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小札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本密警传奇之五——云物语,还写得真辛苦!
其实,这本稿子若按正常的出书进度,它早该在两个月前出书了。可是……有容一不小心懒病发作,于是舞流云的故事就这样给它到现在才完成。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懒病发作啦,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因为舞流云的故事完成到三十几页时,我忽然不喜欢这故事的架构,于是就狠下心把它束之高阁,而在想新剧情时,我又正巧处于心情有些小糟的低潮期,于是就屡次与徐姊商量,把存稿提前拿出来出书了。待仅有的两本存稿《烈焰狂情》、《泪眼情妇》用光时,我才觉悟的开始再和舞流云打交道。终于在这炎炎夏日中,努力的把稿子完成了。
《云物语》是密警传奇的最终本,所以打从下本小说即是新系列的开始。太……太感动了,我终于把密警传奇给完成了!哈哈哈!狂笑三大声。
(舞流云受伤的沉声问:把我踹出场了,你真的这么高兴吗?)
(有容顿了一下:呃……也不是这样啦。只是把你交到言琛手上,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哈……)
(舞流云疑问道:为什么是把“我”交到“她”手上,而不是把“她”交到“我”手上?古有云:出嫁从夫的嘛。)
(有容:你那么不平衡,自己不会和她讨价还价去?)
(舞流云总算认命的低垂下了头:那……算了。然后黯然离去。)
从这一小段有容和舞流云的对话,就可略微窥知言琛是怎样的一号人物。她绝对是个呛女孩!因此,舞流云在追她时并不是那么春风得意。
相反的,舞流云这个自以为是的天之骄子可是为她吃了不少苦头,不断的踢铁板、在众人面前出丑。呵呵呵……舞流云,你也有这一天!
发觉写稿子编织故事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不过,狮子座的有容似乎比较喜欢一气呵成的感觉,讨厌一本稿子拖过两、三个月。
有人说:慢工出细活。可这句话在有容身上似乎比较不适用,起码就写小说而言是如此,我很重视某个时候的感觉,一旦错过了那段时间,我可能对剧情、男女主角失去感觉,届时任由再多的时间给我,我也没法子把当初对彼故事的感觉写出来了。
因此,暑假似乎是个很好利用的机会,起码不会脑中有了想写某小说的感觉,手中却必须捧着上课的教科书和讲义的困窘。舞流云的故事出书的时候,有容也该考完期末考了。期待在未来三个月的暑假里,能写出更好的小说以飨读者。
这篇序就写到这里了,下本书再聊聊吧!
PS。1:某个假日偷了半天闲到田尾走一趟抱回了一盆重瓣茉莉、西印度樱桃,以及三盆松叶牡丹,目前正养在写作的小窝,感觉很棒哦。
PS。2:前些日子姊姊买了一朵牡丹回来,第一次看到牡丹的我觉得很讶异,心想,原来它长得如此雅致动人,甚至带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唉!唐人的诗予以它“富贵市侩”的俗气印象误人之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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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国家音乐厅内正进行着一世界著名乐团的巡回各国演出。这一站是乐团公演的最后一站。
乐团的精湛演出使得在场的听众无不听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
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上半场的表演划下了完美的句点。帘幕才拉下,灵气秀雅的钢琴手言琛立即起身,拉起拖地的裙摆奔向后台。
言琛向坐在后台的候补钢琴手眨了眨眼,做了暗号后,提起早准备好放在一旁的黑色手提箱继续往外冲。
打从拒绝了父母口中“指腹为婚”的对象后,她的父母就开始对她实施紧迫盯人法。就连她因兴趣加人的乐团世界公演,他们也派了管家以“照顾”之名,行监视之职。
这三个月的世界公演途中,精明的管家可谓善尽职守,半点逃亡的机会也不给她。幸好这最后一场演奏,她总算也想犒赏一下自己,好好地坐在观众席欣赏表演,而不像之前死守在后台,寸步不离。否则她也没机会溜掉。
一想起“指腹为婚”这件事她就觉得很呕!
现在即将步入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指腹为婚这种事?最好笑的是,人家指腹为婚是双方家长互许,而她……
竟然是十九年前,一个名叫舞流云的十岁小色狼,见她妈妈长得美,于是信口一句:“孟姨,如果你肚子里是妹妹的话,我要她当我的新娘。”
相信吗?就为了那叫舞流云的家伙的一句话,她的人生从此变成黑白的!
在数个月前,她一直把这桩“指腹为婚”的事当笑话看,纵使打从她懂事之后就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可在数个月前的某一天,她竟然真的被告知即将履行婚约一事!
天呐!恶梦竟有成真的一天。
不成!她才不要那么随随便便就成为指腹为婚下的牺牲者。她不是不婚论者,可若有一天她要结婚的话,那也一定是她真的爱对方,而不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给推进礼堂。
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就这么随随便便把她许了出去。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演奏会中场休息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一旦帘幕再度拉起,管家发现坐在钢琴前的钢琴手不是她,一定会立即出来找。现在时间可宝贵着。
言琛匆匆忙忙地逃出音乐厅。在前往停车场的途中,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正着,然后又很不幸地踩到了拖地裙摆,丑态百出地扑跌在地上。
“呜……好……好痛!”疼痛的感觉令她怒火更上一层,她捂着鼻子,红着蓄满盈然泪水的眼,生气地怒斥:“你会不会走路啊!”
对方一张俊美的脸上扯着不羁的玩味笑容,挑着眉有趣地看着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走个路都会扑倒在地上,事实证明,不会走路的人是你。”他伸出手拉了她一把。
他轻松而含有讽刺意味的话语令言琛有些恼羞成怒,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爬起来,不用你多事!”这一站起来才发现一双匀称的脚竟出现“长短”感。稍稍拉起裙摆一看……
天啊!断……断了!
她左脚高跟鞋的鞋带经方才那一跌,竟然断了,断了也就算了,鞋子还不知在何时飞了出去,此刻正躺在数步开外的草坪上。
“我……我的鞋!学长送我的鞋!”她一拐一拐地来到鞋子前,将它捡了起来,神情激愤。“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喂你……”
舞流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话,一只鞋子突然向他飞了过来,他侧身一闪,才闪过,言琛又脱下另一只鞋向他扔过来,他又轻易闪过。“喂,很凶哦!”
他才这么说完,她便一步步走向他,在他还不明其意时,忽地一拳挥向他,他虽然躲过,却躲得有些狼狈。从没想过这样柔柔弱弱的女人说打就打。
真够狠!光看她出的拳就知道是狠角色,那不要命的狠劲还真有些骇人。
言琛挥出第一拳,第二拳、第三拳紧接而来,到最后,她甚至把裙摆捞起打个结后,来个拳脚并用。
“唔……拳脚功夫不错哦!”舞流云只守不攻地看着她的能耐,待他知道她的程度后,他开始轻松接招。
一个转身他捉住了言琛的左手往后押,在她作困兽之斗时又捉住她另一只手。
“还玩吗?”他由她身后轻嗅了下她宜人的发香,由于她双手挣扎得厉害。肩膀也晃得厉害,他索性横过一只手稳住她一边香肩。
“你好软、好香!”他一口清雅的薄荷香气吹在言琛耳朵上,挑逗似地呢喃低语。
他这人其实也不怎么好色,只不过逗得倔强、好胜的女人花容失色,甚至痛哭流涕,真是很有成就感。现在他就等着这女人求饶。
可情况和他所预期的似乎不太一样。
拳脚功夫不错的言琛既没吓得泫然欲泣,也没打算求饶。她反而冷着声音威胁他说:“放开我。”
呃,是命令式的口吻!他不信邪,有哪个女人不怕色狼的?
“我就是不放,你要怎么……啊!”他轻佻的话语尚未讲完,横在言琛面前阻止她乱动的手臂忽然传来一阵痛,他倏地收回手,这才发觉手上被留下一排整齐美观的渗血牙痕。
她咬他!这个恐怖的女人竟然咬他?!
“你……”
言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他以一脸错愕的表情瞅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得意。“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
意图轻薄她的男人,下场就是这样。
“女人看得多,就是没看过这么凶的。”
“那你今天可开了眼界。”这可恶的臭男人。
“那我该感谢你喽。”
“客气!”言琛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么凶很难嫁出去的。”他看着手臂上的齿痕摇头。
言琛愤愤然地提起地上的手提箱。要不是她此刻赶时间,一定不会只咬他一口了事,把她最珍贵的一双鞋给弄坏的人,起码该让他住院住个十天半个月。“我嫁的又不是你,你不必多操心。”
“世事难料。”他斗嘴似地顺口回她一句。
“月老是老了些,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把一个痞子配到我身上来。”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呃……那一眼叫人很受伤呢!舞流云自嘲地想。
痞子?又是一个新名词。他不由得失笑。二十多年来一向只有他整人的份,怎知今天倒是风水轮流转了。
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了。言琛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后,捡起鞋子,半刻也没多留地转身欲走。
在她脚步方迈开时,后头的舞流云叫住了她:“喂,你叫什么名字?”他没道理连咬了他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要你管!”死登徒子!她冷不防地又回头给了他一记卫生眼。
她生气时的滑稽面容把他逗笑了。“你的姓实在很特别,想必姓‘要’的不多吧?唔……‘要你管’?这名字真有创意!”
他的话令言琛怒火攻心,有股想吐血的冲动。“你……”算了!没时间再斗下去,她一顿足匆忙地走了。
看着她走远,舞流云捡起方才他也被撞离手的同款黑色提箱,摇着头苦笑地又看了一眼手臂渗着血的齿痕。
世上竟有这样的女人?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
真不知道将来哪个有被虐待狂的男人肯要她?想着,他又失笑地摇摇头。接着他低头看了一下表。
哎呀!这么晚啦?演奏会根本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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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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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层楼高的密警大楼
肃穆的顶层会议厅里,包括密警五君和影四彦等高层正进行这近半年来的刑案侦查研讨。
今天是舞流云长期失踪以来,第一次参与高层会议。他的出现备受瞩目,大伙儿也对于他在失踪的这段时日里,暗中查访以求真相的翻案案件,及案件的幕后大黑手十分好奇。
其实,他失踪那么久,甚至连好友及密警同僚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除了敌暗我明,方便在密警高阶中揪出涉案人员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一些私事。
他好不容易摆平了公务,本该有一段美好的假期。如今为了私事,他只怕又要不得闲地“亡命天涯”了。
至于哪些私事……哎!不提也罢。
待同僚—一上台作完简短的报告,最后一个上台发言的即是舞流云。
他在上台之前把手提箱放在坐在最靠近讲台的御风面前,然后神色怡然地就位。
“昨天我已请龙将军下令拘留江长老。有关他所有的犯罪及嫁祸的证据全在提包中。看了里头的内容,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他的话一说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搁在御风面前的黑色手提箱。他向御风颔首示意:“御风,麻烦了。”
御风将手提箱两边的铁扣往外一推,才拉开一小缝,待他看清楚里头的东西时,立即又将手提箱阖上。
不会吧?!御风看了一眼舞流云,脸上有着错愕的滑稽表情。
里头放的不该是一些文件资料吗?怎么会是……他以为自己眼花,又打开提箱看了一眼。
天,没错!真的没看错。手提箱中除了最上头放了一封信外,就是女人的内裤和胸罩,哪有什么文件?
云把这些养眼的东西带进这阳刚气极重的密警大楼,是存心轻松一下吗?
他这次可丑大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把东西传阅下去?”舞流云看着御风有些古怪的表情纳闷地问。
“传阅?你确定,不好吧?”女人的贴身衣物可拿来“传阅”?他把密警高层会议当成变态大会吗?
“东西拿来就是要给大家看的,还有什么确定不确定、好不好的?”这家伙!平常还待他不错,今天存心来唱反调的吗?
“好吧!要传阅,这可是你说的。”御风一脸要舞流云有心理准备的样子,大方地将手提箱打开。
待大伙儿看清楚里头的“文件”是什么时,霎时爆笑声不断,喧哗四起。目光一致集中在脸上难得有错愕表情的舞流云脸上,纷纷地出言调侃。
“呃……小裤裤是有花边的哦。”
“哦!纯白色的,我还以为该是大红、大黑的。‘红水。黑大方’!”
“喂,玩女人玩到会议桌来了,稍微控制一下。”
“这是今天的余兴节目吗?”
“别闹了!”舞流云的脸在手提箱打开的那一刹那黑了一半,而同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让他更有一股无语问苍天的无奈。
该死的!箱子里装的明明是文件,怎么此刻会成了女人的贴身衣物?他眯着眼看着那口箱子,努力地想着手提箱是在何时被调包。
不可能!他自负以自己的能力,没有人能在他身边,以李代桃僵的方式换走他的东西。那么何以……
正陷入苦思之际,聂宣扬着手上的信封,“有封信,要不要看看?”他对舞流云挤眉弄眼:“不会是你的情人写给你的情书吧?”
舞流云哼了一声,情书?别傻了。“你要看就看吧。”他也想知道那个换走他手提箱的人,究竟写了什么给他。
今天发生的事够乌龙、够丢脸了,他不差再多桩刺激。
台下的众人看完信的内容,皆似笑非笑地投给舞流云一道同情的眼光,然后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云,没想到你也有这天。”
大伙儿看他的暧昧样,令舞流云忍不住背脊泛凉,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什么意思?”舞流云开始觉得那封信的内容,只怕不会比方才提箱里装的东西更令人错愕。
聂宣挑着眉将信传给他看。只见上头写着寥寥数语——
亲爱的爸爸、妈妈:
请原谅我的任性。我不要嫁给一个比我大十岁的老人,叫那个叫舞流云的家伙死了这条心吧!
我流浪去了。
不要为我担心,想回来时我会回来的。拜拜。
爱你们的女儿琛留
对方知道他的名字叫舞流云?可见她该听过他的名字,甚至认识他。
不过,由这封信的内容看来,那个名唤“琛”的女子该也是在不预期的情况下和自己的提箱弄错了的。
那么,谁是“琛”?
他记得昨天他才刚回美国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