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小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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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小修女-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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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附和,还做了个快受不了的上吊表情。
            “很耸?”听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说台语还顺得很,感觉满新鲜的。
            “尽管压榨他没关系,我们全体员工支持你,他爱死你了,绝对不会对你大呼小叫……”
            左上角萤幕上出现七只做了个胜利手势的V字手表示支持。
            “这一群叛徒。”他作势要关掉萤幕,“珍小猪,去工作。”
            “我要和执行长夫人说话,你不准阻止我。”
            她在萤幕那头账牙舞爪地道。
            “否则呢?”他一脸“你很无聊”的表情。
            她连哼了好几声。我要卷款潜逃,让你破产没钱养老婆。“
            “你够种。”他气结地抓过笑不可支的老婆o“一人一句,不准再讨价还价。”
            一声令下,大家抢着发言,现场又乱成一团,向虹儿是安静的聆听者,看着他们一个个看似诙谐实则关心的说着凋侃语句o 。……
            陆续说完之后,几张扭曲的脸张着血盆大口说:“新婚快乐。”
            但是真正惹恼管玉坦的是那个叫艾瑞克的红发男人,他放了句马后炮——离婚后我等你,然后帅劲十足的朝向虹儿送电波。
            因此,七、八台电脑中有一部正处于关机状态。
            ……
            “你的事业伙伴都很可爱。”真想和他们见上一面,不透过科技产品的见法。 ,“包括艾瑞克?”他满口发酸的一瞟,一副要砸了电脑泄愤的模样。
            她好笑的吃着未完的饭,“请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修女,你的吃醋没有道理。”
            “见鬼了,我会让你回修道院才怪,你是我老婆。”他用手抓起饭往嘴里一塞看着她吃,他也饿了。
            “没卫生。”她会回去。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光是那些圣经就够吸引她了,不管她是不是修女。
            其实当修女也没什么不好,悠悠哉哉的没烦没恼,一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偶尔和姐妹们抢抢东西吃,大部份时间她可以自由的阅读。
            这两天事情变化太大,让她有种头昏脑胀的感觉,先是借人借身份证起了序幕,接着是化妆拍婚纱照,晕倒那一幕太丢人略过不提,然后是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故事到此每段都高潮迭起,脑子里还在消化她已为人妻的可怕事实,复又爆发洗钱事件———呃,是洗钱误会。
            她不晓得自己能承受多少惊吓,当他老婆好像很不划算。
            “珍妮佛为什么叫我虹?”很少人叫她的单名,通常是虹儿或向虹儿。
            他表情局促地和她抢饭,“我怎么知道那个变态女在想什么,你别理她。”
            “她说你爱我也是假的喽!”她想试探他有多爱她,值不值得她尝试付出爱。
            他呛了一下,一口饭梗在喉咙口,连忙吞了口水咽下去。“除了那一句以外,其他都是假的。”
            “哪一句?”她装糊涂地等着他自行招供。“虹儿,你不乖喔!这么快就被带坏了。”真不该让她和珍妮佛讲话。
            偏偏珍妮佛和他关系匪浅。“书读多了容易把脑子读坏,而且一下子事情全凑在一起,人家哪记得住。”女人的风情是天生自然,不用刻意模仿。
            一夕成长的向虹儿散发着妩媚的女人味,不懂撒娇却娇态十足,混着纯真的气息最叫人把持不住,而她纯然不知自个儿此刻的神色多富挑逗性。
            只见管玉坦的眼睛一黯,呼吸一重的往她身侧一靠,伸手揽着她不放,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老婆,真要我重复那一句吗?”饱暖思淫欲这一句成语说得真不错。
            他是蠢蠢“欲”动。
            “我比较想知道‘虹’的由来。”她用忘了修剪的指甲捏他不规矩的小指头。
            扫兴。“虹就是你的名字嘛!难不成你要我演变成一则大典故?”
            他死也不说,省得她笑话。
            “或许我该去问问珍妮佛,她让人一见就有好感。”就像玛丽亚,说话毫不保留。
            只是不晓得有没有她的暴力倾向。
            不说不说他不说,但……“雨过天晴。”
            “嗄?你说什么?”雨过天晴这成语她听过,可是下文呢?
            “那个很耸的财团名称,原本。”轻叹口气,他把头枕在她肩头上。
            噗嘛一笑,她连忙掩住口。“你用‘雨过天晴’当一个企业行号的名字,这……很特别。”
            “想笑就笑吧!八年前我提出这个名称时已经被笑过一次了,而且笑到现在。”他无所谓的道。
            “八年?!”她弯指一算,“那年你不是在当兵,怎么……”
            “说来话长,可不可以明天再说?”他现在只想抱老婆嘿咻嘿咻。
            “如果你能确定我明天不生气的话。”她嫁了个好色的丈夫。
            不,是被骗牺牲小我,挽救无数无辜的少女。上帝的旨意。
            “我可以假装你没在生气。”因为故事真的很长,不到天亮说不完……玉坦哥哥,我想我的生理期会从明天开始,一直持续到你当上玉坦爷爷为止。“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耐心。
            他打了个冷颤,“你几时学会了我的招牌口吻,威胁起人了?” 
‘“女人在生理期会烦躁不安、反复无常,你要我现在练习吗?”她是块海绵,吸收力强。
            “虹儿,别让我有种照镜子的错愕感。”他苦笑着,她的学习能力佳,一向能举一反三。“嗯哼1”她轻哼的偎向他杯中,洗耳恭听似地玩起他衣服上的钮扣。
            “好,我说,雨过天晴之后,我心爱的虹儿就会出现,她是高挂在天边的虹,安静而多彩多姿…'——'…,'在向家居住的第三年,有一天他正在学校上课,突然有位地中海型秃头的中年男子来找他,并介绍自己是某某事务所的律师。
            当时他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律师来找个没没无闻的学生?
            后来详谈之下才知道原来他的父母是私奔结婚,他刚逝世不久的外公留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遗产要给女儿,但是母亲已逝,所以由他继承。
            因为向家的家境不算太宽裕,他不想增添向老师的负担,借故说他存了一笔积蓄而搬出向家,接受了律师转交给他的遗产。
            扣了税尚余七、八千万元,他想母亲既然有娘家,那他应该还有其他亲戚,于是他透过律师找到远在美国的舅舅。“记不记得我有一回宣称美国一所学校要办东西方学生交换活动,而我是其中之一?”感觉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
            “对,你说要去美国一个半月,结果两个礼拜就回来了。”好可惜喔!短暂的自由。
            他表情立刻变得好可怕。“不回来成吗?有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胆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偷亲你。”
            “啊!”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你……你怎么知道?”
            那时她才几岁呀!她都快忘了那件事,好像是有那么个小男生吧!不过没亲到反而跌了个狗吃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跑回去。
            到今天她还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跌倒,而且后来只要一见到她就说她是猫妖,会变害人的魔法。
            当时她年纪小不懂,一笑置之,当他是在胡言乱语,只不过不到一个礼拜就听说他转学了,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
            是他?
            “我有眼线。”她的二哥向山药。管玉坦得意万分地道。
            他接着说那年发生的事。
            其实他并非什么交换学生,而是去和美国的舅舅相认,舅舅他一身是病,守着一间快倒闭的公司,让人看了不忍。
            所以他拿出一半的遗产资助舅舅,并在两个礼拜内设法挽救他的公司,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地拼命网罗人才,重新调配公司制度。
            公司大致部署妥当之后,他二话不说的赶回台湾守着他的小幼苗,买了台电脑以连线的方式在异国继续辅助,大约半年后公司起死回生的赚起钱,舅舅的身体也康复了。
            经由这件事激发出他经商救危的能力,因此当时的伙伴就怂恿他在美国开间公司,专门处理财务吃紧的企业。
            他考虑了很久,在当兵期间先委任他们试试看,在征得上级长官的同意后,他得以电脑传讯的办法开创事业。
            然后公司越开越大,他们以财团形式介入即将倒闭的公司,值得救的就输入资金借贷成为股东,一等公司有起色就抽成。
            没法救的就收购,派员稍微整顿一番再转手谋取暴利,通常经由他们财团出面收购的公司都会变得十分抢手,不到一、两个月就有人接手。
            “听过晴天财团吧?”由她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看国外财经版。
            “你的公司?”
            “对,我的公司,你觉得如何?”他像等着大人称赞的孩子望着她。
            谁知向虹儿却牛头不对马嘴的冒出一句,“执行长很大吗?”她一直惦着这件事。
            “你……”他的嘴角微微抽动,“执行长非常大,每一件申请案未经我核准不得执行。”
            可恶,她就不能顺着他一次,老是出其不意的岔开话题。
            “哇!那不是等于董事长或总裁之类的?”难怪他买得起钻石首饰。
            糗大了,她竟然叫他去投案,不要再做高风险的投机事业,当他是洗钱中心的一员。
            “还要我去自首吗?老婆。”那一吓吓掉了他十万个细胞,她得好好的割地赔偿。
            看要从哪下手好呢?她脸色一赧的圈住他脖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嘛1我未成年。”
            “少来,刑法上规定十八岁以上得负全部责任,而我必须向你宣布非常不幸的消息,你有罪。”要当他一生一世的老婆,不得有异议。
            “你和珍妮佛的感情似乎不错,你们没有发展出一段较深厚的关系吗?”她很开朗地问道。
            “老婆,开始清算我以前的桃花史了?”会吃醋就表示她在意他。
            “不,我是觉得你们满合适的。”她的表情不像嫉妒,反而像是一种祝福。
            快气炸的管玉坦温和的一笑,“我们的确有关系,而且持续着。”珍妮佛是他表妹。
            “喔!”奇怪,他在生什么气?
            “你只是喔一声吗?不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该死,他非掐死她不可,她就不能多表现出一咪咪她也在乎他的模样吗?
            “伙伴关系喽!这还用得着问吗?珍妮佛又不像我这么倒霉……呃,是。‘——是幸运啦!”没人会兴奋地直喊心爱男子妻子的名字,所以一看就知道他们没“关系”。
            “老婆,你很伤我的心喔!嫁给我很倒霉吗?”瞧她说得多洒脱。
            十几年的妻子养成计划只顾着驱逐她身边的小色狼,全然忘了要加入小情小爱,让青梅竹马的情感深刻不可分,一等到他表白就会立刻投入他怀中。
            以至于到现在,仿佛他是罪大恶极的大色狼,手段比小色狼还要极端,急着要推她下地狱的样子,他没那么可怕吧!
            顶多限制她不可乱交朋友,和小男生保持三公尺以上的距离,不能和长得像怪叔叔的男老师讲太多话,一看到长得不错的学长要远离,还有宁可淹死也不要接近游泳池,她的身材只有他能看。
            仔细算下来也不过百来条的限制,要不然她能保持一颗纯净的心和白玉一般无瑕的身子嫁给他吗?十四、五岁就失身一百次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向家三个出色的女儿就数她拥有最干净的气质,一点一滴的呼吸犹如来自于大地的温暖。
            她的个性宛如泥土,看似质朴无光泽却隐含无尽的力量,让小草萌芽,帮助农作物生长,丰富贫瘠的土地,涌出源源不断的生命。
            大地之女是她的名字,所以她像泥土吸水般努力的吸收知识。
            他爱上神的女儿,在凡间的名字叫向虹儿:“你又想干什么?天快亮了。”不要吧!她很累。他瞄了一眼时钟,“‘才’五点,刚刚好,男人在清晨时分欲望最旺盛。”
            “可是我全身酸痛,手都抬不起来。”她柔弱的表情特别楚楚可怜。
            “没关系,老婆,我们来洗个热热的鸳鸯浴,我最喜欢帮人按摩了。”
            “我不习惯人家帮我洗,我自己来。”刚一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他横抱起。
            “老婆,你不乖喔!”他抱着她走人浴室,扭开莲蓬头。 。“水……我的眼镜。”她又看不见了,眼前一片雾茫茫。
            “用你的手感觉我就好,眼睛是多余的。”他拿下她的眼镜往镜台一丢。
            ‘,水太热了。’‘她的睡衣……
            “一会儿你会更热,老婆。”
            这个好色的男人。
            …
            书拟人生:。bookli。 任性扫描、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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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女强人也需要温柔的依靠,再有能力的女人终归渴望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怎奈她的努力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拖着疲惫的身躯,管意筑走向灯火阑珊处,很自然的顺着心意来到昔日和大哥同住的地方,明亮的灯光映出她落寞的身影,孤零零的贴在地面倍感冷清,即使有夏季温暖的夜风也觉得冷。
            人。为什么要长大,不能停留在小时候?
            记得妈妈改嫁时,她第一次见到新爸爸身边的大哥哥,那时她害怕得说不出话来,怯生生的躲在母亲身后哭泣,死也不肯和陌生人见面。
            是他主动伸出手环着她的小肩膀道:“不要怕,之后有我保护你,没人敢再让你哭。” 
            。“—他的誓言犹在耳际,从此之后她的确没再为任何人哭过,只有暗吞心酸泪强颜欢笑,她的悲和喜皆同他而生,无法自主地等待他爱她。
            虽然几年前大致明了富他爱的是谁,但是她仍抱着一丝希望,总想着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他会回过头来看见她o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疑是梦。
            管意筑和熟识的管理员打了招呼,走到门前掏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钥匙始终:插不进锁孔内,她不相信的一试再试,终告失败的按了门铃。
            在大门打开前她一直在猜想为什么打不开门,那把钥匙她用了好些年了,不可能打不开。
            “你不是带了钥匙出去吗?还发什‘么神经按门铃……啊!是你呀!”真糟糕,她才刚念了一大堆。,“你……你是谁?”她很快平复内心的惊讶,以女主人口气的质问。
            眼前的女子清丽可人,她肯定自己没看过,可是却有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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