给学校树苗泼水干什么？”月儿迷惑不解的问。
“我们学校两边教学楼中间栽了二排树苗；给我们班分了一棵。这夏天天气炎热；需要泼水；在放署假前老师给我们同学分了时间；今天轮到我了；要早晚泼两次。”
“姐姐；那我陪你去吧！”月儿笑眯眯地芬儿说。
“那快起来吧！”芬儿边梳头边喊着妹妹。
“好的。”月儿边答应边一下子步起来了。
芬儿帮月儿梳好头发；梳了两个长长的辫子；照样把昨天的那两条红绸子折成花扎在月儿的辫子上；月儿一蹦一跳；两朵花也一蹦一跳的。
“告诉爸爸妈妈了没有。”月儿问芬儿。
“昨天吃晚饭时就讲清楚了。”芬儿说。
芬儿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锑桶；月儿连忙帮芬儿抬去。两姐妹抬着一个空锑桶把它晃前晃后的。两姐妹边把它晃来晃去边相视而笑。走到水笼头边接了满满的一桶水。
“满灌子不荡；半灌子起波浪。”芬儿边接水边说。
“真的吗？”月儿对这是糊里糊涂的。
‘真的。我实验过。”芬儿对月儿说。
水接满了；两人小心翼翼地抬着往学校的路上走去；一路上又安静空气又清新；街道上的树象一棵棵古树；枝叶伸展到街道中央来了；好大好大的腰身；树叶好大好大一片一片的。
学校离她们的家不远；走七八分钟就到了。
学校安安静静；学校大门内测墙上的黑板上写满了字；画了一些可爱的小学生；戴着红领巾；还画了上些可爱的小动物。学校内非常的清洁。进门便看见两边二条树苗。每边大概都有十来棵。
“妹妹；我们给左边的第二棵苗泼水。”
“你们班上是左边的第二棵啊。”
“嗯。”
月儿和芬儿来到第二棵树苗前；慢慢地把水泼给了树苗。办事成功了；两姐妹相视面笑。
“妹妹；晚上还要来泼一次。”
“那我们吃晚饭了来吧！”
“要得。现在没事了；我们回去。”
“好的”
在往回的路上；离先进商店还很远；月儿便看见那商店里一排毛笔在风中摇来晃去的；那红红的小标签上有标亮的图案；笔杆绿茵茵的；那笔尖尖的；白白的。那些笔在风中摇来晃去的；晃来了月儿想购毛笔欲望。
“姐姐；我想买毛笔。”月儿望着那毛笔便随品说出。
月儿的姐姐从不乱花钱；妈妈爸爸给的钱；不需用她便攒着；出来时也喜欢身上带点钱。
“那你答应我不再给我书上弄上墨水。”
“我答应你。”
月儿前不久给月儿的数学书泼满了墨水。芬儿做了一会儿作业就玩一会儿。把书和墨水都放在写字台上。写字台上有一个毛主席头像；橡胶做的；拿在手上软软的；月儿经常拿在手里看看；这次没拿好；身子搭着椅子前奔去；一不小心；左手撞泼了墨水；墨水一下子流在芬儿的书上。月儿知道做错事了；顿时满脸通红；慌慌张张的；连忙用抹布浸书上的墨水。嘴里不停地念道：“姐姐，对不起，姐姐，对不起。”边念道边看芬儿的脸色。
芬儿开始很不高兴，后来就说：“你看我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你总是要给我惹麻烦，做事要小心点。
“要不；下次我要妈妈爸爸给你买一本新的。”
“我就喜欢我这本；我上课时做得有记录。”
月儿不知所措；只是用抹布不停地按了按。心想；还好；只有几页页。
芬儿牵着月儿走不进了先进商店；认真地挑选；给月儿买了一只毛笔。
3
一家人在单位的食堂里吃了早饭；妈妈爸爸就上班去了。芬儿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早上准备在家里写作业。看小人书。月儿做不住；便在操平里慢慢地走来走去；天真可爱的大眼睛；漫不经心地左看一下；右望一下。
“杨月。”住在一个单位的小朋友李静喊她。
月儿望了一下；没答她。
“杨…月…”李静边向月儿跑来边喊到。
“嗯…”月儿；轻声地答道。李静跑到月儿面前。
“你说话声音轻声点；我姐姐要是做作业；你这样会吵着她的。”
“杨月；我们玩小皮球；你玩不玩。”李李静轻声地对月儿说着。
“我们在那儿打去吧；那儿离我家屋门口稍微远一点；也干净平坦；不会吵着我姐姐。”月儿指着离家门口比较远一点地方说。
“好的。”
两人便朝那地方跑去。
“看谁先来；我们金叉叉。银叉叉哦。”月儿对李静说。”
“好的。”
两人同时伸出右手；李静出的是一把刀（就是中指；无名指；小指三指同时伸出来；大拇指和食指不出）；月儿出的是一把叉（就是大拇指和食指弯曲）。
“李静你先打；你羸了。”月儿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两人同时念着。
“没有打八个；打八的时候没打着。”月儿伸明说。
那就是七个。”李静笑着说。
月儿想我一定要超过她；起码打九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二个人异口同声地念着。
“你比我打得多些。”
“那当然；我的小花皮球都打坏了几个了。”
“我也要打十一个。”
“好的；我帮你加不油。”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念着。
“真可惜；就差一个了；李静下次加油哦！轮我了。”
月儿静静地看着地面；球在小手里不停地抚摸。她用小手把小皮球上的灰尘各沙粒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很认真地打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二个轻轻地数着。
“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打。”
“好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
“你又多打了一个。”
“还差你四个；没劲。”
“我们不数数了；就这样打。”月儿建议到。”
“好的。”
打了几个回合；月儿觉得没味；说道：“我不想玩了。”
“到我们家玩去吧。”李静站在月儿的左边，也是朝她家回去的方向，她把小皮球放进自已衣服的口袋，双手拉着月儿的左手左一摆，右一摆，又连连说道：“到我们家玩去吧。”
“你们家有什么好玩的。”月儿不动声色的说。
我们家有一块小黑板；有红粉笔。蓝粉笔。白粉笔；你右可以画花；写字。”
“我们二人玩发没意识。”
“那我们还喊二个人。”
“郑丽。张艳。”
“好的。”
“你朝那边望；她们就在那里。”月儿看见她们两人在办公楼旁边的二个楼梯等等那里蹦上蹦下。
“那我们喊去吧。”
“你喊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们一起喊去吧。”
“你不喊去；我懒得玩了；我发现的；该你喊。”月儿不耐烦了。
“那我喊去了。”
“我等你。”
郑丽。张艳被喊来了；正朝这边走来。
“姐姐；我在李静那儿玩一会儿就回来。”月儿飞快地跑向屋门口向姐姐汇报。
“去吧；记着回来吃饭。”
“好的。”
月儿走入她们的队伍向李静家走去。
李静的房子在食堂往向右边去的那栋楼房；是木房子。她家住在第二层。上了第二层楼房二边都是房子；中间有一很大很大的空平台；很舒畅。两边的房子两边也有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房子。
“我们就在这等你。”月儿走到平台很舒服；就不想走了。
“那我拿去。”李静说。
“这木柱上正好有一个钉子。可以挂在上面。”月儿看见一个钉子便建议到。
“还需要小板凳；站久了吃亏。”月儿不想老站着；于是又补充了一个建议。
“那我们都拿去。”张艳边跑边说。
“各拿各的；张艳帮我拿一把。”月儿这时放大音量说话；因为这时都已各奔东西拿东西去了。
一块小黑板挂在木柱上；四个小朋友坐着四个小板凳；各拿一节小粉笔；都到上面乱写乱画着；一会儿那块小黑板就画得鼻子眼睛都没有了。
“没地方画了。”月儿笑着看着其她的三位小朋友。
“我拿抹布去。”李静边说边飞快地跑回去拿抹布。
李静拿来了抹布把黑板擦得干干净净。
李静边撺月儿就边建议到：“我会1＋1=2，你们有没有会的东西。”
“我也会一点点；是我妈妈告诉我的。”郑丽说道。
“我也会一点点；是我爸爸告诉我的。”李静也接上说道。
“我也会上点点。”张艳也连忙说道。”
“那我们隔黑板远一点点；把小板凳搬得整整齐齐；我们都有坐好；等一会；我们每人都轮流上来当一回小老师。”
“好的。”张艳答道。
“我不会。”李静说。
“怎么当。”郑丽说。
月儿的姐姐在学校读书；有两次下雨；月儿的妈妈都带月儿给芬儿送伞；站在校室外面；透过明净的窗户；听到老师那声音宏亮；吐字清晰的讲课；多少明白一些道理。
“我告诉大家；先把你们要告诉我们的东西写在黑板上。”月儿边说就边在黑板上写了一个“1”，然后又对小朋友们说：“就象这样，我告诉大家1，就把戏写在黑板上，然后在转过身来，就对大家说1，你们就念1。1。1。”
“我还是不会。”张艳说。
月儿皱了皱眉头；把戏擦了；然后对大家说：“我再告一遍，不会的就别当老师了。”
月儿在小黑板上又写了一个”1”；然后转过身来；宏亮大声地念“1”，“快念。”
向各位扫视了一下；只听着“1”，“1”，“1”，“1”，“1”。大家是念得快的快，慢的慢。
“不行，再念。”
“1”“1”“1”
“好，这下整齐了。”张艳说。
“就这样。”月儿说着说。
“张艳，你做得最前，你先当。”
张艳早就想当了，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连忙站起身来，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山”字然后转过身来，对大家说：“山”。
大家就跟着念：“山，山，山。”
郑丽；你挨着张艳坐的；轮到你了。”李静催促着郑丽。
“轮到我了就轮到我了；我也会。”郑丽边说边走到黑板那儿。郑丽会写“月”字，便在黑板写了一个“月”字；然后转过身来；大声地念：“月”。
大家也跟着一起念：“月，月，月。”
“你先当老师。”李静对着月儿说。
“你先当。”月儿说。
李静走在黑板前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小红花，然后转过身来对大家念：“花。”
大家就跟着念：“花，花，花。”
轮到月儿了，月儿好可爱的，穿着白底子的确良小红花上衣，穿着白底子的确良的小红花松紧袜，上衣的两个小花袋子还做了两个小花结，裤子的袋子也做了两个小花结，扎着一对长辫子，结着一对红绸子花，穿着一双粉红色的透明凉鞋。说起这双凉鞋，话还长得很呢！前不久，妈妈带着月儿在她单位上去，妈妈在办公室上班，月儿就在外面玩。走着走着。看见有十元钱，月儿马上交给了妈妈，妈妈就交给了单位领导，单位上就用黑板把这件事写了出来，挂在单位上来来往往人多的那棵大树上。原来是妈妈的同事粟姨姨的。粟姨姨领了钱，抱着月儿左一亲，右一亲的就不松手了，就要求月儿的妈妈让月儿在她家住一晚上，说还要给月儿买东西。月儿的妈妈不肯，粟姨姨就生气了。妈妈只好答应了。
当晚到了粟姨姨家。受到热情接待。第二天，粟姨姨便牵着月儿的小手来到了百货大楼，就给月儿买了这双鞋，给月儿穿好后，就抱着月儿，亲着月儿的脸，笑眯眯地结了账。
月儿走到黑板前，对着黑板写了“1＋1=2”转过身时，看见楼下爸爸单位上的一个阿姨对她眯眯地笑着。
月儿最讨厌小朋友在玩游戏时，大人一动不动地望着，月儿不屑一顾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大家斜着身子，手一个一个地指着并且声音宏亮地念道：“1＋1=2”
“1＋1=2，1＋1=2，1＋1=2。”小朋友们念着，月儿一个一个地指着。
没人再上板前当老师了，大家都玩腻了。
“我要回去了。”月儿说。
“我有玩具。”李静说。
“我也有。”张艳赶紧说。
“我也有。”郑丽连忙说。
不一会，又有了几个小玩具，飞机。小车子。洋娃娃。大家高兴地玩着。
玩着玩着，食堂里的饭菜香漂了过来。
“我锇了，我要回去了。”月儿边说边把小黑板提到李静的屋门口，然后飞快地回家去了。
4
妈妈爸爸带着月儿；芬儿来到食堂吃中饭；食堂里的菜也很好吃。妈妈买了肉丝小炒；满满的一盘；又香；月儿吃得饱饱的。
“到家了还有好东西吃。”妈妈笑眯眯地神秘地说。
“什么好东西吃？”月儿好奇地问妈妈。
“到家了就知道了；妈妈刚下班买的；和姐姐平半分。”妈妈说。
月儿连走带跑地到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