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绪沉吟了一下道:“好是好。大师可要小心别伤了他,只要制住他,给他一颗蚀香软骨丸,谅他有通天的本领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戒心和尚道:“宁王放心,待会儿,贫僧与王爷一同入亭,若他提出要走,王爷不妨先应许他。这时,我再突然出手,包管他手到擒来。”
宁绪点头道:“好计!”
遂依计与戒心一同入亭。
冷昊在亭中早已等得不耐烦,迷香已放在了腰边,只等他一说出动手就用迷香弄倒一批人后冲下去,当然首先就是那个武功最高的和尚。正这样想着,宁绪已与戒心走了进来。冷昊心道一声来得正好,便推盏而起,对宁结说:“承蒙王爷抬爱,林江实在受之有愧,就此告辞,但望来日再聚。”说着手已悄悄抚上了迷香,只等他说声不,就立即出手。
宁绪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
冷昊一听他如此说,只道他打算放过自己,心中一松,手也放了下来。就在此时,戒心和尚突然出手,一下子点中冷昊身上四处大穴。出其不意,冷昊动弹不得,暗暗叫苦。他怒声道:“王爷,你这是何意?”
宁绪见计划成功,乐得哈哈大笑,语言之间就不再做掩饰,当即调笑说:“我也不好就这么放走个才色双全的绝代佳人啊!”
冷昊此时已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稍稍大意竟是让自己走进了绝路。
宁绪却拿出一枚药丸,将冷昊的下颚捏住送了进去。
不消片刻,冷昊只觉得浑身无力,站立不稳,大惊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宁绪笑道:“连神医也不知道吗?这是蚀香软骨丸,若没有解药,整个人内力全失,筋骨酸软,你不用想从我手里逃走了。”
冷昊一听,心中暗自着急,这蚀香软骨丸虽然无毒,但药性极强,解药虽可配制,于自己此时的境界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一时间气得银牙紧咬。
宁绪命人抬来一乘软轿,扶冷昊坐了进去。
冷昊大急问:“你想把我带到哪儿去?”
宁绪笑道:“当然是宁王府,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收罗来的人,我又怎么会怠慢?”一面调笑着说,一面轻轻地捏了下冷昊屁股,气得冷昊恨不得一把剁了那只毛手,打散那一脸淫笑,心中把几百种奇毒的药方在心中默过了一遍,准备一有机会就给他好看,但他自己也明白这机会宁绪这种人是绝对不会给他的。
宁绪也不管他,自己坐上了另一顶软轿,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下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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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辽国的耶律奇某日睡醒后发现情人留下一纸便笺便不翼而飞,心灵严重受创的辽国大将军第一个念头就是居然有人敢抛弃他耶律奇,接着的动作就是冲到药园去捉奸夫淫妇。虽然某人在某日表现得十分大度,但危机关头本色毕露,心底深处还是怀疑着情人背着自己搞七捻三。为了防止又出什么错,大将军总算按耐住自己的脾气,平平静静地准备去敲药圃里罗秀住的小屋。手还没触到门板,就听到屋里一男一女的说话声,话语全是让人牙齿都酸掉的甜言蜜语。耶律奇怒火冲天,一脚踢开房门……小情人没有捉到,倒是捉到了小弟。总算放下心中一块巨石,转念一想这罗秀留着终是个祸害,索性把她给嫁了。
于是,冷昊离去的第一天耶律府就张灯结彩由大少爷做主把小少爷送进了婚姻的坟墓,解决了一对小情人因身份差距而差点变梁祝的惨剧。新婚夫妇成亲第二天准备拜见兄长敬茶的时候,才知道自个儿的兄长一大早就进宫了,好不容易空腹等到中午又传出消息说兄长出了城门竟是往中原方向去了,给弟弟留了一纸便笺——
家里交给你们夫妇,不必挂念于我。
奇
耶律徇看着纸条三分钟后才大叫起来,不要啊!他还没有过蜜月就要去做苦工了。
那两人果然是天生一对,都这么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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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往中原去的耶律奇料理好一切,只带了左辅右弼和札勒便快马加鞭地去了杭州。一路上湖光山色不知比大漠漂亮几倍,他却完全不解风情,一心只想见到那个敢在一夕交欢后还放他鸽子的情人。因此不到三个月就到了杭州。
在路途中杭州的人就传来消息“玉面神医”定居在西子湖畔的玉柳山庄,据说玉柳两字还是冷昊亲笔所题。
耶律奇一听就冷哼了一声,好个冷昊你自己倒过得逍遥,等我找到你非好好“惩罚”你不可。
一行人先落脚在杭州城里最大的客栈,再到了最有名的奇味轩准备点上一桌子好菜,补足体力去好好地“见见”玉面神医。耶律奇心中暗自盘算着见到叛逃的情人是把他剥光了带回辽国还是把他绑在马上走人。用前一个方法害怕冷昊咬舌自尽,用后一个方法自己又有点心痛,哎!没关系,到时让他自己挑吧!反正是为了防止他又溜得不见人影。
正想得得意,却听到隔壁的雅间一阵喧哗,一群人走了进去。听见有人说:“这是宁王府的小王爷,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的菜色统统端上来,先来两坛好酒!”酒保忙不迭地答应,赶紧下去张罗。
又听到一个声音说:“大美人,你别这样冷着脸嘛!待会儿我们好好喝一杯再上路。”没有回答的声音。这时,酒保上菜来了,顿时隔壁热闹了起来,听见一大群人围着那位宁王府的小王爷献殷勤,从声音判断,正是起先说“大美人”的那个年轻人。耶律奇暗自想着,就又听到仿佛有人冷哼了一声,声音好熟,不是冷昊的又是谁的声音。耶律奇心中一跳再次屏息静听,却再也没有类似的声音传过来。
耶律奇暗自嘲笑自己:真是笨蛋,想他想到出现幻听了,还想着怎么惩罚他,恐怕一见到他自己只会深深地吻他了吧!这么一想心中就再也按耐不住想那个人的心情,想看见他,抚摩他,拥抱他,一辈子也不再离开他了。耶律奇猛地站起来说:“我们走吧!”直接叫来小二结帐,下楼奔向玉柳山庄。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冷昊快被气死了,那个小王爷打从抓到他就没有停止过在他身上动手动脚,这会儿又把他弄到了这个酒楼。这番经历让他想起在大漠初遇耶律奇的时候,感觉和心情却完全不同。由于怕冷昊太过显眼,宁绪用帽子把冷昊的脸遮了起来,以防有人认出他来惹麻烦。冷昊冷眼看着那一群小人的丑态,只觉做呕,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脸色越发地阴沉。
正当他一个人斜靠着墙壁坐着想脱身之计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有个熟悉的声音叫酒保结帐。
一声“奇!”险些脱口而出,但随即又想到那人远在千里之外,恐怕正努力想忘掉自己吧。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只能嘲笑自己想他想得过头了。
宁绪见冷昊一语不发,带着几分酒意要灌冷昊的酒,冷昊冷淡地把脸侧过一边,根本不理他。宁绪正想发怒,但转念一想又忍了,冷笑道:“看你能这样到几时,今晚我会让你好看。”留下意味深长的一笑,叫来酒保说:“你喂他吃东西,他要是不吃,我就叫人打断你的手!”这话摆明是说给冷昊听的。
冷昊明知他的用意,但也不忍见无辜的人为自己受难,只好把战战兢兢的酒保送上来的菜吃了下去。宁绪得意洋洋地继续回桌上喝酒。
吃饱喝足后,一行人继续向宁王府出发。
毫不知情的两人却向着相反的方向,越行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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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奇四人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就到了玉柳山庄外,叫人前去通传,却道主人出门去了,不知几时回来。耶律奇感到十分奇怪,据他的情报所知,冷昊最近并没有长时间外出,心中暗想也许是出去逛逛,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但等到天黑也不见他的人影。扑了空的四人只好悻悻地回到了客栈。
不知为何,今晚的耶律奇特别的心浮气躁,总有不好的感觉。耶律奇只能想或许是没有见到冷昊的失望所引起的。回到房中,一夜辗转反侧,竟是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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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绪一群人在天黑后找了家山庄,据说是宁王府的产业。冷昊被安置在一处别院中,窗外对着一片竹林,风一吹过,竹叶就沙沙地响成一片。四周听不到一点的人声,显得格外的寂静。他随身携带的银针、药物、武器已全部被拿走了,现在的他只能干着急地半躺在床上,却想不出半点有用的计划,蚀香软骨丸药效的厉害冷昊算是亲自领教了,没有相应的药物根本无能为力。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苦思对策的冷昊也禁不住有了一丝睡意。
正在他朦朦胧胧想要入睡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冷昊完全清醒了过来,他警觉地盯着逼近的身影。“谁?”房间里一片漆黑,但他却知道那是谁。
那人哈哈一笑,有点口齿不清地说:“美人,除了我还有谁!”果然是宁绪。
冷昊挣扎着勉强从床上起来,冷冷道:“做什么?”
宁绪也不答话,直接就扑了上来,满嘴的酒臭让冷昊心中大惊:“你做什么?我可是男人!”
宁绪把手足无力的冷昊压在床上说:“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这有什么关系呢?你这么美不会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还和我装什么无知。”说着就开始拉扯冷昊的衣物。
冷昊勃然大怒吼道:“你要不要脸!给我滚开!”说着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把宁绪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宁绪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冷冷说道:“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立场,在这张床上,你再也不是什么玉面神医,不过就是我宁绪的一个玩物而已,我倒要仔细看看待会儿你扭着腰要我的痴态。”宁绪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把桌上的油灯点燃,映着灯光看着冷昊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欲望难耐。
他拿出一枚药丸硬给冷昊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冷昊只觉得下腹热气一冲,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大惊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宁绪笑道:“是宫廷密制的催情药物,本来是用来对付女人的,但看来对男人同样管用。”他嘻嘻地笑着,继续把冷昊剥得精光。
冷昊想反抗,却只能手足无力地任由他动作,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记得宁绪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好美的身体……”
依稀听到窗外的风吹动竹叶发出的凄凉声响。然后,他梦到了耶律奇,梦到和他交缠,梦到他在他耳边说爱他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他。
天色微亮的时候,冷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很长时间了。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多么希望看见的是在辽国的房间屋顶和耶律奇调笑的眼神。但他又清楚地明白这些已经是遥远的梦了。脑海里回响着宁绪离去时说的话。
“你干嘛还对我这副面目呢?如果你不记得昨夜的你是多么的满足,那我来提醒你吧!你知道我进入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有多么贪婪吗?几乎是立刻就把我吸到最深处哟!你知道你在我身下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又高潮了几次吗!我让你享受到这样的快乐你不是该感谢我吗?”
那个时候,宁绪坐在床边心满意足地穿着衣服,扬起的衣角扫过冷昊赤裸的身体。在临近黎明的那段时间,他又喂了一颗药给冷昊,然后就那么看着冷昊扭腰摆臀的丑态而笑着,时不时地碰触着他敏感的部位,却不让他解脱。他想尽办法羞辱他,想尽办法要听到他求饶,求他去上他。
冷昊闭上眼睛想着,那个小王爷是个疯子。那么他呢?就像宁绪所说的他也不过就是个被欲望所俘掳的野兽,除了哀求着嚎叫着呻吟着满足自己,又何尝有什么自尊、骄傲,甚至是对爱情的坚贞……
有人推门进来,是个仆人手里端着早餐,想服侍他进食。冷昊摇着头拒绝了。那个人没有办法只好报告了宁绪。没过多久,宁绪就进来了。
他道:“赌气不吃饭,今天可要继续赶路,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了。”
冷昊保持着和开始一样的姿势沉默不语。
宁绪失去耐心,猛地把他的脸抬起来对上他的眼睛说:“好!吃不吃随便你,我倒想看看你能撑多久?还有,别妄想跑出去见你那个叫‘其’的情人。”
看见冷昊有点动摇的神色,宁绪冷笑着说:“昨晚你一直叫着这个名字,没想到你还真是被别人搞过的烂货。不过,你想想,你在别的男人身下的那副痴态要是让你那个情人看到,他还会要你吗?所以……”宁绪凑进冷昊的面孔说:“死心吧!这一路上都有宁王府的产业,我们落脚的地方都是我的势力范围,若不想多吃苦头,最好乖乖听本王爷的话。固执对你没什么好处,又不是女人还讲什么三贞九烈吗?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对你,我有的是手段!今晚,照样给我侍寝!”
看着冷昊眼睛中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味的冷漠,仿佛他完全不存在。宁绪多少也有了点挫败感,他悻悻地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转头对旁边的仆人吼道:“叫他们收拾行李立刻出发!”宁绪狠狠地瞪了冷昊一眼,出门而去。
听到关门声,“奇!”冷昊在心中叫着这个名字,没有察觉自己的眼泪慢慢溢出眼帘,只有在这个时候,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才会想到你有多么爱我,而我又是多么任性……你不会原谅我,对不对!你绝对不会再要我了。老天啊,如果这是我逃跑的惩罚,求你让我再见他最后一面……
接下来的几天,任凭宁绪使出什么手段,冷昊仍然顽固地拒绝进食。气急败坏的宁绪夜夜对冷昊施暴,对他进行言语上的侮辱。冷昊的身体很快地衰弱下来。到了第四天,整个人已陷于半昏迷的状态。
本来准备加快赶到宁王府的宁绪不得已只好在宁王府的一处别院停了下来,叫来医者替冷昊诊治。请来的医者诊断结果都一样:身体极度衰弱,若持续如此,最多只能再撑三天。冷昊连在半昏迷状态也拒绝进食,牙关紧咬。若强迫进食就会立即吐出来。气得宁绪在别院日日暴跳如雷,大吼我还没玩够他怎么能就这么让他死了之类的话。但除了眼看到手的人这么死去,他竟是毫无办法。只好拖一天算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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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奇一行人第三天又到了玉柳山庄,开门的人还是说先生没回来。耶律奇此时已经感觉到有些蹊跷了。难道是冷昊故意避而不见?谅他还没这胆子!便对门房说:“我们是你家先生的朋友,从大漠赶来,只想见他一面,若他回来了还请通传一声。”
门房正在犹豫,一个药童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你说你是先生的朋友,可有凭证?”
耶律奇立刻从马鞍上取下冷昊留下的焦尾,递给药童。药童一见焦尾,脸上立刻露出了讶异之色,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耶律奇,便立刻请他们到了里面。
耶律奇四人到了大厅坐下,药童鸣风端出茶来,对耶律奇说:“多有怠慢,还请见谅,由于最近请先生出山的人极多,我们不能不多加小心,但焦尾是先生的心爱之物,他以此相赠给阁下,可见关系不浅,所以才敢请你们进来。”
耶律奇道:“不妨,这是常理,只怪我没想到那么多。你家先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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