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了又能如何?该发生的也早已发生了,能让南宫剑兰和他仍能像原来那样吗?”雨萍有点苦笑,“虽然说无论他家里还是我家里都非常愿意我们在一起,但是萧芸凤愿不愿意?现在的萧芸凤对感情很是不正常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就凭我们对当年的萧芸凤的了解他决不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可看看现在,在他眼里和谁不都是一样过。”
渁渁明白雨萍话里的意思,她也知道萧芸凤现在心理有些不正常,就对雨萍说:“这也不知道是谁的错,也不能说是苗若茵的错。”
“苗若茵是有一点关系的,和南宫剑兰分手后苗若茵就借机和萧芸凤在一起了,几次三番才和萧芸凤发展了起来,起初萧芸凤并没什么打算和她过一生,也许是被她的柔情感化了,到最后萧芸凤还是决定和她一起过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提出了分手,而且和那个欧裴衫的接触也可能是很久的事了。也许就是从那时起萧芸凤的精神就一直不正常了。压抑的内心一直找不到宣泄的机会,到酒吧也不喝酒只是喝白开水,长久这样压抑自己使他不愿触及自己真正的感情世界。”雨萍说。
“别的不管怎样现在的问题是他究竟去了哪里?虽然说若水说还得过半个月才到但她希望我们早点去。就算撇开这件事不说尽快找到萧芸凤也是应该的。”渁渁说。
和雨萍商量了一下大致的情况渁渁就和上海的几个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帮忙看看萧芸凤是不是还在上海,雨萍则又到菲菲酒吧去找认识萧芸凤的那些人寻问情况。但上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萧芸凤又不是什么名人想找到也还是什么困难的,再说他那几天正和冷冰洁在各个小巷里钻来钻去呢。酒吧里那些人就更不知萧芸凤会到什么地方了他们也只是对萧芸凤有一点点的了解,并不能提供什么帮助,雨萍谢谢了们后也只得放弃,等着萧芸凤和她们联系。
八号回来时萧芸凤一进屋就看见艾佳躺在他床上,现在才早上七点多,看艾佳的样子就知道她晚一定是在这里过了。艾佳见到有人进来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萧芸凤后就忙说:“你这几天去哪了?也不开机,雨萍找了你好几天了?”萧芸凤说:“我去上海了,难道你们就没有收到我寄回来的东西?”艾佳边穿衣服边说:“收到了,三号刚收到时雨萍说你可能在你渁渁那里,但六号时渁渁来找你了雨萍就觉得不对劲,这两天她们找遍了所的的人也没能找到你,你怎么就不开手机?”
萧芸凤拿出手机来一看就说:“走的时候没带充电器,早就没电了。渁渁来干吗?”这时艾佳也穿好衣服了就说:“她来干什么我不知道,听雨萍说是有事找你去什么地方,她和雨萍就在那边睡,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叫她们。”
在艾佳出去后萧芸凤就在猜想渁渁来找他会有什么事,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没在理会,到卫生间洗了一脸就把从上海买来的各色小玩意拿了出来。本来他只是给雨萍和艾佳买的,并没有上渁渁的,但既然她在这里就得也给她一份,还好当时买的不少。也就雨萍是找他太急了,萧芸凤还没弄好她就和艾佳一起过来了,穿得只是睡衣,也没洗脸就那样子跑了过来,艾佳不好意思地看着萧芸凤说:“我一说你回来了,她什么也不做就跑要过来,还是渁渁让她穿了件睡衣。”听艾佳这么一说雨萍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显得自己很性急似的就红下脸,只好对萧芸凤说:“你这人走也不找声招呼让大家都很着急,艾佳天天都在你这边说什么你一回来就能看见,这不也正是这样。你先等一下吧,渁渁马上就过来了。”说完就忙回去洗漱了。
艾佳在雨萍说话时就心里说:“什么是我非要来这里,还不是你要安排让渁渁住那边才把我弄这边来的。不过那句话确实是她说的。”听雨萍那么说萧芸凤也知道些情况就对艾佳不由地更加深了些好感说:“艾佳,你过来看看这些小玩意有没有喜欢的,这都是我在上海买的,你先来找几件喜欢的。”艾佳在一进门就见了那些东西,当时萧芸凤正在分捡,很明显是三个女孩都有,听萧芸凤说让她先来挑心里就更开心了,心想萧芸凤对她是不错的,拿了几件自己喜欢了就回到了那边。
萧芸凤把剩下随便分了一下收起来就坐在那里等渁渁,他真得不知道她会找他有什么事。按理说这次他去上海是应该看看她的,只不过一来心情当时不好,再来遇到冷冰洁后就把这事给忘了。这几天和冷冰洁在一起的确是很开心,就连梅婷都抛到一边没想,只她一起玩。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渁渁过来时见萧芸凤并没有见到她,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没什么?”萧芸凤说,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和冷冰洁在一起。
“没有?”渁渁不相信地说。
“我是在想你找我会有什么事?”萧芸凤找到了个理由。
“这事一会儿再说,等吃了早饭我们找个地方聊聊,有些事我想和你说说。”渁渁说,她想借这个机会看看萧芸凤对艾佳的态度,这也是她和雨萍商量的结果。
“那好!你请了几天假,五一都结束了你才出来?”萧芸凤问。
“我有一个月的假,这是年休假,一直没用。”渁渁说。
“你去了上海也不找我去?”渁渁又问。
“我刚去时天就下雨,后来手机又没电了,你的电话在手机里,这些年有了手机就没在记电话号了。”萧芸凤想了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也就在这时雨萍说吃饭了。
吃完后渁渁就和萧芸凤一起出门了,萧芸凤开着车想渁渁会和自己说什么,从在家里时她和雨萍的表情看这事就该是她俩一起商量过的。
不知为什么萧芸凤把车停到了蓝山咖啡,服务员居然把他们又带到上次苗若茵坐的地方。刚点好东西渁渁就说:“你今后有没有什么打算?”萧芸凤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咽住了,没说什么。渁渁想想自己也说得太突然就又问:“你没想过再找个工作吗?”萧芸凤说:“有关系吗?我现在不是挺好的,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渁渁就说:“那艾佳呢?”萧芸凤说:“怎么又转到艾佳身上了,这关她什么事?”渁渁就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不是找算只是和艾佳玩一玩,并没有和她有将来一起过的想法?”萧芸凤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将来就说:“我没有想过将来会是怎样,但说只是玩她也不太像。”渁渁说:“并不是说你在玩她,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结婚?”“结婚?这倒没有。”萧芸凤说,一个爱自己的苗若茵离开了他,一个他爱的梅婷又无法爱上他,几次三番的感情失败让他很是疲惫,到现在还没想过和谁结婚,雨萍也许可以,但那也只是也许。“那你就打算和艾佳以及雨萍一直下去?”渁渁说。萧芸凤这时就明白这是雨萍的想法,于是就说:“我并没有这样想,只是我也不知该如何。让我就这样离开雨萍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她怎么也为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渁渁就说:“那你究竟爱不爱雨萍。”萧芸凤说不出来,他对雨萍一直说不上是爱,原来只是友情,到后来是怜惜,再后来连他也不知道了。一但有了性的存在在那原本简单的关系也会变得有些复杂,而且事情一开始难做,有了开始以后也都顺理成章了。自从我苗若茵有过了性关系后他现在就没有了以前对子样顾虑,要不也就不会和雨萍艾佳这样过着不伦不类的生活了。
“你要想清楚了,我发现艾佳是真的想和你过一生的了。”渁渁说。萧芸凤听她这样说就想想当年对苗若茵她也是这样说的不由得就有些生谁气说:“当初你也说苗若茵是想要和我过一生的了,但最后不还是各奔东西了。我不要过一生,我只要现在过得好就行了,我不想再遇上一个苗若茵了。”说完觉得还觉得不解气,端起杯子一口将杯中的咖啡喝干了,但立即就被烫得吐了出来,弄了一裤子。听萧芸凤这么一说渁渁就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她当年也是这样说苗若茵的,而且很在程度上自己的那一番话才让萧芸凤从心里接受了苗若茵,但也知道了萧芸凤的心结,南宫剑兰的离去可以说是让他心中不再有真情的话,那苗若茵的离开就让他不再相信人间有真情了(她不知道有梅婷,其实是梅婷让他还自己的爱也不再相信了),他现在就一直是在避免谈真情,只是在逢场作戏,就算到时候曲终人散也不至于再受到伤害。
“你在苗若茵的婚礼上遇见了什么?”渁渁知道这时不能再就艾佳的事上让他表态了,他一天心魔未除一天就不能接受真情,既然他提到了苗若茵就问了他那天的事。
“没什么。”萧芸凤回答的很是不自然。
“一定有事,要不你也不会喝得大醉,第二天还去了上海。”渁渁说。萧芸凤想了半天觉得和她说一下没什么,一来她是他们知己,再来她毕竟是在上海的,在杭州也呆不了几天,遇上梅婷的机会不是很大就说:“你不要对雨萍和艾佳说。”渁渁就答应了。
“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人女孩。当时我辞职就是为了避免见到她。”萧芸凤说。
“一个女孩?她很像南宫剑兰?”渁渁问。她想只有南宫剑兰能让他如此失神,真是南宫剑兰的话就不一样了,只能是一个长得很像的人,就如同当年他刚见到若水时一样。
萧芸凤摇摇头说:“不,不像,一点都不像。可是见了她后我就有点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了。”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渁渁不明白了
萧芸凤在想着什么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刚开始我怕那只是镜花水月,因为她男朋友和她感情很好。再说她也不是另一个苗若茵,同时不能让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伤心,失去爱人的痛苦太大了,太大了。”萧芸凤像是在自言自语,“到了腊月我还是对她说了,她也说我们是有情无缘,所以我就辞职出来了。
渁渁心想南宫剑兰和苗若茵这两件事对他的打击是太大了,南宫剑兰的离开让他心中没有了真情但也这样才让他有了心魔,苗若茵才有机会入侵;苗若茵的移情就让他变的不敢再接受别人的爱,成天患得患失;而现在呢?梅婷的事情又让他连唯一能有的爱的信心也没了。
“那你就这样一直逃避下去?”渁渁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萧芸凤说。
和萧芸凤已经没法再谈下去了,渁渁这个时候也不想说若水的事就和萧芸凤一起回家了,雨萍显然在等着他们,艾佳上班去了。一见到他们回来雨萍就看渁渁,渁渁知道雨萍是想问谈的结果如何,但现在萧芸凤在不好说什么对雨萍施了个眼色,雨萍一看就知道不是很顺利。
“你们在我这里看看电视也好聊聊天也罢,我去你那边睡一下,坐了一晚上的火车很累了。”萧芸凤说。雨萍也正想和渁渁说说话就把钥匙给了他。渁渁知道萧芸凤并不是因为坐火车累,才两个多小时,主要是精神上感到疲惫了。
“如何?”看着萧芸凤进了屋雨萍就迫不及待地问。
“不成,他心魔太重了。先后发生了南宫剑兰和苗若茵的事让他心中不在有情,也不敢有情了。他现在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是没有情可言的,有件事他本来不让我说,他不让但我给你说一下你心里明白就行。他辞职就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能让他动情的女孩,而且也是悲剧收场。”渁渁说,她只能说到这份上了。
“唉,也只能这样了。不知道艾佳算是幸还是不幸。”雨萍说。
中午时萧芸凤起来了,艾佳没回来他就和雨萍及渁渁一起到外面吃了饭。饭后雨萍说她有事就走了留下萧芸凤和渁渁。
“你来有什么事?我听艾佳说你找我几天了?”萧芸凤问道,他也知道没有什么事渁渁是不会来找他的。
“也没什么事,若水生了个儿子过几天满月,叫我们一起去!”渁渁说。
“这么远专为她儿子跑一趟?她有没有搞错。我和她交情又不是很深。”萧芸凤说。他和若水也就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报名,第二次是考试,第三次就是她结婚,难道这第四次是去吃红蛋吗?
“那张昕雨呢?你和他交情如何?”渁渁问。
“也不怎么,不过他到是帮了我不少忙,虽然那次并没有找到南宫剑兰。”萧芸凤说。
“那不就成了,上次你不是说要他们生了孩子认你做干爹吗?”渁渁说。其实这话萧芸凤并没有说,那时不知为南宫剑兰急成什么样了那有功夫说这些。
“我说是女儿又没说是儿子。”萧芸凤也不管他有没有说过就辩解,他说认女儿做干女儿是对大学时一个宿舍的老大说的。
“你还分男女了,你到底去不去?我可是要去的,要不我就白请假了。”渁渁说。
“去,为什么不去。再说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那些活有雨萍就可以了。”萧芸凤说。
“那就好,二十六号的日子。”渁渁说。
“二十六号?那是四月初十九,那不是和我一天吗?”萧芸凤说。
“真得是啊,这几年只记得你是过阳历早就忘了你阴历了。”渁渁说。
“你知道会有什么事吗?若水不可能会让我们大老远的去她那。”
渁渁自己认为是和南宫剑兰有关,但好又怕萧芸凤会不到那天就去了西安就想不说,但萧芸凤从她的迟疑中知道了什么就问:“是不是和南宫剑兰有关?”
渁渁见萧芸凤猜了出来,但那毕竟只是自己猜想就对萧芸凤说:“是不是知她有关我不知道,但确实是张昕雨要找你的。”
“是他,也许和南宫剑兰有关。”萧芸凤说。他没有表现出什么过分的激动来。
“我猜可能是与南宫剑兰有关,但是不是真得和她有没有关系我就不知道了,问他也不说。渁渁说。
“那也说的是。”萧芸凤道。萧芸凤并表现得很正常,渁渁心里就有点不明白了。
接下来就由雨萍和渁渁把杭州逛了一遍,萧芸凤只和她们出去过一次就没再和她们一起走了,一个人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晚上渁渁仍和雨萍住在一起,艾佳就到萧芸凤这里来过夜。很快也就到了二十四号,早上起来渁渁就要萧芸凤一起走,说到了西安也许还能休息一下。照萧芸凤的意思是打算坐飞机去的,那样二十五晚上走,就问渁渁为什么不坐飞机,渁渁说坐火车吧,她没钱坐飞机。萧芸凤醒来还想说他来出钱什么的,但雨萍却说就坐火车吧,你们好久都没一起坐过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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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渁渁告诉他事情可能和南宫剑兰有关时萧芸凤就开始着急了,但他并没有怎样表现出来。他一方面希望张昕雨真得能把南宫剑兰找到,另一方面又有点怕见她,不知道见了后会不会把他心中那美好的南宫剑兰的形象破坏,一直以来南宫剑兰就是那内心的一个神,不管见了什么样的女孩总是先拿她和南宫剑兰比较,然后得出结论和南宫剑兰比起来如何如何。上次听张昕雨说南宫剑兰和她家里人闹崩了,自己一个人靠打工来过日子后就对她的情况不容乐观了,心里就对她产生了点模糊感。现在想张昕雨这个时候叫他去西安还一定要把渁渁拉上是不是真得让他知道了南宫剑兰的消息,而且情况还不是很好,要不也不会让渁渁来了,于是就有点担心,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渁渁自上了火车就一直注意着萧芸凤,这几天萧芸凤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来就是最反常的了,按以前来说萧芸凤一听说事情可能涉及到南宫剑兰那是一定会早早就飞到西安向张昕雨问个明白了,但这次没有比任何人表现的都平静。听到萧芸凤在那里翻身渁渁就知道她是为南宫剑兰担心睡不着也就爬起来推了推萧芸凤说:“是不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