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从被他偷吻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以来,虽然她的心思都放在照顾宝贝女儿和尽力恢复自己的健康上,可是,聂海乘那句暧昧的表白常常从脑海冒出,扰乱她平静的心湖。
相识近四年,不顺眼才是他们对彼此的感觉,这可恶的家伙,没事说那种在不在乎的柔腻话语,制造那种别扭的气氛做什么?他这样一搞,要害她晚上作恶梦啊!
更气人的是,他居然偷亲她。
就算他的唇很软、吻技很高超又怎样,他既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的丈夫,天杀的,他怎么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就亲人,怎么可以!
“我不应该继续住在这里。”
夜深,舒静平起床到厨房泡牛奶,没想到泡好牛奶回到房间后,却看见聂海乘抱着女儿来回走动。
“我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我要搬回我家去。”不看他的脸,她伸手抱回宝贝女儿,自顾自地坐到床缘喂牛奶去。“你阻止我也没用,我这次真的下定决心了。”
怕吵到女儿喝奶,舒静平放轻了声音,但依然不看向站在她身侧的男人,一如这两个月的回避态度——只要一碰上聂海乘,她尽量当他是空气般不存在,就怕一正视他,他又会说出什么恐怖的话来。
“阳明山的空气比市区新鲜多了。”再度驳回她的决定,被怱视得很彻底的聂海乘,拉了把椅子主动坐到她面前来。“市区空气混浊污染,你舍得让妹妹住在那种环境里?”
“嗯哼。”她偏头,臀部往里栘,避开他那双锐利的眼眸,专心喂食怀中的小宝贝。
又在要脾气了。
聂海乘好气又好笑地睇着舒静平,他倔强的心上人啊,闹起别扭的模样竟是这样可爱!
这两个月,她不是当他像空气般视而不见,便是在他想说些重要的话时,急乎乎地要他住嘴。
傻瓜,她以为拒绝听他的表白,他的感情就会消失吗?
“就算山上空气好,也不一定要住你这里,我可以找间房子租下来。”放下奶瓶,让女儿打嗝后,舒静平温柔地将女儿抱回婴儿床让她继续睡。“总之,不准你再耍花样。”
出院时,她身体太孱弱,霸道的他迳自取消她早已订好的坐月子中心,强行将她们母女安置到他阳明山的豪宅。
那时候,她没有气力阻止他,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有能力自己做主了。
“明天早上我会打电话给仲介公司,等一找到房子我就搬走。”她边说边走到门边,打开门、手一摆,明示他该滚了。
聂海乘移动长腿往房门的方向走去,不过没离开她的房间,而是在她面前站定,一张俊脸不悦地板起。
“胆、小、鬼!”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将挑衅传人她耳中。
久违了两个月的恶劣态度重现她面前,不认输的心态瞬间被激起,舒静平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胆小鬼,你不敢和我住在同一栋房子里。”
“你、你乱讲!”
“舌头居然打结,这么心虚啊。”
“聂海乘,不许你再乱说话!”如果不是怕吵醒女儿,舒静平大概会用喊的。“不住你家,是因为我觉得不能再占你便宜,你足你、我是我,你没有义务提供我们母女住所。”
“没有义务吗?可是,我正好是你宝贝女儿的亲生父亲喔。”愉悦地欣赏冒着怒焰的心上人,聂海乘头一俯,逼近可爱女人的脸告白,“尤其,我这样地——”
“你住嘴!”这两个月中,她常常拿来堵他嘴巴的三个字疾速冒出。“不管你要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不要,太复杂了!他们之间,不应该演变成这样的!
不顺眼、犯冲,甚至充满敌意也好,存在他们之间的,就是不能有男女情愫,这样真的太复杂了!
贝齿陷入粉唇,舒静平防备地看着聂海乘,一副他敢再说下去她就会跟他没完没了的样子。
“你不想听,我的感情还是不会消失。”
巨大的双掌按住她的肩膀,他深深凝视着她,决定结束这两个月暧昧混沌的态势。
“我喜欢你。”温润的唇刷过她耳壳,情意绵长地表白了他的感觉。
舒静平整个人傻傻愣住,不能动弹。
“你、你……我……”
她憨傻的反应,让他更爱她。
迟钝的女人,这两个月他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此时不过将行动化为言语,她就愣得说不出话,如此纯情,跟职场上那个精明成熟的女强人一点也搭不上关系,好大的反差,好惹人怜爱哪!
“我喜欢你。”温柔地捧住她的脸,他又说了一次。
从初识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沦陷了,这四年来,不管他做过多么可恶的事,追根究柢,就是想爱她罢了。
“我——”
“你住嘴,不准再说了!”
心,紊乱地跳动,舒静平被动地回视着他,阻止的话语说得有气无力。
“不许喜欢我、不准爱上我,尤其,我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闭上眸子,不看那张俊犷深情的脸,她才说得出话来。
“是吗?”她的抗拒令聂海乘气闷,“如果对我没有意思,两个月前我吻你的时候,为什么你要躲到被子里去,不敢面对——”
“不要说了!”好可恶,怎么可以突然提起她那懦弱的反应!
“如果对我没有意思,依我们的『交情』,那时候,你应该赏我一巴掌才正常。”她越反抗,他越要揭她的短。
“聂海乘!”气愤地张开眼,舒静平火大地瞅向他。
夜深、灯柔,他们对视久久。静默中,她的火气越烧越炽;静默中,他要她的心越来越痛。
讨厌,他为什么要打破现状?!
“我讨厌你——”她如是说,却被渴望的唇覆上。
“我爱你。”他深深地亲吻她,再也不想听到她讨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唔……”不可以。
她想阻止他,理智却在温热坚毅的唇触上她时,荡然无存。
又来了。
那种言语难以形容,灵魂被触动的燃烧感又出现了!
他的唇先是缓缓摩擦,再轻轻吸吮她的唇办,等她脆弱的意志被他的逗吻击溃,他潮湿的舌尖便采出,珍爱地描绘、轻舔她形状优美的唇。
灼热的呼息交融、透明的唾液相濡,在吻够了娇嫩的唇办后,他的舌进入她的嘴探索,火烫湿润的舌先是缓慢而轻柔地滑过她的牙龈,再窜进她舌下的味蕾处搅弄、舔舐。
一下子轻柔、一下子用力,他的舌头推挤她稚嫩的粉舌,嘴唇吸吮她甜美的津液,他的臂膀紧紧拥着她,舌头猛力地在她嘴巴里戳弄,惹得她快感连连,娇喘不已。
“嗯……”受不了他的逗弄,她紧紧含住他的舌,试图抵抗他性感的攻击。
可是,这动作不但没阻止他的侵略,反而勾出他更强烈的欲望。
即使被含住,他灵巧的舌仍在她嘴里逗弄她,他舔她、与她的舌交缠,坚如石头的勃起硬硬地抵弄着她的腹部,这些激烈的进袭,惊得她连忙张嘴松开他的舌头。
“走开!”她推开他,背紧紧贴着墙,一动也不敢动。
“走开?”聂海乘深深地凝视她,哑然问道:“要我的人走开,还是我的心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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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要我的人走开,还是我的心走开?
如是痴问,让舒静平彻底明白了他的感情。
呆呆地仰望着他,她艰难地抗拒自己那震动不已的心弦。
“统统走开,我不喜欢你,真的——”
心中的挣扎,被一个热切的吻严重模糊掉。
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睡衣底下,没有胸罩束缚着,他才褪下她的睡衣一半,雪白的嫩乳便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你变丰满了!”
双手捧着她的沉重,他低头垂视她的改变。
她产后太孱弱,没有奶水喂女儿,他以为她的胸部跟以前应该差不多,如今一见,竟出乎他的意料。
“好大,你看,我的手都快握不住。”柔软滑腻的乳肉好圆好大,沉甸甸的,掌握在手中的感觉美极了。
“那、那是因为我变胖了。”
他捧揉狎弄她乳房的景象太淫秽,让舒静平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手拿开,不要碰我!”都是他害的,她的心跳越跳越快。
“别说违心话。”他责怪地看她一眼,沙嗄地说道:“你看,你的乳头都硬了。”
甩头不看背叛理智的身体,她睁眼说瞎话:“哪有……”
“没有?”
俊眉邪挑,他低头含住一边乳峰,用力吸吮起来。
吸进鼻腔的,是她独有的优雅体香,他咬啮她的坚挺,吮噬她柔软而令人疯狂的肥美乳肉,他再三品尝、反覆蹂躏,狂野地想将她的丰满全部吞入,粗暴地用手指揉搓她坚决不肯交付的心房。
在他邪恶的攻击下,饶是再有意志力的女人,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
“嗯啊……”感觉他吞吮她、轻咬她,长长的手指还揉捏拉扯她另一边敏感的乳头,舒静平忍不住低吟,“别……”别这么玩弄她,她会忘记自己的立场呀。
“别抗拒。”他没理会她的挣扎摇摆,移动嘴唇含住另一边圆挺的乳房,“唔,真香。”
他用力吮吻,大手不忘抚揉另一边已被他玩弄得又红又湿又肿的丰盈。
当他不耐地撕扯掉她的连身睡衣时,舒静平低喊出声,“啊,不准看。”雪臂慌乱遮住丰腴的身材,她都快哭了,“你滚开啦!”
好丑,要是能恢复她平坦无赘肉的小腹,她愿意胸部缩小两个罩杯。
“都是你,天天叫人弄一堆补品,早就坐完月子了还餐餐逼我吃那些补品,都是你害我瘦不回去的——”
“我喜欢。”他截断她的自厌,大掌抚上她的小腹,“肉肉的,很有生命力,好看极了。”
忘不了产房内她苍白如雪的垂死脸色,和眼前粉粉嫩嫩的漂亮肤色一比,他明显偏爱后者。
“骗人!”她才不相信他。
“我不说谎。”爱宠地抚着她胖了几寸的腰,他跪了下来,热唇吻上她肉肉的腰腹,“不论胖瘦,只要是你,都很漂亮。”
“你……”笨蛋,一点审美观也没有!她想骂他,却被他另类的甜言蜜语攻得手足无措。
巨掌扣住她的腰,嘴巴温柔地吻遍她腰腹的肌肤,他沉醉地赞叹道:“好软,好性感。”他抬头看她,真心道出他的感觉。
“你快起来。”天杀的,他那样卑微地跪在她面前,又如此真诚地赞美她,会害她对他心动啊!
“这里更美。”
他根本不甩她的命令,修长的手指从她腰际滑了下来,粗鲁地拉下她的贴身小裤,她的私密处霎时间袒裎在他面前。
“不要!”她急忙伸手遮住女性部位。
“别遮住这么美的景色。”聂海乘抬头深深瞅她一眼,然后跪低昂藏的身躯,吻住她微微颤抖的掌背,“我要你。”要你的身体,也要你的心。
他握住娇白的手腕,将两只玉手拙到挺翘的臀后。
“我想尝尝你。”他沙哑地道,声音蕴着浓浓的情欲,当手指碰触到她禁地的水泽时,他愉悦地宣布,“你已经湿了。”
“不准笑我!”还不是他害的,他刚刚那样吻她,教她如何控制身体,如何抑住情动的反应?!
“我不会笑你。”
他的碰触、他的诱引令她产生动情的反应,只会让他高兴又得意。
聂海乘抓住她的左腿,让她单腿跨在他的右肩上,安排好位置,他拨开她湿淋淋的细致丛林,头一倾,坚毅的舌尖抵上令人垂涎的肉办,猛力戳入她的缝口。
“嗯……”强烈的快感冲刷过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她的背原本靠在墙壁上,可是,他嘴唇一吸住她柔嫩的红肿核苞,舌尖一进袭她的紧窒,她就虚软得靠不稳背后的墙。
她弓起身,被反剪的手移到身前,捧住他的头。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
“你会喜欢的。”
不顾她的抗拒,他直率地拨开充血肿胀的禁地,舌头和食指并进,深深探入她的甬道。
他的舌孟浪地摩擦、探索,他的长指抠弄紧窒灼热的肉壁,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她的体内深处泛滥出大量春潮。
她喘息着,皮肤泛红、肌肉颤抖,踏在地上的右足快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跨在他强硬肩膀上的左腿又酸又软,她捧着他的头,十指陷在他浓密乌黑的短发里,理智叫她快点推开他,但是生理的需求却让她扭动身躯,迎合他的进犯。
“快一点。”她模糊地要求着,忘了片刻之前,自己还在抗拒他性感的折磨。
回应她的,是一连串疾速的抽戳,她的臀本能地随着他的侵犯扭动。
“啊……”绝美、吓人的快感让娇吟逸出口,她觉得自己就快飞上天,就要达到高潮。
他激烈的品尝她、进袭她,贪婪的舌头一再快速进出她潮湿美好的秘道,粗砺的指头时而粗鲁拍打、时而揉捏她肿胀红嫩的花肉。
她流泄出的透明津液太甜美,他猛力掐住她的臀办,饥渴地吸吮她美妙的湿润。
“别……”别这样尝吮她,太羞人了!
舌下的滋味如此甜美,他怎可能听命于她,大掌掐住她丰嫩的臀肉,他继续狠狠啃咬她、戳弄她。
“啊……”她低泣,为如此激烈的肉体交缠惊骇,“呜,不要……”不要这样掠夺她,他这么激昂的要她,会让她的灵魂迷失方向!
矛盾的情绪充满胸臆,强烈的快感却从下腹燃烧至全身,一声声淫荡的呻吟,随着他的戳弄逸出口,她犹豫、她抗拒、她颤抖、她摇摆,所有的挣扎,在绝美的高潮来临时,显得讽刺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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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她瘫在他雄壮的胸膛里,半丝气力也没。
“你不该占有我。”她有点气他。
“我没有。”他硬如铁棍的男性根本没进入她!
“还说没有,你明明——”
她的手被他抓去,抚在那炙热坚硬的亢奋上。
脸红地缩回手,她白他一眼,本想骂他强词夺理,却在瞟见他脸上的透明体液后,惊然闭上嘴。
丢死人了,她高潮的痕迹,竟沾染弄湿了他半张脸!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所以然来。
难得口吃的女人,娇愤地抓起被扯丢在地上的睡衣,她跪直身体面对他,仔细擦去他脸上的羞人体液。
抹抹抹,抹去他可恶的笑容,擦擦擦,用力擦去她淋泄的濡湿痕迹。讨厌,她怎会弄得他如此湿泞啊!
“不准笑。”她忙得不可开交,他却开心地笑出声,恶劣!
她狠狠赏他一捏,让他倒抽一口气,才继续清理的动作。
欣然接受心爱女人的修理,他哑然劝哄道:“不要忙了,我喜欢你的味道,也喜欢你流泄在我脸上的——”
“你住嘴!”
耳根火热,两颊发烫,她瞠他一眼,加速擦拭的动作。
她就快完成清理了,他却倏然抱起她,走向床铺。
“老是要我住嘴,不嫌烦吗?”他佣懒地抱怨,魁梧身体覆上她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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