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晓 狂君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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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晓 狂君无常-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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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狂!”一道陌生的男声朝青狂大喝:“想要她的命的话就把你的剑丢下!”   
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青狂见到一名蒙面黑衣人以剑抵住危枣的颈子,只要稍稍的一使力,纤细而白皙的颈子就会见血。   
瞪着蒙面黑衣人,青狂的表情相当愤怒,不是气恼黑衣人的行为,而是自己此时此刻的举棋不定。   
怎么会这样子?   
怒气冲冲的看着危枣,青狂既生气又感困惑。   
他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威胁,就算对方以自己的亲人作为人质,他一样能够不为所动的做他想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被人押住,他竟然会这样着急?   
恶狠狠的皱紧眉,青狂恼恨的扔下自己的剑,说不上是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受到半点伤害。   
“放开她!”瞪着黑衣人,青狂冷喝道:“要我的命就冲着我来,少碰不相关的人。”   
“哼,没想到狂君无常也会有这么一天。”黑衣人的语气恶劣,从眼神就看得出他的嘲讽。“这女人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才第一次见面的人会有多重要!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办法坐视她被人用刀抵着?这简直是莫名其妙!   
“是吗?”黑衣人扬扬眉毛,冷冷的剑更加压向危枣,在她的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你自己决定吧,看你要拿你自己的人头来换这女人的命,还是让我一剑杀了这女人。”   
“我自己的命,应该是由我自己决定吧!”悦耳动听的女声响起,危枣丝毫没有被人挟持的害怕。   
青狂不可思议的瞪着危枣,“女人,如果爱惜你的命就给我闭嘴!”   
这女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被人用剑指着的自觉吗?脖子已经渗出血丝,竟然还能这么镇定,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可是……”危枣的语气无辜极了。“我刚才没开口不也有事?”说着的同时,她不着痕迹的退了些许。   
黑衣人并没有察觉到危枣的细微动作,但是,青狂看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她怎么能这么冷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哭得乱七八糟了,这女人为什么能够这样的镇静?   
皱起眉,青狂轻巧的踢起落于地上的剑,一眨眼,他的剑便再度回到手中。   
“你不要这女人的命了吗?”青狂的举动让黑衣人的目光完全离开危枣,而危枣则趁着黑衣人的分神快速退开。   
反应还真快……唇角扬起淡淡的赞许笑容,青狂的语气 得让人无法忍受;“是吗?我怎么没见到什么女人?”   
“你没见到?”黑衣人怪叫了起来,顿了顿,他倏地回首,发现原本被自己的剑指着的女人已躲得老远。   
深深吸了口气,黑衣人的眼神看来愤怒极了,提剑奔向危枣,杀气腾腾,而青狂也立即追上。   
一瞬间,黑衣人与青狂同时来到危枣身边,黑衣人直接举剑砍向危枣。   
来不及了!   
慢了一步的青狂已有替人收尸的觉悟。   
当!   
奇异的声音响起,青狂凝神一看,发现危枣还好端端的站在原地,而她的手里,拿着一个他非常眼熟的东西。   
白玉笛!?   
青狂的眼中闪过讶异,下一瞬间,他点住黑衣人的穴道,同时踹开他。   
收起长剑,青狂看向危枣,对上一双盈满笑意的美丽眼眸。   
就是她吗?   
迎视着危枣的灿灿星眸,青狂的脑中闪过她与白尘幽方才的对话,刹那间,他明白了一切。     
||||||以晓《狂君无常》   
   
 
 
   
   
   
   
   
   
   
   
   
   
 
   
   
 
                                                                                                 
        第四章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看着危枣,青狂天外飞来这么一句话。   
“知道什么?”好整以暇的检视自己方才用来挡剑的白玉笛,危枣的语气听来相当无辜。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吧?”向前跨了一步,青狂伸手扣住危枣的下巴抬起,强迫性的要她看着自己。   
“你是青狂,不是吗?”对于青狂的无礼举动,危枣并没有任何反应,连拨开大手的动作都没有。“你早就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了吧?”盯着危枣,青狂的眼眸锐利似剑,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我没有那么厉害。”微微一笑,危枣收起白玉笛。“你太看得起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直觉的认为自己被敷衍,青狂不悦的皱起眉。   
“我说过了,我是危枣,不过……”话至此,危枣顿住话,甜甜的对青狂微微一笑。   
“不过什么?”非常肯定自己被人戏弄,青狂的眉皱得更紧。“还有,你先前的不过指的是什么?”“哦,那个呀!”危枣的眸光向下飘。“我是没有吹奏用的笛子,不过!我有防身用的笛子,这就是我先前‘不过’的意思。”   
“那现在的不过又是什么?”听见危枣的回答,青狂的眉稍稍放松了些。   
“刚才的不过?”危枣缓缓闭上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我是危枣,不过,也有人叫我芙蓉仙。”   
“你就是芙蓉仙!?”讶异的惊呼出自白尘幽的大嘴。“危姑娘,你真的是那位女神医?”   
“很多人都这么叫我,应该没错吧!”看向嘴巴张得大大的白尘幽,危枣的唇角泛起优雅的笑意。   
“危枣。”青狂有些不悦的声音,拉回了危枣的注意力。   
“有事吗?”微偏首,澄澈星眸对上的,是青狂乌亮而深邃的眼。   
“关于那件事,你有什么打算?”没头没脑的,青狂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件事情吗?”长长的呼了口气,笑容仍是荡漾在一张芙蓉脸蛋上。“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被告知有这个约定,被要求要找到你,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舅舅有给你什么信之类的东西吗?依舅舅的个性,他应该会留一些东西给你。”   
一声不吭的,青狂自怀中掏出一张饱受凌虐的信笺。“看完之后,你就会知道了。”   
“那么,你可以松手了吗?”接过青狂递来的纸团后,危枣冲着他无邪一笑。   
青狂什么话也不说的收回了手,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仍是直勾勾的瞅住危枣,不愿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奇怪的女人……他并没有把话说得很清楚,可是,这女人却能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这样子呀!”危枣恍然大悟的声音轻轻飘来,勾回青狂的注意力。“没想到舅舅不当御医了,真让人意外。”   
“重点不在这里吧!”青狂闻之皱眉,为危枣的避重就轻感到不悦。   
“可是,这件事也很重要,不是吗?”清澈明亮的眼向上,对上了青狂微愠的眸。“不过,舅舅还是老样子,真教人高兴,对不对?”   
她清澈明亮的眼泛起笑意,而他本是微带怒意的眸则转为愤怒。“有什么好高兴的?那老家伙竟然拿我的东西威胁我,这算什么!”   
“可是,这样子才像舅舅,不是吗?”偏首柔柔一笑,危枣完全没把青狂的怒意放在眼里。   
“那个——”白尘幽的声音蓦地响起!“青狂、危姑娘,请问你们现在到底在说什么呀?”   
白尘幽的声音让两人同时望向他,危枣清澈明亮的眼里笑意盈盈,青狂乌黑深邃的眸中则满是不悦。   
“你还听不懂吗?”斜睇白尘幽一眼,青狂再度对眼前笨蛋的迟钝,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你不明白吗?”含笑看着白尘幽,危枣面带浅笑,漂亮的眼中没有流露出半分心思。   
“我什么都不知道。”被两双眼睛盯着瞧的白尘幽摇摇头,清秀的脸上是一片茫茫然。   
“那封信你也看过了,你居然还听不懂?”皱着眉,青狂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笨成这样。   
“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呀!”吸吸鼻子,白尘幽可怜兮兮的低下头,像只被主人责骂的小狗。   
不屑的冷嗤一声,青狂索性挑明地说:“危枣就是我要找的人。”   
“危姑娘就是你要找的人?”白尘幽困惑的皱起眉,陷入沉思。“你要找你的未婚妻,所以,这么说的话……”   
“这还需要想吗?”青狂厌恶的皱紧一双漂亮的剑眉。   
半晌后,白尘幽总算理出了一个结论,接着,他瞠大原本就很大的眼睛,不敢实信地倒退三步,似乎受到相当大的刺激。   
“不会吧!你和危姑娘?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君无常和芙蓉仙竟然是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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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想也没想,青狂反射性的扬手又以数颗石子砸向正在尖叫的白尘幽。“你在那边鬼叫个什么劲儿啊?这又不干你的事。”   
“好痛!”青狂的动作立即让白尘幽抱头闭嘴。   
“青狂。”危枣柔柔的嗓音,轻轻的传入火大的青狂耳中。   
“做什么?”不悦的瞪向出声喊自己的人,青狂的表情只能以“凶恶”二字来形容。   
“别这么生气好吗?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啸云堡这么愤恨的事情,竟然会不惜出动他们堡中的杀手来追杀你。”温婉扬唇一笑,危枣丝毫不为青狂的可怕表情所动。   
“对呀,我也很好奇,青狂。”白尘幽不怕死的声音又传来。“你到底对啸云堡做了什么事?”   
“不干你们的事。”重重一哼,青狂双手抱胸,傲然的别开脸。   
“是不干我们的事没错,我只是好奇而已,青狂。”危枣的嘴角噙着一抹柔柔的浅笑,缓步踱到青狂面前。“你到底做了什么,青狂?”螓首微微上仰,对上了青狂那双不驯如野兽、锐利似刀剑的眼眸。   
直视危枣一双澄澈明亮的水眸,青狂的剑眉微皱。   
不为什么,因为这双眼睛连一点情绪都没有,别说是一般女人见到他会有的爱慕,这双眼里,连最最基本的羞怯都没有。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就连一般男人见到他、知道他就是狂君无常都会害怕,但是,这女人却能不为所动的直视他。   
这就是死老头为他挑的未婚妻……啧!   
抿了下唇,青狂终于开口:“我没做什么,只是稍稍教训了他们堡主和他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办法不理睬这一双眼睛,这一双像是盛满了灿烂星子的眼睛。   
“青狂,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啊,还有,你是怎么教训他们的?”白尘幽满怀好奇的声音又响起。“你问这个要做什么?”青狂不耐烦的皱起眉,恶狠狠的瞪视表情兴奋的白尘幽,相当受不了他的多话。   
“好奇嘛!”露齿一笑,白尘幽的表情无辜,说得理所当然。   
“我没有必要满足你的好奇心吧?”危险的将黑眸眯起,青狂看来宛如就要将猎物撕裂的饿狼。“青狂!”白尘幽瞬间变脸,在下一瞬变得哀怨无比。“我们不是好友吗?你怎么这么无情?”   
白尘幽的话让青狂的脸色霎时黑成一片,“我没有朋友,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少巴着我不放。”   
“我们明明就是朋友!”白尘幽泫然欲泣。   
“白公子,别难过了,青狂只是不好意思罢了。”危枣走向白尘幽,温柔的拍了拍他微微颤抖的背。   
青狂的眼射出利芒。“姓危的女人,少在那边给我胡说八道!”   
这女人没事干嘛对姓白的笨蛋动手动脚,哪有一个女人会随随便便的亲近一个陌生男人!   
对于青狂突然的大吼,危枣仅是瞥了他一眼,又转向低泣不已的白尘幽。“你瞧,他就是这个脾气,又爱闹别扭,以后还麻烦白公子你多担待些。”   
轻轻的拍着白尘幽的背,危枣细声叮嘱,态度简直就像是在为自己顽皮又不可爱的弟弟向人陪罪一般。   
“我会的,危姑娘。”含着眼泪,白尘幽一脸慎重的看着危枣。“我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挫折而气馁的,我一定会让青狂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见鬼了!谁和你有关系啊?”听着两人荒谬的对话,青狂终于按捺不住的吼叫出声。“还有你,姓危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绝不承认那个老头私自订下来的婚约,你少在那边多事!”   
该死,这女人以为她是谁啊?当他是小孩,然后再自作主张的对姓白的笨蛋交代那些事情做什么?就算是他家那个把皇宫当自家厨房逛的老头也没胆这么做!   
看着几乎气得跳脚的青狂,危枣眨了眨眼,接着,她微微一笑。“对了,青狂,关于这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没得商量!”青狂青筋爆凸,怒瞪危枣那只搁在白尘幽臂上的素手。   
“可是,我想商量的事情关系到我们的婚约。”微微偏首一笑,危枣完全没将青狂高张的怒焰给放在眼里。   
“我绝对不承认那个可笑的婚约!”该死的!那女人的手还要在姓白的笨蛋身上摆多久?这是一个有婚约的女人应该有的行为吗?   
“嗯,就这点看来,我们的意见倒是一致。”危枣抿唇浅笑,扬起一弯足以教人失去心神的美丽微笑。“我也不愿承认这个婚约。”   
“你不承认!?”青狂傻住,没料到会听到这种话;他以为这女人想叫他娶她,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要他娶!   
咬着牙,青狂很不能明白自己无端而起的火气是为了什么。听到这种话,他应该要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气得想杀人?   
“对,我不想要这个婚约。”危枣轻轻的点点头,认真的神情找不到半分虚假。“虽然舅舅希望我嫁给你,但是,我不想嫁。”   
“为什么不想嫁我?”莫名的怒火,不经大脑就爆发了出来,让青狂被自己给吓到。   
他在干嘛?这女人不嫁他不是很好吗?他莫名其妙生什么气啊?   
“我不想嫁给任何男人。”危枣气定神闲,完全不受青狂的怒火所影响。“这辈子,我不嫁给任何一个人……所以,这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青狂,别这么生气,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嫁。”   
柔柔一笑,危枣一语道破就连青狂自己都看不清的心思。   
“我……”一时之间,青狂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思会被人摸得一清二楚,就连他自己都还想不清,这女人就已经看透了,为什么?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深深吸了口气,青狂试着稳定自己过于浮动紊乱的情绪。   
“回危蝶谷。”危枣在此时走向青狂,将袖中的白玉笛递给他。“想解除婚约的话,就得回危蝶谷一趟,再说,你的东西还扣押在舅舅那边,如果不回危蝶谷的话,那些东西一定会付之一炬,所以,不管怎么样都得回去一趟。”   
“你有必要这么为我着想吗?”看也不看危枣递来的白玉笛,青狂皱起眉,没来由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总觉得这女人说话的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不对,从刚才开始,这女人对姓白的笨蛋说话的样子就很……该怎么形容才好,简直就把他当成她自己的弟弟看待似的。   
“虽然我们没有直接的姻亲关系,但是,在辈分上,你好歹也是我的表哥,不是吗?”迷人的微笑自芙蓉脸蛋上泛开,危枣说得合情合理。   
“你真的把我当表哥看?”他只觉得这女人将他当小鬼看!   
“这个嘛……”眨眨眼,危枣看向他处,“这种小细节就别计较了,青狂,男人太过斤斤计较的话,是成不了大器的。”   
“该死!你真的拿我当你的弟弟看。”个性火爆归火爆,但并不代表他笨到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有关系吗?”望向青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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