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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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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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主要的撇清,没有男子扯进来,这事也好办了。

陈夫人眼前一亮,“看看我,到是忘记这个了。”

随后回头对着屏风后面喊道,“轩哥,高公子可在?”

“伯母,小侄一直在听着。”应声的是高子腾。

“原来子腾在啊,我记得让人安排你们和世子在竹林那里写诗作画,你当时可有离开过?”陈夫人问的很隐晦。

意思却很明显,作画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当时谁有没有离开过,一打听就能知道,意思是在告诉高子腾照实说,不要说谎。

得到了暗示,高子腾偷偷打量了陈震轩一眼,见他不甘的点头,高子腾才松了口气,“回伯母,小侄一直没有离开过。”

陈夫人笑着松了口气,对冯氏道,“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是这个丫头在说谎,想来是以前在二姑娘身边服侍,心有不满,这次才寻了机会做这些吧?”

“我看可不是这样。”元喜淡淡的接过话,“一个丫头怎么可能把我换下的衣衫拿到船上去?又费了这么多的事翻出来,又把我与高子腾扯到一起,旁的不说,这几天满京城里谁不是在议论高公子在外养外屋跑到街上来的事情,将一个闺中的姑娘与这样名声人扯到一起是何用意?我父母不在身边,可我是丞相府的姑娘,也不是任人拿捏就忍气吞声的。尤蕊,你说是高公子救上的我,可现在高公子根本没有离开过,你又怎么解释?”

ps:

不会写伏笔,大家多多包涵啊,这个圈套里面还有圈套啊,嘿嘿,不知道会不会太狗血啊,今天的第三更噢。

☆、第五十五章:圈套(二)

元喜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又紧追问道,“你不要说高公子不承认,这是国公府,当时与高公子在一起的人很多,想来找来问问,就知道他当时有没有离开过,有没有换过衣服,既然是跳到水里救我,这头发都该是湿的吧?不如把高子公叫到前面来,让人看看他的头发是不是湿的?如果高公子的头发不是湿的,那么就看看在场的众公子到底谁的头发是湿的,就能知道那人是谁了,怎么样?”

陈夫人看了冯氏一眼,见她没有阻止,知道是丞相府想追究个清楚,越发的怪儿子多事,把事情闹成这样,“这奴才不动刑是不会开口,先让人拖出去打,然后再问。”

总不能让人把儿子扯出来,陈夫人先下手为强,叫了下人进来,就不问元喜的意见,直接让人拉出去打。

“夫人饶命啊,奴婢说奴婢都说。”尤蕊知道这要真打下去,这条命也没有了。

“拉下去。”陈夫人命那迟疑的婆子。

元喜冷笑,拦在前面,“夫人,这丫头都说招了,这板子也不用打了。”

陈夫人心知元喜是受了委屈,可竟一点国公府的面子也不给,心下越发的不高兴起来,语里也带了警告之意,“二姑娘,你可想好了,真要追问下去?”

语罢又扫了冯氏一眼。

这就是要与国公府闹开了吗?

赵元婉万没有料到赵元喜会一直追着不放,如果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纠出来,不由得有些恼火,二伯母怎么不出来阻止?不管如何,国公府是不能得罪的。

冯氏心下也没有主意,明显这栽赃陷害有国公府的份,可就这样忍下来,二姑娘的名声坏了。回去她也不好跟府里交代,若管了就得罪国公府,回府也是不好交代,急得想不出办法。只能默声的坐在那里。

赵元绮此时也看出来这里面不对,不过她比冯氏有主意,国公府那可是皇后的娘家,谁敢得罪?这二丫头不知轻重,国公夫人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她却还丝毫不退让,在看母亲并没有出来阻止之意,赵元绮可沉不住气了。

“二妹妹,你一个闺中的姑娘管这些不好,哪里知道时面的轻重。万事交给国公夫人吧,她自会还妹妹一个清白,你还真不怕自己落得一个恶名的名声是不是?你不在乎你自己,还有府中的姐妹呢,难不成要牵连她们陪你一起被人嘲弄?”

“大姐姐。你这就说错了,我现在要把事情弄情楚,不是为了府中姐妹的名声,堂堂丞相府的姑娘到外面做客,被诬陷,这事若不弄个清楚,日后还不是谁想拿捏就拿捏一下?我坦坦荡荡 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为自己的名声而博,若是哪个女子清白被毁了都不吭声,我看那不是她胆小,那是傻。有多少女子因为名声受损而被受以家庙,在寺里孤苦度过一生?甚至有人因此选择以死示清白,大姐姐是想让我进家庙还是以死示清白?”元喜直视向赵元绮。

左右在这些人眼里。她的清白不重要,她还有什么可怕的?这个时候还不为自己着想,任她们拿捏,害的是自己又何尝不是牵连着父母?

“好好好,大家都一心为你着想。这到好,在你眼里我们成了恶人,那你就闹腾去,只是到时别后悔就行。”这都把她说成逼着人去死的了,赵元绮哪里还再敢说。

另一方面,这事也确实是对方有理,赵元绮了有些心虚。

面上却强撑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冯氏见了怕元喜心里记恨女儿,“元喜,你大姐姐是为了你好,你心里别怨她。”

“二婶子放心,哪个待我是真心哪个假意我看得明白。”告诉对方放心,却又说了后面一句,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

赵家姐妹说话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元喜不容他人插话,问向尤蕊,“尤蕊,是谁指使你的,你只管说出来,别的不敢说,我却可以保你一命。”

“姑娘,奴婢说,奴婢都说。是庄公子庄启圣找的奴婢,教奴婢那样说,还说只要将姑娘与高公子扯到一起事成了,就给奴婢五百两银子,放奴婢做平民。”能保住命又去了下人的身份,还有银子,就是没有这样的好事能保住命,尤蕊也不会拒绝。

“是这样啊。”元喜淡淡一笑,扭过身子看向正坐上的陈夫人,“夫人,想来庄二公子也在府上,不如把人叫出来对证一下。”

陈夫人脸都快挂不住了,嫉恶如仇道,“好个奴才,先前你不说,这才说,将我国公府处于何地?既然你现在招了实情,就先饶你一命。”

这才对着后面的屏风道,“轩哥,庄府的二公子可在?”

屏风后面的庄启圣已经大步的走了出来,直视站在那里的元喜,“对,是我让人弄的,我大哥好好的名声,被你牵连,因为你暗下被很多人嘲弄,又把自己身边的丫头送到我大哥身边,让他被人说成不是君子,我心中有气,这才让这丫头引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庄启圣不怕,顶多被家里责打一番,可恨这事没成,你该感谢我,高子腾前几日虽然出了事,可他配你绰绰有余,纵然与他在一起,也是你占了便宜。”

庄启圣说的大言不惭。

冯氏气的跳起来指着他,“无耻,我赵府的姑娘要如何,何时由得你庄府来给做媒了?况且你这哪里是做媒,根本就是在毁我赵府的名声。我到要好好找你庄府去问问,我赵府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们恨成这样,来糟蹋我们府里的姑娘。”

骂完了庄启圣,冯氏冷然的对上面的陈夫人告辞,“夫人,今日出了这事,我一个妇人也不好做主,要回去禀了长辈才能定夺,既然这事与府上无关,就不在这里多打扰夫人了。”

陈夫人见庄府的人出来顶包,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一脸的不好意思,“真是对不住,是我管教不严闹出这样的事情,国公府也逃不了责任,既然要府上的长辈做主,那我也不多留妹妹,这事得了空我再到府上给老夫人认错。”

“夫人客气了。”冯氏也不多说。

元喜那边也开了口,“二婶子,我怕有人会灭口,就把尤蕊先带回府上吧。”

冯氏面对元喜时心虚,“好。”

回过身子跟庄启圣道,“原这丫头是你们府上的,既然出了事又事关我们府上,人就先带到我们府上去,他日定到府上把人送回去。”

庄启圣扬着下巴,“这事是我自己的主意,有事只管冲着我来,用不着找到府上。”

“是你弄的,可你姓什么别忘记了。”冯氏也懒得与他多说。

让安兰带着尤蕊,一行人这才又跟陈夫人辞别回府。

路上,仍旧是来时的三个人坐一个马车,静静的没有人开口。

赵元晴一点也不担心,她只管等着看热闹即可,赵元婉的心却七上八下的,她回来了还不知道府上长辈是什么态度,这边尤蕊又被带回府,她话里的漏洞谁都听得出来,万一被长辈们问出来,她也脱不了关系。

元喜眯着眼睛,心下一片冰冷,如今还是她受了委屈,都没有人帮她出头,也难怪上一辈子落得那样的悲惨。

陈府里出了这事,等赵府的人一走,庄启源也告辞,看他走众人纷纷告辞,陈夫人知道客人都走了,才让人叫了儿子过来说话,“你到底在弄什么?真是把你宠坏了,让你连轻重都不知道,赵元喜在外面的名声虽然不好,却是收留你在庄子,人请到府上,又遭了这样的事,让外人怎么看国公府?你要拉拢庄府也好,只是把事情做的圆满让人找不出毛病来,再看看你做的,漏洞百出,各家的夫人和公子还能帮着你一起说慌不成?找个人拉去问问就知道事情怎么回事,在外人眼里咱们国公府高高在上,可比起来还要矮丞相府一截,你且看着吧,一会儿你父亲知道了就得找你。”

陈震轩也知道今天闯了祸,悻悻的笑了笑,只听着母亲说教也不辩解,陈夫人心里安慰了些,“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才把人送走,让身边的婆子去查,还没有回信,陈夫人只能问向儿子。

陈霸轩把事情关后学了一遍,“我也只知道启源掉到了水里,至于前面是怎么回事也没有细打听,只知道是他的丫头搞的鬼。”

陈夫人听罢,紧拧起眉头,“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你这孩子,怎么搀和到这种事情里面,你是个男子,这是内宅的事,你呀呀,让我说你什么好。”

“母亲,我也只是想着给她点教训,哪里知道会这么乱。”陈震轩平日里被众人捧着,从来不知道后院里人里的道道这么多,现在总算是长教训了。

另一边,马车已到了赵府,冯氏看到女儿也跟着回来,有些不高兴,“不是让你回去吗?怎么跟回来了?”

ps:

今天原本早更,不过打针看牙,中午才回来,继续写东西去啊,虽然看的人不多,八八也会细心的写好,努力更新的。

☆、第五十六章:家人(一)

母女二人是坐在马车里说话,除了身边服侍的安兰,并没有外人,冯氏也不怕被人听到。

“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回来,我得跟祖母好好说说,二丫头一点规矩也没有,今日的事母亲也看到了,国公夫人不想再追问下去,二丫头却脸色都不会看,这样早晚闯大祸。我是嫁出去的姑娘,可那也是府里出去的,怎么能不管。”赵元绮觉得母亲太小心了,“母亲,你何必这么小心翼翼的,又不是咱们让她犯的错,别人家的姑娘怎么没被人算计,偏偏是她?还是她身上有问题,你不过是隔房的婶子,该做的都做到了,谁也挑不出理来,反之,赵府的名声你也不能不管,这才是大事。”

见女儿还在这里教育自己,冯氏心是一沉,“元绮,你现今在曹府里的日子好过,当母亲的看了都会高兴,可我看你现在的举动轻浮,是生活太安顺了,让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该明白,你是嫁出府的姑娘,除非是府中有事大叫人去接你回来,不然你根本管不到府里的事,从这点上来说你就失了规矩,今日你也到了府门前不好直接就走,到里面跟你祖母请个安就回吧。”

“我知道了。”嘴上应着,心下却不甘。

冯氏知道女儿是不甘愿应下的,只是得下马车了,也没有空多与她说,众人一回来就直接去了梧桐院那里,赵元绮一进花厅,就到了赵老太太的身边坐下。

“祖母,你身子可好?”赵元绮却是与赵老太太感情真的好。

赵老太太看到了最喜爱的孙女也 高兴,“好好好,都好。到是你才有了身孕,怎么乱动,太小不心了,我不是派了两个妈妈到你身边服侍。她们没有告诉你?”

“祖母放心,她们尽心着呢,是我在府里憋了三个月,今儿日国公府有荷花宴。这才凑了热闹去,也正好可以看看祖母。”赵元绮在府里也算是活的风光。

从小得老太太的喜爱,那可是捧在手蕊里长大的,又嫁进曹家,这亲事也算是个好的,公婆性子都好,丈夫也是个脾气好的,赵元绮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一点委屈也没有,如今有了身孕。丈夫身边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满京城里打听一下,可没有人是这样待遇的。

这让赵府也觉得有面子,赵老太太也越发的疼爱这个孙女,可是给她攒足了面子。

“你这孩子。我一个老太婆也就是混吃等死,有什么值得看的,到是你现在可得仔细着身子,不得胡闹,听懂了没有?”赵老太太嘴上说着,可是对于孙女说的话很是享用。

两人说话的功夫,冯氏带着人从后面才走了进来。“母亲,你再这样下去就把她宠坏了,时候也不早了,我看就让她回府吧,曹家那边虽没有派人过来问,心里指不定怎么担心呢。”

婆母是自己的姑母。冯氏说什么也不用多顾忌。

赵老太太笑着点头,觉得对,抬头看到五丫头赵元婉,脸当场就僵在脸上,下一刻脸色当场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眼睛看着赵元婉,众人自然知道老太太问的是什么。

好气氛瞬间降到零点。

冯氏只说自己知道的,“我半路去接的大丫头,到国公府的时候,五丫头已经在马车里了,只听了一句说是国公府特意派人去接的,在外面也没有多问。”

剩下的事就不并她的了。

下人屏气不敢抬头,各个惶恐不安。

赵元晴头低的恨不能贴到地上面,身子微微抖着,剩下的就是事不关已的元喜和赵老太太吼过跪到地上的赵元婉两人。

“祖母,我在家庙的时候,国公府来人说府里有宴会,接我去,又说通知了府里的几位姑娘,我也就没有多问,就随了人回了城里。”赵元婉声音一出泪也往外涌,“这阵子在家庙里,我战战兢兢,平日里吃不饿也不敢多说,只知道自己犯了错也该罚,看到国公府来人,以为是府里同意的,这才跟着人回了京城。”

赵老太太怒火中烧,“好啊,这可真是好啊,我赵府送到家庙里的人,陈府到是把人接回来了,这是他们陈家的规矩?那我到要好好问问了,来人啊,去陈府问问。”

采清在一旁就应下声,正当这时,就听外面有声音传来,人还没有进来,声音到是先传到了,“老太太,救老太太息怒,是我想念五姑娘,才拖了陈府把五姑娘接回来的。”

话音一落,程氏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边坐到了女儿的身边,抹起泪来,“老太太,我知道直接和你说让五丫头回来,定是不许的,可是五丫头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整日里看她在家庙里过的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糟践了,我实在于心不忍,再过两年五丫头又要及笄了,再在家庙里呆下去,连门好的亲事也说不上了,求老太太看在五丫头是你亲孙女的份上,就饶过她一回吧。”

“娘,你这是何苦啊?女儿不孝啊。”赵元婉听完母亲的话,也哭了起来。

“我苦命的女儿。”母女俩个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杨老太太气争败坏的指着二人,怒不可遏,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赵元绮就在一旁劝着,“祖母,有多大的事值得你动这么大的气,有事慢慢说,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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