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啊!”黄千桦不能看她这样的眼神,“从你说想我的时候,我就信了。”
“那你和庄默然呢?”安瑜安心的笑起来,却又还有些介意;那时候说介意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还住着别人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她半年前就走了。我和她真的,从我第一次拒绝她开始,就永远都不可能。就算天天照顾着她,想的人都只有一个。”黄千桦觉得有些抱歉:“说起来,像你的质问,我可以还她的情债,那么你的呢?我想我只能这辈子都得欠着了。”
其实安瑜没有多少自信,一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也好,激情不在再也好,一段感情随水东流也是必然的。她既然已经说她和她之间没有关系,既然已经说她对她那份情债只有用一辈子都欠着了,也只能说明,不管彼此再想念也回不到从前了。
“嗯。不过啊,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没有谁欠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你别总想着,还欠着谁,真的没有那么多东西可以用来还,下次别那么蠢了。”安瑜没让自己表现得太感伤,面色依然保持着平静:“我先上去了,你路上小心点。”
这话说完,转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心里压抑的情绪仿佛火山一样喷涌而出。以为一年过去了,自己还能拥有这份感情;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自信过了头。她狷狂的性子,也没有能够把这份汹涌在心里挖了个坑给埋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讽刺自己,本就带着不纯洁的目的靠近人家;现在贪了那么多钱,还祈求真情吗?真是可笑又愚蠢呢。
然而,尽管不停的这么想着,越发觉得喉头发紧,逐渐变得哽咽;在心底爆发的火山情绪侵袭上鼻子,让它开始发酸;呛上眼睛,让它朦胧了视线。
“你真的以为,我可以随便跟别人接吻,跟别人做我们总被打扰的事吗?”黄千桦在她身后,开口问她:“一个对长发恐惧,洗澡水一定要是四十五度,喝东西加的糖绝对不可以超过半勺,不擅长打领带,皮肤接触到毛线衣会过敏;不喜欢穿红色的内裤,不习惯屋子里完全关了灯,但有光线却又睡不着,所以她更喜欢抱着你睡的人;你就这么看轻她吗?”
安瑜转过身来,她才跟她接过吻,几乎要咬掉她的下唇;她才跟她做了总被人打扰的事。如果这些都是她不肯轻易给人的,那她是例外吧?
黄千桦真的不得不笑她:“呵,一年不见,智商下线了哦。”
安瑜的眼泪被她一句话说得簌簌的掉了下来,又几乎要破涕为笑:“青楼小姐动真情的时候都没有智商,不然你看那些秦淮名妓,哪个不是落得一个比一个悲剧?”
“跟我一起回家吧。姑姑和田希文出去旅行半年了今天回来,爷爷让大家都回家吃饭。”黄千桦第一次邀请安瑜到黄家大本营去。
安瑜拿着性子走到她跟前:“上你们黄家啊?我有这资格进门吗?不是说黄家的饭难吃,门难进吗?”
黄千桦上前去牵她的手:“爷爷都能容忍姑姑和田希文在一起了,黄家的门槛还会让你跨不过去?再说,不是已经去过了吗?也吃过饭,进过门了。”
“那跟你妈不也是八字犯冲吗?”安瑜眼里眉梢都带着欣喜,嘴上却还逞强。
“不用管她,你是我的人。”黄千桦抿了抿嘴说。
安瑜认真的看着她,轻声叹气:“不怕我只是想要借你爬上黄家的大树?三个亿啊,你心里没有梗?”
“是你的话,我什么都心甘情愿的。”黄千桦还是怕的,只是面对安瑜,她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安瑜惭愧的笑了一下,不由的说她:“笨蛋!”
“走吧。”黄千桦拉着她上了老爷子专用的送来她的车子。
然而,果然不出安瑜所料的是,入了黄家的大门,沙莞华如冰刀的目光,可是死死的盯住她,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不过,她那狷狂的本性也到底还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照样敢当着她的面去调戏黄千桦。只是,黄千桦一直收敛着,没有太过放肆,她也就懒得去针对沙莞华。
“老爷子,这是跟圣皇合作的一千万,我现在暂时也能还的只有这么多。虽然,我也是挣了圣皇的钱来还给您,但还是请老爷子收下。”席间,安瑜开了张支票,恭敬递给老爷子。
“这钱是千桦的,你们自己饭后自己商量要怎么处理。”老爷子示意她打住:“还有啊,莞华是千桦的母亲,再怎么也是你的长辈,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还很多。你就跟她赔个礼,往后以前的恩怨都就这么散了。”
黄家席上的人各自面面相觑,看这样子老爷子是默认了黄千桦和安瑜在一起了。这头明知道沙莞华和安瑜是针锋麦芒,竟然出来当面缓嘏了。
安瑜何等聪明,一听这话,立马斟了杯茶敬沙莞华:“沙院长,以前我年轻不懂事,性子狂傲了些,还请多多包涵。”
沙莞华完全没有料到老爷子竟然能容忍黄家的姑娘一个个都跟女人搞在一起,竟然这个时候还当着全家人的面要她和安瑜冰释,肚子怄了一股子的怨气,这杯茶也不知道要怎么喝得下去,摆起张脸来硬是不接这茶。
“莞华,这茶喝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子。安瑜这公司规模大,根基稳,也不辱没了千桦;往后也定能和圣皇并肩共进,也算是门当户对了。”老爷子见她不肯喝,再来加催了一下。
沙莞华这下心里开始打起算盘来,心头一盘桓:“这茶要喝也成,她公司那头得分三成股子给千桦名下,圣皇也得入股进入股东高层。”
安瑜牙根一咬,要换作平时,早就问候她了,她这狮子大开口得也太过份了。但,这回她却把这只死蟑螂给咽回到肚子里去,因为如果没有黄千桦那三个亿,她也开不起这公司,要分她股份也是应该的;“好,您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沙莞华以为自己狮子大开口能给安瑜一个震慑,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一下,一怔不由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既没开口谴责她的贪心,也没有开口帮安瑜说话,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一句话也没有吭。
沙莞华没法子,条件是自己开出来的,话说出了口也就不好再改,只好勉强接过安瑜那杯子,带着愤懑一口喝光。
“我怎么看好像老爷子早就料到了今天的局面,才完全没有开口啊。”饭后,田希文和黄芳菲坐在庭院的凉亭里聊天,提到饭桌上安瑜给沙莞华敬酒的事儿。
“我也觉得,就像当初安瑜在黄家拿走三个亿的时候,爸也是这种态度;真不知道他老人家心里头怎么想的。在两件事上,黄家亏也好,挣也好,他似乎一点也不上心。”黄芳菲因为天气有些凉,紧紧的握着田希文的手。
“咳咳~”安瑜用过饭后出来散步,见她俩坐在石阶上,刚好听到她俩在对话,清了清嗓子,走过去说:“其实,我跟老爷子有个约定。”
“怎么回事?”黄芳菲转过头来问她。
“什么约定?”黄千桦一下没看到她,走出来刚好看到她走到这边,也就跟着她身后一起过来,刚好又听她提起约定的事,便问起来。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亲热来着,后来你被你妈揪着耳朵拽走了吗?”安瑜扫了一眼黄千桦;“之后啊,有仆人来请我,说老爷子让我到他书房去一趟。我还以为是沙莞华打了小报告,让他打发我滚蛋呢。
不过,事情并不是这样。他那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你四叔打算垄断有来去市的野心。他跟我说你四叔跟他年轻的时候最像,轻狂而j□j,想到的事肯定会做到。如果你四叔真的是打算把整个黄家和有来去市给颠覆掉,那你们这群在黄家里娇生惯养着的少爷千金在倾巢湮覆之下,肯定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他要我拿上三个亿离开黄家。一来,是如果黄家真的跨了,这三个亿可以给黄家一个翻身的机会;二来,也是为了保证千桦你的下半生。
不过,后来谁也没有估到四叔真正的目的;他自杀了,那这些钱的预备就没有意义了。我打算还给老爷子的,可是老爷子没有收回去,而是告诉我,沙院长讲究门当户对。我一介草根,无权钱势力,是不可能跟千桦在一起的,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一定会被她暗里明里打压。因此啊,他就把这笔钱留给我了,让我自己去发展,也是为了让我有一起可以跟千桦在一起的底气。老爷子其实对你们都挺好的,用心良苦啊。”
“难怪爷爷那时候会安排人一路保护我到中央去。”陆千扬和景颐也是后来才到,但也听到了安瑜的话。
景颐也说:“看来老爷子早就已经洞悉了四叔的野心,只是没想到四叔最后的目的却是这样,只为了给老爷子一个这样的报复。”
安瑜说着话,没有留意到沙莞华什么时候也到了她身后;黄千桦是知道的,她却没有吭声,就是想让她老妈听听老爷子的这些打算和安瑜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的居心不良。
安瑜听到后来的这两个人说话,一回头看到沙莞华也在,不由的一怔。沙莞华却是假意咳嗽一声,转头就走了,谁也没有理会。
“四哥的死,肯定让爸受了很大的打击,其实爸老了,他已经渐渐开始明白自己的j□j给孩子们造成的阴影。只是,没想到四哥还会给他这么一个重创;不过,到底还是让他彻底的转变了。不然,我们这几个想要在一起,还是有一定的苦难的。”黄芳菲果然是最贴心的小女,最顾虑老爷子的感受,最为他着想。
“也过去一年多了,老爷子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大家都不要让他失望就好。好好照顾彼此,互相疼爱对方,不要让他担心,要让他看到自家孩子跟女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也会欣慰的。”田希文将黄芳菲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肩头。
陆千扬等四个人也交首点头,表示认同。
“对了,我们这次回来,有参加一个音乐庆典;是西姆族的一个祭祀活动,特别的盛大。会有各种类型的音乐大型活动,想要邀请你们一起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田希文忽然想起这件事来,立马问起其它人。
“嗯,对的。她们的庆典因为大型而且会连续举办几个日夜不停歇,为了不影响到别人,举办地点定在深山里。我查过了,那里刚好有黄家的别墅,时间是三天后,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吧?”黄芳菲也跟着一起提议。“三天后啊,景颐那时候市里的工作能挪出空来吗?”陆千扬倒挺想去的,这一年的忙碌下来,也少有时间跟景颐一起出去走走。
“我倒没有关系,时间是可以腾出来的。你呢?你不是刚好要在这几天考记者证吗?”景颐更想她是不是有时间。
“明天下午去考最后的笔试,接下来就是等结果了。”陆千扬在这一年里补习了记者该要学习的课程,刚好到考试的时间。
“那正好,姐姐也刚好可以在考完试后放松一下。安总,你呢?”黄千桦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跟她老哥打个招呼就成了,只是安瑜那边新公司事务繁忙,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开。
“必须要有时间啊?没有也要有。”安瑜坏坏的笑着,靠近黄千桦的耳旁:“我们也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进进补了;每次都被打扰,我都要闷出火来了。”
“好吧。那就决定了,三天后一起往山里出发,到时候菲安排一辆长型的车子,大家一起去。”田希文见大家一拍即合也很开心。
三天后,她们没有要伺仆司机等跟着,田希文开着车,天色才微微的亮,路上还有着湿露的雾气。
陆千扬和景颐还头靠头靠睡得香,黄芳菲坐在副驾上也闭目养神,黄千桦和安瑜则在打打闹闹着;离目的地还有很长的路,要到入夜才能到,他们得早起赶路,也都还没有睡够。
入夜,到了目的地,那时属于黄家名下的别墅,据说还是全木制的,整栋别墅没有用一颗钉子,连任何一样铁制的东西都没有加入。
不过,三对恋人都没有人精力去研究这些,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子也够累了。用过饭,并且在黄芳菲安排好各自的房间后,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安瑜跟黄千桦一间房,她先闯进屋子里把行李往地板上一甩,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些东西,就跑出去了。
“干嘛去啊?”黄千桦问她,接着把行李带过来的衣服都拿出来晾到衣橱里去。
安瑜没理会她,抓着门在那儿鼓捣了老半天才回来,一下抱住她:“这下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来补补?”
“啊?坐了一天的车你不累啊?”黄千桦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她封住唇舌。
这下,欲/望就像被点着的弹药库,轰的一下在全身的燥点上着起了火。
这一年的想念,那么多次的被打断,早就已经积累的欲/火,在这个时候如决堤的潮水倾泄而出。
安瑜的舌深深的搅进黄千桦的口腔中,双手急急的撩起她的衣服,三两下剥去她的外套,推着她退到床边。
黄千桦被她的狂野带着走,一路退到床边,还未及反应,已经倒了下去,白色的床垫深深的凹了下去,四腿已经互相紧紧缠紧彼此。
安瑜几乎是将她的衣服撕掉的,当那两团软肉一跳入她的眼帘,她便两手一把抓住,狠狠的蹂躏,接着一口将右边猛然咬住,重重的吸吮,惹出来黄千桦一阵轻叹。黄千桦扶着她的腰,接着搂住她的脑袋,用力的将她按到自己的胸前,助她能够更好的出力。
安瑜几乎要被她的那团软肉埋到窒息,也几乎要将它们狠狠的啃出牙印来才肯罢休。她终于放开它们,吐出温热的长舌,沾着粘稠的唾液,一路向下舔噬,留恋在黄千桦的肚脐周围。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阵掠夺似的狂吻,惹得黄千桦唉喘连连,仰身弓起脊背。
安瑜却溜走了,拖着她温热的舌,地毯搜寻似的一寸一寸挪到那边毛丛密林之地,带着侵占似的霸道,张开口舌将那一片密地严密的包裹住,用舌与齿尽力的刷舔着。
黄千桦收紧十指,抓住身上的白色床单,强烈的感观刺激将她推上一个顶点,轻叹变成深重的喘息,沉吟已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
安瑜还觉得不够肆意,退去她的挂在膝腕处的长裤内裤,扳起她的双腿,将它们贴向她的腹脐胸口。她伏下身去,看着那两片小唇一大一小的张翕微颤着。她挑逗似的吹了一口气,那两片小唇瓣便渴望的张合起来,安瑜满意的送上自己的热舌,将它们搅起齿间。同时感觉到了黄千桦周身的颤动,和嘴里发出的重重沉吟之声。
j□j了一会儿,黄千桦这片密地起了一片绯红的颜色,张翕的大小唇瓣,亭亭立了起来。安瑜起了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再次伏下身去将胸前的软肉贴住这唇瓣重重的摩擦。
然而,这样的刺激远没有刚才来得强烈,黄千桦坐起了身,寻到她的嘴唇,再一次吻上她的唇,她口腔里还带着自己的味道。她轻咬着她的唇,蛮横的舌闯进口腔里搅了个天翻地覆,两只手也扒去她的裤子,使得两具玉体赤/裸相对。
黄千桦挨近了她,几乎要把她抱在身上,与她四腿交叉相坐,两处私密之地贴在一处;湿热的气息互相感染,不由的摇动腰肢紧紧的摩擦起来。这样的体/位叫人的感观发起酵来,两个人的毛孔都随着律动的节奏片片大张,无声的呼喊着快慰的声音。
不多时,两个人同时达到顶端,快慰的感觉像将她们拉上了一个愉快的顶点;然后急速的爆炸开来,在全身的上下都燃起烟火绽开似的感觉来。便着强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