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好色的矫向财,对神秘的中东女子感到新鲜,兴致大增,玩得不亦乐乎。
一名女子端着一盆香粉,姿势婀娜的在房内洒着香粉;另一名女子在他背上,拿着彩笔,点着红痣;还有一个拿着神油,在他的命根子上涂抹;再加上两名裸体舞着情欲艳舞的女郎——这就是金可美所安排的五娘神功。
光从矫向财脸上满意的神情,就知道五名女郎已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他根本无暇去管。
正在兴头的矫向财,一阵错愕。看到走进房内来的人,更令他震惊—— .
“你……”
“矫总裁,玩得过瘾吧?”永司命咧嘴一笑,双手环胸的注视着他。
矫向财心惊,警觉心一起,想下床,无奈全身顿感无力。
五名中东女子穿好衣服后,由一名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带走。
“你没死?!”见五名女郎听从的离去,矫向财心知,自己中计了!
“没来和你说一声谢谢,我要是死了,就太不礼貌了!”男子扬着唇。
“感谢矫总裁招待我弟弟,住在这么豪华的饭店房间,不过,你太宠他了,让他迷上PS2,到现在,他还不肯离开房间,我觉得很伤脑筋。”
他方才到隔壁房间,玉堂还玩得不亦乐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身在虎穴中。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难道招待我弟弟住五星级饭店的人,不是你?糟糕,那是我谢错人了?”永司命一脸懊恼。 “矫总裁,那香粉是迷魂散,你是不是吸太多了?还有那彩笔上沾了毒粉,你没觉得发痒或是其他不适吧?还有……”男子指着被薄纱覆盖的直立棒物。
“啧,那浓缩十倍的神油精华,效果增强,可能一两天都软不下来。”
矫向财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惟独那根棒物,屹立不摇。
“你……你……”他伸手想拿手机,无奈全身乏力,一丁点移动的力气都没有。
“想动我弟弟的脑筋,我这份谢礼,不知道你还满不满意?”男子邪笑着。“矫向财,这一回,你是踢到了铁板。”
“沓恩……”矫向财使尽全力,朝手机叫着沓恩的名字,声控装置,他的救星马上会到。
永司命不疾不徐,也掏出自己的手机,盯着手机屏幕,喃喃念道: “接昊天,智商二百三……啧啧,真是个天才,难怪矫总裁会盯上他。假车祸,哦,不,那会要人命的,怎么可能是假车祸?车祸、脑死、复活、失忆……喔,天啊,一连串的完美……我真庆幸我弟弟只要一台Pn就可以搞定,要不然,不知道你会用什么方式对待他?”
他的话,让矫向财听了脸色泛青。
“你的完美计划相关人物,都莫名的消失了,但是你忘了一个人、一个非常关键的人,让你猜猜是谁?”永司命换了个姿势,不到三秒,他说:“好吧,看在你身体虚弱的分上,我直接告诉你答案,是当年制造车祸的司机。”
看到矫向财脸上惊骇的神色,他弹了一下手指。“我就知道你把人家忘了。他没判死判,而且最近出狱了,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来见你,这一点,真是让人遗撼。
不过,你也别在意,你有个忠心的下属,他已经代替你,去拜访过那个司机了,那个司机看到你的下属去,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咧!”唉,其实是愧疚痛哭。
“喔,你不是要找你那个忠心的下属吗?”永司命朝门口望去。“沓恩,你的义父好像急着要找你。”
永司命和一脸冷厉神色的沓恩,在房间门口,交错而过。
“后面的就交给你了,还有,这房间有隔音设备。”
说完,永司命把门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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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睡不成睡、吃也吃不下,茵茵记得自己昏倒在灵堂前,才张开眼,也不管自己站不站得住,她就急急的要到灵前去守着。
一走出房门,外头一片空荡荡的,要不是四处都看得到贴着一小块的红纸,她恐怕会以高那摆设的灵堂,只是她的幻想。
愣在曾经摆设灵堂的原地,茵茵左右张望着。天啊,不会是出殡了吧?
怎么会这样?
她不过是去睡了一觉,怎么就出殡了?阿瓠怎么没有叫醒她?’
鼻头一酸,她眼眶泛红。她运送他的机会没都了——
“阿瓠——阿瓠——”
茵茵看到阿瓠在远处指挥着手下的人做事,不管会不会打扰他,她跑了过去。
“茵茵小姐,你怎么没躺着休息?你看起来还很虚弱耶!”
“阿瓠……”茵茵哽着声。
“怎么了?茵茵小姐,你怎么哭了?”阿瓠紧张的问。难不成有哪个不怕死的小弟欺负了她?
“阿瓠,你怎么没叫醒我……”茵茵伤心的啜泣。
“我……我是看你累了好几天,想让你多休息一下。你放心,这些事,几个小弟就可以摘定的。”阿瓠以为她是想帮忙整理庭院。
“话……为什么那个灵堂没有了?”茵茵茫然的问。她细想觉得不对,她并没有听到要出殡的事,而且昨晚也没有做法事。
“那个不吉利的东西,早撤掉早好。”阿瓠还担心永爸、永妈如果知道这事,一定会把他骂到臭头的。
茵茵蹲下身,哭了起来。
“茵茵小姐,你……你别哭呀!”
阿瓠抓抓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解救了他——
“阿瓠,是你欺负茵茵吗?”永司命大步跨上前,两手环胸,斜瞪着愣头愣脑的阿瓠。
“老大,不是我,是……我也不知道茵茵小姐为什么一直哭?”阿瓠摇摇头,满脸茫然。
听到那熟悉的嗓音,茵茵抬起头,金色的夕阳光辉洒在他身上——
她看到他了、她看到他回来了!
茵茵缓缓地站起身,仰首注视着他,徐徐地步上前,扑到他怀中抱住他。
“你回来丁……你回来了……”
她紧紧地抱住他,喃喃地念着那句话,哭得两行清泪沾襟。
永司命拍拍她的背,感受到她对他强烈的依恋。
“我回来了。”他唇边勾着笑容。
抱着他哭了好久,茵茵才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她抱着的人好结实、好健壮,一点也不像抱到虚幻的影像,而且他的体温并不冰冷……
仰首再细细看他……她伸手摸摸他的脸、他的鼻、他的唇……
茵茵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你……”
“我没死。”永司命咧唇一笑。
“可是……”
“跟我来。”
永司命拉着她,坐上他的园区专车,开着车,朝他的别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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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茵茵仔细听着永司命叙述他装死的主因。
没有被欺骗的愤怒,茵茵听了,直觉震撼。
“原来沓恩就是萝桦的初恋男友!我就说嘛,萝桦怎么会突然跑出一个男朋友来?”茵茵蹙起眉头。“那个矫向财也太可恶了!对了,玉堂回来了吗?他没受伤吧?”
“他很好,一点伤也没有。”
“那就好。”茵茵松了口气,心中那块裹着愧疚的大石,终于可以搁下。“害我担心好久。”
永司命噙着笑容注视着她。“你不会只担心玉堂吧?”他笑,因为他知道她更担心他。
“我……”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她的脸早羞得通红。
“是谁哭嚷着要我帮她制造初恋?”他欺近她身边,促狭的道:“好像是你耶”
“我……我……我要回去了!”
茵茵羞的转身要走,纤细的柳腰被永司命强壮的双臂给圈住,她整个人顺势落座到他大腿上。
“茵茵,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我没把装死的事告诉你,害你在灵堂前守了那么多天。”他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没……没关系的,反正你是要救玉堂,我也有义务帮忙的……”
羞垂着头,两人亲密的贴靠着,异样的情愫在她心中发酵。
永司命拨开她的长发,他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雪白的后颈。“茵茵,告诉我,当永家的媳妇会不会对你造成压力?”
这几天,看她守在灵堂前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永家媳妇——她像以他的妻子身份,去守在灵堂前。
“我……”
他一提永家媳妇,她联想到的人是思可琦。
“我没有想过这件事……”她惟一的妄想,只是希望他能是她的初恋情人。“听到你死的消息,我真的很自责。”
“那些都别再提了。”他要知道的,不是那些。“告诉我,当永家的媳妇,会不会对你造成压力?”
“你……为什么要问?”
“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当永家的媳妇?”他笑着。他当然是以结婚为前提,才会发问这事的。
她是爱情小说的作者,但对爱情的敏感度,似乎过低了些。
“永家的媳妇……这个,你不是应该去问思可琦的吗?”她嗫嚅着。
“别管其他人,我只要听你说!”
“我……我不知道。”茵茵有些茫然。
永家的事业颇多,如果她真的嫁给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帮上他的忙?就算她不插手事业方面,光是永家这么一个大庭院,她也没把握能管理好。
爱情的背后,是一连串的重责大任,她担得起吗?
似乎是她多虑了吧?永家的媳妇,怎么也不可能轮到她。
茵茵起身,垂头面对他,怯怯的道:“那个……你不用担心我的初恋了,我会努力去找的……”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日后,若是思可琦真的当他的妻子,那他给她的初恋情事,不就成了一桩罪恶?毕竟她已经知道思可琦是他的女朋友了。
“你真的不用挂意,没有初恋,应该是我自己心态的问题,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那个,你说要帮我制造初恋,就当做是我们在开玩笑好了。”
她知道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她必须找个台阶让他下,也让这件事有个收场。
“那……我走了,再见。”
“等一下。”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
“还……还有什么事吗?”
“我发现我掉了一样东西。”
“你……你掉了东西?”他该不会是怀疑她偷了他的东西吧?“你掉了什么?”
茵茵紧张的理着自己的口袋,生怕自己糊涂的拿了什么东西放进口袋里,要是被误会是小偷就糟了。
她在搜口袋的同时,他已来到她面前。
“请你仔细找一找,那样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他严肃的神色,让她慌措。
他说丢掉的那样东西,好像真的很重要,可是,她所有的口袋里,全都是空的呀!
“你……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我的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呀!要不要我帮你四处找一找?”她慌措焦虑的问。
永司命严肃的脸上,添进了一抹笑容。他拉起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掌交叠在他的胸口上——
“我掉了一颗心,它对我很重要,没有它,我不能活。”他凝视着她,深情的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茵茵愣望着他。“你……”
“别想狡辩,就是你偷走我的心。”他扬唇轻笑。
“如果我执意要当你的初恋情人,我想,连老天爷都不敢反对的”
茵茵仰首望着他,他深邃黑眸饱含着款款深情,叫她无法抗拒。
当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唇,她懂了,这一回,
不仅仅是一个吻,它勾出的是一段谁也挡不住的恋恋情缘——
第八章
回到台北后,茵茵开始专心打稿,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永司命带给她初恋的滋味,让她的脑内充满了爱情的因子,总之,在写作上,她觉得顺手多了。
回到台北一个星期了,她告诉他,她要好好想清楚,就算真的要她当永家的媳妇,也不能说当就当,至少,他得给她一个美好难忘的初恋再说。关上电脑,她趴在窗口边发呆。
虽然她对他说,她要好好想清楚,但是她早就清楚了,她是喜欢他、也爱上他了。
眼一瞥,她看见雅旭扬载岑思回来,她笑弯着唇,曾经,她以雅旭扬为初恋情人典范,虽然永司命和雅旭扬截然不同,没有斯文的气质,但在她心中,永司命是绝对比雅旭扬还优秀的。
而且他做事情,还会顾虑到她、金她设想。要不是他叫金匮把她爸妈一起带去花东游玩,说不定他诈死的那时,她已经被她爸先打死了。
拉上窗帘,她走到镜子前,对镜中的自己扮个鬼脸。
干吗老是想到他的好,每天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转身想下楼去泡花茶,门铃声陡地响起—— ,
她下楼去开了门,快递送来一箱包裹,她看到奇件人是永司命,她的唇漾起了一抹微笑。
把一大箱的包裹抱进屋内,茵茵迫不及待的拆开箱子——
一个大箱子内,有一个小箱子,小箱子内,还有一个小箱子……
苦笑着,她在想,永司命该不会是在和她玩箱子的游戏吧!
拆了六七个小箱子后,连向来颇有耐性的茵茵,都觉得快要抓狂了!
“永司命,你在搞什么鬼啊!”
望着客厅塞满了小箱子,茵茵捺着性子,把一个百立的长方形盒子打开来——
盒子一打开,一朵娇艳的红玫瑰,从盒子里掉了出来。
茵茵讶叫了一声,原本不耐的嘴角徐徐地弯起,甜蜜的笑容谱在脸上。
拿着那朵娇艳的红玫瑰,她的笑容加深,满心的甜蜜、满心的感动……此刻,满屋子的箱子看起来,已经不那么碍眼了!
望着那朵娇艳的红玫瑰发呆傻笑着,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茵茵吓了一跳。
她排除一大堆箱子,杀出一条路,在电视上方拿到她的手机。
“喂——”
听到那头熟悉的声音,她再度笑扬着唇。
“收到我送的花了吗?”永司命在那头笑问着。
“嗯,收到了。”茵茵假装不悦。“喂,你干吗包那么多箱子?帮我制造垃圾啊!”
“茵茵,你怎么不了解我的一番好心!”永司命叹声道:“那些纸箱不是垃圾,我是担心你稿子写不出来,没赚到钱,三餐不济……有了那堆纸箱,你可以拿去换钱,换一个面包吃。”
“永司命!谁说我的稿子写不出来!”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呃……”好像真的是她自己和他说过的。“那是之前,现在我有在写稿了……你把箱子收回去。”
“好吧,那你把箱子包一包,请快递把箱子送回来永家,那些箱子可有很多用途的,至少可以回收再包一次花给你。”
听到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她又笑了。“你不要再费工夫,包一大箱子,只为了送一朵花。”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刚才看到花掉出来时,那真的是—种惊喜。
“喔,我懂。下次我不会只包一朵花,我会包一大束的。”
茵茵听了,蹙起眉头。算了,反正她嘴笨,怎么也说不过他。
“还有另一项礼物,你喜欢吗?”
“啊?什么?”哪有什么另一项礼物?!
“我请快递送了两样礼物给你,你还没拆另一项礼物吗?”
“另一项礼物是和玫瑰花放在同一个箱子里的吗?”
“不是。另一项礼物,是一个小礼盒装的,还是我亲手包的。”
“没有啁,快递只送来一个大箱子。”茵茵翻着所有的箱子,全都空空然也,没有看见什么礼盒呀!
“糟糕,会不会是弄丢了?!那可是一条不便宜的项链”
“项链?!我没有收到。”茵茵也跟着紧张了。会不会是真的弄丢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
“我真的没收到,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看——”
茵茵焦急的当儿,门铃声再度响起, “有人按门铃了,说不定是刚才的快递又蜇回了,我出去看看,等一下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
关了手机,茵茵急急忙忙的跑出客厅。
这算是他第一次送礼给她,她可不希望东西给弄丢了!
希望真的是刚才那个快递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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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开门后,左右张望,方圆十里,她触目所及之处,并未发现有人。
“怪了,谁按门铃啊?”她看向右边的两户,如果是岑思或者是萝桦,不可能按了就跑呀!
心中暗暗一惊,会不会是小偷来按门铃测试她在不在家?
担心的又左右张望了一下,虽然还是没有人,但她却感到恐惧,急急转身要走进屋内,脚下却踢到一个东西——
茵茵低头一看,是个小礼盒。
弯身把小礼盒拿起,她想,这应该就是永司命说的那个另一顶礼物吧!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