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声小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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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声小修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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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维森眼中冷意一现,“滚一边去,烦死人的修女麻雀。”
            “芊芊姊……呃,玛丽亚姊妹,妳瞧他像不像我说的野蛮人,居然说我们是麻雀。”新仇旧恨一并算,放把火值得宽恕。
            “我指的是妳与她无关,少编派是非。”饶舌的蠢修女。
            朱黛妮骄傲的扬起下巴,“我们都是修女,你侮辱我等于侮辱她。”
            “是吗?”他气极反笑地弓起臂肌。“黄副总,把这只讨人厌的黑乌鸦丢出去。”
            嘎?!看戏也要出来串场吗?“一个还是两个,她们都穿一样的衣服。”
            存心闹他一闹的黄人璋故作困惑地伸直手臂,准备把比较靠近夏维森的左芊芊掷出门外。
            “不许碰她,我说的是另一个。”表情顿时变得难看的夏维森,一记手刀挥开他的贱手。
            “早说嘛!我以为只要是修女都碍你的眼。”他恍悟的“喔”了一声,拎起朱黛妮的后领。
            “她不是修女。”夏维森口气冷森的道,磨牙声清晰可闻。
            “谁不是修女,她或她?”他先比比左芋芋,再看着挣扎不停的朱黛妮。
            夏维森一脸阴沉地走了过去,“你和她都给我滚。”一脚顺便往他的背用力一踢。
            “啊好、好狠……”卡在门边,一手撑着门板,黄人璋回头白牙一露,一手抓住欲开溜的年轻修女。
            “黄、人、璋——”
            啧!阴气森森。“好,就要走了,我要挂号看内伤。”
            “走!”
            鼻子一模,他不想自讨无趣,连忙将叫嚣得像遭人强奸的朱黛妮塞入电梯,“仗势欺人”地护送她下楼交给警卫,泛着诡笑又回到十楼。
            “总裁大人,你有太多”贵事“积着,是不是该回办公室坐镇?”太亮的电灯泡像个贼秃。
            轮到我了?瞧得兴味正浓的葛忧城打趣的道:“请不要顾忌我,我腿麻了。”
            多好的理由。
            “老大,需要轮椅吗?”人肉轮椅让他享受自由落体的“痛”和“快”。
            “见色忘兄弟。”他咕哝地揉揉双腿拖延时间,下回该装个监视器。
            “鬼、修、罗——你的修罗地狱非常近。”他乐于亲送。
            鬼修罗、黑阎王、笑面罗剎和夜叉是刑风帮的四位主脑,十来岁就结义为兄弟,一同在血腥世界中闯出名号,直到四年前退隐仍是道上让人畏惧的四面杀神。
            黑阎王夏维森为了一名女子执意要收山,鬼修罗葛忧城劝阻不成只好成全他,与笑面罗剎黄人璋、夜叉石骏和商量之后同时引退,并将帮众们导入正途,刑风帮成了今日的刑风企业。
            他们兄弟间的情谊十分深厚,偶尔开开玩笑无伤大雅,但是一叫出在道上的封号,可代表事态严重了。葛大总裁明白地缓缓起身,顿时两腿不麻的走向门外。
            “夏总经理,注意你的礼貌,我好歹是你的上司。”枉费他的顺手人情。
            “狗屎,要走尽快,小心我放狗咬你。”牙一龇,夏维森作势要踹人。
            “我记得你没养狗。”可怜的兄弟,在暗恋多年的女子面前甘心自贬为狗。
            他冷言地垂下双肩,“我正打算养条大狼狗,准备咬爱管闲事的人。”
            “恩将仇报。”葛忧城不羁的撩撩短发,失望地摇着头踱出门外。
            夏维森动作极快的甩上门落锁,将所有的声音阻隔在外,转身走向微露恼意的“修女”。
            声音似乎不存在了。
            两人看似两两相望的爱侣,只是“深情”不适用在这对互视的男女,他们之间的情愫不平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个空间像是静止了,两人都不发一语,一个是评估他古怪的举止,一个是眷恋她水样容貌,各怀心思。
            桌上的电话声突起,双方视线才为之错开,夏维森动作粗暴地扯断电话线,这一刻他才不管打来的电话重不重要,她是唯一的光亮。
            “你很野蛮。”没有旁人在场,她露出本性的坐上他的办公桌。
            他羡慕桌子能贴近她身体的一部份。“妳不适合当修女。”
            “你说过了,换个新句子听听。”她也清楚自己不是当修女的料。
            “为什么要入修道院?”他烦躁地想抽烟,才刚挑起一根烟,一接触到她不赞同的眼神马上把整包烟丢进垃圾桶。
            “为什么不?”总不能明白的说出她被骗了,被一位和善的修女。
            “不要将问题反掷回来,回答我。”夏维森凶恶的口气却有着情人口角时隐含退让的宠溺。
            他的确无礼又自大。“好玩。”
            “好……好玩?”张大嘴,他怀疑自已听错了。
            “我没当过修女,试试也无妨。”左芊芊为一时不察找了个借口。
            “试妳的大头鬼,修女不能结婚妳知不知道?”他忍不住要吼她。
            “知道。”她干脆把腿整个盘了上来,以宽大的裙袍遮住。
            想脱掉她一身修女服的夏维森恼怒地扯掉她的修女帽。“书念太多把脑筋念壤,妳不想嫁人吗?”
            他一呆,发现自己做错了,散落的黑发像女巫的魔指,他几乎移不开视线想去亲吻微泛橘子香味的发丝,用他的手穿梭于如瀑的乌云中。
            照理说他不该迷恋她,在他三十年的岁月里有无数的女人来来去去,比她美、比她优雅的不在少数,可是她清冷娇佣的气质硬是勾住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其它人。
            因为自卑,他不敢靠近她,一个五专没毕业的中辍生,怎能配得上名校出身的她?何况他还有黑道背景。
            为了她而漂白,为了她扬弃打打杀杀的生活,为了她和警方谈条件重生,为了她拒绝更美的女子投怀送抱,为了她,他快成了茹素的和尚……
            数年来他成功了,可是依然只敢隔着一条街观望她,渴望的步伐重如千斤石,近她情却的来回徘徊。
            怕被拒绝,也怕被嫌弃,她美好得不见缺点,而他是坏事做尽的一颗恶屎,与优质的她似天壤之别难以匹配,恋在心头成了彩色的梦,担心梦醒。
            现在她就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她面对着他说话,温热的气息细微地冲击他的感官,他想要她。
            不,他一定要她。
            是自以为万能的上帝将她送到他眼前,他再不懂得把握就是傻子,不放手了,他要拥有全部的她,不计一切代价地掳获她。
            心的洞需要她来弥补。
            “你好象很了解我,嫁不嫁人与你无关吧!!”修女的生活挺悠哉的,目前她无改变的意愿。
            “我不了解,妳是无形的水,看似清澈却抓不牢。”她说错了,他现在才要开始了解她,从头到脚。
            左芊芊惴惴不安地拧起眉,“听起来像是你暗恋我许久?”她不喜欢被人看透。
            水无形,行走天地。她以水的姿态游走人间无拘无束,他干么要来搅乱一湖春水?
            “我要追求妳。”话一说出口,夏维森顿感信心备增地扬起狂妄的笑容。
            不难嘛!只要开口说出这五个字。以前的他真是笨透了,局限于身份的差异,错失不少与她相处的机会。
            她愕然地抚弄十字架,“我是修女。”
            “我要追求妳。”他再次肯定地说,手边掬起她一撮发丝绕在指间把玩。
            “和神抢女人很辛苦,我很虔诚。”她的食指和中指在背后打了个叉,面虔心不诚。
            自间没有过人姿色,她很明白自己不算美人,顶多长相清丽,和街上擦身而过的平凡女子并无两样,如何引起他的注目呢?
            半途而废的感情不包含在内,她几乎可算单纯得没谈过一场恋爱,完全不能明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到底哪里吸引他?百思后仍不得其解。
            他看来似乎暗恋她很多年,为何她从不知情呢?
            怪怪的男人加上不驯的修女,两人要是擦得出火花是月老错牵的姻缘,她可不愿成为红线下的实验品。
            自由无价,情爱烦人,她要开开心心的唱歌去,至于他……唉!他一看就是不轻言放弃的男人,惹上他算不算是她的劫数。
            头痛的是她根本不知何时“勾搭”上他,心结无法解,要乱到底吗?
            “神也要钞票才活得下去,妳说呢?”好香的处子味,她会是他的。
            “好现实的说法,一百块买不到神的十字架吧!”想想都寒酸。
            千思百转拢上他打了死结的眉心,“多少才够,一千块?”
            要不是她,他连一块钱都掏不出口袋。
            “先生,你在召妓呀!现在的行情不只这个数了。”左芊芊冷讽地拉平微绉的袍角。
            “我从不召妓。”她们全是主动巴上他的床。
            不曾爱过,所以冷情,女人对他而言只有一种功用满足身体的需求,因此他任由女人来来去去,从不去记挂某张娇艳的容颜。
            她是第一个闯进他心房的人,也是他唯一无法忘怀的女子,像藤蔓般死缠着他,不想窒息就只有接纳她共生共存。
            魔魅的水漾女子,他的阳光。
            左芊芊嘲笑地扯回勾在他指间的发。“因为要付钱嘛!你怎么拿得出来。”
            “有免费的新鲜牛奶喝,我何必花钱去订加工过的调味乳。”他不在乎的谈起过往的风流事。
            “自大狂。”她微泛酸意的道,女人总是怀有一份虚荣心。
            不管爱不爱他?要不要接受他独裁的追求宣言,在她的爱情观里,痴心的守身才算是专情,嘴巴说的空话像吃了满口榴权,越说越臭。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对方的最初也是唯了女人的心非常狭隘,而且贪得无厌,要人要财也要心,最好无一丝保留地当成供品任其宰割。
            还没爱上他先学会吃醋,这种心态真是要不得,她不是好修女。
            “一万。”
            她獗起小嘴轻声叹息,“原来我这么廉价,委屈你开价了。”
            “一万块并非要买妳,我希望换掉妳这一身黑不隆咚的衣裳。”她不能是修女。
            “我管你要买要卖,我不会拋弃神的怀抱选择你。”她摇摇食指表示没得商量。
            多好,修女的身份是最完美的墙,挡风挡雨挡男人的痴心妄想,她终于发现当修女的好处了。
            “什么意思,妳玩上瘾了吗?”他绝不允许她有一丝二毫的不专心,拿上帝当借口也不成。
            左芊芊伸手向他要回修女帽。“夏先生,你忘了我是代表修道院来募捐吗?”
            “维森。”他霸道地只准她对他有一种称谓,随手揉乱她要的东西丢弃。
            “我生气了。”他太不尊重她。
            “一百万,一个条件。”他退而求其次,慢火细熬她这锅汤。
            “你很烦吶!不干不脆的吊人胃口。”看在抠神难得大方的份上,她勉为其难和他搅和搅和。
            “妳喜欢唱歌对吧?”
            “我能说不是吗?”小人。她不甘心的斜睨,谁叫弱点被抓在人家手里。
            他笑得不怀善意,“一个月,比照员工上班时间,朝九晚五来唱歌给我听。”
            “嘎?!”她讶然地一呼,“我以为你说要追求我。”
            “那是另一回事,下班后随妳高兴要不要让我追。”必要时,他也会使手段。
            “这……我得回院里请示院长。”她心动地面露苦恼,她唱腻了诗歌。
            夏维森当场开出一张百万支票,到期日是一个月后。“钱是通往神界的通行证,上帝不会介意派个”修女“熏陶我迷失的灵魂。”
            “前提是你必须有灵魂,和魔鬼打交道有违神意。”左芊芊飞快的抽走他手中支票往口袋一放,省得他反悔。
            他笑了笑,“妳真的不是当修女的料,妳太可爱了。”
            低头一吻,他纵容自己的身体去实现心底的渴望。
            “你、你吻修女……”抚着唇,她心慌意乱地失了镇定。
            “在国外,亲吻是朋友见面礼,修女应该懂得国际礼仪吧!”他得意自己轻易地占了上风。
            甜美的唇,如同她甜美的歌声,会上瘾。
            左芊芊赌气地拿起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漱口。“你非常邪恶。”
            他赞成的点头,“所以需要修女导引我走回正确的道路。”
            “你还有救吗?”她不屑地用手背抹抹唇,企图抹去他留下的味道。
            “就看修女的奉献精神能否胜过魔鬼的诱惑了。”两手不动声色置在她身侧,他很快的靠向她,两人近在咫尺。
            牺牲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她悲惨的想着日后悠哉的日子将烟消云散。“喂!不许再吻我……”
            谁管她,夏维森紧紧圈住她的腰,贪心而邪肆地吻上她的唇,狂妄、无礼到极点,像是饥饿几百年的巨龙渴求水份。
            尽情吮吸。
            修女,也逃不开爱情的囚笼。
            因为人问有爱。
            寄秋《呛声小修女》 mingming扫描 蓝色世界校对
            ,。4yt。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第四章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修女吗?
            在一家消费不低的西式餐厅里,食之无味的左芊芊发觉她又被骗了,上一回是不谨慎叫艾莲娜修女给拐了,在诗歌中成全了她爱唱歌的心愿,虽然枯燥乏味些。
            这一回是太过谨慎,料定自己有能力应付,不把男人的决心当一回事,于是受人敬重的修女伦为高级伴游,她该不该痛哭失声呢?
            瞧!多么奢侈的享受,为了贪一时懒散她快把自己给卖了,此刻的她好想回修道院隐居,修女就该虔诚的回到主的怀抱,不该有非份之想。
            唉!她都提不起劲唱歌了,全身乏力像一只断了翅的小白鸽,拍不动纯白无瑕的羽毛,哀哀鸣叫地等人喂食,望着呼唤牠的天空垂头丧气。
            “维森兄弟,你准备喂猪呀!”阿门,她可不想当只横行的猪。
            夏维森不高兴的在她盘子里放了一只炸虾。“维森,我不是教徒。”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虾子类过敏?”嘴馋口水流却吃不得,人生一大悲惨事。
            眼看着他将炸虾夹回口中一嚼,她羡慕得唾液直咽,有个好胃的人真幸福,啃钢嚼铁照吸收不误,嫉妒的目光好想凌迟他。
            人长得帅已是没天良,身强体壮像一头牛,浑身散发属于男性的阳刚气味,让她沉睡的芳心吵着要咬他一口,简直是造孽。
            她是修女吶!怎能和一室的女人一样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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