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本人。”看出储年年的疑惑,狐狸好心替她解答,免得她用眼过度。
从屏幕上移到老祖宗的脸上,再看看坐在她周围的这些美人儿,储年年没有理由继续怀疑下去,她也相信了。
既然知道那是她们要找的,为什么她们不出去找她?
范大牌朝那三人瞧了一眼,回答储年年的疑惑,“她们三姐妹就负责去找人,找了这么多日子还不是一无所获。”
对此,三姐妹中的姐姐毫无愧色,她的长腿叠起,两位妹妹跟着摆出相同的姿势,她说:“这不能怪我们,她不是一般人,她是王,我们中没人比得过她,别说是你,就算长公主带头也一样。”
“这也说不定哦。自己不行就别把别人也想地一无是处。”范大牌和那三姐妹的关系并不是非常融洽,相反,有着相互较劲的苗头冒出来。
“你说地那么容易,那你去找她啊。”
范大牌说:“我不方便啊。每天都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我去做,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逃犯,怎么能公然出现在王的面前。”
大家都看向李莲花,她不是逃犯,她虽然也是明星但是没有像范大牌那么不要命地捞钱所以工作应该很少。见大家都注意到了她,李莲花轻声说:“我不想参与其中。”
“不成,你必须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范大牌抬手揽住她单薄的肩膀,把她拉向自己,蛮横地说。
“我们几个都没有权利劝王回青丘。”她们叛离了青丘国,也就失去了责怪别人的权利。
其他人一言不发,若有所思。三胞胎中的老大接了一通电话以后对大家说:“公司有急事,我现在必须回去。再谈时间我会让我的秘书联系你们。”
两位小妹随后站起来,右边那位看起来很正经的美人说:“我就是她的秘书。”相对于那位,左边则显得活泼一点,她摆摆手,脸上有灿烂的微笑,“我是她的小秘。再见哦,长公主好想和你聊一天哦,以后有机会一定来找你,国师拜拜,将军拜拜,还有可爱的小狐狸拜拜。”她抱着储年年亲下一口,储年年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包围,措手不及之下被占了便宜,她则在纳闷那人为什么要管自己叫小狐狸。
事情谈到一半就没了下文,储年年和潘多拉相对无言,最后储年年问她们:“还要继续找人吗?”
“随便吧。”狐狸只觉得头疼,族人向来如此,随行自我,会有这样的结果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已经决定放一边了,范大牌却还没打算离开,她搂着李莲花,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她手里的遥控器开始换台。
“你还留着干嘛?”主人言下之意是要赶人了。
“休假啊,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这里虽然破烂不堪,但是住久了也习惯,没什么好挑剔的。”范大牌笑眯眯地说,她把李莲花搂地更紧,李莲花看上去并不情愿,但是意外地是没有反抗,任由她抱着。从她僵硬的身体看出来她并不喜欢这样。
“这里不是酒店也不是度假胜地。麻烦大明星不要再屈尊留在破烂的地方,抬起你高贵的脚回到你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好吗?”
“我想不想要做我的独家爆料,我可以给你内幕,我只告诉你一个。”范大牌勾勾手指,用眼睛挑着储年年过来。
储年年心动了,她的职业习惯已经深入到她的血液里,范大牌的话让她热血沸腾,开始在心里计算如果拿到范大牌的独家新闻会造成多么轰动的效果,无异于一颗原子弹丢下去。
储年年纠结的神情落入范大牌的眼中,她捧起储年年的脸蛋,说:“果然可爱地不像话,年年,我可没忘记一直都很喜欢我,要不这样,我把你收进我的房里,让你做二太太。”
“为什么是二太太?”储年年出于直觉反问,心想不对,重点不是这样。
范大牌看向身边的李莲花,对储年年说:“因为她先入门了,你没猜错她现在是我的人……呜……她只是害羞了。”范大牌那张漂亮地随时可以上封面的脸变得扭曲,储年年看到李莲花用手肘狠狠地击打范大牌的肚子,那一定很疼,一般人肯定痛死了,何况是美人呢。
“住口。”李莲花目露凶光,任何人都能看出她是想杀人,唯独范大牌看不出,她说:“没关系,储年年不是外人。”
“就算她不是外人,也不会是你的内人,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年年,跟我过来。”长公主牵起储年年的手,把她从范大牌面前带走。刚才储年年被调戏地很彻底,储年年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是真傻还是故意装的。
老祖宗的脸就在她的眼前,随时可以把嘴唇贴上去,储年年脑海里都是那些歪点子,突然一个念头让她亢奋起来,“你到现在都没有便会狐狸是不是代表你以后能长时间保持人的模样?”
“我不敢非常肯定,但是,我有更多机会和你以人的模样相见。”储年年的笑意感染到了她,她如今是一半的人,只是没告诉储年年。
“那就好。”储年年心里宛如烟花炸开,顿时满眼姹紫嫣红,好不灿烂。
“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狐狸用自己的手去拥抱她感受她,这份踏实感,是无论多好多真实的梦都不能给的。
储年年把嘴唇贴在狐狸的耳朵边,把她脑海里想的那些不好的东西统统说给她听。
她不是三岁小孩,她这把年纪,虽然离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有点距离,但是在经历了那么多日子的等待后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抱住爱人,她的冲动就像藤蔓一样滋生像浮萍那样疯狂蔓延,很快占据了她心中每一个角落。
“为什么要等以后?”
两人明明没动过,身上却开始冒汗,火已经被言语和眼神点着,她们就差到达一个度,只要到了那个度,她们会像被引燃地炸弹那样爆炸,粉身碎骨,再不能完整。
“因为我怕你一会儿又就变没了。”
“那还要继续等,等到什么时候?”
这一句话,加上老祖宗的眼神嘴唇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勾引她,储年年告诉自己再不能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她会枯竭而死,她用尽全部力气抱住了老祖宗。
狐狸心里充满了叹息,真真切切地用身体去感受她的温度,嘴唇吮吸着的是真实的唇,舌尖那么热,舌尖深入她的口中,勾来丝丝琼浆玉液,将她的味道吞入口中,身体因此而发热,这是动情的象征,只是一个吻,她却变得双腿发软。真不像她。她在自嘲,看储年年也好不到哪里去,储年年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脸颊浮现红云,她哪里像她说的那么平凡了,分明是美的惊人。储年年的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胡乱摸着,乱无章法,所过之处却变得敏感起来,梦造地再真都是假的,唯有此刻是真实存在的。
储年年的温暖变成了灼热地炭火,她并不想远离,而是想更靠近,最好把这团火紧抱在怀里,把自己烧地尸骨无存。
在梦里演练了无数的事情发生在现实里,储年年还是一个光是解扣子都会手指发抖的学生,她在抱怨自己的衣服为什么那么多扣子。“我自己来。”狐狸握住储年年的手指,储年年对上她的眼睛立刻不好意思地头低下去,刚才的行为就好像她是好几年没吃到肉的野兽。
储年年被老祖宗按到床边坐下,老祖宗在她面前以叫她心急如焚的速度解开身上的扣子,现代人穿的衣服不能说好,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在这个时候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我们从哪里开始?你上次怎么说的还记得吗,你说你看了不少东西,想用在我身上。”
老祖宗取笑的口吻让储年年脸红地像要烧起来,她把火烫的脸埋进老祖宗饱满的山峰中,“我那时候是瞎说的。”
“既然你说是瞎说,我也不当真,不过你不要后悔,机会只有一次,是你自己不要的。”狐狸低头对着储年年的头顶说,储年年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身上,储年年没注意到她抱着的人在发抖,如果她知道自己对老祖宗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的话,她一定会骄傲到翘起尾巴,前提是她先把尾巴长出来。
“要,我要,我没说不要。”储年年急切地说,她急忙站起身,抱着老祖宗调转了两人的位置,老祖宗背对着床,被储年年双手一推,很顺从地倒下,倒下后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自然地摆出了诱惑的姿势。
储年年看着床上的老祖宗嗓子眼发干,她脑袋里的想法变成了浆糊,想好的东西全都变成了一团糟,人就在她面前,她想不起该从哪里下手,于是傻傻地看着,痴痴地望着。
老祖宗张开手臂,对她说:“抱我。”
储年年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在她抱住自己的同时,双手抱住了她。
耳畔是老祖宗亲口指点的闺房秘术,储年年听着,脑袋里的浆糊还是浆糊,只是此时开始滚烫冒泡,连带着她的鼻血都有流下来的冲动。
若说有什么不同,储年年意识到自己变得很容易受老祖宗的影响,老祖宗妩媚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让她骨头酥麻不说,下腹传来一阵阵滚烫的热潮,她还发现老祖宗的身上有一股迷人的香味,让她宛如上了瘾一般。
“可以开始了吗?”老祖宗微笑着说,她可等着储年年来‘吃’她,不管是谁拿筷子,最后躺在盘子上变成美味被吃掉的一定是储年年。她是饕餮,是最挑嘴的美食家。
墙壁貌似有点薄啊。潘多拉捂住耳朵,把那些少儿不宜的声音排除在外,她还是孩子,就算是在前世她活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但是到死她的感情都是一片空白,和孩子无异。
长公主的声音对房间里的另外范大牌和李莲花也有一定影响,李莲花略有动容,只是苦苦压抑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头,关节发白。
范大牌则贴着她的耳朵,舌尖若有若无地触屏她的耳廓。
“回家,好不好。”范大牌轻吐热气。
“我要看电视。”李莲花两眼直直地盯着电视,电视上再放什么都不重要,她
101、第 101 章 。。。
就是不能回那个家。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我更好看。”范大牌说,她的手沿着李莲花的大腿来到她握成拳的手背上,钻入她的手心,分开她的拳头,手心被汗水湿透,何须忍,她又没要叫她忍。
潘多拉想大叫,这些大人是怎么了,难道不应该顾及她的存在吗,她毅然背起包去楼上找她的那些姐妹玩,这些大人太没公德心了。
“不……我不要……”要说的话被范大牌全数吃了进去,范大牌吻着她的同时看着她的眼睛,眼中有了火苗,她知道李莲花会说什么,一定是拒绝的,李莲花爱说她不爱听,偶尔说几句是情趣,但是她更想看到李莲花这座冰山融化,就好像上次那样,羞怯恼怒又渴望的神情,好想再看一次。
102
102、丑媳妇总要见婆婆的 。。。
“不回家也可以;你喜欢在别人家里;我随你,没意见。”看吧,我对你多好。范大牌为了表示自己的迁就;还特地朝里面使了眼色;那对关上门来热闹;她们也可以,里面外面春意盎然,别有一番滋味。
到底是谁有这个念头!李莲花在心中默默地反驳;她的视线中出现一只白净的手;手指游走在她胸前;是蜻蜓点水似地移动,在她胸前浑圆上打转;指尖隔着衣服绕圈圈。
那只手被李莲花出手抓住,范大牌看着她压抑的表情,说:“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是直接在这里我脱光你的衣服做里面那对人在做的事情,要么是回我家,到我的床上,我们慢慢地来,熬个一天一夜,再多就不行了,再多我怕我会手软。”
范大牌吐气如兰,眼神妩媚,化作无形的丝丝缕缕,要把李莲花网住。
她在心里倒数321,她给李莲花做准备的时间一到,她就照自己的选择来。
不管是这里还是家里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她都没关系。如果李莲花有意见,那也没关系,她会让她没意见的。
李莲花在那人眼中到了必得的信息,好似在说你拒绝多少次她就会坚持地比这个还多一次。她与那人过不去,无非是怕她在下一秒又换了一个模样笑着说刚才是骗你的。
她在犹豫的刹那,发现自己已在那人的身下,那人悬在自己的上方,而自己眼中只有她狡猾的笑容。
“看来,你喜欢在年年家里,我是不介意啦。”范大牌故意曲解她的话,一手钻入李莲花乌黑的发丝间,另外一只手则是往下滑去,来到她并拢的腿间,手爬进她的裙摆下,以缓慢地速度爬行,感受她腿内侧细腻如羊脂的肌肤。“你听听,年年叫的多甜,叫得我耳朵都酥了。等下我要让你叫得比她还好听。”
“慢着。”李莲花轻声阻止了她的动作,范大牌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等她接下来的话。
李莲花无奈的口吻说:“到你家里,不要在这里。”她做不到范大牌这种不要脸的程度。
她的话引得范大牌笑起来,她就知道李莲花一定会这样说,她不意外,虽然为不能继续下去而惋惜,但是能让李莲花软化,她也没有遗憾了。
沙发上早已没有了两人,只有那些痕迹和上面的余温记得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清水清水清水,以后会在作者有话说里补她们的肉。】
储年年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狐狸把这个当秘密藏着,其实是想等储年年自己去发现,不然她自己说出来太没面子。只可惜储年年迟钝到一定程度,完全不知道自己得到了天大的好运。她照常吃照常喝,像平常一样赶早去上班。
她觉得发生在她身边最大的变化是一天时间里有半天可以看到大美人出现在她面前,她已经觉得幸福地好像到了天堂一样,何况这位美人还能当宠物使用。家中暗暗藏着这样一位美人,她不愿意与别人分享,只想私藏老祖宗的美好。
储年年看到自己内心的黑暗面日益剧增,她做梦时才敢偷偷去释放自己自私的一面,其他时间里想都不敢想,生怕被老祖宗看到自己黑暗的一面。她想把老祖宗锁在家里不许她出去。
每次带着老祖宗出门,哪怕是在小区这边走,她都会因为别人那惊艳的目光而妒忌,心里不断冒酸水。以前她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是最近一段时间里发生的,她怀疑是自己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会做梦梦到自己用锁链把老祖宗锁起来这样不和谐的画面呢。
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老祖宗一定会很失望。储年年不敢忘记自己先人的教训,她一想到那个后果就心颤不已。
千万不能有那种念头,就算有,也要忍着。储年年双手握拳头使劲催眠自己。
储年年自以为自己把心事藏的很好,这一切都落入狐狸的眼中,她亦是在疑惑,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喜欢看储年年矛盾的表情,明明自己在储年年的梦里被囚禁起来,她不但不恼怒反而是会开心,这不像她,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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