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预感,洋子应该早就就回到了中国,或者干脆就没回日本,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屡次对西哥隐瞒实情。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想到了一个人,于是从手机电话本里面调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8)
108.
谁啊?对方的声音脆得像浏阳鞭炮。我嘿嘿一笑道,我的号码你都没保存啊,还问我是谁。别他妈罗嗦,再不说我挂了,对方显得不耐烦了。我心想,他妈的肯定是客人太多了,把老子都忘记了。于是我对她道,我说我是西哥你相信吗?对方道,西哥的声音我当然听的出来,你这么说我知道你是谁了,那次你还假正经没上我呢,呵呵。怎么会想到给我电话啦,有什么事,说吧,正忙着呢。我开门见山道,吹雪,你和我说实话,洋子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吹雪沉默了一会道,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对吹雪道,你也知道洋子一直和西哥在一起的,但是最近她好像怪怪的。吹雪不屑的笑了笑,对我道,有什么怪的,西哥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既然这样又何必要求别人呢。洋子又不是没人爱,干嘛就一直要作践自己跟着西哥,不过这事好像和你没多大关系吧。听吹雪这么说,我心里有些不爽,加重语气道,因为我和西哥是朋友。吹雪冷冷道,酒肉朋友吧,一起吃喝嫖赌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我感到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况且吹雪居然赤裸裸的玷污我和西哥之间的友情,这更加让我恼羞成怒,不由得朝她骂道,我日你个仙人球,你他妈说话就不能积点口德?没想到吹雪哈哈大笑道,要日我很方便,你随便给点小费就行了,看西哥是老顾客的份上,还给你打折。我可不是洋子,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想糊弄我,你们还差的远呢,说完就啪的挂了电话。
我愣了好半天,才缓缓回过神,暗暗责备自己,失策,实在是失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当初真不应该让洋子住吹雪那里。这下好了,不知道她给洋子灌了多少迷魂汤,现在还和西哥玩起了消失,肯定是被吹雪那个婆娘带坏了。
我决定杀她个措手不及,所以挂了电话就直接拦车去了吹雪的住处。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轰隆隆的音乐声,听那个调就知道可能是日本动画片的主题歌之类。我按了按门铃,没反应,于是我把眼睛凑到猫眼那里想看看房间里面,结果看到一个眼珠子也正在朝外面望,于是我退后一步,用手指了指门,示意房里面的人把门打开。很快,门开了一条缝,等我推门进去,门迅即又被关上。
屋子里面乌烟瘴气,音响声音震耳欲聋,虽然开着空调,但是却让人感觉很难受。吹雪和洋子两个人就穿着三点式在客厅里着魔一样扭动身躯,随着快节奏的音乐热舞。她们两个根本没把我当回事,甚至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正眼看过我,两个人完全处在一种忘乎所以的陶醉状态,把我当作了一缕无关紧要的空气。既然眼前有活生生的人体秀,而且要找的洋子也就在眼前,所以我也不急于打扰她们的雅兴,于是干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眯着眼睛在洋子和吹雪让人血脉膨胀的身体上留恋徘徊。看着茶几上还有一包日本烟,应该是洋子的,于是顺便拿了一支,叼在嘴里,开始边抽边欣赏眼前的活色生香。吹雪既然是坐台的,身材自然不会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整过的。洋子就更不用说了,从头到脚找不到一丝赘肉,真是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只见洋子的皮肤紧绷,光滑娇嫩而富有弹性,仿佛是刚冲破新泥的竹笋,用手一捏,就会滴出水来。吹雪和洋子都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胸前丰满的两团随着音乐里低音鼓强劲的节奏剧烈的抖动,看得我完全呆掉,不由自主呼吸急促,只能拼命的吸烟来麻醉自己兴奋不已的神经。这个牌子的香烟以前我也抽过,但是今天感觉特别难抽,苦的厉害,一支抽完才感到头痛的厉害,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周身无力,软绵绵的如同一条被剔光了主骨的水蛇。很快,我就体会到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感觉身体已经浮在半空中,越是想往下沉,却越是漂浮得更高。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时候,吹雪和洋子开始面向我扭动蛇一样的身躯,朝我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又侧过身去,两个人将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继续触电一样晃动让男人馋涎欲滴的身体。长发随着她们头部有力的甩动在空中凌乱四射,让我有些看不清她们完整的面容。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看到桌上的矿泉水就近在咫尺,可惜连伸手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正当我求助的眼神望向吹雪和洋子的时候,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们放在对方肩膀上的双手开始顺着内衣的吊带缓缓下滑,然后停留在对方半裸的乳房上,开始温柔的抚摸。我眼睛都要弹落在地,心里只怨爹妈把我眼睛生的太小,关键时刻不能发挥最大功力。吹雪的双手十指叉开,在洋子丰满的胸脯上轻轻的旋转,然后慢慢滑向她腋下两侧,最后环抱住洋子。突然,吹雪右手朝我一扬,一件黑色的胸衣径直向我袭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的头顶罩了个严实,胸衣的两根吊带分别从我两边耳朵旁边垂下。我心里怒骂道,操,给老子玩这个造型,又不是假面舞会,还让我扮飞行员是吧。等到另外一件黑色胸衣又朝我飞来的时候,吹雪和洋子已经上身赤裸了。浑圆的乳房在没有了胸衣的束缚之后,显得更加活力十足,每次最大幅度的抖动都引发我的心脏剧烈冲撞胸腔的内壁,妄若获得重生的蚕蛹企图破茧而出一样。我如同孙悟空一样在腾云驾雾,无限的享受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直持续到她们两个在我面前一丝不挂,身体开始相互摩擦。她们两个舞动的脚步开始慢慢向我所在的沙发移动,然后伸手想将我扶起,可惜我实在不争气,没有丝毫的力气支撑自己并不笨重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尝试了两次而最终放弃。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让我目瞪口呆,她们两个年轻的身体开始在我身边纠缠,并且双方相互激吻。洋子在下,头部就枕着我的大腿,吹雪在上,双手在洋子诱人的胴体上来回游走。我想动,却又动弹不得,我想叫,却也叫不出来,不由得痛苦的闭上双眼,任凭她们两个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上演一副现场春宫图。在这种交纵错杂的复杂心情下,伴随着仍然存在的轻微头痛和内心深处强烈的快感,我居然慢慢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全身骨头散架一样,似乎还闻到强烈的酒精味道。眼前一个大头在晃动,定神一看,是西哥。我一惊,问道,怎么是你?西哥道,不是老子是谁,吹雪说你喝醉了,老子把你背回来的。我疑惑的望着西哥道,我他妈根本就没喝酒,怎么会醉。西哥道,还说没喝,老子隔你这么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酒气。我又问西哥道,你看到洋子没有?西哥一脸诧异道,应该还在日本吧,我怎么会看到她呢,就吹雪和你两个人啊,你睡沙发上死猪一样。我朝西哥道,不对,我看到洋子了,真的。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9)
109.
西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道,看你好像没发烧啊,那就肯定是在梦游了。我急了,对西哥道,我他妈骗你没鸡鸡,真的看到洋子了。看到西哥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于是我就把自己在吹雪家里的经历和西哥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西哥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下麻烦了,你他妈不光是梦游这么简单,看来是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听西哥这么说,我真是没辙了,不停的摇头道,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正说着,电话响了,西哥接通电话,问对方道,洋子,怎么电话一直关机啊,在哪里呢?过了一会儿,西哥接着道,哦,怎么改了航班也不通知一声啊,上车了啊,不用我接你了是吧,那好,我家里等你吧。西哥挂了电话,翻着两个牛眼望着我道,就知道你他妈喝酒喝多了发颠,净他妈说胡话。
这下轮到我自己犯傻了,实在太他妈邪门儿了,难道真是自己的幻觉?但这确实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啊。我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吹雪和洋子还伸手拉过我,眼见可能为虚,但触摸却是真实的。我仔细回想了每一个细节,一拍脑门,对西哥道,西哥,我知道了,我中招了,洋子那包日本烟肯定有问题,我就是抽完那支香烟开始,又是头疼,又是腿软的。西哥接着我的话嘲笑道,之后就开始性兴奋,比射了还爽是吧?你他妈当自己在抽大麻呢。我猛一拍大腿,把西哥吓了一跳,然后用手指对着西哥点伐点伐,说道,对了!就是你说的这种感觉!大麻,肯定是香烟里面掺了大麻。西哥没有回答我,拿起手中的香烟,猛的吸了两口,然后把头摇来摇去,舌头还来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身子也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嘴里含糊不清道,哎呀,好爽,大麻好爽,我要高潮了,Oh,yeah,eon,baby…我看着西哥这个骚样,知道他是故意在笑话我,不由得又急又气,恨不得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他个疤瘌。看来我再怎么解释,西哥也是不会相信的,再说下去,我自己都开始有些动摇了。
我问西哥阿丽就这么走了吗?西哥道,我让她先回去,说老子需要冷静一下,考虑一些时日再给她答复。我问西哥道,你这是缓兵之计吧?西哥笑笑道,也不完全是,我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那么多现金对我来说还是有诱惑力的。我朝西哥道,那阿丽现在住哪里?西哥道,这个我倒是没多问,只是对她一下拥有那么多存款感到怀疑,但是她说是自己卖房子的房款。我不屑笑笑道,她那个房子最多卖个70万天都塌了,存折上有140多万,不要说是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
我和西哥正在讨论阿丽的时候,洋子提着旅行箱开门进了屋子。洋子穿了一件白色的皮草大衣,长度过了膝盖,没有扣任何纽扣,只有一条同样颜色的扎带围住洋子细柳般的腰部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从大衣上半身的敞开处,可以看到洋子贴身穿着的一件薄薄的黑色低胸V领毛衣,颈部和胸部上沿玉石般光洁的皮肤光华夺目。下身是否穿了长裤并不清楚,因为洋子脚上穿了一双高筒的深褐色皮靴,靴子的上端已经淹没在皮草大衣的下摆之中。洋子从来不化浓妆,永远只是对自己无瑕的脸庞轻描淡写,螓首蛾眉,目若秋水,惊艳中带点收敛,性感中带些妩媚,给人感觉总是恰到好处。
洋子朝西哥和我莞而一笑,一边拍自己胸脯,一边娇喘吁吁道,累死我了,早知这样,就CALL你们下去帮我抬了。西哥赶紧起身接过洋子手中的旅行箱,责怪道,打个电话的事儿,还用得着你自己瞎逞能?我心里暗自好笑,女人越是柔弱,男人越是抵挡不住,一个JB大的旅行箱,我一手可以提三只,她提了一只爬了几个楼梯就大呼小叫的,西哥就跟着心疼的不得了。想想上次,老子背了20公斤大米硬是从一楼爬到七楼,再把大米倒进西哥厨房的米桶,比连续做两次爱还要累。西哥也没一句关心的话,还说反正要吃的,怎么不多背一袋上来?气的我骂到西哥的祖宗十九代。
洋子趁西哥给她拿饮料的时候,朝我神秘一笑,然后掏出一包香烟放在茶几上,自己抽出一支,啪的点燃。我心头一惊,不知道洋子这一笑是什么意思,看到茶几上那包熟悉的香烟,突然觉得有些恐惧。洋子吐出一口烟雾,然后对着拿好饮料回来的西哥微微一笑,朝茶几上的香烟指了指,示意西哥来一支。我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西哥把那支香烟抽掉大半截,也没看到西哥有什么不良反应。西哥倒是因为我的奇怪表情有些诧异,瞪着我道,我他妈抽支香烟而已,又不是吃鲍鱼,你眼馋个什么,看得老子心里发毛,烟就放在茶几上,你不会自己拿啊。洋子扑哧一笑道,西哥,他不喜欢日本烟。看西哥好像没什么事一样,于是我也抽出一支狠命吸了起来,奇怪的是,香烟很淡,而且还有少许甜味,一点也不苦,可在吹雪家里时候抽的同样牌子的香烟,和现在抽的相比分明有着天壤之别。我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喝酒,但直到现在嘴里仍然有少许酒气。我开始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觉了,好比是一位在沙漠行走的使者迷失了方向一样让自己感到懊恼和绝望。
我正想找个好的借口离开西哥的住所,这个时候接到了小娟的电话,说要请我喝咖啡。我看了下手表,刚刚过九点,于是对她道,这个时间应该去酒吧,可以占个好位置看乐队表演。小娟呵呵一笑道,那我先请你喝咖啡,然后你再请我去酒吧也一样。我说好的,于是问了小娟咖啡店的地址,然后跟西哥和洋子说声再见,便大步迈出了西哥的房门。
这家咖啡店在新天地里面,一直供应新鲜的进口咖啡豆现磨而成的咖啡,所以口味浓郁独特,颇受小资们的欢迎。我还是很久以前和西哥来过一次,甚至都没机会进店里面,就在屋外的大伞下随便叫了两杯。说实话,我和西哥对这个玩意儿都不懂,所以点单的时候不是看咖啡名字而是看价格和图案,基本上都会挑杯子大而且价格便宜的那种。这次因为时间比较晚,所以店里还有不少空位,我环顾一下店里所有的客人,没看到小娟,估计她应该还没到,于是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用双手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形形色色的人们。
先生,您要喝点什么?一个服务员问我。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于是回头看了一眼,居然是小娟,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服务员工作服。我惊讶道,小娟?你怎么在这里当服务员啦?小娟嫣然一笑,对我小声道,想过过正常人的生活呗,为了这个工作,我还特意花了几个礼拜学习礼仪呢。我朝她嘿嘿一笑,难怪你老说最近忙啊忙的。小娟朝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很可爱的鬼脸。看的出来,她很满意现在的工作,而且生活的很开心。我担心的问,演出快开始了,你能走得开吗?小娟道,没关系,我已经和值班经理说过了。我朝小娟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叫两杯星冰乐吧,天气冷喝这个才够劲儿,我们直接打包带走。小娟一脸笑容道,没问题,马上就好,我换身衣服就跟你一起走。
小娟穿的很简单,一件红白相间的毛衣加一条水磨蓝的牛仔裤,外加一顶五颜六色的针织小帽,看起来很活泼。可能空调房里时间呆的长了,一下出来还有些不习惯,她不停的搓手,一副很冷的样子。我笑笑,脱下自己的手套,替她戴上,然后把手腕处的纽扣扣好。小娟含笑望着我,面色羞红道,你将来老婆一定很幸福。我开玩笑道,那你当我老婆好不好?小娟大方的道,好啊,就怕你嫌弃我。我伸手在她小鼻子上刮了刮,笑笑道,那好,今晚酒吧之后我们就去洞房吧。小娟推了我一把道,你想得美,就知道骗人上床。
我带小娟进了××酒吧,这是新天地里面我比较喜欢的一家酒吧,因为每天晚上都有现场演出。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彤彤就在这个酒吧驻唱。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10)
110.
我和小娟走进酒吧,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叫了六瓶小百威。乐队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乐手各就各位,开始来了一段节奏感很强的开场白,就在开场曲快要结束的时候,主唱跳着上场了。观众气氛迅速升温,口哨声,掌声,尖叫声响成一片,由此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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