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声小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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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声小修女-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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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像一般肥皂剧,娇贵的千金小姐哀泣着自己的深情不被接受,哭哭啼啼的提出她的家世能带给她爱的男人多少好处,并用贬低人的双关语暗讽某人是捞女,修女不修耻。
            也就是无耻的意思,讥诮有人好好的修女不去当,跑来勾引男人,分明是自甘堕落的下贱货。
            诸如此类的恶言让夏维森愤怒不已,一言不发地又赏了她一耳光,森冷目光透着鄙夷,叫她当场难堪得下不了台,身一转冲了出去。
            刚好错过的黄人璋眼见她搭乘的电梯阖上门,等乘另一部电梯追下去时,门口的警卫说拦不住人,出够丑的郑大小姐已搭上一辆出租车不见踪影。
            事后他们动用了大量人手全台北市走透透仍找不到人,才向警方报案,通知了陈局长。
            “都是你惹的祸,我们家乃菁有什么不好?你非要伤她的心。”
            一副吊儿郎当的夏维森冷嗤一声,脱下外套盖住趴在他大腿沉睡的心上人,举止轻柔而充满温情,不时拍拍她的背像是安抚她好眠。
            此景此情看在陈局长眼中更是火上加油,他气得头顶都快冒火了,同样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
            一个备受宠护好吃好睡,一个遭人嫌弃生命垂危,而那个该负责的男人却跷着二郎腿,以非常不屑的口气说不关他的事。
            真是气死人!
            “我实在非常后悔认识你,当初不该向上级拍胸脯保证你已经洗心革面,魔鬼的心再怎么洗也是黑的。”唉,都是他的错,不该强牵姻缘。
            好处没捞到先蒙其害,这下看他怎么向大姊、姊夫交代,局长的职位干得窝囊。
            “陈局长,喝茶,罗剎和夜叉都出动追查令甥女的下落,相信不久之后会有好消息。”葛忧城以眼神暗示夏维森态度好一点。
            但他置之不理,无礼得叫人头痛,一心只关注睡得香甜的佳人。
            毕竟十几个小时劳累下来,体力差的是撑不住,他们也是靠咖啡和茶提神,硬是打起精神应付眼前的难题,希望对方能再打电话来好追踪其落脚处。
            “要是某人也像你一般有礼就好,至少不会让我觉得多事拉魔鬼一把。”结果他成了受害者家属。
            “某人”懒得瞧他一眼,一手拨开盖住爱人娇颜的乌丝。
            葛忧城干笑地倒了杯茶,“再喝口茶,吉人自有天相,令甥女一定会平安归来。”
            “难喔!若是某人不肯合作,我看希望是很渺茫。”陈局长故意叹了口气,喝茶声非常响亮。
            “嘿嘿!话不是这么说,台湾的警察素质非常优良,相信很快的就会破案。”
            要命,此刻他真是两面不是人。
            昔日的刑风帮欠陈局长一个人情,当初谈好条件他们由黑道退下来,过往污点一笔勾销,而警方若有重大刑案难破可以借调他们几人帮忙。
            有点像线民又似地下工作人员,只是不拿酬金不支薪,免费服务。
            这些年来相安无事,在他娶了警界的活动炸药库后更加和谐,警民合作为美好的明日共同努力,偏偏在此时出了纰漏。
            是该怪老二太无情还是郑大小姐的错爱?明明是小儿女的情事却闹得不可开交,这个疏失双方都难辞其咎,只不过郑乃菁此较倒霉当了人质。
            “你在嘲讽我的手下办事不力吗?快二十个小时连线索都摸不到。”陈局长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被刮了,葛忧城只能苦笑,“除非你真要答应独眼的人质交换,不然有得熬。”
            他不再口出安慰的话语,宜接点明事实。
            “身为警务人员哪能知法犯法,何况交换的人质之一不配合,我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济于事。”他一瞄未来的“人质”,吞下去的火气又冒出两眼。
            夏维森正低头偷亲睡梦中的佳人,一副吃了满口腥的溺爱嘴脸,简直叫人想扁。
            “息怒、息怒,你同情他小时候被榴涟砸到头,因此变得不近人情。”连他都想开火了。
            和事佬不好做。
            “我看他是吃了臭咸鱼一身怪味,被他瞧上眼的女人才叫可怜。”陈局长心有不甘的扯开喉咙一嚷。
            嚷声吵得左芊芊蹙起眉翻个身,捂住耳朵继续睡。
            可恶的老头,夏维森扳起脸骂道:“你给我小声点,吵醒了芋羊我要你好看。”
            “你……你太无礼了,竟敢威胁警务人员。”到底谁要谁好看?
            “无礼是我的正字招牌,还有谁不知道。”他一脸嘲弄的冷笑。
            整个刑风企业现在满布警察,光是在总经理办公室待命和安装追踪仪器的监视小组就有十三名,大门口来回巡逻及潜伏的有三十几名。
            说来满尴尬的,刑风企业的保全人员是黑社会份子漂白,之前或多或少犯过一些刑案,被警察逮捕过,再一次照会两方人马地位平等,说不出的怪异让他们对彼此都有些许敌意。
            “哼!你可以稍微掩饰些,别叫人看出你吃人不吐骨头的本性。”是他看走眼,错把猛虎当良驹。
            挑弄小刀的夏维森往他的方向一射。“我为什么要掩饰本性?你不觉得我无礼得很可爱吗?”
            可爱?葛忧城差点笑出声,要不是情势不合宜,他肯定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个人。
            “你想谋杀警务人员?”冷抽了口气,陈局长手微颤地抚抚少了几根毛的头皮。
            “你还没死不是吗?等你死了再叫人来抓我。”杀猪不用小刀,他会去借把锋利的菜刀。
            葛忧城又想笑了,人死了怎还有活动力,向阎王告状还差不多……呵,老二不就是黑阎王吗?看来这状是告不成了。他嘴角微勾的以喝茶掩去笑意。
            “你太放肆了,真不知你父母怎么教的。”开口闭口就诅咒他死。
            “我是孤儿。”夏维森冷讽的撒撇嘴,不在乎死肥猪的脑满肠肥,痴呆症发作。
            “嘎?!”陈局长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用力的一瞪以发泄焦虑的愤怒。
            孤儿本来就没有父母教,他不继续为恶即是人民之福。
            “咳,局长,与其说服他不如拿大耳雷当饵,独眼强调一定要见到大耳雷。”
            穷凶极恶的歹人也讲情,真叫人跌破眼镜。
            “不行,大耳雷犯案累累,好不容易逮捕他到案,岂能轻易冒险。”他看向夏维森。
            嗟!就是要我冒险。“老头,人是我抓到的,你想独占功劳吗?”
            “你是独眼头号心腹大敌,三番两次坏他的好事,你来当饵最适合。”既不妨碍他升官又可救人,一举两得。
            “放你的狗屁!别人家的小孩全死光了也没关系吗?别忘了是谁的外甥女被抓。”他好意思要别人当替死鬼?
            本来单身赴会不是件难事,但是他担心中了对方声东击西的诡计,救回别人家的女儿却搞丢自己的女人。
            他坚持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不相信有人能像他一样将芊芊摆在第一位,用生命去守护她的安全。
            宁受众人的口水也不愿有一丝疏忽,天下人的死活与他何干,唯有怀中的小女人才是他倾心相恋的天使,带他迎向光明的朝日。
            陈局长气得脸肉直抖。“亏你说得出口,若不是你满口恶毒的话激走了她,现在她该安安稳稳的上美仪课。”
            “有钱人的玩意。”失业人潮多得要跳楼,郑大小姐还好命的上这种没有用的课程。
            美仪课教出一堆做作的样板女郎,浪费生命浪费钱。
            “谁像你小气得要命,衣服破了舍不得换新,缝缝补补又一件。”他指指他身上那件袖口脱线的短衬衫。
            “我勤俭持家不成呀!你上次欠我的十三块钱要记得还。”忘了加上利息。
            “噗!”葛忧城一口茶喷得老远,老二的惊世之语真叫人不习惯呀!
            “我还你二十块够了吧!”陈局长掏出三枚铜板一丢,不想欠小气鬼钱。
            买杯红茶的钱也斤斤计较,简直是守财奴。
            夏维森伸手一接,“谢了,下回别再找我借钱。”
            “你……”眼见硬的没辙,陈局长决定换个方式,软了语调请求,“就算帮我一个忙,以后你若杀人放火,我会拜托法官少判几年。”
            “去你的,少触我霉头,你若丢官,我会叫我们人事主任安排你来当大厦管理员。”混吃等死的闲差。
            这下陈局长被他气得怏口吐白沫。“葛总裁,我外甥女在你们的保护下出事,你多少要负点责任吧!”
            “我们会全力抢救,尽量还你个完整的外甥女。”时间拖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尽量?”他不满意这个说法。
            “独眼的行事凶残你不会不明白,若是不让他满意,他会做出什么事没人预测得到,至少我还敢说句完整,拥有几十万警力的警察敢说吗?”
            “这……”陈局长无法反驳,汗颜的猛擦汗。
            “别老是指望我们出力,你那刁蛮的外甥女欠教训啦,这次经验教教她做人的道理,少仗着有个局长舅舅撑腰就四处撒泼。”幸灾乐祸的夏维森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你不接受乃菁的感情就算了,干么如此尖酸的破坏她名声?”他忍不住拉高了分贝。
            “事实就是如此,你该看她用杯子砸人的狠劲,我赏她两巴掌算是客气了。”
            没宰了她是他“改邪归正”。
            “什么,你还打了她?!”陈局长整个人跳了起来,指着他大吼。
            如此大的吼声谁还睡得着,猛然一惊的左芊芊按着胸口,惺忪的星眸大睁却没有焦距,一副谁家在哭丧的表情揉着眼睛。
            “怎么了,谁死了?”愿主保佑他安息,阿门。
            夏维森冷瞪着陈局长,怪他大惊小怪吵醒了他的爱人,而被瞪的人也瞪大了眼睛,目标是口无遮拦的左芊芊,只有她还处在混沌中。
            一道灵光击中了在一旁看戏的葛忧城,他想了个一石二鸟的好计。
            “左小姐,能不能麻烦妳一件事?”不能叫她玛丽亚修女,某人会发火。
            “不行,你别打她主意。”某人护得厉害,一口回绝。
            他笑得十分和善,“我是想拜托她帮你买些新衣服,你衣服的耗损率和工地扛砖头的工人差不多。”
            “真有那么简单?为什么我看见一只黄鼠狼在拜年?”非常时刻还叫他外出,随便想也知道有阴谋。
            “老二,你那件破内裤该丢了吧!难不成你舍得让左小姐补?”他都替他觉得丢脸。
            脸上一讪的夏维森偷睨一副受不了他内在美的亲亲爱人﹂眼。“大不了我不穿内裤。”
            “更方便做床上运动吗?”真是糟糕的习惯。
            “葛老大,我的房事不用你关心,顾好你家的大肚婆就好。”他恼怒的一瞪。
            葛忧城不死心的游说,“左小姐,妳尽量刷他的卡,他富有得叫人眼红。”
            “我知道,可是……”她迟疑地顿了一下,维森的内在实在叫人不敢领教,不过她看的机会不多,因为他们大部份时间都用不着穿内衣裤。
            “可是什么?”怕花钱吧!老二是标准的钱奴才。
            “我以为你是他兄弟。”好兄弟要互相陷害吗?
            “我是。”葛忧城的笑容变淡了,有一丝困惑,她的意思指……
            左芊芊不拐弯抹角的直言,“那你干么设计他去死?”
            嘎!所有人闻之愕然。
            谁说她睡着了,她才是里面最清醒的人,一眼看穿葛忧城的狡猾。
            “怎么尽买我的衣服?说好了是替你添购新装。”好累哦!她还是适合过颓废的日子。
            大包小包的袋子虽然不是她在提,可光看他吊了一手就够令人咋舌了,她几时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奇怪的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觉得他们逛了好久。
            非假日的百货公司不似平常拥挤,再加上他凌人的气势令人畏惧,几层楼逛了一遍倒还顺畅,让百货公司破天荒地赚到他的钱。
            谁说他小气了,他对她可慷慨得很。原本葛总裁愿意提供自己的金卡供两人挥霍,可是却被他狂妄的一睇,说自己的女人自己养,没事的人滚远些,惹得所有得知他“节俭”的人都差点掉下巴。
            若非四周跟着一群伪装的警察和刑风企业的保全人员,他们真的像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配合此回出现目的默契十足地往显眼的地方移动。
            “那一套粉红色的很衬妳的肤色,要不要试一试?”一脸兴味的夏维森指着橱窗内的一件高贵“布料”。
            她没好气地一啐,骂他色狼。“你自已穿个过瘾,我帮你拍照留念。”
            “不喜欢呀!不然左边那件镂空的如何?非常挑情。”他又没有变装癖,纯粹是欣赏,如果穿在她身上的话。
            “你当我是钢管女郎还是一夜千金的高档情妇啊?我是在替你买衣服。”天哪!她听到一阵窃笑声。
            那群可恶的家伙干么跟得这么近,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谁吗?还假意拿起羞人的小裤裤比画着,一副非常陶醉的模样。
            变态。
            “我是在替自已选衣服呀!妳穿我脱多方便。有蕾丝花边的也不错,若隐若现……”他已经在想象脱下它的快感,下腹微微发胀。
            “克制一点,夏先生,我绝对不会穿上那些性感内衣。”有穿等于没穿,她何必给他用眼睛“侵犯”她的机会。
            若以欣赏的角度而言,琳琅满目的各式性感内衣设计得引人遐思,强调细薄透明,仿佛梦幻与欲望的组合,专为满足男人的感官和性幻想。
            薄如蝉翼的内衣长至膝盖,但是她不认为这样的布料能遮到什么,轻飘飘地随着空调晃动,等她哪天勾引不了男人的欲望,也许会拿来试试看。
            “话别说得太满,夏太太。”一招手,他买下刚才中意的七、八套性感内衣。
            “别叫我夏太太……”喔!她没脸见人了,瞧专柜小姐笑得多暧昧。
            更别提那些假扮的路人甲、乙、丙、丁,她还听到其中一人对同伴低语,森哥会很幸福。
            听听,多叫人脸红的话,而他依然故我的我行我素,不管她软硬兼施的抗议,卡一刷买下贵得要命又不实穿的小衣服。
            他这辈子大概没对自己这么好过,甘愿将小气省下的一分一毛都砸在她身上。
            “老婆,妳要不要挑几件首饰?我都没送过妳戒指,妳来挑挑样式。”他换汤不换药的一唤。
            快翻白眼的左芊芊抓住他手臂一靠,“我好累,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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