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的悔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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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的悔过书-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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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小家伙是如此纤细敏感!沈心被他带起的反应简直让他“野火烧不尽”,野蛮的主控欲在作崇,仿佛他是操控她爱欲的主宰,一点挑逗就能让她迷乱,颤抖的小身子无助地攀附着他,无比赢弱,全然地信任……
他快要因欲火太狂而死。原来所谓宰制,也是一种被宰制——沈心甚至不需动手,他便已疯狂。
他吻她雪白细致的耳壳,含舔着珍珠般的耳垂,另一手拉开洋装背后的拉链,绿色洋装像包覆花蕊的叶,他轻轻拨开,洁腻雪肤透着情欲的嫣红,比玫瑰娇,比桃花媚,摇曳着堕落前的甜美——在少女尚未完全成长为女人的此时尤甚,多么秀色可餐!他把胸衣连同洋装拉扯下,霸道地不让害羞的女孩遮掩任何一寸美好。
两团雪乳小巧又饱满,形状圆润而翘挺,不雄伟,却美丽无比。也许个性使然,秦苍海虽有男孩们私下传阅的女优写真也能算见识的话,他相信沈心有着他所见过最漂亮的胸部。又或者其实是因为第一眼他已经着迷?
无论如何,她太美好,让他无法不跪伏膜拜,两朵粉嫩花蕊娇羞地绽放,激发他像要没完没了的饥渴欲望,秦苍海近乎粗鲁地将沈心推倒,低下头含住那诱他品尝的茱萸。
“啊……”沈心感觉全身的末梢神经都在痉挛,手指无力,脚趾悄悄地蜷起,体内翻涌着原始而难以启齿的热潮,它们像奔腾的熔岩流遍四肢百骸,最后才找到那唯一的出口,由那处女地的爱欲之源汩汩地向外流躺。
秦苍海舌头舔过乳峰之顶,感受到身下人儿敏感地震颤,立刻勾起他雄性的征服欲,令他大胆地含住大半片嫩乳,牙齿在乳肉上轻轻地摩擦,舌头绕着乳珠舔弄。
小人儿嘤嘤地呻吟着,几乎就要因为羞赧与陌生的快感而啜泣,私处灼烫的热潮让她想并拢双腿,却只能被心上人健硕的体魄禁锢在他身体两侧。
秦苍海大掌肆虐着另一边的娇乳,近乎着迷地玩弄软嫩的雪白,带点恶意地拉扯硬挺的花蕊,一下一下地弹弄。
“唔……不要……”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沈心差得遮住红烫的脸,噪音却没有一丝强硬与抗拒,反而黏腻似邀请。秦苍海回应她的,却是大胆地吮吻声响,舌头的挑逗更加肆无忌惮。
“啊……”她双腿夹紧他,原本遮住小脸的手忍不住抱住他的头颅。她多想找回自己该有的矜持,但情欲本就是一种黑暗的引诱,人类可以用各种方式假装它为存在,一不小心仍旧会随之堕落。
沈心害怕在心上人的面前变得如此陌生的自己。
这真的是她吗?还是,那个让秦苍海笑着说可爱的沈心其实是假的?此刻这个陌生的,如此放浪又不知羞的女人,才是她真正的面目?少女的情与欲多么懵懂,一如含苞的玫瑰花心仍然深藏。
女人的自觉就像花的心,不到绽放的那一刻,便会一直沉睡。她无法了解自己,只能随情欲浮沉,放任心爱的男人宰制她的欲望。
秦苍海把她的右乳吻得泛红,当然不可能忽略了另一边,他的大掌开始一寸一寸地爱抚她,独留那还有他孟浪痕迹的空虚右乳,在冷空气中浪荡地湿亮着,圆挺的茱萸泛着受宠幸后的妖冶,像被喂饱了却又贪得无厌的妖姬。
沈心无法再压抑,扭着腰身想驱赶腿心处的空虚,她不住地往秦苍海身上磨蹭,紧咬着的小嘴发出破碎地娇啼。
小人儿的臣服却未换得秦苍海的心软。他不只要品尝她,还要玩弄她,欺负她!
炽热的大掌探向沈心因为他的蛮横而不得不大开的两腿之间,单薄的小裤早已无法阻止泛滥清潮,他的指尖仅仅在底裤湿透的部位上来回滑动,沈心就几乎要被快感所灭顶。
“你好热情啊,心心”真是他的小宝贝,让他更加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他们的“游戏”。
“啊……”好热!他的指尖是否点燃了火花?为何让她这么难受,却想要得更多?为何她体内那把无名的火还没把她烧成灰烬?明明她已经觉得身体快要融化了!
秦苍海压抑得身下都要疼痛了,他正调教着的小娃娃多么听话,反应多么诱人,小裤几乎湿了大半,只是在裤底来回抚摸,她就已经承受不住地,在他怀里嘤嘤啜泣了起来。
好敏感,也好可口,他体内的野性不断地咆哮。
“这样很难受吧,嗯?我舍不得啊”大手开始扒掉她的小裤,没等完全脱下它,桃色小裤还挂在沈心膝上,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玩弄起沈心稚嫩而湿润的花穴。
“你真是我的小甜心,这么湿”才一下子,他整只手就让晶莹的花液给湿透了,小家伙多么热情地回报他的引诱,让他心都疼了,胯间也不例外。
“嗯……啊……”陌生的热潮将她灭顶,狂野的战栗令她呻吟,她全然没有反抗与招架的余地,只能承受对她来说太过蛮横霸道的激情,像失去自主的傀儡。她忘情地摆动臀部,一心只想更加贴近这个欺负她的恶棍,任他欺凌也无妨,只求他给得更多。
像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她只能躺在他身下,被他疼爱,被他霸道地调教成他的爱奴,腰间的雪纺纱盛开如荷叶,她却已非不沾尘世爱欲的莲,欲望的火苗在她肌肤上灼烧出红霞,然而在秦苍海眼里,世间没有任何一朵花比她娇艳动人。
她红着脸娇啼的模样,颤抖着,却沉溺在欲望波流中的娇躯,让他快要把持不住,胯间肿胀坚硬如热铁。
原来太可口的猎物也是一种毒药,一不小心他会连骨头也不剩,全部当成祭品献给她。
他无法再压抑!秦苍海以粗鲁急切的不耐扯下裤头。
世界除了他和沈心外,再没有任何存在。他像个天杀的急色鬼,扑在她身上上且刻在雪白的粉颈上宣示主权,吮吻啃咬,另一手熟练地抬起沈心的腿,夹在他腋下。
那处红艳的花心绽放了,为他。秦苍海毫不犹豫地以昂扬硕大的男性悍然挺入。
“好痛!”她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贯穿,从天堂掉到地狱,可身上的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竟然更加蛮横地撕扯她!该说,秦苍海就算想怜香惜玉也做不到,他被欲火烧红了眼,身下炽烫职熔岩的火再不得到纾解,他会死!他相信他真的会死!他像饿了几百年的兽,对于到嘴的猎物怎能不饥渴地狼吞虎咽?这小娃娃有本事让他失控至此,他如何能保留一丝理智去怜惜她?
“不要,好痛……”沈心只能无助地哭喊,泪流满腮,疼痛让她更加赢弱无力,她想抱住心爱的男人,但这一刻的他变得好陌生。
他听到小娃娃在哭?是吗?但感觉太遥远,欲望宰制了他一切知觉,他身在天堂,疯狂地需索,忘情地低吼出声。
“心心……”他的小心肝,小宝贝!他永远也要不够她!
“呜……人家好痛……”她哭得像小可怜。交叠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在沈心哭喊着尖叫出声时,大宅里的其他人被惊动了,一阵兵荒马乱的杂沓人声朝着和室接近。
“不要了……好痛……”
“心心!”野蛮地驰骋到世界的尽头,终于沐浴在天堂的白光之中……秦苍海感觉到一阵战栗麻痹全身,炽热的白焰尽情地释放在他怀里渐渐顺服的小女人体内。
“你们在做什么?!”震怒的大吼几乎掀翻屋顶。
几乎大宅里所有的人都聚到和室外,只不过除了秦,沈两家的大家长外,其余人等都已在第一时间被支开了。
秦苍海从几乎死亡的快感中平复,五感终于又回复了运作,心中警铃立刻大响,他看了看身下因为惊吓而止住抽泣,却仍满腮泪痕,颤抖不止的小人儿,再对照他孟浪酣畅的靥足模样。
这一幕还能像什么?混蛋恶少强占良家妇女!
这横着走的小太上皇,这回要倒大楣了!
第六章
    秦苍海活到十九岁;向来对晚辈最严厉的秦家大家长;他的父亲;从来未曾责打过他,却在那一夜破了例。
少年赤裸着上笛跪在大厅中央,年迈的老父手持家法一棍棍打在这个从出生就备受宠爱的小儿子身上,手劲不曾稍有收敛,连向来护着他的兄妹和母亲也不敢说半句求饶的话。
大概是遗传吧,这小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家人和长辈恨不得不多疼一点,多宠一些,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却脾气硬得很,一声不响。
至于沈心,那阵子也不好过,虽然说每个人都认定她是受害者,如果要提告也是应该,只不过众人表面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有其母必有其子!谁都知道她是私生女,父不详,现在女儿跟母亲做出一样的事来,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反正蜚短流长向来是越难听人家就越爱传。
总之,秦家和沈家两老,差点没气到中风。
那天之后过了快一个礼拜,沈心才找到机会偷偷去找秦苍海,不过那时两个年轻人并不知道两家长辈打算让他们结婚,所以沈心其实根本不必这么偷偷摸摸。
“对不起。”沈心一见秦苍海短袖上衣露出的手臂上那一条条红痕,就愧疚不已,“我……我不是故意哭出来的。”她真的很疼啊!但却因此害他受罚,这几日她心里好难受。
“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他也不自觉地在小女生面前逞强,展现英雄气概,更何况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看了好生不舍。
其实不只沈心惦念着他挨打受伤,秦苍海也无法不挂心她,那天他粗鲁到自己事后回想起来,都想骂自己该死,简直比嗑药还疯狂!
“你……”秦苍海脸颊微热,支吾半晌才道:“你身体还好吧?还会痛吗?”
两个年轻人的脸蛋同时冒烟了,秦苍海觉得自己真奇怪,他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跟着害臊?
可是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么粗鲁,不顾女伴的感受,想到沈心因他而流的那些血,想到他那么顺服地在他身下的模样,他心头就一阵燥热。尽管他自小接受西方教育,对开放的两性文化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有点与生俱来的大男人心态,对她的爱怜油然而生。
“已经没那么痛了。”沈心说。
“已经?那之前还很痛吗?”他真是该死!忽然间,秦苍海觉得自己挨了那几十下的家法也没什么了。
“也没有啦!”不希望秦苍海愧疚,沈心只好扯谎。
她知道第一次疼痛的程度因人而异,毕竟每个人先天条件不同,有些人处女膜厚,有些人则是特别脆弱,总之别人的经历不见得与自己相同。
只不过,秦苍海的确是太守鲁莽急躁,她真的好几天感到不适。
虽然她不说,但秦苍海也明白自己那天有多像头野兽,心里对她不自觉地又多了几分怜惜。
“唔,本来说要画张图给你,不过我手指受伤了,”挨的那几十下棍子,有几下打在他手上,指关节隐隐抽痛。
“你的手受伤了?很严重吗?”手可是画家的重要资产,何况秦苍海不只会画画,他从小兴趣广泛,琴棋书画都难不倒他,学什么像什么,他的手要是受伤了,怎么得了啊!
秦苍海看着小人儿趋近他,小脸写满抗担忧,总算真正开心了。这小女生今天虽然来看他,但不知是有意或无意,始终端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让他欣喜之余不禁又有些恼怒,怎么好不容易看见她,她却躲他像躲瘟神似的?
“还有点疼,你帮我揉揉。”他一脸虚弱没精神,装可怜。
“要不要看医生啊?”小女生好担心地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看得秦苍海一阵好笑又心痒。
“看过了。”母亲毕竟还是宠他,那天挨完棍子,秦家的家庭医生早让母亲紧急请来了,其实他身上没什么大碍。“医生说我这手啊,还有我的背,还有这里……”他随意指了几处,继续用病入膏肓的声音对她说,“最好不时揉一揉。”
沈心好认真地用拇指在他还留有红痕的指背上搓揉,“会太大力吗?”显然挨棍子还不能让某只精虫冲脑的色胚学乖,秦苍海心里那头大色狼在贼笑,继续装可怜。
“不会,很刚好。”小女生没什么手劲,虽然伤部还有一噗淤血,不过秦苍海乐于享受这种议言的苦果。“还有这里。”他指了指手臂上方。
小女生乖乖地坐到他身边,小手有他臂上揉啊揉的,揉得他又心痒了。
突然间,他想像沈心细白的柔荚在他胸口,腹部……甚至那处害他挨了几十下家法的罪魁祸首上,这般的轻揉爱抚……噢噢!没学乖的某人下腹立刻又搭起帐篷。
真要命,怎么他以前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好色?他虽然有众多红粉知己,可是也一向风流而不下流啊,这小女生却老是让他觉得自己退化成野兽……想归想,秦苍海仍然不知羞耻地指向自己胸口,“还有这……”话没说完,却见小女生眼眶红红的,小嘴也快要扁了起来。
“怎么啦?”不会是发现他偷盖帐篷吧?
“对不起,我真不应该那么爱哭,害你被打成这样。”沈心好愧疚,好心疼,秦苍海手臂上的红痕,只差没皮开肉绽,但一道道深紫暗红的伤痕还是教人怵目惊心。
秦苍海心头一暖,偷偷把心里那头色狼踢到一边去,伸手揽住这傻呼呼的丫头——啊,他该死,这小女生已经不是丫头,不是女孩了。
她是他的女人。
秦苍海脸上忍不住漾着笑,甜蜜温暖的喜悦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情?让人满足得仿佛再也别无所求。
“别难过,它们看起来很可怕,其实没什么了不起。”他安抚怀里快要因自责而掉下眼泪的小女人,“你看,我还可以这样握它……”他装模作样地拧了自己手臂淤血处好大一把。
Shit!怎么还那么痛啊?但再痛也要装出很爽的模样,不然小家伙会哭。
“你看,根本不痛嘛!你也可以捏捏看,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他握住沈心的小手,移到手臂淤血处。
捏吧!大不了他效法关公,死活也要硬撑。
沈心看着秦苍海若无其事地捏自己好大一把,眨着大眼睛,小脸来回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看着,最后只是在秦苍海受伤的部位摸了摸,像安抚受伤的小狗那样。
“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她说。
果然是他的小心心,多么温柔可爱!秦苍海抱紧怀里的人儿,像要揉进骨血里那般舍不得放手。
想想他真的有够卑鄙,把人家吃乾抹净,答应她的事却一件也没做到。
“唔,我现在没办法画图,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能不算话,这样吧,你有没有想要什么礼物?我送给你。”
“我没有想要什么礼物啊。”沈心半躺在他怀里,刚开始脸红心跳得快要休克,现在倒能够稍稍克制自己雀跃的情绪。
心上人的怀抱果然是世间最美好的所在,满满的幸福与宁静,她像猫咪一般懒洋洋的,都快要眯起眼了。
“不行,你说一样吧!我说要送就是要送。”大少爷脾气拗,说一就不给人说二。沈心伤脑筋了。
她真的不习惯要求礼物,也不晓得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该要求什么样的礼物。十三岁开始寄人篱下,她总是尽量不做要求,不给人添麻烦,这问题可真是考倒了她。
“那……你帮我摺纸鹤好了。”话落,她才想起秦苍海手受伤。“唔,不要摺纸鹤”
“为什么要摺纸鹤?”
“因为学校的社会科老师要我们到育幼院去当义工,我们会分配组别,每个人会成为三到两个小朋友的在哥哥和大姐姐,我那组有小朋友要开刀,我和安妮还有丹尼尔决定摺一千只纸鹤给莉莉,希望她早日康复。”所以最近她不管到哪里都带着色纸。
一千只?要摺到哪时候?心心真是小傻瓜,不知变通,要是他,直接送那个什么莉娜还莉亚的小鬼VIP病房免费住到康复,帮她出医疗费都行,秦家也有医院嘛!
若是非要摺那什么纸鹤的话,他一定会把秦家大宅的佣人全叫来,一人发个几十张色纸,一天内就搞定!
不过,心心就是这点可爱。
“你还剩几只?拿来我帮你摺。”
“你的手受伤了。”
“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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