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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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痴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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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以往,这个字眼令她打从心底泛起了一阵疙瘩。
是真的吗?石湛天真的就是父亲恨之至极的那个强暴犯吗?
如果真是如此,为什麽她的心没有任何的恐惧或戒慎?而石湛天又为何总是待她以澧,从不逾越半分,只除了那次乘机亲吻她。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又不由得泛起红云。她和石湛天虽然暂时休兵,但这并不表示她不再伺机寻找机会脱逃。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冬苑四周的层层枫红也渐渐枯落,远处的富士山已然可见山头的皑皑白雪。在第一场来、雪降落的时候,机会也同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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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夜深人静,水笙轻悄悄地来到书房,虽然冬苑的每一处电话都是用密码控制,除非知道密码,否则无法自由卷接。但偶然的一次机会里,她发现了书房里角落的那台传真机。她必须赌一赌。
轻声蹑足地闪入书房,她拿起了话筒试著按下一组电话号码。
嘟—;—;通了!她聆听著耳边传来的声音,心里暗暗吁了一口大气。
拜托,快点接电话吧!
电话响了三声後被接起。
「喂,我是余槐恩。」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槐恩?」水笙顿时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槐恩,我是水笙。」
「水笙!你可知这我们都急死了,究竟怎麽回事?你人在哪里?」对方连珠炮般的发问,关切之情溢於言表。水笙突然觉得眼睛湿湿的,槐恩和家里的人恐怕都急坏了吧?
「我在—;—;」话讯忽然断掉。
一个魅影笼罩住她的全身,水笙托著话筒,就著迷蒙昏暗的月光,合著恐惧的视线缓缓地往上瞟,高大身影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然而那双眼睛,那双即使在夜里依旧锐光闪烁的眼睛说明了对方的身分。室内灯火忽然大亮,在看清楚来人的同时,水笙倒抽了一口冷气,手中的话筒骤然滑落。那向来半虐轻佻的眸光消失了,他的黑眸闪著饥渴嗜血的异彩,五官有著狂怒。石湛天高大身躯所散发出的强烈狂怒和恨意,逼得她恐惧地朝後颠踬了数步,惊慌失措转身要逃。这一逃更激怒了他,一把箝住轻松横抱起挣扎的她,大步走向卧房,毫不留情的将她摔向黑色的大床上。「你……你要干什麽?」水笙以肘支起身往後挪移,害怕的看著他慢条斯理的动手脱起衣服。月光下的他宛如战神昂扬赤裸的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黑影中的眼神闪动著嘲意。「不必像黄花大闺女的故作羞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要干嘛。」他嘲笑她羞涩失措的模样。水笙滚向床的另一侧,仓皇欲逃,却被他迅速地扑压在身下。
「不要……救命!」她在他底下死命的挣扎,双手成拳直往他身上拚命捶打,却像敲上一堵墙般。她微弱的力量相较於石湛天的气力,无疑是以卵击石。怕她盲目的挣扎会伤到自己,石湛天长手朝床边的矮柜里反手捞出一条领带,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捆系固定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胆敢逃,就要有勇气承受失败的後果。」月光下,他的眼眸闪烁著嘲弄的光芒。「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水笙含恨地啐了他一口。
他迎向她愤怒的眼神,优美的唇轻扯著冷笑,手指缓缓地沿著她身体的曲线游走。「而你,将成为禽兽的女人。」
「你想强暴我?」她动弹不得,只得带著恐惧眼睁睁看著他熟练的一一挑开地睡衣的前排扣。「强暴?」含著欲望的眸子闪闪发光,黑暗中他笑得宛如撒单。「不必用强的,我会使你求我。」「不可能!」她想踢他,双腿却被他一手制住,前胸已然赤裸的她,露出暴露在他视线下的极端脆弱。「是吗?」他的右手轻捏她高耸圆润的玉胸,锐眼捕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窜过一阵哆嗦,他咧嘴无声的笑开了。「等著瞧,夜还漫长得很。」他俯身吻住了她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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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湛天支起肘,侧身欣赏著趴在身边倦极而眠的水笙,一袭薄丝被掩不住浓浓的春意,大手缓缓地抚著她自肩胛而下的柔美曲线。白皙透粉的肌肤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股强烈的欲潮再度汹涌而上,他轻轻俯身啃著地颈肩玉一般的肌肤。「不要……」沉浮在浅眠中,水笙觉得浑身酸疼,气若游丝的喃喃抗议。大手一使劲,她又重新被纳在他强健的躯体下,笼罩在他的男性气息中,黑眸中的掠劫光芒再起。「经过这一夜,难道还没有学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吗?」说完他又吻住她早已红肿的双唇。是啊,如同昨夜的无数次,水笙任凭著他在她口中掠夺强求,无助的反应著他无情的索取。他就像饿了好久的野兽,而她则是他垂涎已久的大餐。经过了一夜,她知道自已再也没有力气逃开这男人布下的网。冰冷的肌肤在他熟练的轻捻慢揉的挑逗下好似化为一簇簇的火焰,夹杂著激情的欲流迅速在两人之间爆发,像上了瘾似的,她只能任由他的唇和双手,带领她在情欲的殿堂里享受翻云覆雨的快感。一波波的情潮冲击著两人,一次次的撞击彼此的身体,他的热力不停传至她,带她卷入一次又一次的浪头,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沉没时,他猛力的将她拱向自己的躯干,奋力一挺,爆出的强烈呼喊声康丛谡个空间……
第五章
    沐浴过後,石湛天穿著浴抱一身清爽的步出浴室。
一夜纵欲和少眠,他非但没有任何的颓疲,反而觉得很好,不光是很好,简直就是舒畅。他无声的走向大床,顺手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一手撑肘支起下巴端详著床上沉睡的人儿。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却不急著唤醒她。
一双湛黑的眸子打量著水笙绝美的容颜……颧骨上长长睫毛投射的影子,眼下一片淡紫色的阴影……经过他通宵无度的需索,水笙当然累坏了。
然而除了怜惜之外,他的心底更涌起一种原始而满足的感觉。
他终於得到她了,在这麽多年的等待後。
望著她的凌乱发丝和柔润似雪的肌肤,他的下腹不期然窜过一阵强烈的灼烧感,他发现自已竟然还想要她。这女人究竟有何魔力?经过了昨夜之後,他早该如自己原先所以为的对她生了厌,弃之如敝屐。谁知她竟教他如同毛头小子一般,这种冲动恐怕连他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时也未曾有过。他克制住冲动,强迫自己记起她不过是自己操纵的傀儡娃娃,复仇的对象。瞧她,连在睡梦中都是轻蹙著眉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只想沉溺在梦的屏障,不愿睁眼面对现实。石湛天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他矫健的一跃翻身至水笙之上,藉著强而又力的健臂撑起自已,将她收拢在自己的气息中,居高临下的俯瞰地。醒来!别想用这种方式逃开我……即使是沉睡中,你也只能梦见我!
像是感受到他猖狂的意志力呼唤,水笙自沉睡中幽幽转醒,半转过身子,眸子掀了掀,微涩的双眼对上了幽森的黑眸。「呀!」她突然清醒了过来,一骨碌的裹著丝被爬起,拉开两人的距离,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气息之外,星眸闪过一丝戒备。她眼中的光芒恼怒了他,石湛天满足的心态收敛尽。
「现在才害羞不是太迟了点。」他冷言嘲讽。
「你好可恶!」瞥见他冷然凌厉的眼神,水笙不自觉的更揽被往床後缩了缩。他和她的距离再长都不嫌远。「你该不会又要一口咬定是我强暴了你吧?」啧!瞧她的眉梢和眼角净是恨意。她垂首不语。不,这不是强暴,他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她,是她自己不能抵抗他的诱惑……但这又怎能启齿承认?石湛天误解了她的缄默,九年来堆积的恨意突然涌上,他莫测高深的眼神越来越冷。他身子前倾,以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在你要故计重施扣我同样罪名前,我劝你最好三思,因为这一回你不会再得逞。」她甩开他箝制的手。「若不是你的绑架,此刻我早已经是槐恩的妻子。你一个轻率的动作毁了我的一生,我究竟做了什麽竟要受你百般嘲弄、屈辱?这一切都是为了什麽?告诉我,就算是死囚,临刑前也该有知道他犯了何罪的权利!」水笙脸上的痛苦和阴霾更加剧了他邪恶的复仇因子。
是的,他就是要让她尝尝痛苦、无助的滋味,玩弄她的命运於股掌间,就如她从前所为,他这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我亲爱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英俊的面貌泛著恶意。「我可是你的丈夫啊,在床第间满足丈夫,本来就是你身为一个妻子的责任。」「你胡说!」她如遭电击。
他并未驳斥,只是起身转往书房,一会儿再度从容走回,将一张纸丢在她眼前。「你何不自己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胡说?」他的唇边漾起诡谲的笑意,充满某种残忍的兴味。绞著丝被的织指迟疑了片刻,水笙终於还是伸手去揭开谜底。
而他则是大剌剌地往室内唯一的沙发上一躺,好整以暇地品尝她脸上的惊慌失措。随著视线浏览过纸张,冷意霎时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
「不,这不是真的!」她猛然抬头,面色苍白。
这是结婚证书,证书上的签名是她和石湛天。
不可能!怎麽会有这回事?!
「你到底在要什麽诡计,为什麽要编造这麽恶劣的玩笑!」
「玩笑?」石湛天眼中寒甚一闪。「你该不会连自己的亲笔签名也不认得了吧!」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水笙看著再熟悉不过的字迹,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白纸黑字写在那儿,我,石湛天,这个曾经被你方家指控强暴你的男人,凑巧正是你的丈夫。」石湛天走走瞅住她。纸张从手中轻轻飘落至床下,水笙的心同时坠入冰冷的绝望中。
这世界何以跟她开了一个如此的玩笑,难道就因这张纸,她一辈子都得被绑在这丧心病狂的人身边?「记住!你要是再上姓余的床就是犯了通奸罪,」他不管之前她和余槐恩的关系如何,但她的身体今後只能属於他一个人专有。水笙像被针穿刺过一样,一阵畏缩。「你好嗯心。」
他粗鲁地捏住她细致的下巴,强迫她与他视线相接。
「很可惜现在你只能将就於你的老公,等哪天我玩腻了你,自然会放你回去……」薄而优雅的唇噙著一抹残忍的笑。「到时候看你那温柔体贴的‘未婚夫’会不会接收我的弃妇……或许会,毕竟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你那天使般的面孔。」「你这个魔鬼!」她原本空洞的表情被缴回一丝生气。
「魔鬼?」他突兀的一笑,奇异的,那短暂的笑声仿佛呜咽。「比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还给你的不过算是小巫见大巫。九年前当你胆敢背叛我时,就该知道我绝不会手下留情。」「我已经说了一百次,我不记得过去的事!」她失声低喊。
「这不表示你无罪。」他垂下眼睑,掩住了眼中难以名之的情绪。
「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突然,他眼皮一掀,看了她一眼,极其耐人寻味的扯了扯唇。
「不能吗?我们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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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倚在窗边,正凝视著遥远的彼方,她的左手无意识的转动著右手手指上的戒指,神情是恍惚的。「拿掉!」两个字似从齿缝中迸出。请死的她!竟敢想著台湾的那个野男人!水笙闻言偏过头,眼中是不及敛去的错愕。
看到她的眼神,石湛天隐然的怒气更加勃发。
哼!看来他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她思念情人的雅兴是吧。
「拿掉那枚刺眼的戒指,我不准你的身上有姓余的男人的任何东西。」
「你别想!」搞清楚他的来意,水笙连忙将双手藏於身後,这枚戒指的设计花了她一个月的心血,她可不想毁在一个疯子的手上。这举动看在石湛天的眼里是一种挑衅,更是她想念著余槐恩的铁证。
「是吗?」横跨过两人的距离,他猛力地拖找出她的手,使劲试图拔掉她指上的戒指。「不要!」她死命的挣扎,不让他得逞。「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没有权利!」「我没有权利吗?凭你是我的妻子,你的手上就不该戴著其他男人的婚戒!」该死!这戒指紧得像是镶嵌入她肌肤中,一时之间难以拔出。
「住手……住手……」她拚命护戒的举动更激怒了他。
姓余的真有这麽好?他偏要抹煞那个男人的存在。
怒气烧红他的眼,石湛天一把拎起她拖向浴室,高大的身躯箝制住她扭动挣扎的身子,将她压在花岗岩洗手台上,抓起香皂就往她的手指抹去,在滑湿的泡沫中,戒指与骨指终於分离。「求你……不要!」
她冲向前阻止不及,整个人跌跪在浴室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著石湛天毫不留情的将钻戒丢人马桶,冲得无影无踪。  碍眼的东西一除,石湛天整个人心情大好。「何必那麽在意,不过是枚小钻戒罢了,那样的戒指俯拾皆是,如果你真喜欢,我再请人帮你挑几枚回来也可以。」他的冷酷无情刺伤了水笙。
怔怔坐在地上的她突然一跃而起,发狂地抡拳不住地垂打著石湛天。「你怎麽可以如此自私无情!」她激动不已,「所有不顺眼的东西就凭你的心情说毁就毁吗?就算你用一百枚、一千枚戒指来换,也都比不上那枚戒指在我心中的分量,你凭什麽?!凭什麽—;—;」「凭你是我的人!」他两手狠狠地箝住她的手臂,使劲的摇晃。
「不,我不是你的人!我属於槐恩,他才是我的未婚夫,是你这个魔鬼硬生生的将我从他身边夺走,拆散了我们两人!」嫉妒犹如出柙的野兽,张狂欲扑向猎物。不要逼我!石湛天在心里狂吼。「他真那麽好,好到让你心心念念惦记著?告诉我,姓余的在床上能像我这样满足你吗?」他下流的哼问。他羞辱的话谙令水笙恨之人骨,她不顾一切地反击,「槐恩比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只要他要我的身体,我一定毫不迟疑的给他!」够了!
心中的野兽霎时与他合而为了妒火炽烈的燃烧,烧红了他的眼,烧掉了他仅存的理智。「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他紧紧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使劲往後拽至浴缸,开启水龙头,冰冷的水自莲蓬头冲刷而下,他无动於衷地任凭她尖叫、挣扎。冰冷的水流阵阵冲下,水笙只能缩著身子不停打颤,当她即将承受不住冻寒几欲昏厥时,石湛天关上水龙头,飞快的脱下彼此都湿透的衣服,拦腰横抱起地步人卧室,毫不怜惜的将她摔在床上。这男人疯了!
水笙恐惧地看著石湛天的眼眸,那对眼睛已不见任何一丝清明的神色。而石湛天此刻所要做的就是将胆敢激怒他的她活生生、不留情的拆骨人腹。「不要……救命……」下一刻,他狂扑而下将她压锁在大床上,不给地喘息的机会,惩罚的舌硬撬开地粉红的唇,无情地在她嘴中横冲直撞,双手饥渴如狂风暴雨般肆虐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膝盖无情地顶开她的双腿,不顾她的身子尚未准备好的事实,弓身一记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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