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精彩内容载入中·大家好!
啊~~呵呵,有点怨恨出版社给出这么个闲话的空间,剑月费尽脑汁也不晓得写点什么好。这个时候就特别羡慕出漫画的,空出几页画几幅美美的画儿就好了。
这段时间刚拿到清水以前的几套漫画在看,就是《野猫》和《秘密》啦。里面有个故事,讲苦行僧般高洁的总统一生唯一的一次只是看着的爱恋,然后用了生命的代价去保卫这段禁忌之恋的纯洁。最终却还是被世人所践踏。越来越客易跨越道德障碍的现代人,似乎已经很难被一般的爱情故事所感动,在同性的爱恋中去寻找激动自己平凡人生的激烈的感情,这大约就是我写耽美故事的愿因了。不知道为什么写这段序言的时候,又觉得我们是不是也在践踏着什么呢?
(以上纯粹是偶然想到的题外话,呵呵~~当作者在发疯吧。)
我自己是比较喜欢写像木原那种风格的小说,但是这个故事却是完全没有如此沉重的感觉的。甚至有点白烂和无聊呢。如果大家能够一口气读完而也不觉得看它的这一个小时简直是场灾难,剑月我就心满意足了。呵呵~~
至于为什么选择这样的背景题材,初衷是想旧瓶写点新意,但事实证明还是挺老套的……汗……
不过,爱情故事嘛,看的时候能在心里激起几个梦想的泡泡,也就是桩快乐的事情了。
最后,第一次出书,希望不小心买了我的书的读者们能够感到满意,谢谢出版社和编辑给了我这个机会。
不说多余之话,就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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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是一片无边无垠的荒漠,尽管有不畏寒的小草畏畏缩缩地探出头来,为这片苍茫的土地添了几许生机,但给人的感觉仍然是早春的冷冽。
他迅猛却自制地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像沙漠里潜伏的狼,紧盯着猎物却并不急着动手。前方的猎物狂乱而毫无方向感地奔逃着,他知道这表示猎物已经无法抑制心底深处的恐惧了,再一会儿,他就可以扑上前吞噬自己的成果。
而他已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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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耶律奇心情出奇的好。
大好的天气,爱马逐风前所未有的驯服,让他能享受到难得柔和的风。
十余名手下不快不慢地纵马驰骋在他身后的广袤大漠之中。
没有讨人嫌的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作为辽国最年轻的将军,国内的事情处理顺利,国外暂时也没战事,还有什么比在安静中享受风的低鸣更美好的事情呢?
可惜如此的好心情在转眼间成为历史。
左边的沙丘突然窜出一个黑影,冲到他的马前。
逐风突遇险情,表现了它作为一匹宝马的素质。还没等耶律奇反应过来,马儿已经从那黑影的身上一跃而过,顺便把自个儿的主人从背上摔了下来。
“什么人?”
“将军!”
“您没事吧?”
随着一连串的问话,背后的十余个手下已经训练有素地围了上来。一边把耶律奇扶起来,一边用刀阵招待突如其来的客人。
耶律奇面无表情,眼带寒芒地站起来,心里已经把逐风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知道是不是驯服它的时候没到家,自从逐风大爷作了耶律奇的坐骑之时就有个怪癖——有事没事把主人从背上摔到地上,然后再用马鼻打个呼啸,以显示它的胜利。
总有天要把这东西给宰了。耶律奇心里想着,抬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人。
“大爷,大爷请救救我,救救我啊!”
来人是个女子,年约二十左右,虽然此时发鬓凌乱,满面泥尘仍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若好好打扮一番也会是勾人的尤物。
耶律奇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她几眼,此女衣衫褴褛,但衣料质地不差,应该不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遂挥挥手,示意手下众人放她起来。
“小姐请不必害怕,你为何这般模样?又为何突然冲到我的马前?”
“大人,小女子是上京人氏,随父经商来到此地,没想到半路遇上了强盗。那贼人实在是武艺高强,竟把家父所请的保镖全部杀死,还……还一刀就……”说着就嘤嘤地哭了起来,又说:“小女子不堪受辱,本想寻死。那盗贼意乱情迷,一时疏忽,我趁机跑了出来。谁想他竟追了我一天一夜,我早已筋疲力尽,幸好天可怜见,让我遇见大人一行,否则——”
她话音一落,当场的几人已忍不住骂了起来。
此地已靠近辽国都城,辽国一代明帝耶律宏韬刚刚即位,在以往三不管的地带进行好几次肃清,以确保商旅安全通行。这边恰好是耶律奇的领地,在这里出了这种事情,即使是耶律奇本人也有点颜面挂不住的感觉。
想到这里,耶律奇也不动声色,冷冷说道:“小姐不必惊慌,我等正在回上京的路上,定会安全将小姐带回上京,那贼子不来就罢,若是敢来定为小姐报仇。”
那女子水汪汪一双眸子感激地对上耶律奇,此时心魂已定,仔细一打量那救命恩人,竟是少见的俊俏,一颗芳心顿时如打鼓般跳了起来。
耶律奇却对女子口中的盗贼很有些兴趣。
“听小姐所言,袭击商队的竟是一个人吗?”
“请大人唤我如欣即可,家父身亡,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回到上京也不知如何是好,哪还是什么小姐呢!”
又说:“正如大人所说,的确只有一人。”
一个人就可以打败一个商队?若非此女撒谎,那就是那人的功夫当真是深不可测?
耶律奇如此想着,翻身上马,指挥一干人等继续前行。
~f~a~n~j~i~a~n~
天色沉下时,耶律奇决定就地搭毡帐歇息一宿。
大漠的天气变化无端,白昼还清风拂面,烈日炎炎,晚上就飘起了细雨,冷得人直打哆嗦。
耶律奇独自坐于帐中,看着皇上目前来的密函,心中烦躁不已,总觉得有事将要发生。
蓦地,帐内一阵冷风吹起案前卷宗飞散。
等耶律奇抬起头来时,他看见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他五步远的地方,仿佛他天经地义就该站在那里。
来人身形修长,比起北方的男人显得纤细了许多,耶律奇由此猜想他是不是宋人。
他戴了一顶有面纱的斗笠,看不清面孔,却可以感觉到他的双眼正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帐中的主人。
耶律奇没喊叫,也没有惊讶,慢慢把卷宗整理好,才用手托住下巴凝视着来人。
半晌才开口问:“你有什么事吗?没事我想睡了。”语气就仿佛对方是自己的一个仆役。
那人的面纱微微一动,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想叫手下来救你吗?”
耶律奇听得那声音清如翠竹,亮若风鸣,振动着他的耳膜,好听得不得了,顿时涌上一股欲望想看看此人面纱下的面容。
于是,他说:“你从容不迫地走进来,想必外面已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我想即使我叫了也不会有人进来。然而最主要的一点是我不觉得我需要救命。反观你,面遮黑纱,行为鬼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定是小人一辈。”
来人的面纱又一动,很久才说:“告诉我那女子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耶律奇一声冷笑:“是吗?我倒想知道是谁放过谁?”
话音一落,他便一跃而起扑向来人。以他的性子废话了许久才动手已是奇特,声音听够了想见见被隐藏的到底是怎样的一张面孔。
还没等他站稳,迎面就是两枚银针,耶律奇也不躲闪直接就伸手去抓。他的动作快若闪电,银针几乎是手到擒来,就在要碰触银针的时候却陡然看见那暗器闪着暗蓝的光芒。
不好!竟是淬了毒的家伙,他心中一惊,赶紧换招。就这一个凝滞,对方已攻了上来,那人用的是一柄软剑,剑锋凛冽,是难得的好剑。
那人占了先机,一柄剑使得呼呼有声,向他面门直刺了进来。耶律奇头一偏,顺势劈向对方左肩。那人肩一沉,挽了个剑花刺向耶律奇的左腕,耶旅奇左手五指一收,弹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转瞬间过了数十招。来人的武功没耶律奇高,但是,仗着利剑和神出鬼没的暗器倒也没落下风。如此又过了几招,耶律奇应付得轻松自如,对方却开始有点烦躁不安了,对方大概没想到耶律奇居然是如此棘手的一个人物,他的动作变得有点滞怠,露出了面目的空门。
所谓高手过招,一着棋乱全盘皆输。
耶律奇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一招擒龙手扯下了对方的面纱。那一瞬间他心里略觉不妥。此人武功造诣相当不错,没理由露出这么大个破绽,但耶律奇又看不出他有什么后着。正想着,一张脸陡然闯进了他的视线。
耶律奇只觉得心中一震,如遭雷击,看着那张脸竟发起呆来。
那个人的面孔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美丽。耶律奇见过美女不少,可和此人一比连用庸脂俗粉来形容她们都嫌抬举了。
尤其是当他望进那双牢牢盯着他的眼睛时,黑漆漆的瞳孔里映着他的样子,他不由得开始臆想在这个人心中的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形象?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的失神,对方出手丝毫没有犹豫,一大蓬的蓝色烟雾顿时将耶律奇包围了起来。
等耶律奇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倒在地上,略一运气便知道只是中了普通的迷药,并没有性命之忧。
他心中一阵苦笑:想他堂堂辽国的大将军什么场面没见过,竟被这小小的美人计放倒,说出去肯定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看着倒地的耶律奇,那人轻轻一笑道:“好个扎手的货色,倒费了小爷我这么多功夫。”
那一笑灿若桃花,明明是个男子看来却有说不出的明媚可爱。直教人觉得死在这笑容下也是心甘情愿。
他蹲下来直视耶律奇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女子到底在哪里了吧。”
耶律奇道:“那女子的姿色及不上你一半,抱着那般的人,你也会有色欲吗?”
那人一听,愣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你这样的面容和身材也能抱女人吗?就算你想抱,用得着当强盗去强迫人家吗?”
那人一听,心中怒到极点,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听到说他不像男人的话。
他嘿嘿一笑,赞道:“说得好!说得好!本来我不想伤你,现在放过你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了。”
说着一巴掌就扇在耶律奇的脸上。
耶律奇低头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鲜血。
更加挑衅地说:“连打人都像女人。只有女人才会扇男人巴掌。被你这样的美人扇这巴掌是我的荣幸。”
啪!那人毫不留情地又是一个巴掌,这次扇在耶律奇的右边脸颊。
耶律奇低头又吐出口鲜血,说:“有性格,我喜欢有性格的美人,你记着这两巴掌我耶律奇必要你双倍奉还。”末了还加一句:“在床上。”
那人骂了句白痴,但见他如此倔强,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
“我不想和你废话,快说那女人到底在哪里?”
耶律奇嘿嘿一笑道:“在你后面。”
那人不为所动地笑着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
话音刚落,背后就伸出根木棒一下子把他打倒在地。
叫如欣的女子拿着木棒站在一旁,还没等耶律奇说话,她就把人绑了起来。那人挣扎了两下苏醒了过来。
耶律奇软在一边,看见那人的血顺着雪白的脸颊流下来,心中竟有点不忍。
如欣靠过来边察看耶律奇的伤势,边说:“耶律公子,你没事吧?”
她指着蜷缩在地上的人说:“就是这个人杀了我爹。他的毒药特别厉害,外面的几位大哥都被迷昏了。”
又说:“耶律公子,你中了他的迷香,我这里有解药,你服下它。”
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枚药丸。
耶律奇接过来正要服下,却突然听到那人开口道:“小爷我给你个忠告,这个蛇蝎女人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吃。”原来此人已醒了过来。
那人见耶律奇转头看着他,又说:“我的药最多要你全身无力一阵,若是她的话,多半会要了你小命,还会把你连皮带骨吞下去。”
如欣听了,走过去就是一脚,把那人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骂道:“小贼还不给我闭嘴,待会再来收拾你。”外貌明明是个温柔小姐,语气里却隐隐有种阴戾之气。
转过头却对耶律奇温柔地笑道:“耶律公子,这小贼甚是狡猾,你莫听他胡言乱语。我父亲本是做药材生意的,对于这些迷药的伎俩清楚得很。”
这一句话说得耶律奇疑虑顿消,也没理那人就直接把药吞了下去。
旁边那人一看,连连叹气道:“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待会儿就知道苦头了。可惜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后悔药。”
几句话说得耶律奇脸色铁青,骂道:“白痴也知道这个时候该相信谁,你难道让我相信把我迷倒的贼子吗?”话音未落,只觉腹部一热,全身内力竟消失得空空如也。耶律奇一惊暗呼不妙,中了那人迷香也只是感到使不出力罢了,实际上在故意激怒那人时,他几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然而……
他吃惊地转头望向如欣,前一刻还温柔端庄的大家闺秀,此时眼角眉梢竟是春意荡漾看来有说不出的妖媚淫荡。
只听得她娇滴滴地对耶律奇说,“耶律公子,你不要怨我。我赤练蛇行走江湖多年,从来没遇见过像你这般威武俊帅的男人,妾身实在是为你迷醉,你我今日一夜春宵,男欢女爱。莫要负了这难得的缘分啊。”
此时就算是白痴也自然知道这女子一直都在撒谎。
旁边那人噗哧一笑道:“是啊,白痴也知道该相信谁,可就是有人不知道。这赤练蛇最喜欢杀和她刚欢好过的男子,越喜欢手段越狠,你就等着试试种猪做完了再做死猪吧。”
话音还没落,人就被赤练蛇如欣踢得又滚了几圈。
“不知死活的小子,老娘不过想留着你慢慢折磨,你倒越发讨死起来,你不要以为我心慈手软!”
说着就抽出剑来想杀了那人,耶律奇见状,忙软下声音说:“如欣姑娘,自古英雄爱美人,我们的好时候何必为这么个黄口小儿坏了情绪。”
心中暗想,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和她斗嘴。边瞪了对方一眼,边把袖口里藏的匕首落在脚边偷偷踢向对方。
如欣一听耶律奇如此说话,喜逐颜开,忙把耶律奇扶到帐篷里的软榻上说:“耶律公子倒是知情识趣。”说着手指就在他的胸口乱转起来。
耶律奇拼命地忍住恶心的感觉和她敷衍起来,心中只祈祷那小子能赶快松绑。
如欣的身体像蛇般绕上了耶律奇的身体,当她的手指从耶律奇的胸口来到下身的脆弱之处时,耶律奇的心中已动了杀意。如欣松开他的腰带,一只手探了进去。耶律奇全身一震,这种猥亵的感觉让他愤怒到了极点。被欺骗和侮辱的感觉使如欣在他眼中令他恶心到想吐,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恨到这种程度。但是,只要一想到被那个人这样看着,下身居然有了反应。
正当他有点认命地想着今天难逃一劫之际。如欣身子一软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