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专属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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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属歌后-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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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统统都涌了上来。她是来找童思芸的,这里也曾是她和童思芸住过的地方,可是莘晓嘉却将她拦在门外,还打了她一巴掌……
    “对不起。”童思芸附在韦婉的耳边说。韦婉感觉到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彼此的热度,不知是体温还是茶水的温度,“我不该误会你,对不起,婉婉,对不起。从茶馆离开的那天我就一直在后悔,”童思芸的手指划过韦婉的面颊,怜爱地看着她,“我相信你,从现在,到以后,我都相信你……对不起,婉婉。”
    童思芸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说得韦婉几乎都要受不了了,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却像一阵极寒的冷风吹到她的心里。她觉得很堵,就像是被什么都被郁积着一样,排遣不出来。
    “为什么突然又相信我了?”韦婉小声地问,她也不知道童思芸有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但是童思芸低下头,将吻轻印在韦婉的额头上,随后是鼻梁,然后是脸颊,她的双手捧着韦婉的脸,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的宝物。
    “因为我除了你,再没有人可以相信了……谁都不能相信,除了你……婉婉,除了你,我再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童思芸闭着眼睛,有水光出现在她翕动的睫毛之间,随后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到了韦婉的面颊上。
    韦婉准备要说的话统统已经忘记,童思芸说相信她,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她发现原来自己还是爱着童思芸的,爱得太深,早已镌刻入骨。
    童思芸吻上了韦婉的嘴唇,于是她们便也不用再说话,只需要唇舌的再度磨合,以此来代替说不出口、将要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不知是几十秒或是几分钟之后,两个人终于分开,韦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童思芸的脸忽然变得模糊不清,或许是泪水遮蔽了视线,可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就像那时刚开始和童思芸谈恋爱一样,时常在想,眼前这一切是做梦吗?
    “我爱你,婉婉。”童思芸换了个姿势,用双手搂住韦婉的肩膀,沙发里面的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我也是。”韦婉开口本来想问童思芸和莘晓嘉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了哪一步,然而她还是及时管住了自己的嘴,此时此刻并不需要半句废话,只需拥抱住童思芸,感受她的体温和笑容,就已经足够了。
    “我很满足。”韦婉轻声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拥抱住童思芸,用力地拥着,因为这是她的童思芸,韦婉不愿意再把她推开。

  ☆、60|2。33

“思芸姐,我很开心……很高兴。”韦婉喃喃地念着,生怕童思芸听不明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童思芸轻轻托起韦婉的下巴,低下头认真地吻她。她吻得如此认真且动情,仿佛天地万物都因为这一吻而黯然失色。
    “和我在一起,就再也不要分开了,婉婉。”童思芸抚摸着韦婉的头发,手指穿过韦婉的发梢,顺势勾勒出韦婉下颌的轮廓。
    “好。”
    童思芸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双手移到韦婉的腰上,她的拥抱格外有力,好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要将韦婉嵌入骨血之中,韦婉甚至觉得腰部都被箍得隐隐作痛。可她不在乎,她开心得整个人都好像从二十多层飞了起来,恨不能拿着大喇叭向全世界广播:童思芸是我的!
    她伸手揽过童思芸的脖颈,手指刚触及捅死柔软的头发,便被童思芸抓住,放在唇边吻着。
    “你还戴着这枚戒指……”童思芸小声地说,语气听起来有点哭腔。也许是感动,也许只是她在宣泄着情绪而已。
    “思芸姐已经不戴了吗?”韦婉也去拿起童思芸的双手看,手指依如往常洁白纤细,触摸在她的皮肤上时,却有种魔力一般,将她周身的火种统统点燃。但童思芸却并没有戴戒指。
    “嗯,因为有时候拍照什么的,不方便,就把戒指摘了。”童思芸越说声音越低,“我这就去把它戴上,以后不会再摘掉了。”
    童思芸起身从茶几下翻出了一个小盒子,韦婉接过来,将盒子打开。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童思芸戴上戒指。韦婉不愿省略这个过程,甚至有意地放慢了速度,手指轻托起童思芸的手掌,白金的指圈握在手中,冰凉且沉甸甸的,那颗镶在其上小小的锆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并不逊于钻石。韦婉将戒指套到童思芸的手指上,凝视许久,似着了魔一般,低下头去,在她的手指上深深一吻。
    “婉婉,”童思芸将韦婉一绺头发拨到耳后去,阳光正好照到她戒指的那枚锆石上,像是一颗佩戴在童思芸手指上的恒星,“我不能给你结婚证,甚至不会有多少人祝福我们……即使这样,婉婉,你还是要跟我在一起,对吗?”
    “嗯。”韦婉抬起头凝望着童思芸,感觉童思芸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一层温柔的光辉中,她情不自禁地就向前倾身,吻住了童思芸的嘴唇。窗户开着,风和楼底下遥远的嘈杂声从两人的世界之外掠过去,韦婉感觉到了安心。
    她的吻从童思芸的唇辗转到唇角,随后是下巴,再然后是脖颈。童思芸是化了妆的,韦婉感觉吃了一嘴的香粉味。她只停顿了一下,主动权却又被童思芸完全掌握。童思芸抓住韦婉的手腕,将韦婉压在沙发上,发梢撩得韦婉心里直痒痒。
    “思芸姐,为什么你突然又相信我了?”韦婉抽出被童思芸紧紧压着的胳膊,将童思芸的长发卷在手指间,一缕一缕,仿佛无穷无尽。她的手指探在童思芸的眼角眉梢,的确是童思芸,而非幻梦一场。
    “你不觉得你现在问这句话很煞风景吗?”童思芸轻轻笑道,在韦婉的额角一吻。
    “反正被煞风景也不止一次了。”韦婉亦笑,她的手抚过童思芸的颈项肩背,便顺势去脱她穿得那件毛衣开衫。
    “我本来的确不相信你的,而且很生气失望,你怎么能和闻人梅去喝酒,而且喝得那么醉……”童思芸的语气并没有指责的意思,韦婉听起来却觉得心突然抽疼起来。她大概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伤害到了童思芸。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通,心里难受得要命,也不知道该跟谁去说,我不想跟你联系,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童思芸将脸颊和韦婉的脸颊贴在一起,两人的距离很近,童思芸身上的味道萦满韦婉鼻端,她已经不用那种香水了,但是韦婉对她的气味并不陌生,好像上辈子就已经闻过一样。
    “对不起。”韦婉第一次为那晚的事情说了对不起。她不该轻信闻人梅,也不应该跟闻人梅喝那么多酒。当她在为童思芸的误解而痛苦时,想必童思芸也是痛苦的,或许那种痛苦更甚于她。
    “后来……有一天,就是我们去茶馆谈之后的一天,闻人梅来找我了。”
    韦婉正柔情缱倦地想把童思芸身上那件开衫和里面得吊带扯下来,听闻这话,手下的动作一僵,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她去找你了?”
    “嗯。”童思芸闭着眼睛,依然保持着微笑,好像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她跟我说,想让我将你让给她……怎么可能,婉婉,我怎么可能放开你,我这么爱你,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爱你的……”
    “那你……”
    “我当然要拒绝她,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我不可能放弃你的,因为我还爱你,你也爱着我,为什么我们就要分开?婉婉,你离开我之后我才发现,我早就已经离不开你了。”
    童思芸的语气依然平和,甚至是平静的,然而两颗泪从童思芸的眼中落下,滴在韦婉的手背上。眼泪冰凉,在手背上盛开出一朵水色的花,但韦婉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灼伤了。
    “不说了,思芸姐,不要再说了。”她掩住了童思芸的嘴唇,童思芸便也不说话了,只是俯下了身体,再度吻上她,任周遭的空气在浓情之中逐渐升温。
    童思芸脱去了她的外衣,裙子,内衣。皮肤一寸一寸裸|露在这曾经熟悉的空气中,落在心爱之人的眼底,韦婉再无暇去想其他了。
    韦婉感觉到自己漂浮在云端,又像是沉在深海底,身体在茫茫一片洪荒中不知何去何从,唯有攀紧了童思芸,无论如何都不愿放手。她很久没有触摸过童思芸的身体,正如她怀中潜藏了太久的愤懑和委屈,此刻便如大厦将倾,她被隔绝了一切的知觉,只能体味童思芸的存在,却又能听到不远处飞鸟振翅的声音……
    毕竟,她爱这个拥着她的人这么多年。
    两个人的汗水汇成一起,童思芸身上的香味越发浓重起来,韦婉闭上了眼睛,让世界在一片黑暗的温暖中上下浮沉着,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婉婉,”她听到童思芸在耳边的呢喃,甜蜜得令万物失色,就算这种甜蜜中包裹着毒药,韦婉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我想带你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避开所有人,那里只有我们俩,你愿意吗?”
    “好……”韦婉拥紧了童思芸。童思芸后背上出了不少汗,抱着有些腻滑的感觉,就像一尾随时会离开她的鱼。韦婉惧怕童思芸的离开,因此又拥得紧了一些。
    童思芸的动作格外温柔,温柔得一如韦婉初见她时的印象,韦婉闭上眼睛时,感觉自己是被温暖而湿润的锦缎所包裹着,幸福和快乐的感觉便一下子统统都冲上了脑门。韦婉发出低低的泣声,亦是甜美的。
    两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便在沙发上拥着沉沉睡去,阳光平静地从窗口斜照进来,不言亦不语。
    晚上的时候,韦婉抽了自己n个巴掌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她真的与童思芸和好了,只是童思芸简单的一句“我相信你”,韦婉就从单身狗的地狱直升让人想烧烧烧的天堂。
    她的东西还都放在租住的房子里,在童思芸家的卫生间洗过澡后,韦婉只能换上童思芸的衣服。童思芸在家里翻找了一番,找出点挂面和青菜,简单做了一点饭,两人在夕阳照进窗子的余晖中吃完了饭。
    童思芸的厨艺不仅没有进步,而且退步得还挺厉害。尽管入口的东西不好吃,韦婉还是满足得想要掉眼泪。童思芸正好被夕阳整个笼罩住,看起来就像是一尊镀了金的女神雕塑,韦婉眼前有些恍惚,好像是出了幻觉,两人在瞬间变老,却依然一同坐在桌前吃着饭,那时候,她们依然爱着对方。
    “我明天就搬回来,反正东西也不多,搬回来应该很方便。”韦婉说道。
    “需要我过去帮忙吗?”
    “不用了。”韦婉摇摇头。她不想对童思芸描述新租的那房子里情况有多可怜,没有打开的行李袋摊在地上,床单被褥卷成一团,只有她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才将那堆破烂大致打理一下,要是需要什么东西了,再从行李袋里往外掏,几天下来,屋子乱得跟狗窝一样。
    虽然押金估计房东是不给退了,不过她已经有童思芸了,谁还管那点押金。韦婉在心里喜滋滋地盘算着,再搬回到这个熟悉得家里,然后和童思芸商量着添点新家具,看起来是个过日子的样子……
    “那你一个人过去搬可以吗?”童思芸关切地问,她的关心让韦婉感觉很受用,心里有股暖流淌过去一样。

  ☆、61|2。33

第二天一早,韦婉高高兴兴地去搬家了。因为童思芸工作比较忙,韦婉不好意思麻烦她让她帮自己搬家,再加上那个临时租的房子东西不多,倒是乱得要命,韦婉也不想让童思芸看到那满地的狼藉。
    她找了一个以前同校的校友学弟和她一起去搬家,学弟骑了个三轮车在楼下等,韦婉上楼开门收拾东西,刚一打开门,见一个女人坐在屋子正中,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待看清楚那女人是谁,韦婉差点把自己给吓成心肌梗塞:闻人梅正坐在满室的杂物中间,手中夹着一根烟,满地都是烟头。
    若仅是这样倒也罢了,重点是闻人梅的头发有些乱,脸色难看得像是布满了阴云,随时都会黑化站起来捅韦婉一刀的模样。韦婉往走廊里挪了半步,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不会在这里呆了一夜吧?奇怪的是,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更重要的问题是她哪来的钥匙?
    韦婉顿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她甚至有种不祥的猜测,她和童思芸的一举一动,实际上都在闻人梅的掌控之中。上一次闻人梅帮她们俩解围的事情,纯粹是以虎驱狼,韦婉的肠子都悔青了,可此刻却连一点应对之策都想不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韦婉问道,瞄着扔了满地的杂物。闻人梅像一尊大佛一样坐在这里,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收拾。
    “你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回来。”闻人梅掸了掸烟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逼视着韦婉,“有理由吗?在哪过夜的?”
    韦婉很想说她在哪过夜的为什么夜不归宿跟闻人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闻人梅周身气场之强大,让韦婉居然半句话都不敢说。
    怎么办?学弟还在楼下守着三轮车等韦婉往下搬东西。总之闻人梅是个很可怕的人,不能让学弟跟她碰面,不然说不定会造成毁灭性的后果,但两人也不能就此僵持到地老天荒吧。左思右想,韦婉决定无视闻人梅的存在,开始小心翼翼地收拾靠近门边的东西。
    刚把两双凉鞋用报纸裹好塞进随身背着的包里,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声音很轻,被刻意放慢,每一步却都像踩在了韦婉的心上,吓得她想要发抖。抬起头,才看到闻人梅已经站了起来,向她这边慢慢走过来。
    “你昨晚是和童思芸在一起的,对吗?”闻人梅露出微笑,轻声发问,听在韦婉耳中,却不啻于毫不容情的审判。
    “对啊。”韦婉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闻人梅。她此时倒不怎么害怕,就是特别恼火。闻人梅又不是她妈,凭什么管那么多?
    闻人梅笑了一声,韦婉抖了一下,不敢再与闻人梅对视,转而凝视她手指间夹着的那支烟。闻人梅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韦婉闻到了香烟的味道。这种气味时而令人迷醉于空气中飘散的微尘,时而又像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
    韦婉不自觉地慢慢往后退去。她害怕闻人梅,尽管知道闻人梅并没有翻手云覆手雨的能力,无非就是家里有点钱人又比较闲而已,可她不愿把自己还加上童思芸来当赌注。
    “你和童思芸和好了?”闻人梅的语气倒尚算自然,好像只是朋友之间的聊天一样,可是她的笑容太危险,还有盘旋整个室内挥之不去的烟味,让韦婉感觉这里才是凶宅,闻人梅真是比鬼还要凶。
    “是呀,早就和好了。”韦婉说着,匆匆往包里又塞了几件东西。闻人梅一时半会儿估计是不打算走了,算了,跟学弟解释一下今天情况比较特殊……改天再过来搬家吧。
    她转过身正想要从敞开的门出去,肩膀冷不丁被一股大力攫住,随后整个人的后背重重撞到的墙上,骨头被撞得生疼,她还没有来得及去体味疼痛,本能地就想伸手把闻人梅推开,手臂却已经被对方按到了墙上。
    闻人梅的动作很重,手下几乎一点都没有留情,韦婉的手肘撞到墙上,不知碰到了哪根筋,半条胳膊都麻了,这倒还是其次,韦婉心中的恐惧却越发盛了起来,闻人梅跟她那个二货妹妹一样,做事不怎么考虑后果,她倒是什么都不怕,韦婉可是有许多顾虑。
    “放开!”韦婉低声地说,害怕动静闹太大惊动了邻居,又怕学弟在楼底下等不耐烦亲自上来查看情况。反正只要跟闻人梅一扯上,八成她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
    “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一夜,从天亮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天亮。一根烟,我抽完是十五分钟,你数一数,地上有多少烟头。”闻人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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