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侍寝那是多不容易的机会啊?还被他给搅了。
小泉子知道就是皇帝嘴上不怪他,心里也一定有些怨他的。
小泉子走前几步跪了下去。
「万岁爷!奴才该死,您要骂您就骂吧,别憋坏了身子。」
「小泉子,朕有说要骂你吗?何况你没做错什么啊。」
「奴才上次坏了陛下和宏主子的事,自知该死。」
「唉!朕没怪你,只是在怨自己而以。」
小泉子莫名的看著皇帝。
皇帝幽幽的一笑。
「朕在想小时候抓宝时,怎么就选了文呢。」
「陛下,文没什么不好啊,自古不就有话说什么,文治武功吗,连师父都说陛下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学生,生在平常人家也一定是个状元才,别人十几二十年才能弄懂的学问,陛下只用五年就参透了。」
「小泉子你觉得朕要是从现在开始习武,要学多久才能胜过你家宏主子?」
「嗯!宏主子自小学武再加上顽皮没怎么下功夫,奴才想陛下要是有心,练个四。五年的应该就能胜过了。」
「啊,那么久啊?那没练成以前朕怎么去见他?」
「宏主子给您出难题?」
「没有,是朕力气胜不过他,算了,朕很烦要歇下了,你也退下吧。」
小泉子退出御书房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走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皇帝的话他一路想来总算是想明白了。
上次他看到宏主子把万岁爷压在下面的,也就是说皇帝不是在气有人坏他的好事,而是他力不从心压不过宏主子,差点没……。
小泉子擦擦冷汗,心想这可怎么是好?总不能叫皇帝总是这样唉声叹气的吧?和宏主子去说?这种事好像不太好张嘴呀!而且让他躺在那乖乖的等著被万岁爷临幸?想想他也不可能那么乖。可是但凡他醒著皇帝就压不住他,除非把他那一身力气和武功夺了去,可是也不太可能。等等……有了!
小泉子咬咬牙,心里默念道。
「宏主子对不住您了,为了皇帝主子,说不得小泉子要对不住您一回了,反正早晚的事,您忍一下就过去了,皇帝陛下遂了愿会对您更好的,您也没什么损失,这事过去了小泉子给您赔罪。」
你问小泉子要干嘛?其实也没什么,他想要帮一下他皇帝主子的忙,虽说这件事情真的做出来让他家宏主子知道是他做的,自己的下场可能会很惨啦,不过谁叫他小泉子忠心不二呢,为了万岁爷他豁出去了。
小泉子抽空从御医那里拿来一种药就待伺机给单宏服下。
这一天单宏发现自己订制的御膳中多出一道黑鱼子,单宏以为御厨记错了,也就没在意,单宏尝了几口,有的还很鲜,有的味道就比较怪了,有一股子中药味,单宏以为这个菜就这种做法也没理会。
吃过晚膳,单宏本想去找皇帝卡点儿油,可是突然觉得身上发软无力,想了一下今天他除了跳上屋顶远眺了一下宫外,其他的什么也没做啊,单宏以为是自己在宫里憋久了体力变的不济了,于是叹口气决定睡觉去。
小泉子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于是上去提醒皇帝。
「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皇帝回了寝室,发现小泉子反常的没跟进来给他铺被子,帮他退龙袍,而且龙床的床帐已经被放了下来。
皇帝看看床头的熏香就知道小泉子自作主张的给他找个嫔妃侍寝。
皇帝摇了摇头看了看床头放著的牌子,心想今晚势必要让这牌子上的嫔妃受委屈了,他此时真的没这个心情。
皇帝的眼光只在牌子上扫了一眼,就要吩咐外面的人把床上的人抬走,可是话刚要出口突然想起了什么。
「小泉子。」
皇帝只喊出小泉子的名字就捉摸过来那里不对了。
刚刚那面牌子上是写著单宏的名字啊,这怎么可能?
这时小泉子在外面答话了。
「万岁爷,宏主子在帐子里等您那,春宵一刻值千金,请万岁爷早些歇下吧。」
皇帝走到床前,挑开了床帐,果然看到了单宏的脸。
皇帝试探的问道。
「宏卿,你还好吗?」
单宏听到人叫,不耐烦的回到。
「讨厌不要吵你家单小爷的觉,小心我扁你。」
看到单宏是清醒的,说实在的皇帝还有些怕怕的,想起了上次被压的可怕经历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皇帝又叫了几声突觉奇怪,单宏嘴上虽然不停的嘟囔可是手脚竟然没移动分毫,放在以前这么吵他,他早上脚了。
皇帝小心的掀开被子发现单宏竟没穿衣物,看著单宏光洁的躯体皇帝慢慢低下了头,他发现男人的躯体也可以这样的美丽,他的心脏为这一幕加快了跳动,不及细想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皇帝退下了衣物,身体罩到了单宏的身上。
*****
话说单宏吃过晚膳以后就觉得身体不太对劲,本以为是自己在宫里憋得久了变的身子骨不济了,于是决定今天提前上床睡觉,明天一早开始勤练武功。
单宏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全身象散了架一样的酸软无力,抬动每一根手指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周围的声音变的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可是他的触觉却变得很敏锐,他甚至感到了绸子的被面摸在手下那柔柔的感觉。
慢慢的单宏觉得有人掀开被子,慢慢的在解他的衣服,他甚至感到清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不一会儿全身的皮肤接触到了柔柔的被里,然后他的身体摇晃了起来,象是漂浮在水浪上。
单宏被摇得很舒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单宏觉得自己睡了没多会儿,隐隐约约的象是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觉得很吵。
于是单宏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讨厌不要吵你家单小爷的觉,小心我扁你。」
没想到他的威胁没有见效,声音反而更吵人了,一声连著一声的。
单宏实在没力气起来,于是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嘟囔起来。
「谁他妈的在吵你家单小爷的觉,明天我起来了让你好看。」
慢慢的单宏觉得自己肩上有冷风扫过,然后身上压著的被子突然变没了。一股热气喷在自己肩胛上。腰间有凉凉的东西摩擦著扫过,不一会儿一个庞然大物带著冷风扑面而来,把他罩在了下面。压住他的东西道是热的。
熟悉的感觉让单宏心中一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因为顽皮偷了军营里的战马骑出去玩,在一片草原上遇到了敌人的绊马锁,战马前蹄跪地倒了下去,他也被从马背上甩了下来,也不怎么就那么背,战马被摔得滚了一个滚,正好压在他身上。
当时的感觉也是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带著冷风扑面而来,把他罩在了下面,热乎乎的马肚子正好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喘不上气来,当时他的手摔伤了没法移动腿又被压住了使不上劲,那匹马也摔得够呛,他在下面连商量带骂人它也没起来的意思。
单宏记得自己在马肚子下面压了半天,看看四下无人自己也被压的出的气多进去气少了,于是只好自力救济。
他张开嘴就在他够得到的地方使尽力气咬了一大口,那匹死活不肯起来的死马吃痛一声长鸣竟然站了起来,他才算捡了一条小命。
这件事他回军营去可是和谁也没说过,因为实在太丢人了,男子汉大丈夫骑马出去摔到,而且被马压到下面没力气把马推开就算了,还和个娘们似的咬人,怎么说怎么也不光彩。
单宏迷迷糊糊的不知是做梦还是醒著,只是觉得情况似曾相识,于是直觉的张开了嘴在自己身上那个热乎乎的物事上面咬了一口。
单宏这一口下去,本想用力些,可是很遗憾他觉得牙床子也发软用不上力气。
单宏狠狠的鼓囊著。
「咬你,敢压我?咬死你。」
「唔!」
皇帝一声闷哼,低头看了看,看到自己的乳侧上面多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皇帝失笑出声。
「嗨,热情的小东西,你要是醒著,朕起不让你当馒头啃了吗?朕爱你,不要怪朕乘人之威,朕会补偿你的。」
皇帝低头在单宏的眉心印了一吻,然后亲过他的鼻梁,啃上了单宏的嘴。
单宏觉得身上重量没那么重,正觉奇怪,突然觉得一个湿乎乎的东西从他的眉心一直下移,最后抵上了他的嘴唇。
闻闻鼻间的味道象是皇帝,吻他的感觉也象,你问为什么?因为从小到大亲过他嘴的人就只有皇帝一个啊。
他的吻很温柔带著霸道,说句实话单宏还是很喜欢那种感觉的,单宏伸出舌头舔了下对方的嘴,对方也身出舌头和他纠缠起来。
皇帝的跨下起了反应,于是拿起了枕边小泉子早已预备下的药膏,把单宏的身体扶的侧了过来。
皇帝一只手扶著单宏,一只手擦了药膏就往单宏的后庭擦去。
单宏只觉得自己屁股上奇怪的部位一凉,并且有东西试图挤进去。
前面凉嗖嗖的,后面也凉凉的,单宏就越发的往身后热乎乎的东西上靠了过去。一个热热的东西贴在他的腿边感觉似丝绒。
「冷。」
单宏鼓囊一声。
皇帝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的躯体,同时单宏吃痛的闷哼一声。
「唔嗯。」
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哪里痛也不该那里痛啊,比便秘还痛。
单宏趴在床上觉得有东西上下忽悠著在压他,后面的痛也从火辣辣的那种渐渐变得麻木了。
单宏全身现在是又酸又痛,他临睡前还在想。
看来宫里一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半夜遇到鬼压床。
你问单宏怎么会如此肯定那?那还不简单?要不是有邪门的玩意他怎么会手足无力。连抬开眼皮的力气也失去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健康宝宝。
皇帝对单宏急剧宠爱,爱抚过后,皇帝把单宏翻转过来,伸手扶了扶他汗湿的头发。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用手占有的把他揽进怀里抱住,和他相拥而眠。
一大早小泉子站在龙床边上就开始念吉祥话。
「万机待理。黎明即起,奴才小泉子愿我主陛下和贵妃娘娘岁岁有今日,日日有今朝,万岁爷早朝的时辰要到了,您该起来了。」
皇帝其实早起来了,只是在痴迷的看著他的宏卿,过了昨晚皇帝觉得一切仿佛都不同了,他只要看到他的宏卿心里就涨的满满的,无关色欲只是那份心情。
所以当皇帝听到小泉子在外面叫早就坐了起来。
皇帝先是看看被角是不是盖好了,把枕头挑到一个让单宏睡的舒服的位置,然后自己才起来把单衣穿上步下了床。
小泉子赶忙上来侍候皇帝更衣,梳洗。
梳洗过后皇帝看看还有时间就没急著走,而是坐在床边梳理著单宏的头发。
「小泉子说吧,你给宏卿吃了什么?」
小泉子看看皇帝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皇帝是要怪他还是觉得他做的好。
做都做了,而且他做的时候只是想帮他家皇帝主子了这一幢心愿,不管结果好坏做都做了赖也赖不掉。
小泉子卡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启秉万岁爷,奴才看您总是为了上次的事,唉声叹气的,怕您烦坏了身子,这才单作主张从御医那里要来了无力又缠绵那种药,给宏主子的菜里下了些许。请万岁爷责罚。」
「无力又缠绵,周身无力只有缠绵之功?小泉子我不是要你吩咐御医把那种药收起来吗?朕还没卑鄙到要用药来得到女人的身体。」
「奴才该死!」
「算了,你也算是帮朕的忙。可是你想过没有,宏卿要是醒了,你的下场会如何?」
「奴才会死得很惨。」
「你知道就好,朕要去早朝,宏卿一会儿也会醒来,在他没找你麻烦以前你走吧。」
「陛下,奴才宁愿死在宫里也不离开您,奴才可是从小和您一起长大的啊。」
小泉子以为皇帝要赶他出宫。爬到了皇帝腿边。
皇帝把他拉了起来。
「小泉子,朕没说要赶你走啊,只是特批你回家省亲,等你家宏主子,忘了你昨晚做的事以后,再派人叫你回来,你可要明白朕的一片苦心呀,朕也不想你走,低下的那些奴才没你侍候的那么好,可是……。」
皇帝看了看床上的单宏意思不言自明。
小泉子看看还躺在龙床上的单宏,咽了咽口水,麻利的拜别皇帝收拾细软回家省亲加避难去了。
第五章
第二日单宏被窗口射进的阳光晃醒了,可是周身疲惫的单宏就是不想起来。
单宏迷迷瞪瞪的只知道天已经亮了,他试著动动手指,还好能动,看来昨晚真的是一场梦了。
单宏一个鲤鱼打挺就要坐起来,可是……
「哎哟!」
单宏直觉的自己的下面嘶啦啦的犯痛,一个身形不稳,人是起来了,可是不是稳稳的蹲在床上,而是一屁股摔在了床上。
单宏只觉得自己肚子一阵撤痛,不好要拉肚子。
单宏匆匆跳下了床往那熟悉的位置跑过去,可是一下床他就愣住了。
不对啊!这里不是皇帝的寝宫吗?这他也熟,可是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不好!没时间多想了,单宏急不可耐的冲进厕所解决民生问题。
蹲在共筒上,单宏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莫非这宫里真的有那个?
匆匆的提上裤子单宏返回了龙床边上,拿起一把椅子一下把床漫撩开,龙床上除了被子没别的?
单宏把床幔拉开,小心的掀开铺开的被子,只见在褥子的中间部位有一摊血迹,联想到自己身上那个部位的伤口,单宏一把把床幔扯了下来。把被子,褥子,枕头都扔到了地上一看没东西啊!
单宏用力把床往出挪了一下,闪出空档来自己走进去看了又看,连床底下也检查了一边,还是一无所获。
单宏不罢休的一脚踢开通往外屋的房门,让阳光直射进来,然后就把自己看得到的所有摆设一样一样的动手往出搬。
寝宫外的侍卫,宫女,太监看著贵妃娘娘披头散发的在那里忙进忙出的,自有那凑前要帮忙的,可是都让单宏回绝了。
下人们一看单宏没有停手的意思,大有不把屋内物件腾空绝不罢休的意思,一想这万岁爷中午要是回来想要小睡一下,这个可怎么睡啊?可是在场的太监碍于单宏的贵妃身份又没有人敢上来阻拦,于是几个下人分头出去找人了。
一队太监去找小泉子,可是没想到得到消息说,他们总管今早天还没亮就一声不响的出宫回家省亲去了。于是他们只好无功而返,回来以后也没事做,于是就动手把单宏搬出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摆了一个整齐。
一队宫女去朝堂边上皇帝的必经之路上,等皇帝从朝堂上出来好禀告此事,可是等了一会儿看早朝还没有退朝的意思,于是只留下两个人,其他的也就回去了,回去以后看到太监们在清点摆放贵妃搬出来的东西,自己也不好闲著,于是她们就自发的动手,打来了清水开始清洗擦拭那些东西上的灰尘。
侍卫则只派出一个人去找他们总管宁平,其他人则在单宏一声接著一声的叫唤声中在门外接著单宏从门口扔出来的东西。
「接住了,靠!花瓶做那么大干么?」
接著一个一人高的瓶饰从门内被扔了出来,三个侍卫在外面险险的接住了。
「接住了,紫砂的茶壶。」
紧接著嗖的一声东西被扔了出来,一个侍卫纵身一跃在半空中接住了,赢得在场人士的一片喝彩。
当皇帝下了朝,得了消息赶回寝宫时,刚一进院门就看到和此况相同的情景,皇帝刚要进屋内查看,一个在寝宫内管些事的高阶侍卫迎了过来,把皇帝挡住了。
侍卫先行叩礼,一抱拳。
「请陛下止步,等为臣先去和贵妃娘娘说一声,让娘娘先停一下手,再请陛下进去,免得……」
皇帝看看不停的从屋内飞出的物事,侍卫不明说也知道了,怕他挨近了被扔出的东西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