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一次蔓延到双颊,张可为了压抑自己的哭泣,用力狠狠咬着自己的手掌,避免自己发出悲伤懦弱的声音!
“老大!”萨摩亚迅速阻止她继续做出自残行为:“你这样如何能帮涟漪报仇?”
终于,萨摩亚将张可啃咬的手臂拽了出来,只见上面早已血肉模糊。萨摩亚叹了口气,迅速从纳米空间袋中取出一些药品,给张可小心包扎起来,边包扎,边揪心道:“你这样,嫂子看见了也会生气的!”
张可闻言不由自主摸了摸胸前口袋的那枚勋章,喃喃道:“对,我不能这样,我要为涟漪报仇,我不能自暴自弃!”
“这样才对!”萨摩亚拍了拍张可的肩膀,随后道:“我们去找谢墨墨,然后一起出去散散心吧!”
其实,所谓的散心,萨摩亚心里并没有谱。涟漪虽然死了,但他并不心痛,说实话涟漪除了性格比较好,在哪里看起来,他都觉得配不上张可。老大是什么人?萨摩亚常想,自己的老大以后一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大将军大元帅,而自己也会成为她最得力的助手,身为文艺兵的涟漪如何配得上?
既然,老大为女人而伤心,那自己就帮她找个女人为她“散心”
青倪楼,是东点军校附近最出名的青楼(为什么叫青楼?因为避免敏感词汇产生嘛!)之一,萨摩亚带着张可和谢墨墨进入了这里。他不知道,他的这一个举动,对后来的张可带来了多大的转变。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或者是未来,这种欢场,你永远体会到的是一种纸醉金迷的享受。声色犬马间,人们自我放逐,抛下道德的外衣,化为一只只欲的奴隶。
萨摩亚气势粗狂,看起来很熟悉这种场合。谢墨墨由于是孤儿出生,若无他的带领,也许一辈子也没勇气来这种地方,所以显得畏首畏尾。而张可体态修长,面容俊秀,气质又冷傲过人,让人一见就知不是好惹的主。
老鸨一见几人前来,就立刻上前招呼,萨摩亚熟门熟路道:“给我们哥三个安排一间包厢,上些好酒好菜,再给我们派几个貌美的妞!”
老鸨接过萨摩亚手中的联邦币立刻喜笑颜开的去安排了。三人,张可完全是无心情,所以不管不问萨摩亚的安排,而谢墨墨纯属是门外汉,只知道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里的富丽堂皇。
酒菜很快上桌面,萨摩亚将一瓶上好的威士忌加冰后倒满一杯递给张可。张可闻了闻就仰头喝了下去!
“老大!”谢墨墨立刻想上前劝阻她,却被萨摩亚阻止,只见萨摩亚微微摇了摇头,谢墨墨才知道老大肯定有事。
萨摩亚再次将酒倒满,递给张可,张可又迅速喝了下去。此时老鸨刚好将几名女子带了进来,那些女子一见这三人身着军装,肩章是学员章就知道是金主,立刻花枝招展的向三人大献殷勤。
当一名女子攀上张可身上时,张可怒哼一声,只觉这些女人身上芳香太过重,以至于让她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感觉。她的一怒,立刻让本来食色性也的萨摩亚等人迅速收了声息。
萨摩亚立刻对着老鸨不满道:“你们就这种货色吗,把你们这的红牌全部叫来,今天一定要伺候我们老大满意不可,钱不是问题!”
老鸨只得尴尬一笑,慌忙带人出门。张可这时只知道喝酒买醉,对身外事根本不闻不问,她虽然坚强,可还是一样需要发泄!
谢墨墨再也放不下心,一把按住她手中的酒杯:“老大,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张可有些醉意的呵呵笑了起来:“我没怎么,我只是在想,我该怎样!”
“我张可除了有个好出身,一样也是要权没权,要地位没地位,我要斗,我拿什么跟人家斗?”张可一把扫掉桌上的几只盘子,站起道:“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人,却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何谈报仇?”
“老大,你醉了!”这下连萨摩亚都皱起了眉头:“有些话根本不适合在这里说!”隔墙有耳啊!
张可虽然有些醉意,却不是那种借酒撒泼之人,闻言不再多语,再次坐下喝起了闷酒。谢墨墨看了看萨摩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萨摩亚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轻声解释几句,谢墨墨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张可,不可思议道:“涟漪她。。。。。。她。。。。。。”
萨摩亚点了点头。此时门再次打开,一名名姿色卓越的女子走了进来,样貌气质上明显比上批好了不少。萨摩亚将有些醉意的张可拉到这些女子面前,安慰道:“老大,挑一个吧,陪你喝喝酒,吃吃菜什么的,也好散散心。。。。。。”
张可本是不耐烦的想要甩袖走开,突然感觉到一道眼光看向自己时,眼神中居然有些戏谑,她看向目光的主人,不由一呆,随后迅速上前拉住她:“陪我!”说完就不理众人,将其按在自己身旁的座位上。
萨摩亚见张可拉出的人,也不由一愣,好像,真的好像。这个女子的样貌真的跟涟漪有七分相像,但她的气质却明显比涟漪妖娆成熟。萨摩亚不由担心的看向了张可,欢场的女人可不比军队里的,每一个都不简单。
张可却不想那么多,此刻她本来就有些神志不清,她轻抚了几下女子的脸颊,随后将酒倒好递给了她,看着她乖巧的喝下,才开心的拍拍手掌:“你们长得真像,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世故的看着这个遭遇感情挫折后自暴自弃的人,轻启朱唇淡淡开口:“我叫浅浅!”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我为什么要取名叫妞“浅浅”吗?因为俺想要“钱钱”啊!!“浅浅”就是“钱钱”,我好有才华啊,这名字起得多好!鼓掌,撒花,来点票票疼爱疼爱茶吧,茶是穷人!!!(*^^*) 嘻嘻……
☆、21 。 醉与欲
“浅浅?”张可不由咀嚼着这个名字,随后喃喃道:“连名字都那么像。”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女子:“你的名字真好听。”
浅浅听后不由捂嘴偷笑,好听?一个在这青倪楼里存在的艺名,何来好听不好听!张可痴痴看着浅浅,不由将头缩在了浅浅的怀中,低声抽泣起来:“我对不起你,涟漪我对不起你~!”
浅浅看着这个女子这般诉说,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长得很像她所说的女子。“涟漪?”浅浅咀嚼了一下,才再次轻笑:“浅浅,涟漪……的确有点像,大家都是一点点‘水’而已,经不起大的风浪,也震不动多少波纹。”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也升起了一份共鸣,将手轻轻抚摸着张可的背部,嘴上温柔的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个世界本身就让人充满了无奈。”
张可闻言,不由抬头看向她,此刻情绪的爆发早已让她神智彻底不清,只觉涟漪又活了,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不由亲手拿着筷子夹菜给浅浅吃。见浅浅乖巧的张开小嘴吃下后,立刻满心欢喜的拿起酒杯倒好美酒,递给对方。接着自己也拿起一只酒杯,对着浅浅道:“涟漪,我们还没喝过交杯酒呢,现在补上,好不好?”
迷蒙中,她看见涟漪微微点了点头,立刻欢喜的与对方喝起了交杯酒。只觉这梦中真是比酒更易醉人!
萨摩亚等人正在有些情绪复杂的看着两人“表演”,却突然听见外面大声喧哗着,只听有一人大吼:“爷来这,哪次不是点的浅浅,怎么着,今天浅浅就没空了?‘妈咪’我看你是不想在这看店了吧?”
萨摩亚与谢墨墨不由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只听那几人似乎正要向这边冲来,萨摩亚不由暗升火气,今天谁要破坏老大的好事,老子就灭了谁。
哈士奇气哼哼的对着青倪楼的老鸨大肆发火,本来他就是出了名的官二代兼富二代,上次被一个叫萨摩亚的士兵欺压,才好不容易来消遣一次散散闷气,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今天也被人抢了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哈士奇一边大声嚷嚷,一边带着几个哥们要去找场子,丝毫不理妈咪在一旁劝解。
谁知,他还没砸门,门就自己开了,随后,自己最畏惧的脸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萨摩亚皱着眉头看了眼对方,有点面熟,但心情不好的他还是冷冷盯着对方:“有什么事吗?”
哈士奇一见萨摩亚,大脑直接就当机,真是怕什么,它就来什么,他嘴巴打结道:“没,没事!”
萨摩亚看着这个懦弱的小男生,突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上次食堂插队的那个小流氓吗,不由嘴角露出了戏谑,上下打量了下对方:“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食堂的那个!”
哈士奇立刻猛摇脑袋:“不是我,不是我!”说完就要带着跟班们逃。
萨摩亚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拎起他的衣领,皮笑肉不笑道:“又是你这小崽子在这叫,爷上回是在学校因为校规没敢欺负你,这次你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啊?”
哈士奇看着对方粗犷的大脸,在那怒气冲冲,再也忍不住,居然又吓得哇哇哇的哭了起来。其声音凄凄惨惨戚戚,叫萨摩亚都有些瞠目结舌。
萨摩亚良心本能作祟,不由放缓了声段对可怜的小坏蛋道:“你叫什么名字?”
“哈士奇,我叫威廉姆斯·哈士奇,我爸爸是凯威尔星球的统领,我妈妈是联邦议会的议员……”
“我没问你那么多!”萨摩亚不由嫌弃起这个有点小正太的男兵,自己又不是绑匪,更不是什么查户口的,需要你说那么多吗?
哈士奇立刻吓得噤声了,只是不停的抹着眼泪。
谢墨墨不得不提醒了:“萨摩亚,你,你还不放开这人啊?”
“哦!”萨摩亚随手将小正太一丢地上,教训道:“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学人当流氓,看你那软蛋的怂恿,丢不丢人啊!”
哈士奇呜呜的哭着,他其实是家中独子,难免被家人宠坏,变得骄纵任性,还极其自我,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没经过风浪的小男孩,如今被萨摩亚威吓,自然哭的更是凄惨。
萨摩亚走上前:“还哭,你是不准备滚蛋了是不是?”
哈士奇立刻爬起,边哭边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萨摩亚听他倒打一耙,不由气极而笑:“见过娘的,没见过你这么娘的,哭哭啼啼的,还不如这里的小姐呢,在哭,老子心烦了对你们不客气!”
“老大,快走吧,快走!”跟班们立刻上前搀扶着哭鼻子的小男生离开,还真怕萨摩亚干出什么暴力事件来!
萨摩亚和谢墨墨见几人已经离开,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屋里正想劝解下张可,却发现张可与那个浅浅已然不见,不由迅速问身后的老鸨:“她们人呢?”
老鸨指了指楼上,道:“她们刚才去浅浅的闺房了。”
浅浅的闺房?萨摩亚和谢墨墨瞠目结舌的互相看了眼对方,不由有点晕眩的感觉,怎么成这样了?算了,看来老大今晚是回不了宿舍了,那就这样吧!
张可交杯酒与浅浅喝过后,更是迷醉,不由攀上对方的脸颊,对着对方的红唇就深深吻了下去。良久,张可才迷迷糊糊道:“老婆,你的嘴唇今天怎么有很香的口红味啊,以前都没有的!”
浅浅有些娇(喘)的继续配合道:“你不喜欢口红吗?”
张可昏沉沉的摇了摇头:“我喜欢老婆身上的清香味,原汁原味!”
浅浅不由再次捂嘴轻笑,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迅速用心擦了擦红唇道:“那我擦干净它!”
“嗯!”张可再次一捏对方的下巴,浅浅的吻了上去,这次她很用心,也很温柔。
唇瓣再次分开时,张可已经将浅浅搂在了怀里,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伸进了浅浅的连衣裙中。浅浅娇颜绯红,一手阻止了对方的进一步侵袭,开口道:“去我房间吧!”
张可痴痴的望着她,无神的点着头,浅浅听外面还很热闹,就一把握住张可的手,将其带出了门。见到妈咪正好看见她们,她也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就拉着神志不清的人离开。
左拐右拐,张可根本没有意识到走了多远的路,随着拉着自己的人手中汗渍越来越多,呼吸越来越重,她只想就这样一直随着涟漪一起奔跑,奔跑。。。。。。
浅浅用卡刷开了自己的房门,拉着张可走了进来,随后反锁了屋门,轻抚张可的额头,柔声问:“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张可摇了摇头,一把拉住想要走开的人,撒娇般紧紧抱住她:“涟漪,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浅浅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柔声道:“不离开,我不会离开的,现在,你先到床上乖乖躺好,好不好?”说着已牵着张可来到自己的床边。
很难想象,像浅浅这样的红牌,却用的是很硬的木板床,张可却极其喜欢那种硬实的感觉,她一坐下就再次将涟漪拉进怀中,深深吻住对方,并轻解对方的罗衫。。。。。。
作为欢场老手,浅浅自然知道她要干什么,配合的解下自己的衣物,两人就这样上了床,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渐渐的她发现张可好像除了接吻和抚摸外,对别的事似乎根本一无所知。
面对着这名优秀的女兵,浅浅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情(欲)已经勃发,那么就让它走完最后的流程吧!即使,我只是一个替身,但这个人。。。。。。却真的让自己觉得她很不错!她双手攀上张可的脖颈,对着正在孜孜不倦亲吻着自己脖颈与胸前的人轻启朱唇:“我来教你吧!”说完主动翻身,将有些疑惑的人压在身下,献上了自己温柔的吻,牵引着眼前人的手臂缓缓向下轻抚自己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这种有点“激”的部分,我都有些尴尬,不过本人卖肉一般也就到这地步了,所以求肉文的追溯无效。晋江肉文很多,我就不参与了,我只是觉得人的情与性应该变得不是纯纯的H,而是一种相对神圣的事。所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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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鱼与渔
当张可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只觉头疼欲裂,缓缓爬起,却突然发现自己枕在温香软玉的肩上。一只手,正按在对方的玉(乳)上,她立刻发现自己与对方身无寸缕的缩在一个被窝里,酒一些就醒了!
浅浅被她的动作弄醒,看向满脸通红和尴尬的某人,微微一笑:“醒了?”
张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电子表看了看:“我睡过了。”是的,此时早已过了上早课的时间,她无力的舒展了下腰身,翻身离开浅浅的怀抱,静静躺在她的身侧。
浅浅一笑:“你的伙伴留言说会帮你请假的。”
张可叹了口气,闭目养神道:“是么。”
浅浅笑而不语,轻轻抚摩她的黑色短发:“昨晚,你把我当成是‘她’!”
张可浑身一震,睁开眼看向她,苦笑:“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浅浅缓缓躺在她身边,柔声道:“给我说说她。”
“她!”张可看了看身旁的脸,然后再次出神的看向天花板:“嗯,你们很像,或者说长得有些相像,但气质却不像。”
“哦。”浅浅回应了一声。
张可淡淡开口:“她叫涟漪,与你比起来,她还很稚嫩,或者说我们都很稚嫩,她很柔弱,却很温柔,我和她的相识是从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