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美!他虔敬的轻触她柔软的腰际,嘴唇火热的一路沿着锁骨吮吻而下。
“噢,任楀……”蔚萳脸上一阵潮红,热切的躬起身子迎接丈夫的爱抚,她不断扭动着身子,强烈的呻吟不断。
天,她好热情!任楀欲火奔腾的坐起来,一边动手解开领带,一边凝视她激情狂野的模样,她全身激动的抽搐着,不断扭着身子,伸手拉他回来。
“任楀,任楀……”
不对劲!杨任楀慢慢停止解开衬衫的动作,警觉的皱起眉头。
她太热情,有点不像平常的她,就算是闺中老手也不至于像她这样,何况她还是个人事不知的小女孩。
他不确定的轻轻抚摸她的额头,总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蔚萳,你刚刚吃了什么?”
“任楀,抱我。”蔚萳含着泪眼,舔着干燥的唇,欲火如焚的望着他。
杨任楀立刻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脸色凝重的低问:“刚刚妈给你吃了什么?”
“妈……你是说鸡汤吗?”蔚萳难受的低泣起来。她好想继续抱他亲他,他怎么不碰她了?
杨任楀难以置信的起身放开她,呆坐在床边。那鸡汤有问题,蔚萳并不是自愿的。
“任楀、任楀……抱我。”
蔚萳好像着了什么魔,身子软绵绵的,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她喘息着翻转娇躯,伸手揽住他大腿娇嚷:“抱抱我。”
“不可以这样!”
杨任楀低喘着将她推回床上,接着拉起棉被覆住她半掩半露的躯体。可惜撑不了一秒钟,立刻被蔚萳烦躁的踢开了——
蔚萳噘着粉嫩的唇办,哀泣艳绝的低语:“任楀……”
她声音破碎的恳求,杨任楀却像是逃命似的立刻起身冲到浴室,扭开水龙头不断浇灌着冷水。
该死的!
就算非圆房不可,也不是这种方式啊。
杨任楀垂头站在莲蓬头下,眼睛、鼻子全被洒落的冷水浇淋得狼狈不堪。蔚萳热情的模样深烙在他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他仍然觉得浑身燥热,理智和欲望煎熬不已。
可是,蔚萳一定比他还难受,蔚萳、蔚萳……
他暴躁的低吼一声,猛地把水关掉,然后脱下被淋湿的衣服,擦干身体,重新换上衣服回到卧房。蔚萳还在床上哆嗦着、翻转着,为了那无以名状、无法抒解的情欲,倒在床上苦不堪言。
杨任楀拿起遥控器对着冷气,把温度调到最低,然后拾起一条薄薄的被子盖住蔚萳的娇躯。
“蔚萳?”他柔声轻唤。
“任楀?任楀?”蔚萳想转身抱他,杨任楀却隔着被子紧紧拥住她,不让她任意动弹。
“嘘,没事的。”他亲吻她的脸颊,柔声哄着:“觉得很难受吗?”
“嗯……嗯……”蔚萳皱着眉,可怜兮兮的频频点头。杨任楀深呼吸,吞咽了几下口水,这才又温柔的对她说:“没关系,你可以帮自己。”
“嗯?”蔚萳难受的咬着唇,她不晓得他在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来,我教你。”他让她背转身,拉开被子,也把自己包覆进去,让她的背抵住他的胸膛。
接着他从她身后拉起她两只手,带领她探索自己的身体;蔚萳指尖碰触到自己胸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噢……”
杨任楀忍着满头大汗,柔声在她耳边说:“别怕,相信我就好了。”
“噢……”蔚萳难以忍受的发出呻吟,接着在任楀温柔的引导下,慢慢学会了爱抚自己。
“还觉得难受吗?”他柔声问。
蔚萳狂乱地咬着唇,没办法回答。杨任楀于是慢慢放开自己的双手,离开包覆着她的薄被,再把凌乱的被子拉好,让她独自在里面度过艰难的折磨。
蔚萳不断低吟抽泣着,他感觉到她越来越亢奋的情绪,身子逐渐紧绷,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水,渐渐、渐渐,终于并发出第一道惊奇的叹息。
他着迷的凝视她的神情,情难自禁地低头吻她。
蔚萳沉醉在无边无际的喜悦里,几乎回应不了他的吻,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有了反应,一点一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杨任楀突然离开她的唇,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可能没这么快结束。”他爱怜的摸着她的脸颊,柔声低哄:
“等一下如果又觉得难受,就照刚刚那样解决,懂吗?”
蔚萳眨着湿润的眼眸,一时回不了神。杨任楀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直接下床走出房间,头也不回的交代:“我先出去了。”
房门“碰”地一声关上后,他立刻冲进厨房,从冰箱拿出一整壶冰水,兜头往头上浇下,然后颓倒在冰箱门上,慢慢滑坐到地板。要命……这样整他,怎么不干脆杀了他算了!
※※※
翌日。
杨任楀抡着拳头,对着卧室房门厉声咆哮:“早餐不吃,午餐也不吃,你会饿死的!不要躲了,快给我出来!”
不要,她才不要出去!蔚萳痛苦的窝在床上,双手抱着脸。她哪有脸见人啊!饿死就算了,她情愿饿死,也不要出去!
“至少没失身,不是吗?”杨任楀的怒吼声像是要把屋顶掀掉。“真不懂你还抱怨什么!”
呜……没失身,可是最秘密的“那里”都被他摸到了啊……昨天她……呜……昨天她“那样”是高潮吗?她第一次高潮,居然被他看到了!
谁来告诉她,以后怎么办啦!
“再不出来,我就踹门喽!”
杨任楀的声音越来越火爆,蔚萳不禁怕了。
“等……等一下嘛。”她胆小的弱声抗议。
杨任楀满脸不耐的站在门边,拳头敲在房门上,厉声命令:“最后三分钟,再不出来你试试看!”
三分钟、三分钟……蔚萳可怜兮兮的抱着闹钟,数着秒针上的每一秒。
不不,她不要出去……噢!那是行不通的,以后怎么办?要出去、要出去……噢!可是她肚子好痛喔。
“五、四、三、二、一……袁蔚萳!”
杨任楀正要举脚踹门,蔚萳终于把门打开了。
“好啦,我出来了。”
她像小媳妇似的,羞答答的垂着头,杨任楀居高临下怒瞪着她,还嫌恶的破口大骂:
“也不想想自己长得有多矮!想让我把你的头抓来抡地板吗?给我头抬高!”
蔚萳垂着脸,不停疯狂摇头。
这不行。她不要抬头,反正她本来就长得矮,她一点也不介意一辈子只看着他的胸部过活。呜,她已经没有脸见他了。
杨任楀突然把她压在墙壁上,强势捧起她的脸,火辣辣、硬生生的低头强吻她。
这,还是两人结婚以来,蔚萳第一次在没有喝醉、没有被下药的情况下,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真枪实弹的体验热吻的魔力。
没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闭上双眼,交出舌头,被吻得浑身乏力……等杨任楀终于放开她时,她早就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你再这样畏畏缩缩的躲着我,我就把你拖进房间里圆房,听到没?”
杨任楀横眉竖目的紧盯着她,恨恨的威言恐吓。
“喔……”他好凶喔。蔚萳迷迷茫茫的看着他,好像……又觉得……有一点害羞不起来了。因为他……真的好凶喔。只要她爱上你,就没有后不后悔的问题了。
杨任楀口干舌燥,凝视她茫然失措、宛如迷途小羊的模样。这个蠢丫头,要她爱上他?说倒容易!
第五章
杨任楀到家一开门,只听见蔚萳咯咯咯笑个不停,屋子里却不见人影。
把门关上,往沙发后面一看,才发现她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条短到不行的热裤外加一件小可爱。啧,内裤都快跑出来了,两只脚丫还一上一下拍打着沙发。
“……什么?好啊好啊好啊,你不找我我才要发火呢……哈哈哈哈哈,笑死我……谁说的啊?”
蔚萳终于发现他回来了,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紧接着又跳回沙发趴回原来的样子,手里抱着电话,开心的继续聊天。
“好好,我知道。咦?还有谁?好啊好啊……嗯嗯嗯……”
杨任楀于是先回房间把西装脱掉,再痛快洗个澡。洗完澡出来,蔚萳已经讲完电话,又蹦又跳的跑到他眼前宣布:
“我明天要去垦丁玩喽!”她笑咪咪的说。
杨任楀扬起一支眉毛,问:“跟谁?”
蔚萳握着双手笑说:
“跟我同学啊。我们想去垦丁玩三天两夜,可以吗?”
“去啊,你高兴就好。”他淡淡微笑。
反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所有日子都要上班。
漫长炎热的暑假,蔚萳几乎每天都无聊的在家吹冷气,眼看假期过了一大半,有机会跟同学出去玩也是好的……童年嘛。
隔天,蔚萳起了个大早,兴奋的忙着梳妆打扮,检查行李。杨任楀看她行李箱装得满满的,不禁皱眉问:“拿得动吗?要不要载你到车站?”“不用了,我同学会来接我。”蔚萳大刺刺的摇头拒绝。杨任楀一听,皱眉。
什么同学?
他叼着烟走到窗台边,楼下果不其然停着那辆再熟悉不过的机车。机车上的男孩捧着两顶安全帽,帅气的中长发在晨风中飞扬。
原来他也要去……杨任楀瞪着他,把手上的烟点燃,闷闷的把内心的阴郁全吐向窗外的天空。
“你们一共约了几个人?”他转头问。
蔚萳天真无邪的回答:“大概有……七八个吧。我们要去坐高铁喔,你还没坐过高铁吧?”
杨任楀没回答她,只是背对她默默抽烟,一口接着一口。
蔚萳在房间和客厅玄关之间跑来跑去,努力想在行李箱内塞进更多东西。
他耐性的等她打点好一切,穿上鞋子,才把抽完的烟蒂弹进烟灰缸里,迎面朝她定去。
“我要走喽。”蔚萳伸手抱他一下,抬起笑脸道别。
“蔚萳……”杨任楀沉沉的黑眸牢牢锁住她的目光,接着,忽然伸手捧起她的脸,弯下腰来吻她。
这是一个悠长的吻。
他们同时闭上眼,四片嘴唇碰在一起就停不下来,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感觉那美妙的、灼热的喘息,甜美的包围着他们。
然后,他退开一点点,轻轻吮吻她饱满的下唇,一口,又一口,才慢慢加重力道,热切的贴住那两片发烫的唇办。
蔚萳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抬起双手揽住他颈项,两人又贴近了些。
她主动伸出一点点舌尖碰在他的唇办上,他像是被电击似的惊喘,然后也吐出舌尖来迎接她、引导她,让她学会慢慢在他口中探索,一如他对她做的一样。
“有烟味耶……”蔚萳晕陶陶的舔着嘴唇,他正想问她在不在意,她自己立刻又补上一句:“好香喔,有你的味道……”
蔚萳的喘息声逐渐急遽起来,抱着他颈项的双手越缩越紧。
好奇怪,她好热,可是感觉又美好得不像话。就在她几乎快要站不稳的时候,杨任楀突然抬头放开她,呼吸急促的问:
“你不是要走了?”
“去哪里?”
蔚萳眼眸失焦,茫然瞪着他的唇,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喔……我要出发了。”她全身虚软的退开几步,然后昏头转向的走向大门。杨任楀又叫住她。“嘿,你的行李呢?”
“喔,我的行李……”
蔚萳呆呆地接住杨任楀递过来的行李,呆呆地定出大门,直到她按着楼梯扶手,正要往下走时才猛地惊醒……耶?楼梯?她干嘛走楼梯?不是有电梯吗?他们的电梯呢?
蔚萳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才慢吞吞提着行李箱往回头走。
好了,她完完全全清醒了。而清醒之后,蔚萳又不禁脸红心跳,摸着红通通的热脸想着——呼……刚刚那个吻,好……好……好色喔。
※※※
杨任楀站在窗台上默默看着蔚萳把行李交给那个大男孩,然后坐上他的机车后座。男孩把安全帽交给她戴好,又把行李提上来,两人就这么骑车走了。
蔚萳这三天将怎么度过,一点也不难想像。
总之,她身边会有个帅气的护花使者全程守护她,安全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对。
他慢条斯理的回房间换上西装,一如往常的开车上班、开会,完成所有的行程后,又去蔚萳家看看她爸爸,在那儿吃过饭才回家。
自己一个人时,他把灯打开,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暍着蔚萳在家时他绝对不会买的啤酒……少了蔚萳的笑声,这屋子安静得可怕,窗外每阵风吹来,拍打在窗片上的声响都那么清晰可辨。
他独自喝着闷酒,不由自主的猜想着:
蔚萳现在正在做什么呢?是跟她姊妹淘在饭店的大床上聊天?还是跟大男孩独自在沙滩上散步?
他不经意的瞥了电话一眼,才发现电话答录机的灯号在闪动,按下拨放键,答录机立刻发出唧唧唧的噪音,接着嘟了长长一声。“您,有一则新留言”
答录机静了几秒钟,蔚萳飞扬的笑声接着响起:
“闷、闷、闷、闷、闷……亲爱的老公,下班回家,有没有觉得很想我啊?我现在要去海边玩喽!拜拜!”
真是小丫头!
任楀不禁被她逗笑了,倾身凑过来,按了一下重拨键。
“闷、闷、闷、闷、闷……亲爱的老公,下班回家,有没有觉得很想我啊?我现在要去海边玩喽!拜拜!”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快乐,他忍不住反覆听了几次,才自厌的远离答录机,关上电视,回房间睡觉。
可是躺在床上,他还是睡不着。闹钟显示着十二点十四分,不知道蔚萳现在怎么样?到了垦丁,应该舍不得这么早睡吧?
哔哔。床头上手机突然响起简讯的声响,杨任楀拿过来一看,是蔚萳传过来的,上面写着:嘿,你睡了吗?
杨任楀笑了笑,回传讯息给她:还没有。没多久,手机铃声滴滴答答的响起,接来一听,蔚萳不悦的低吼:“没有就打给我啊!”
“干嘛打?”杨任楀暗自笑眯了眼,嘴巴上却不承认。
“很不关心我耶。”蔚萳鼻子哼哼哼的发出不满。
“有吗?”杨任楀忍着笑。
蔚萳懒洋洋的问:“你在干嘛?”
“躺在床上,正要睡。”
“喔……”蔚萳听他这么说,突然不晓得要接什么,于是两个人都静默了。
仿彿有一种悄无声息的电流正幽幽回荡在相隔两地的空气里,他们竖直了急切又笨拙的耳朵,却只听见沉沉的喘息声,在彼此耳膜里起伏交错着。
过了好半晌,蔚萳才支支吾吾的问:“你……都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杨任楀淡淡一笑,只问她:“玩得开心吗?”
“开心啊。”蔚萳咬着唇,又问:“还有呢?”
“有没有乱花钱?”
“才没有,讨厌鬼!”蔚萳低低骂了一句,缠着他再问:“还有呢?”
杨任楀突然低笑起来。“是不是想我想到受不了了?”
“哪有啊!”蔚萳感觉脸颊瞬间变得火烫,不禁生气的朝手机大吼:“我根本完全没有想到你!才没有!一点点也没有!”
“是吗?”杨任楀大笑。
“你真的很惹人嫌耶。”蔚萳咬牙切齿的抱怨,杨任楀突然轻叹一声。“真可惜……”“可惜什么?”
“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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