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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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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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问了我一些吹雪的情况,还问最后那个电话究竟说了些什么,然后要求我跟他回警察局做个笔录。从医生的嘴里,我了解道吹雪是因为吸毒过量休克,然后导致直接死亡。我,西哥,小娟三个人坐在警车后座,都没有说话,只有小娟一直在小声抽泣。我将小娟抱在怀里,立刻感到她的体温,可脑海中却一直想着吹雪一个人安静躺在大街上的情景。我不知道她的父母什么时候能知道这个坏消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还见不到最后一面,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加残酷呢?我内心有些自责,因为有一件事情开始困扰我,那就是三十分钟前她打我的那个电话,我应该打回去的。也许吹雪知道自己不行了,于是第一个想到了我,希望我能够救她,可等不到电话接通,她可能就休克了。同时也有一点想不通,按理说她应该打给小娟才对,为什么会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所有的秘密已经随着吹雪灰飞烟灭,不会有人知道了。一念之间,吹雪就这么孤单的走了,而且身在异乡,也不知道她寂寞的灵魂何时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按理说,吹雪的走,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坏事,至少小电影事件从此就结束了,但是我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庆幸,反而宁愿她能继续敲诈我,毕竟曾经老乡一场,误入歧途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我却没有权利轻视她的生命。

我问西哥是否要通知洋子,西哥说人都走了,没有必要了,要是洋子以后问起来,就说吹雪回老家去了,即使告诉洋子真相,无非也就是多一个人痛苦而已。既然西哥这样说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坚持,其实我是想告诉洋子的,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隐瞒的好,总觉得对洋子似乎有些不公平。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凌晨,我们三个情绪都比较低落,一路无语。西哥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送小娟回家。小娟的悲痛一直延续到属于她自己的那间小屋,受到她的感染,让我也感到格外沉重,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气氛变得轻松些。我和小娟两个人默默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直到我头发晕,开始翻白眼,实在感觉不舒服了,才仰面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小娟挨着我,靠在我的身上,小声对我道,你知道吗,我来上海之后,男朋友离开了我,那段时间,我只有吹雪一个朋友。她一直很照顾我,把我当她的亲妹妹看,可是现在,她一句话也没留下,就一个人走了,我真的好心痛。她后来沾上了摇头丸,我也不只一次劝她,可她就是不听,前些日子她还找我借钱,可我刚刚把钱寄给老家,所以确实手头没有,现在想起来真的对不起她,竟然这点小忙也帮不了她。后来她又告诉我,说要找你借,但是你后来也没同意,于是她就提出要用那次在同志酒吧用手机拍到你和我的那段视频来要挟你。我求她不要这样做,但是她说她借了高利贷,如果再不还钱,命都可能保不住。我看她很严肃的样子,不像说假话,于是就同意了,然后她让我把那段视频做了技术处理,把我的头像挡住。其实我真的不愿意,因为我知道即使你不借她钱,只要我的头像在,她也不会传播出去的,但吹雪坚持要我那样做,说如果我不这样,她一样会找别人做,所以最后我还是帮她做了。

听完小娟平静的诉说,我才知道我错怪洋子了。说实话,我内心一直猜想是洋子帮吹雪拍的那段视频做了技术处理,故意挡住了小娟的脸,以为洋子仍然和吹雪一起瞎混。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轻轻抚摸小娟的头发。小娟仰头含着眼泪问我道,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告诉你?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对小娟道,换成我是你,我也不会告诉,又怎么会怪你呢?一切都过去了,责怪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还能挽回吹雪的生命不成?算了,以后也不要提这些事情了,尽管吹雪并没有把我当朋友,但是我还是依然将她看作我的一位朋友,虽然不是好朋友,至少不是陌生人。

小娟从浴室出来,脸色好了些。茶几上的烟盒已经空了,我起身对小娟道,我要走了。小娟道,那我送你。我对她道,不用,你早点休息,今天已经很累了。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小娟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然后对我道,留下好吗,我一个人好害怕,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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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温暖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她内心的恐惧和寂寞穿透我坚挺的脊梁触摸到我挚热的心。。。出于诸多原因(色情嫌疑),改章节删除,没有看到的朋友希望谅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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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失去联系的阿勇居然成了一家小旅店的老板,相遇如此偶然让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阿勇显得很为平静,朝我微笑着打招呼。阿勇看着惊讶不已的我,问道,怎么啦,不会真把我忘记了吧?我走到阿勇身边,双手抓住阿勇的肩膀,有些激动,责怪道,你他妈这么长时间也不和我们联系一下,原来躲在这里当老板享清福啊。阿勇解释道,说来话长,我只是不好意思和你们联系,准备今年年底把钱赚够了,就去上海找你和疯子,然后把钱还给你们。我瞪了阿勇一眼道,你也太小看我和疯子了吧,难道想你就是惦记着你借的那点钱不成?阿勇笑道,这个倒不是,只是老欠着你们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我避开话题,问阿勇道,怎么突然躲在这里干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了?阿勇道,说实话,都是为了周茹,我当初也以为她把红茶坊转让给别人是为了骗我那笔转让费,但后来我才明白,是我小鸡肚肠了。其实周茹早就预谋骗那个台湾人一笔钱,到手之后,怕夜长梦多,所以马上决定离开上海,但又担心我不舍得刚刚投资的红茶坊,更担心我不愿意离开上海,所以就利用我对她的信任骗我将红茶坊无偿转到她的名下,然后先斩后奏悄悄卖给了别人。为了防止那个台湾人找她麻烦,她甚至连我也没有告诉,就一个人偷偷离开了上海回到了浙江临安老家。后来过了一些时间,台湾人好像并不在乎,可能是那几万小钱对于他来说确实只是九牛一毛,也懒得费那个周折去找周茹,所以就不了了之。周茹看到台湾人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就千里迢迢找到我老家问我家里人找到了我,后来我就在这里和周茹开了这家小旅店。

阿勇似乎在对我说一个很久远的故事,很平淡很真实的一字一句慢慢说给我听。我注意阿勇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好像他对我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和他根本没有关系,不然怎么会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呢?想想阿勇离开上海时候的落魄,如同一位斗败了的将士,怀里揣着心爱之人的背叛和欺骗,回到自己呱呱落地的地方,那种失落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一个人经历和习惯太多突如其来的变故,就会磨练出一种淡定的心态,这种心态的定势久而久之就会让人变得麻木,即使是微笑也会变得僵硬。

我笑着问阿勇,那周茹现在也在临安吧,是不是还在床上睡懒觉啊?真是羡慕你们的神仙日子。阿勇闭了一下眼睛,带着一丝倦意,然后缓缓睁开眼道,没有,周茹和我呆了一阵子,但已经很难习惯现在的这种生活状态,所以她又回了上海。我惊讶道,难道她又去找那个台湾人了?阿勇摇摇头道,我没有问,也不想知道,只是在她走的时候对她说过,我会一直等着她回来,否则这个旅店就永远只有老板,没有老板娘。

我不禁内心感叹,自古一个情字,不知毁了多少痴男怨女。无所谓理由,无所谓结果,也许芸芸众生真正需要的也就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美好期望。谁不想一直高飞,去看自己生命中那片最高的云层?但是理想和现实却往往不能和谐统一创造出高飞所需要的那份动力。我除了祝福阿勇之外,好像说不出其他更好的话语,既然命运也是赌博,那该下注的时候就一定要坚定,阿勇这点应该比我强,至少他有一份希望陪伴着他度过枯燥乏味的每一天。

西哥,洋子和我,三个人一起回到上海后的第二天,洋子就离开上海飞往了西安。送洋子上飞机的时候,西哥居然眼圈有些红,我还嘲笑西哥说他是猫哭耗子,心里早就巴不得洋子早点走,然后又可以尽兴发展自己的新部下小章。自从小章从我们公司跳槽去西哥那边后,基本就和我没有了联系,我也没有从西哥那里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但我心里头总觉得西哥和小章之间肯定会有故事发生。

洋子哭了,眼泪很真实,临走之前拥抱了西哥和我,说等她西安把事情办完之后马上就回日本,会尽早再赶回来和我们见面。洋子拥抱我,双手离开我肩膀的时候,用力抓了我一把,我朝她看了看,没说话。本想当面问她,啥意思?但还是忍住了。等她拖着行李箱消失在我的视线,我转过头问西哥道,洋子刚才拥抱你的时候好像抓了你一下?西哥一脸奇怪道,没有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笑笑道,那可能是我眼花了,我感觉她用力抓了一下,以为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暗示。西哥对我道,疑神疑鬼的,能有什么暗示?我建议你最好去看看医生,最近老感觉你做事情和说话都有点魂不守舍,疑似精神分裂。我叹气道,唉,分裂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西哥开了一瓶小糊涂仙,谈了很多关于洋子的事情,两个人电影编辑似的,把从认识洋子开始到后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完完整整的回顾了一番。也许是酒喝多了,我突然问西哥,问他会不会娶洋子?西哥放下手中酒杯,尴尬的笑笑,回答道,也许吧。我继续追问西哥道,是也许会,还是也许不会?西哥苦笑道,应该吧。我又问他,是应该会娶,还是应该不会娶?西哥翻了一下白眼对我道,你他妈烦不烦啊,怎么老盯着我问这些无聊的问题?那我问你好了,萧然和小珍,你愿意娶哪一个?我举起手中酒杯,对西哥道,好了,别说这些,干了!

没想到西哥并没有轻易放过我,也没有喝手中的酒,独自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然后抬头对我道,你他妈其实比我还不是个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在两个人之间周旋来周旋去的。不就是两个女人吗,很简单的问题,最终你一定要选一个,至少你要给人家表明态度。你这样老是和两个都保持暧昧关系,让每一个都可以看到希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满足感?还是觉得你自己很了不起来着?垃圾,你他妈就是垃圾,凡是当自己是情圣的都是垃圾,我他妈自己也是垃圾。我们两个能碰到一起,那就是苍蝇碰到屎,没任何悬念的相互吸引!

我怀疑西哥是不是喝多了发酒疯,因为这瓶白酒快见底,可我最多就喝了三两左右。说来都怪我不好,可能问了那个是否娶洋子的傻问题之后,激发了西哥的怒气。我叹了一口气,对西哥道,西哥,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是举棋不定,而且她们两个现在可能也并没有把我当一回事儿,不然怎么一直都不联系我呢?西哥突然用力一拍桌子,红着眼睛对我大吼道,你他妈还敢说你不是?你就是一砣屎!看来西哥真的喝高了,我懒得和他争辩,于是点点头,迎合他道,对,你说的对,我就是一砣屎,行了吧?西哥把手中香烟一扔,问道,你不服气是吧,你没诚意,至少心里不承认,对不对?我心里也不好受,看到西哥这个神经病样子,我不想再说话,只是闷头抽烟。

酒,再来一瓶!西哥冲服务员喊道。我立马对服务员喊道,不用了,够了,再上酒我不买单了。西哥又一巴掌拍桌子上,震得桌上碗碟嘟嘟的响,大声叫道,他不买我买,快点!服务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看这个阵势,左右为难,一副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朝她挥了挥手,摇头道,上吧,喝死他,等下顺便问问附近医院的太平间还有空床没有。酒放在了桌上,西哥拿着酒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给我加了满满一杯。我连忙对西哥道,不行了,我实在不行了,我酒量你知道的。西哥一口酒气对我道,你不喝是吧?信不信我揍你?他妈的你就是一砣屎,喝酒也女人一样,做事像个八九十岁的罗嗦婆婆。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望着西哥道,你今天是怎么啦,一定要针对我是吧?你不舒服别朝我来,老子不是你的出气筒!

西哥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衬衣领子,挑衅道,我就把你当出气筒,怎么着,不爽是吧?你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萧然,小珍,还有你那个什么小娟,还有洋子,你是不是都想和她们上床?你是什么东西,你还要三妻四妾是吧?我一把推开西哥的手,指着他道,你少放屁,我没有你那么低俗!自从你和洋子好了之后,我就没有碰过她,还有小娟,你不要扯上她,至于萧然和小珍,更请你尊重点!西哥咧嘴一笑,嘿嘿,还装正经是吧?你说说,你喜欢萧然什么?你不就看她前凸后翘风情万种吗?还好她聪明,她要是和你上床,估计结局就是和小珍一样。我狠狠瞪着西哥道,小珍又怎么啦?管你鸟事儿啊?西哥道,你那样对小珍,她有一句怨言没有?她让你等她两年,你这点耐性都没有,你还是人吗?她去香港后才多久,你立马就和萧然搞上了,你又对得起谁?实话告诉你,小珍第二次回香港的时候,我赶上了,在机场见到了她,本来准备把裙子送给她的,但是她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伸到包里的手又缩了回来,我觉得你不配!她哭着对我说,她的心都碎了,真希望飞机能在半空中掉下来,她说她想知道你看到她躺在担架上的时候你会不会像对萧然一样为她流眼泪。唉,可惜啊,老子当时还是心软,后来还是怕你龟儿子伤心,硬是骗你说送给她了,现在想起来,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啊。我疑惑道,那你后来在小珍回来的时候怎么又把裙子给她了?西哥鼓着眼睛道,那是因为小珍又回来了,我以为你会和萧然来个快刀斩乱麻,所以自作主张告诉了小珍裙子的事情。然后小珍就拿回了裙子,我本以为这条裙子会成为你们之间旧情复燃的导火线,哪里想到小珍又是一厢情愿,你还是徘徊在她和萧然之间,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狗屎。你这样吧,等下吃完饭,你跟我回家拿东西,老子不是你的保管员。

我心头一惊,大着舌头问西哥道,东西,什么,什么东西?西哥道,一条项链,一条黑色短裙,小珍托我转交给你的。我急忙问西哥,什么时候的事情?西哥道,就是那天我们四个在酒吧之后的事儿,你以为我真的能跟上小珍?是她告诉我地点的,说有东西要我转交给你。我赶到之后她已经在公寓楼下等我了,然后就交给我一个袋子和一个信封,袋子里面是那条黑色短裙,信封里面是那条项链。说来这条项链还是你对她做出禽兽行为的重要罪证,现在物归原主可惜了。我对西哥吼道,你怎么不早说?西哥道,现在对你说已经是我菩萨心肠了,以前我以为逼你一下就会让你做出一个清晰的选择,比如那天晚上在酒吧的时候,已经给了你机会做一个决定,可还是被你耍小聪明侥幸逃过。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就是把你逼上梁山,你一样还是那个JB样子,就好比我现在告诉你小珍已经对你完全失望了,你又会神经病一样去挽回,但是中途再杀出一个萧然呢?你还不是又会放慢脚步?我是看小珍太天真,实在可怜,你还是别再烦她了吧。西哥顿了顿,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叹息道,其实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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