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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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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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开了。听西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人家又不欠我的,凭什么一句话就让王组长帮我瞎忙呢。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西哥,于是对西哥道,那算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一辆红色的本田GT朝茶餐厅开了过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车停了下来。车窗无声无息的落下,探出一个头,是贾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正因为萧然的事情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看到这小子趾高气昂的样子,更是来气,对他道,忘记老子了是谁吧,小比样,看什么看?正要找你呢。贾锋在我眼里也就一只缩头乌龟,早就恨不得一刀把他龟头给剁了。没想到这次贾锋不但不惧我,还悠闲的点上一支香烟,一副轻蔑的神情盯着我道,今天警告你一次,以后在我面前放屁也要小心点,声响大了我都要治你。我不屑一笑,对他道,哦,是吗,你来治治我试试看,我还真怕了。说完,我伸手要拉他的车门,不把他拖下来揍一顿他还真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贾锋一看我要动真格的,赶忙使劲按了按喇叭,这时候停在门口的奥迪车车门打开了,从司机位置下来一个人,是个光头。光头我是认识的,只是现在没有戴扮牛魔王的那个鼻环。光头下车后走到贾锋车旁,问道,贾总,什么事儿?贾锋伸出个大拇指朝我翘了翘,对他道,申军,有人要揍我呢。我心里想,他妈的,难怪刚才那个奥迪车上下来的胖子看着眼熟,是因为贾锋和他很像,不用猜,他一定是贾锋的老头。这贾锋也拽了,以前刚退学不久当小混混时候叫人家军哥,现在发达了,开始直呼其名了,果然有钱就是大爷。申军当年的神奇样如今在我看来已变成了一副奴才嘴脸,分外让人讨厌。他双手合在一起,把手指关节捏得咯吱咯吱响,看着我道,是谁要揍我们贾总来着?我吃过这个光头的亏,他以前混社会的,现在又是司机兼打手,打架是他的第二职业,我当然不敢和他硬碰,不然肯定得满地找牙,我就算屁眼里都是火也只能拼命忍着。我心里想,这世道就是这样,当年申军可能都没正眼敲过贾锋,但是现在不同了,一口一声贾总,那副谄媚样看着就让我恶心的想吐。

我看这阵势,还是不要逞英雄的好,于是一句话也不说,只能灰溜溜的走了,身后传来贾锋得意的笑声,个太监声音听着特别刺耳。走在路上,我就在想,萧然难道是因为贾锋家里的权势才又和他复合?但这也不可能啊,如果萧然是这种人,那么当初就不会和贾锋分手。是因为贾锋现在发达了,看上他的几个铜臭?这更加不可能,萧然家里又不是没钱。我突然想到以前萧然一次说梦话的时候曾经说道,爸,你别逼我,难道是萧然的父亲因为和贾锋生意上的关系,强迫萧然和贾锋在一起?这看上去似乎有道理,但是仔细想想也不现实,哪有当父亲的为了生意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的。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萧然父亲对我也不会以礼相待,只会对我和萧然棒打鸳鸯,然后正好撮合萧然和贾锋。如果萧然和贾锋之间没有什么,那天晚上凌晨时分她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上贾锋的本田GT呢?而且我问她她又不愿意说,难道是因为心虚,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得我头都大了,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要庸人自扰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走得有些累了,看到一家咖啡厅,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于是走了进去,叫了一块蛋糕和一杯热咖啡。想了想,我打了个电话给西哥,问他是否有空过来一起吃早饭。西哥道,正好老子刚刚送完洋子去工厂,好不容易等个周末还得跟着她瞎操心,行,我马上赶过来,不吃白不吃。

西哥赶到不久,我们前面的一张桌子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外,牛高马大的,看上去有些年纪,两鬓金毛都有些斑白了。女的和我一样是个黄皮肤,年纪轻轻的,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长得还可以。我和西哥一边吃蛋糕,一边听他们闲聊,通过他们的对话内容大致明白他们是一对野鸳鸯,而且女人想跟着这个老外出国定居。我喝着热咖啡,心里道,去吧去吧,笑贫不笑娼,能出去就是你本事。就怕老外和你老爸差不多大,等到上门的时候,不知道他是叫你爸岳父好呢还是叫兄弟更贴切。西哥小声对我道,在国内找个人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偏偏要绑个可以当自己老爸的男人去国外,整天靠伟哥维持的性生活那能和谐吗?典型的贱比青年!我笑笑道,西哥,你有本事就大声说出来,今晚晚饭我也包了。西哥用手指点着我道,这可是你说的。

老外背朝西哥坐着,所以西哥正好对着这个女人的正面。只见西哥掏出手机放在耳朵边上,装作打电话,对着她提高音量叫道,贱比青年,你就是一个贱比青年!西哥的声音可能是大了点,咖啡厅很多人都转头朝我们这边看,和老外一起的女人脸腾的一下红了,迅即用上海话说了句,乡额宁(乡下人)!西哥没理会她,继续望着她对着手机嚷道,贱比青年,破坏人家家庭是吧,好了,晚上和你说吧。说完,西哥装作打完电话,将手机放在桌上。周围的人可能明白西哥是故意的,个别的在窃窃私语,还有些年轻人在偷偷的笑,不时的朝老外和这个女人看。老外可能听不懂汉语,只是觉得西哥说话的声音有些大,特意回头看了看,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特别滑稽,悄悄对西哥竖起了大拇指,压低嗓门道,你牛比,晚饭我包了。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起身拉起老外说要走,老外让她在门口等他,他先去买单。

老外去吧台买单,这个女人独自向门口走去。这个时候,西哥朝我使了个眼色,一脸坏笑低声道,老规矩,上!我立马明白西哥的意图,于是和西哥起身同时朝门口走去,然后西哥在左,我在右,两个人同时从这个女人的两边擦身而过,就在三个人平行的一瞬间,西哥伸手在这个女人的屁股沟上狠狠摸了一把。女人大惊失色,一回头,后面没人,然后恼怒的朝左边的西哥看看,又朝右边的我看看,由于她不能确定是哪个摸的,所以又不能对我和西哥任何一个人发火,只能跺了跺脚,又气又急道,哪能嘎无聊的啦?我和西哥装作没事儿一样,还故意相互问道,怎么回事儿?然后同时摇摇头,异口同声道,不知道啊。西哥道,那就走呗。我笑道,不行,还有半杯咖啡没喝完,别浪费,对了,单都没买呢,继续回去喝吧。于是我和西哥又回到了座位上,西哥喝了一口咖啡,摇摇头道,就喜欢这个苦味儿。

我问西哥道,洋子最近没什么异常吧?西哥道,最近我盯她盯得蛮紧的,有几次吹雪电话给她让她出去玩,都让我逼着回绝了。我叹气道,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西哥闭上双眼,用两个食指顶着自己太阳穴两边不停按摩,心平气和道,是啊,下周我就要出差了,正为这事儿犯愁呢。我用勺子敲了敲咖啡杯,对西哥道,别装一休哥了,和你说正经事儿呢。西哥睁开眼睛道,唉,头痛啊,按摩会儿舒服点。贾锋的事儿你和萧然谈过了?结果怎么样?我摇摇头道,能怎么样,崩了!两个人在冷战呢。西哥眼睛一亮道,冷战好,正好你住我那边,帮我看着洋子,我去趟四川,快的话两天,慢的话四天就来回了。我接口道,她是个活人,我自己也有事儿要忙,又不能锁住她,我可没那本事。西哥道,白天她要到工厂做毕业设计,你不用管,只要下班后去她工厂接一下,晚上别让她乱跑就行了。既然西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推辞,只好对他道,那行,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能看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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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难得清净两天,我一个人呆在自己家里把大多时间都浪费在看DVD上了。疯子和浩浩都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他们那里,但是都被我委婉拒绝了。浩浩说萧然既然不肯说原因,肯定是有难言之隐,让我大度一点。我不同意浩浩的观点,如果萧然是和别人那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又要和以前和她有过关系的贾锋另有纠葛呢,即使她不告诉我,但是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总归是藕断丝连吧,不然没有理由半夜还跟着贾锋出去。贾锋那小子肯定是对萧然念念不忘,女人嘛,多个男人喜欢总归不是一件坏事,何况贾锋现在是野鸡变凤凰,跑车都开上了。两天时间,我和萧然没有通过一次电话,没有发过一次消息,谁都不甘示弱。

星期天中午,我倒是收到了小贵妹妹的消息,还是那句开场白,问我在干嘛。我说我闲的无聊刚看了两部片子,头有些晕,所以调节一下,正在上游里面下四国军棋。我顺便问了小贵妹妹,怎么好久没有联系我了,这样让我觉得二十元包月似乎贵了些,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小贵妹妹道,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最近比较忙,所以就和我联系少了。我笑话她道,你的工作就是陪人家聊天,怎么说我也是你客户,还有什么别的可以忙?小贵妹妹道,正准备换个工作。我说好啊,换个正当工作是个好主意,和你聊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小贵妹妹打了个笑脸道,不告诉你,不过我下一份工作可能就在上海。我问道,真的吗,我也在上海,那是说有机会见到你了,对吧?小贵妹妹道,嘿嘿,我又没说要见你,瞧你,又自我感觉良好了吧。我接着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到上海?小贵道,还没定,不过就这两天的事情。我对她道,好,那我在上海等你吧,认你做个干妹妹好了。小贵妹妹道,哈哈哈,你骗女孩子都是先认别人做干妹妹开始吧?我回复道,我从来不骗女孩子,说是妹妹就肯定把你当妹妹,不会有邪念。小贵问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人?我有些奇怪,反问她道,怎么这样问,我记得我好像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过去吧?小贵道,呵呵,我以为你以前也是一个人嘛。我回答她道,以前不是一个人,自己喜欢的人没有留住,现在究竟是不是一个人,我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小贵又问道,那你还想着她?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的,一直想着她,尤其是现在。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已经没有机会重新来过,所以只能一个人心里悄悄的想。这可是一个大秘密,也只能告诉你――熟悉又陌生的小贵妹妹。小贵隔了一会儿才回复我,说道,你不要灰心,说不定那天机会就来了,呵呵。对了,你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我好想知道。我本来不想告诉小贵,但是一想,她只是无线电波另外一端的一个代号而已,也是我的一个安全倾诉对象,所以就告诉她道,她叫小珍,和你的名字连在一起就是‘珍贵’,正因为这点我对你也有好感,所以一直没有想到要取消这个‘二十元包月’。小贵很快就回复了我,说谢谢我。我说不用客气,你来上海工作的时候请我吃饭就行了。小贵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周一开始我就驻扎在西哥家里,他妈的简直成了洋子的保姆,不但要接她下班,还要给她烧饭,唯一欣慰的就是她有个爱好喜欢洗碗。我和洋子约法三章,在家里不能穿睡衣行走,更不用说内衣,为了更加贯彻执行这个条列,我特意不开空调,冷的直哆嗦也心甘情愿,因为这样可以一定程度避免她穿的暴露。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对我和洋子来说都是一个考验,说没有想法那是假的。洋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晚上睡觉关上卧室房门前还会探出个小脑袋,伸出手来拿着一个文胸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故意笑着道,咦,猜猜这是什么牌子呢?还没等我说出口,她砰的一声把卧室房门关上。我不止一次走到卧室房门前,还悄悄拧了一把门锁把手,好家伙,居然真的没有上锁。我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奇痒难忍,无声无息的将把手拧到位几次,只要轻轻一推,卧室房门就会应声而开,但是关键时刻,我还是忍住了。从来没做过正人君子,第一次做还真的是难受,早知如此,真不应该答应西哥那个杂毛来照顾她。我犹豫再三,决定离开卧室房门的时候,卧室里面又传出洋子撩人的叫声,啊,啊,不行了,好痒啊。我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又怎么啦?洋子娇滴滴的答道,怎么有蚊子啊,叮了我大腿两口,好痒哦。我怒骂道,天气这么冷,怎么会有蚊子,你他妈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是吧?洋子道,就是有嘛。我敲了敲门,对她大声叫道,有也没关系,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西哥的脚癣一次净软膏,反正都是杀菌的,你将就用用。来不及等洋子继续折腾我,我一头冲进了卫生间,把墙壁上的裸体油画摘了下来,就放在面前的洗手台上,直接用右手整到小弟弟垂头丧气,总算心平气和了点。然后,我回到客厅,把西哥的HIFI耳机戴上,拉开沙发,舒舒服服躺下,这样一来,任凭洋子怎么叫唤我也不怕了。

相安无事过了两天,周三的时候,外地办事处的一个所长到了上海,是疯子上司的大学同学,出了名的麻将迷,疯子上司自然就叫上了疯子参战。由于三缺一,所以疯子就把我给拖上了,说是给我机会和大领导近距离接触。下班后,我们四个直接就在公司附近的棋牌室找了个包间,顺便叫了四碗面条,立马开战。我抽空发了条消息给洋子,说今天公司聚餐,就不去接她了,让她自己乖乖的回家。

说到麻将,我还是颇有研究的,但是研究归研究,以前和疯子阿勇他们打的时候,我总是输多赢少。西哥说的有道理,麻将这东西是七分运气,三分技术。如此说来,今晚运气站在了我这边,基本上是想来万子就不会摸到筒子,听牌之后,绝章也会自摸。打了大约三个小时后,他们三个人的筹码通通给我笑纳,而且外地办事处的所长还欠了我几百。疯子在麻将台下面踢了我好几次,应该是暗示我适当的时候反馈一下。但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领导好不容易一把门清清一色听牌,结果转手让我小屁胡直接自摸掉。疯子趁上厕所的当儿,发了条消息给我,八大不懂事:领导敬酒你不喝,领导小姐你先摸,领导走路你坐车,领导讲话你罗嗦,领导私事你瞎说,领导洗澡你先脱,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听牌你自摸。这条老消息我早就看过了,但是我现在心里想的是,领导有钱我穷的皮脱,这点小钱,还远远不够领导一个月工资交给国家的税多,怕鸟啊。于是不顾疯子的劝阻,我乘胜追击,又让疯子上司和疯子也开始欠我。打到晚上十一点多,我差不多赢了二千多,这个时候,疯子提出来是不是休息下,去洗个澡放松放松,明天好有精力工作。所长对疯子笑笑道,你说了算,今天手背,洗洗身上的晦气也好。

走出棋牌室,我才想起家里的洋子,于是对疯子道,怎么办,西哥的国际友人还一个人家里呆着,我有些不放心啊。疯子在我耳边道,正好你回去,放心,这个没事儿的,你级别隔了一层,要是你在他们反而还拘束了。我对疯子道,那要不我把赢的钱留下请你们洗澡,不然怕印象不好,说我赢了钱就跑了。疯子连忙从皮夹里拿了一叠塞我手里道,赢的钱你自己拿着吧,他们等下洗手间出来,你就当面给我这些,我客气一下收下就行了,部门经费里面也包含了促进同事感情的开销,到时候我来处理。

和他们说了再见,我赶忙拦了一辆车往西哥家里赶。打开门,发现所有的房间都黑灯瞎火,看来洋子是睡着了。我简单洗漱了一把,回到客厅,准备躺下,但是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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