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子木惊得瞪大了眼,墨竟然毫无预警,突然就把她的下身抬起来,压着腿把她的身体叠成两叠。这个情况看起来似乎不太妙,李子木赶紧挣扎起来,想要抗议这个体位。奈何墨的舌头猛地堵住了李子木的嘴,压着她腿的手正玩弄她脆弱的膝盖,李子木有点晕,忘了反抗。
李子木被墨吻得缺氧,本能地用舌头去推墨,却没想到只会招来反效果。墨被李子木软软的小舌头推推搡搡搅得理智全无,本想放她一马,稍微撤出的舌头又再一次狂乱地闯了进去。结果就是两个人嘴里盛不下的液体顺着李子木的唇角,溢了一片。
「哈……哈……哈……」
亲了亲失神的李子木那快要皱成川子的眉心,墨俯下身子,头一低吻上那如它主人般亢奋的蜜地。
李子木身子一震,惊得拼命挣扎。墨却发了狠地按住她,舌头越舔越深,时戳时点不亦乐乎。
「墨……墨……你……你放开」
李子木嘤嘤地哭起来,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求饶,而墨的回应,是坏心地在她敏感的小核上咬一口,再温柔地含住吮吸。
「啊!」
李子木无助地握着墨肩的手指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在墨身上抓出两道红痕。墨却不觉得疼,反是更加兴奋,想使坏的念头也越发强烈。墨轻轻把身下的人抱起来,抹掉李子木脸上的泪花,铺整了床上凌乱的兽皮才把她放下。李子木的身体因为硬生生被压下的高潮无法自抑的颤抖,余韵未退的神经被兽皮摩擦地急不可耐。她想要抓住墨拨开她额头上发丝的手,甚至想要扑上去抱住墨炽热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厮磨。但尚存的理智让李子木按捺着,她顺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响动偏头看去,只见墨手心里滚出几粒提子大小的褐红色晶体。李子木的脑袋正要开始赶工运作,墨的手却又爬了上来。
湿黏的体液被墨的体温暖得发烫,李子木的第一反应就是合上腿,侧过身子往兽皮里钻。这次墨没有阻止她,只是摸了摸李子木大腿内侧的湿液,就乖乖把手抽了出去。于是李子木悄悄从被子里偷看出去的时候,是这样一幅情景,墨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等了很久就等着她好奇地探头,然后翘起了唇角色情地舔了舔自己手上的……
……啊!!!——墨!墨她!她!她把什么玩意儿吃下去了!!!
「呵~」
墨淡淡一笑,李子木的脑子瞬间就炸了。老实说她不是个花痴,可是,可是说真的,一个万年面瘫脸上会出现笑这种表情,而且是色色的笑……那就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稀奇,至少我们应该用一种理解的态度去同情此时的李子木才对。因为……墨原来真是个藏得很深的腹黑来着。
「舒服么子木?」
嘎?!对不住咱们的主角在听到这么一句戏谑的话从酷寒的表情里,透过情欲的口吻说出来的一刻,她就阵亡了。可怜咱们要和李子木一样,以为今天爱爱的故事就要告一段落,那就大错特错了。您可瞅瞅,这太阳还没全落,夜——还长着呢~
「哇!」
没等李子木反应过来,她身上的兽皮就飞了出去,补上的是一张帅气的豹脸。墨呼呼地喷着气,湿暖的鼻子在李子木颈侧摩挲,李子木顿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墨!不……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箭在弦上你的跟上,汗。咳,现在这种危急时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墨当然要对一切妨碍她上垒的因素都保持无视的态度。所以,李子木那句“不要!”必须就这么胎死腹中。
墨的尾巴圈住李子木右脚脚踝,一只爪子压住她的左腿,硬生生把她的脚分开。长着肉刺的舌头往着李子木最脆弱的部位袭击,李子木不禁回想起那个酒后乱性的夜晚,身体不受控制竟自顾自兴奋起来。
呜——
内心的悲鸣和眼里的泪水也无法阻止诚实的身体,从小穴里汩汩涌出的爱液向墨展示了她身下的人有多快乐,而李子木尽管自己此刻的身体淫乱不堪,却只能放任着在快感中浮浮沉沉。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墨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不大不小的圆珠毫无阻碍就滑了进去,李子木晕乎乎的也分不清楚。她只是无助地抱着墨强壮的背颈,任由墨厚实的肉舌侵占她作为人类显得太小的口腔。每次墨的尾巴用力深入时,李子木能听到淫靡的液体声,身体也不由绷紧了,像是要抗拒,其实却是渴望更多。
兽人敏感的尾巴被高温软湿的小嘴吸着,内壁的蠕动刺激着墨的兽性,李子木失去自己舌头阻挡而溢出口的呻吟,以及她被情欲折磨得发红的身体,墨也早无力再思考,只是本能地追逐着愉悦,要把自己和伴侣揉在一起。
「墨!啊啊啊!墨!墨!呜……」
李子木颤着身子紧紧攀住墨「墨……呜」她的眼神迷离,显然失了自我,哭着去舔墨的唇,就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寻找安慰。
「吼!」
面对李子木无意识的所谓墨怎能无动于衷,虽然明白李子木现在的举动完全是出于本能,但墨依旧无法自控。
我要她!要她!
口腔里容不下的长舌硬是往着李子木小巧的嘴里挤,李子木边缺氧地喘息,边极力张开嘴配合。
「……唔~唔~唔~」
墨再也受不了李子木可爱的呻吟声,自己也气息沉重地喘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往更深处开拓,享受着李子木无助地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脚传来的体温。这一刻,墨觉得自己很幸福。
李子木醒过来,眨了眨眼。奇怪自己几时学会了这种压迫五脏六腑,不符合生理需求的睡姿。趴着,侧脸着床……
李子木闭了会儿眼,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神经稍微清醒了些,然后准备爬起来。
……手下软的有点不一样……啊……(▔□▔)墨!
醒了很久的墨一直没出声,她安静地躺着,享受着李子木睡在自己身上浅浅地呼吸。墨喜欢抱着李子木,虽然她娇小得像是一捧就会坏掉,但是小小的尺寸刚好自己一直收就能握住。总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在墨眼里已经没有能够超越李子木的生物了。
「饿吗?」墨有点好笑李子木现在傻愣愣的表情,宠溺地抱住她坐起身来,吻了吻李子木的额头问道。
…………擦擦擦,擦啊!小爷这是在发梦咩?!这个人是墨?怎么了,怎么发展成这种剧情了!啊喂老天,快让这个温柔鬼畜有点若有若无腹黑附体的哥们把小爷的墨还回来——!!!
「还是要先洗个澡?」墨说着在李子木的腰上摸了摸。
李子木打了个激灵赶紧顺着墨藏着情欲的视线望下去,自己竟然还是赤条条的状况。李子木“唰”低下了脸,她们昨天晚上那啥啥啥了一整夜啊!敢情还玩儿了人兽——李子木长这么大第一次希望自己瞬间失忆!失忆吧!李子木现在岂止是羞得脸红,NND的哥们觉得自己全身都红了,视线跟做贼似的到处乱飘,正好看到墨脚边的兽皮,李子木果断准备一把扑过去抢过来,却先给一张雪白色的兽皮毯子从身后裹成了个肉卷。
「别感冒了」
「木子~出来散步啊」
「唷~今天墨也在」
……
从墨家往后山走,出村子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距离,李子木却觉得很难捱。村子里的人,就是平日里不怎么能说上话的邻居,看到李子木和墨都要上来寒暄一番。内容十句九点就句不脱离“要好好照顾木子”什么“墨要是对你不好我们给你出头”这类的话。
这边相较李子木的不自在,墨反而是从容不迫,甚至有点乐在其中。李子木无辜地低着头乱瞟,她从没有遇见会有这么一天。不说话其实只是不想表现的慌乱,虽然事实上李子木心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一向好使的大脑似乎也有点秀逗了。
墨侧头看着一直低着头,完全没发现自己在看她的李子木,为什么要低着头?这不是李子木该有的自信满满的模样,她更像是在担心着什么,计划着什么,这让墨很不舒服。
「怎么了?」
墨停下来,拦住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的李子木,有什么事就不能告诉自己,让自己为她解决吗?还是李子木还在想着要跟那头笨熊生活?想到这里墨真懊恼自己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当时李子木和利克为什么要离开村子。这件事是墨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墨都很自责。虽然对雄性而言只要不进入湿泽森林,在野外独自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利克,毕竟是有些孱弱的猞猁族,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没什么……」
……能不能不弄得这么尴尬!!!李子木觉得自己真受不了暧昧这种气氛,分辨不清自己和别人的界限在哪会令她无所适从。大概这是一种社会生存的技能,明确的定义,才会有正确的相处方式。
瞄了眼墨,李子木不知道她们之间该怎样去定义。换做平时,换个对象,李子木绝对不会毫不犹豫当面确认,但此时,就像是花瓶效应。不敢说,不敢想,甚至不敢靠近。
如果自己一心渴望的东西是得不到的,那么,宁可自己从未拥有过,远远的看着,好歹还有自我劝慰的退路。李子木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帮蒂兰妮拉皮条,可是现在,她和墨,她们的身份是那么亲近,她们是众人公认的伴侣……
墨,我又该如何不爱你?
(三十五)也许人妻
墨带着李子木到村子周围散步,某种意义上这是满足私心的一种方式,向自己的族人告知伴侣的存在。
说道不适,其实李子木觉得除了身上有少许酸痛倒也没什么大碍,回想上次,她可是几天没能下床……感情酒后乱性这事怪危险的,差点小命都给打上了。
“哇!”李子木惊呼了声,因为墨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把她抱了起来。……拜托她可以还陷在深思之中成不。
「……墨你干嘛?」
四周投来一双双了然的注目,这让墨很满意,她知道李子木总是在一些奇怪的方面很纠结。比如现在,她一颗小脑袋羞得都快可以着地了。
墨轻轻吻了吻怀里的李子木,她那因为少见阳光而带着不健康苍白色的后颈,这一举动果然引得她僵住了身子。
李子木的心砰砰地狂跳着,他们现在就好像情人般,亲密地互动着。这一刻,墨会不会也有一点点心动?她想知道。
两个人又一路无言走了会儿,等李子木慢慢适应下来,她只觉得自己比之前更尴尬。生怕自己忍不住唐突地问出来什么爱不爱一类很矫情的问题。
「墨」
「嗯?」
「你……额,德鲁已经走了吗?」李子木赶紧把话收住,她偷偷去看墨的侧脸观察墨的反应,这气氛真是害人不浅。
德鲁?墨想了想,自己只认识德尔,李子木是想德尔吗?「嗯」墨应了声,她和李子木之间真的很少有对话,好不容易有个交谈的点,墨很珍惜这种机会。
「是吗?好可惜,本来还想问问贝尔姆斯的情况……」
李子木小声的嘀咕哪里逃得过兽人灵敏的听觉。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只是觉得遗憾就随口抱怨抱怨,也不可能想到墨听到后会做出什么反应。
「不许想那只熊!子木!」墨给李子木气得很想杀到贝尔姆斯把那头熊拖出来再暴打一顿,她都已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了,李子木怎么还想着她!
李子木給墨吓了一跳。我说了什么吗?墨严寒的脸上透着肃杀,熊族有那么讨厌吗?转念一想,李子木突然有点小得意,墨这难道是吃醋了?
「你是属于泰格赫勒的!」
墨说的很淡然,口吻里却是不容辩驳。李子木的心情一下变得有些酸,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墨的话,前半句听起来是那么让人动心,而后半句又那么令人寒心。李子木偏头看向自己的膝盖发呆……觉得为了墨的一字一句而悲而喜的自己,真的很像个白痴。
李子木在墨的注视下点点头。李子木想要离开泰格赫勒,凭一己之力这难度比登天也低不到哪去。她不是个认不清现实的人,那种会相信奇迹这类机率的信念不存在在她的认知力。李子木明白,在兽人的世界里,她根本抵不过残酷的环境,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确实实只能依附雄性或者说部落存活。所以,德鲁出现的时候,她才会点头,才会……认命。
“还想回去吗?”李子木没来由地想起自己曾问过雷切斯的问题。换到今时今日,如果有人问她,李子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天真地回答,想。毕竟去奢求一件几乎不能够做到的事,出了徒添无奈,还能带来什么呢?
自从打定注意要在泰格赫勒生活,李子木觉得原来的自己又回来了。她开始筹划着怎么尽其所有自力更生,每天都过的忙碌而充实。和墨的名分木已成舟,至于爱或者不爱,在这个忠于伴侣的兽人世界里,其实又有多大意义。面对墨,李子木的心境慢慢平和下来,平和的就好像自己从不曾来到这个异世界一般。
墨说不出李子木的变化,只是强烈地感受到了不同。总有种自己的眼睛一旦离开李子木,她就会消失不见的预感。现在的李子木,太耀眼,她的眼睛里流露着太阳一样的光芒,而墨,墨看的出自己不在里面。李子木会冲她笑,就像她们刚刚相遇的时候那样,但是那样的笑容却很茫远,很陌生,客气得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李子木也不在拒绝墨亲昵的举动,墨亲她吻她,李子木都显得那么坦然。但是一旦在人前,李子木就表现得很抗拒。墨努力地思考着,却只发现李子木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是按着一贯的步调生活。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李子木站起来。闭着眼缓解一下眩晕感,她看着手里的蔬菜,又看看眼前一片生长繁茂的作物。她想,是不是该弄个地窖,毕竟兽界的雪季漫长而哭喊。想到这里,李子木突然觉得应该弄个炕什么的,就是最近这天气,夜里要是离了墨的体温她都觉得冷的慌。哎,敢情习惯这种东西真的很恐怖,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晃掉脑子里的念头,李子木走回屋子,装作很不禁意看一眼正在那敲敲打打不知忙什么的墨,叹了口气。她决定去找雷切斯商量,对着墨,李子木觉得自己说不出来。
「怎么了?」
墨走过来把李子木抱进怀里,李子木把脸贴在墨的腰上摇了摇头,默默地等着墨把她放开。墨一手接过李子木手里的篮子,单手把李子木抱起来进了屋子。最近使用孕果次数频繁,墨有些担心李子木的身体受不了副作用。只是墨认定了孩子能把李子木留住,铁了心要让她怀上宝宝,或者说,墨只是想用这样的托词,解释李子木最近的疏离感。
入冬前,泰格赫勒、多格沃夫和依卡伍兹每年轮流举行交易会,再过几天墨得挑些人手护送雌性们去市集。李子木本就没抱上面要和墨一起去的想法,墨似乎也没表现出带她去的意思,李子木干脆扒了几口饭,爬床上去挺尸。
李子木趟了没多会儿,墨也睡上了床,从身后抱住她瘦小的身板。墨不想走,但保护不落的雌性是件不容有失的事,在雌性数量远远少于雄性的兽界里,每个雌性对部落而言都是珍贵无比的。当然,在墨心里,没有什么能比李子木更宝贝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墨才不能再这种人员混杂的时候带上李子木,毕竟这种情况下墨无法保证能以百分百的精力去保护李子木。
至于李子木,她只是努力地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墨走后自己要做的事上,不想让那种不合时宜的失落太强烈。
墨把李子木搂得更紧了些,她不习惯沉默的李子木,虽然他们已经成为了伴侣,可是墨反而觉得离李子木的心越来越远。或许只有在身体交合的时候,墨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心。
李子木咬了咬下唇,墨的体温烫得她心里发苦,每当两个人这么安静的待着李子木总是忍不住思考两个人的关系。她们现在是伴侣,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