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的吼声吓人,汪若薇的双肩瑟缩了一下,方回道:「两个月了。」
「妈的!你竟然瞒着我来兰生当公关!」麦席军气怒大吼。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发现自己被戴绿帽的麦席军第二天就叫徵信社去调查汪若薇外面的男人是谁,没想到男人还没查出来,就发现她在兰生上班,而且已经不少时日。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她这么处心积虑想离开他吗?
她迫不及待想赚钱还他,与他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他不会称她的意!绝对不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麦席军用力握住她的手臂,「以后不准你再来兰生上班!」
「我要!」她用力挣开他的手,「我要赚钱,我要把欠你的全部还给你,我不要欠你钱,一毛都不要!」
麦席军火大了,「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我不要跟别的女人一起拥有你!汪若薇别过头去,不发一语。
「那个男人有多好?好到你愿意放下现在的优渥生活?」
「我承认你让我吃得好、穿得好、生活优渥不虞匮乏,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她大吼,「我不要当你豢养的一条狗!」
「那个男人呢?他明知你被包养,还跟你在一起,他图的又是什么?」
「至少不会是我的身体!」
「干!」麦席军气得大骂脏话,「我图的就只有你的身体?」
「不然呢?」
「我要的是这个!」他大手撑在她心口,「你的心!」
汪若薇怔怔凝望着他,热泪缓缓在眼眶凝聚,滚落。
他要人,也要心,他要完整的她,可他给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她拥有的是几分之一,他身边除了婉儿,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
他一个礼拜只出现在她屋子一、两次,是不是表示与她共同拥有他的女人还有三、四个?
「我不给……」蓄泪的眼转为凶狠,「你要的心,我永远永远不会给!」
天地仿佛在他眼前崩裂了。
她刚说了什么?他要的心,她永远都不会给?
说得那么决断,一点转园的余地都没有——
怒火焚毁理智,他一把揪住她低胸领口。
「心不给是吧?那你的身体,另外一个男人也休想拥有!」
第九章
空气中传来丝帛裂开的声音,汪若薇顿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瞧,胸口处的大片衣襟已被撕裂,无肩带内衣被他用力往下一扯,她的背后感觉到一股疼,胸前的最后屏障就飞落到办公室的一角。
「你想干什么?」
她的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
麦席军将她的两手撑高扣于墙上,两团绵乳因此高高耸起,他低头一口含入樱红蕊办,毫不怜香惜玉的以牙齿啮咬拉扯。
「会痛!」
麦席军对她的哀叫置若罔闻,空着的手拉下她的裙子,扯落底裤,一把揉上花贝,直接夹击脆弱的花核。
「不要这样……」她痛得清泪滚落。「麦席军,你住手!我叫你住手!」
「你每次都连名带姓叫我!」他恨透她的叫法。「从今天起,你只准叫我名字!」
长指弯钩,刺人仍显干涩的甬道,汪若薇疼得夹紧腿,他干脆以膝盖直接顶开。
「麦席军,你不要这样……」
麦席军突然封住她的红唇。
「我警告过你了,不准再连名带姓叫我!」他恫喝的眼神、火爆的语气,显见他并不是说说而已。
汪若薇生气的瞪视俊容仅在她面前几公分的麦席军,咬了咬牙,略略昂高头,以轻视的语气怒道:「随便你!你要怎么做随便你!」
撇过头去,她不愿再看他一眼。
可恶的女人!
麦席军才不会任由她以如此轻怱的态度对待他。
他扳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里有他的存在。
「看着我。」他褪下长裤,掏出感染到他的怒气而勃然粗壮的男性,「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体里!」
粗硕的前端顶着柔软的花穴口,「感觉到了吗?是我!」男根一点一点的挤入。
他的分身太过粗长,未获得充分湿润的紧窄小穴难以承受,疼痛感比他的手指插入时更甚。
秀气眉心蹙紧,她疼得张口轻喘。
富于弹性的内壁抗拒着外来物,试图将他挤退,他紧拙住纤腰,制止她挣扎的扭动,以更凌厉之势迅速没人,直顶花壶最深处。
她痛喊,可愤怒的合眸已无怜惜之情。
「是我在你体内!」他咬牙切齿,退出,再刺入。「感觉到了没?是我在你体内!」他在她耳旁大吼。
「不要!」毫无前戏的润滑,汪若薇终于痛到哭喊,「放了我!拜托你放了我!」
「我不放!这辈子都休想我会放了你!」
长根持续进出,动情花水缓缓捣出,润泽了两人之间,却修补不了感情。
湿滑花蜜逐渐汹涌,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汪若薇眉间皱褶微松,小嘴溢出的不再是痛苦的低喊。
长指捻上颤动的花核,加速快感的凝聚,淹没她的恨、她的痛,带领着她上达快乐的天堂。
她崩溃的颤抖,气恼自己不论在多恨他的情况下,仍会因他而达到高潮。
她抬眼,见他嘴角得意的一撇,大掌抹过她的腿间,掌心在她眼前晃晃,展示晶莹花蜜。
「你高潮了。」
她恼怒的瞪他,四目相接之际,她赫然发现他嘴角虽带着笑,但那双深邃黑眸却是空洞得吓人,两汪幽潭空空荡荡,看不到他的称心,看不到他的嘲讽,她的心怱地一紧,呆愣了。
「怎么样?」花蜜抹上粉颊,「就算你心里有其他的男人,你的身体还是可以因我而高潮!」
为什么他明明是张狂得意的表情,她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神采的巨大木偶?
为什么?
「你干嘛不回应?」他厌恶的捏她的脸,「反驳我啊!」
她直勾勾的呆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了?
不管他说什么浑话,她都打算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有了其他的男人,她就可以彻底的蔑视他了?
她的沉默再次惹恼了他,大手箝腰,一个转身令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雪臀高翘,大手拨开臀办,微颤的阴柔以羞人的姿态袒露在他面前。
「那个人玩过你这里几次?」大掌来回搓揉。
根本就没有那个人!但她不愿解释,这一刻的羞辱,她永远都会记得!
「回答我!」麦席军捧起粗昂的分身顶在湿濡的花穴口。
不管那个男人曾占有她几次,他要加倍讨回来!
汪若薇咬紧牙,不肯回答那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倔强的模样更是让麦席军理智尽失。
他一手压制住挣扎的躯体,分身毫不留情的冲撞入体内深处。
他仿佛将她当成了没有生命的娃娃,狠狠的来回抽插,蹂躏娇嫩的小穴儿,没一会儿嫩肉就被他激擦的动作磨得又红又肿。
他人高马大,冲撞之间一点都不权衡力量,汪若薇被他撞得疼,苦苦哀啼,气红眼的麦席军却是置若罔闻。
他要磨去那男人的痕迹、那男人的气味……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活着也只剩下半条命!汪若薇惊恐万分。
这个男人疯了!疯了!
「麦席军!」她用尽残余的力量大喊,「放开我!麦席军,我受不了了!」
她的眼前逐渐发白。
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麦席军依然没理会她,甚至还将她翻过正面,野蛮的搓揉挤捏她的椒乳。
她好痛!全身都在痛,四肢百骸都在跟她抗议。
她疼得眼泪狂落,可激烈进犯她的男人却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一次比一次还要凶狠。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气愤敲桌,怒眸狠狠瞪视。「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他独有的娃娃吗?
「那你又把我当什么?」她凭什么如此对他发怒?「我供给你所有,医治你弟弟的双腿,你报答我的方式就是给我一顶绿帽?」
「我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汪若薇大吼。
麦席军冷冷的瞥她一眼,猛然拉起她的身子,与她对视。
「你是我包养的情人,这还需要问吗?」
这就是他的答案。
汪若薇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纤细的身子轻晃了下。
「现在该换你——若薇?」麦席军赶忙扶稳软趴在他手臂上的女人。
汪若薇双目紧闭,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半点气力。
「若薇!你醒醒!」麦席军急忙退出她的身子,焦急的轻拍她的小脸,可怀中的美人儿却是毫无反应。
心中大急的他连忙捡拾起地上衣物随意穿上,再拿起西装外套罩住赤裸的雪白娇躯,飞快的自后门冲入停车场,将晕倒的女孩平放在后座,火速开往名岚所主持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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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紧急找来医院的名岚在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对苍白无血色的麦席军笑道:「她是疲劳过度才会晕倒,我帮她注射了营养针,等打完点滴,休息一会,应该就会醒来了。」
「疲劳过度?」麦席军诧异不已。
她怎么会因为疲劳过度而晕倒?她平常都做了什么?
名岚静睇了眼身上盖着雪白薄被的汪若薇,想着她在被子底下其实一无所有的娇躯。
麦席军将人送来时,她身上仅盖着西装外套的模样让他大吃一惊,好几次他为了看诊方便,想将西装外套稍往下拉,麦席军恐怖的瞪眼立刻定住了他的手,叫他一动也不能动。
再看身旁魁梧壮硕的大男人同样衣着凌乱,衬衫也没扣,露出大半结实胸膛,这两人在来医院之前究竟在干什么好事,昭然若揭。
「麦大总裁,你是不是把人家一个秀秀气气的女孩玩弄得太过火,早也做、晚也做,才会害人家疲劳过度?」
名岚的玩笑话听在麦席军耳里一点也不好笑,他狠狠的瞪他一眼,往门口撇了撇头,意思是没事的话,他可以滚了。
「利用完了就丢弃,把我当抛弃式隐形眼镜啊?」连讲点八卦来满足他都不愿意,真够小气的。
「你说够了没有?」这家伙的死白目个性怎么不改一改?
「好啦!我走了啦!」名岚自鼻孔冷哼一声,离开病房。
轻掩的房门没一会儿又被推开。
一名护士拿着一件淡绿色的病人服走进来。
「我帮她换上衣服。」护士的笑容里多多少少也潜藏着一点暧昧。
衣衫不整的男人跟仅以西装覆身的女人,想像空间可是无限大啊!
八卦男的医院果然连护士都很八卦!
麦席军面露不悦,接过病人服。「我帮她换就好。」
「喔。」护士有些惋惜的空手走出。
待房门再次关上,麦席军才静坐在床沿,缓缓拉开汪若薇身上的薄被与西装外套。
冷空气使得雪白肌肤起了点点鸡皮疙瘩,他轻轻抚平后,抬高她的上半身,为她穿上薄衣。
宽宽松松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显出她的细弱纤雅。
眼眶下淡淡的半月型黑眼圈,是她疲劳过度的证明。
她除了晚上在兰生工作外,白天的她,是否还有其他工作?或者,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忙东忙西?
想到那不知轮廓外型的男人,麦席军的后齿紧咬。
他给了她太多自由,才让她有向外发展的空间;他给了她太多的选择权,才会让她最后选择了其他男人。
拉起小手握在掌心,感受着她凉凉的体温。
这只手他握定了。就算她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也不会放她走!
什么叫君子有成人之美?呸!他麦席军从来就不是个君子!
「我不会放你走!」他恶狠狠的在她耳旁威胁,「休想我会让你跟那个男人远走高飞!」沉默了半晌,他以低到难以清晰听闻的声音道:「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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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若薇醒来时发现身处于陌生的环境,吓得差点自床上弹跳而起。
她作了个恶梦,梦到她被麦席军绑架到不知名的地方,被他关进牢笼里。
他就站在铁制牢笼外,以他黑沉的俊脸、低沉得叫人头皮发麻的声调恫喝她:「我不会让你走!休想我会让你跟那个男人远走高飞!」
那威胁是如此真实,以致于她醒来时,将现实与梦境混杂在一块了。
发现她不是被关起来的时候,她松了一大口气,却也怀疑她人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房门轻轻被推开,她立刻瞪大眼,紧张得大气末喘。
进来的护士见她醒来,立刻嫣然一笑。
「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嗯。」她点点头。
还好不是麦席军。
此刻的她,一点都不想见到将她的一颗心凌迟得体无完肤的负心人。
「请问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汪若薇问。
「你是因为疲劳过度晕倒而被你男友送进来的。」护士拿下铁架上的点滴包,换上新的。
男友?她指的难道是……
疑问在下一秒获得解答。
麦席军高大的身躯、英俊的脸孔,一出现就吸引了她们的视线。
「你男友回来了。」护士笑了笑准备离去,却发现一只小手紧抓住她的袖口。「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一听到「不舒服」三个字,麦席军立刻大踏步走过来。
「你不舒服?」他问,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但一看到他进来就将视线移开的汪若薇一点也感受不到。
「我没事。」汪若薇回答的时候是看着护士的。
她是想叫护士不要走,留在这里陪她。
她不敢想像病房内如果只有她跟麦席军,这疯子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凌虐她的事。
「如果有什么事就按紧急铃。」
「好。」汪若薇不甘不愿的松开了抓着护士袖口的手。
护士一走,病房内的空气立刻沉重得让人几乎窒息。
「我回家替你拿了些东西。」麦席军自纸袋内拿出换洗衣物跟日用品。
「谢谢。」汪若薇道谢得很僵硬。
「医生告诉我你是因为疲劳过度才会晕倒,难道你除了在兰生工作,还有忙其他的?」
汪若薇抿了抿唇,「没有。」
「如果只是兰生的工作,怎么可能弄到疲累过度?」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怒气又上扬,「忙着跟那个男人约会?」
懒得回答的汪若薇别过脸去。
「说!」麦席军强硬的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对着他。
「就当作是好了!」她懒得争辩!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要问个水落石出。
汪若薇又闭嘴不语。
「在哪里认识的?兰生?」
汪若薇美眸低垂,摆明无视他的存在。
「我会查出来的!」麦席军生气甩手,「我查得出你晚上在兰生工作,就查得出那个男人是谁!」
「没有那个男人。」她声若蚊鸣。
「大声一点!」
「没有那个男人!」一吼完,汪若薇又感到一阵晕眩。
一看到她身子轻晃,麦席军怒气尽失,慌忙揽住她的肩赙,殷殷询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知道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他何必急于一时赶在此刻逼问她?
心里虽然清楚明白,现在不是质问野男人的时机,可他就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管理一个大集团的他,EQ必定高人一等,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他就像极了任性的小朋友,只想将她占为己有,所有觊觎她的威胁,他迫不及待要在第一时间将其除去!
汪若薇拉下他友善的手,火大的低喊,「我晚上在兰生工作,白天忙着学习,学习如何做个好公关,如何在兰生出类拔萃!虽然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但我现在的业绩已经是兰生排行第十了!」她付出的心力不是没有收获的!
「第十?」麦席军大为讶异。
兰生的每个公关交际手腕都强,新人想将旧人挤下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是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踢掉二十几名老公关,爬上第十名的位置。
「我每天学语言、学跳舞、学运动、参加各式各样的课程,还阅读十份报纸,哪有空去交什么男朋友!」她小手捏紧了被褥,「我会晚归,身上会有菸酒跟香水味,都是从兰生带回来的!」
「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懒得讲。」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给我戴绿帽,有多生气?」
她当然知道!
他被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