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袖珍型的小狐狸让储年年的眼中不断冒出来的心形泡泡,她蹲□,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去试探这只小狐狸。
小狐狸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它的嘴巴小地只能咬下一只手指的前端。
这一口咬的不痛不痒,储年年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去揉它的肚子,小狐狸放开了她的手指,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玩够了?”
听到老祖宗的话以后,储年年抬起头,她这才注意到老祖宗没在笑。
不详的预感爬上了储年年的心头,她发誓她看到老祖宗背后冒出了奇怪的黑影。
狐狸伸出手,那只巴掌大的小狐狸就跳到她的手心,呜咽几声后消失不见。
“时候不早了,年年,我们把正事办了吧。”
“什么正事?”老祖宗求求你不要用这种奇怪的口吻说话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
狐狸握住储年年的手,把她拉进房中,顺手把门带上,把月光和喧嚣关在门外。
“老祖宗,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很不正常,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大姨妈了。”屋子里连等都不开,是老祖宗舍不得点蜡烛吗,储年年本来就怕黑,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她的神经紧绷到极限。
老祖宗压在了她的身上,储年年抬手抱住她,她怕黑,借用老祖宗的问题让自己安心。
但是老祖宗却没有允许她这么做,储年年的手被抓住扭到了背后,狐狸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这已经不是奇怪能形容的,简直是变态,储年年被迫跪在柔软的床上,脸抵在丝绸之上,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和平常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都不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在不是非常累的情况下我会继续更新的。如果不更新我不会在微薄里通知大家。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的希望只有一个:多赚钱。
大家吃好喝好睡好过年开开心心,来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69
69、第 69 章 。。。
69。
储年年像一只落入天罗地网中的笨鸟;如果她聪明点应该知道放弃;偏偏她还不知道大难临头死期将至,仍不放弃地挣扎着。
“老祖宗,你这又是想干嘛?”她勉强抬起上身;声嘶力竭地朝床边的老祖宗吼去。
人不在?刚才还在这里的;那人呢?
费了好大劲才转个头;这时候储年年看到了老祖宗就侧躺在她旁边,一手拖着腮,像是欣赏斗蛐蛐似地看她此刻的窘态。
储年年气的脸上能滴出血来:“放开我!”
“放是一定会放的;但是要先看你配合不配合。”
“老祖宗你今天说的话真的很奇怪啊;还有;你干嘛要把我绑起来?”即便是把脸埋起来,也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储年年恼羞成怒,满脑子都是想要拿平底锅把老祖宗打飞的念头。
“年年,你不应该骗我。”狐狸想是时候逼问了,储年年把脸埋在被子里的样子像极了动物世界里的鸵鸟,只是和电视上的鸵鸟不同的是,储年年这只鸟更可爱。
“你发现了?”储年年惊讶地说。
狐狸脸色微变,沉声说:“你决定坦白从宽?”
“哦,我不知道原来你在乎这种事情,其实就是我有把你做的菜带去给同事吃……不是别人,她叫刘秀……”储年年说完,发觉从老祖宗那里传来的气不但没恢复正常反而更加寒冷,她不禁转过头去,发现老祖宗美艳的脸庞上结了一层冰。
“你继续坦白,直到有我想要的答案为止。”狐狸的手捏成拳头再放开,请放在储年年的背上,指尖在她脊背上打转。
储年年的身体抖动着,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继而变成抽气声。
“我……我不知道……哪里……需要坦白……的……呜呜……”被老祖宗这样一弄,储年年了解到自己会怕痒到一点都不能忍受的程度,就像是现在,老祖宗摸到了她的腰侧,她浑身的笑神经都被带动起来,她趴跪着的身体抽搐着。
眼泪都出来了,储年年看向老祖宗的目光湿润地像正在下雨的天空。
“东方子墨。”
“嗯?”储年年的表情说明她脑海里是空白的。
“你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愿意出手帮你?”
老祖宗的声音入耳就能让人骨头都酥麻地好像放在油里炸过,储年年在享受之余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温柔背后藏着危险。
“她只是要我以后好好工作。”储年年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诚实过。
指甲在储年年的脊背上轻轻刮过的地方有细微的电流产生,储年年扭动着身体,之前是为了逃脱,现在则是为了抹去那怪异的感觉。
“不要骗我。”狐狸的气息吹拂在储年年的耳畔,她朝储年年的耳朵里吐了一口气,储年年缩起脖子,把发红的耳朵贴在床上。
“我没有骗你。”
到此时,狐狸看出了储年年并没有撒谎,说动东方子墨出手相助的代价是如此简单的事吗?亦或者,这个只是储年年的特别待遇?
明明答案说出来了,老祖宗却还是不愉快的样子,储年年纳闷不已,问:“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本来我是打算放开你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储年年心想,老祖宗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改变主意!可是她的抱怨很快就消失不见,狐狸来到她的身后,将她身上的扣子一件件解开。
“我不要!放开我再说!”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害怕,储年年本能地在狐狸身下扭动着。
“别动,乖,最后一粒扣子,好了。虽然想让你身上的衣服变没很容易,但是我还是喜欢亲手替你脱衣服,年年,以后离东方子墨远一点。”
“她是我上司,我怎么离她远?”
“她对你不怀好意。这次又出手帮你,分明就是想借机拉拢你。”狐狸说着,手在储年年洁白的身体上游走,握住她一侧的丰盈,让坚硬如石子的红果子从她指缝中跳出来。
储年年喘息着,她把发烫的身体贴着柔软的床垫磨蹭着,好像浑身爬满了蚂蚁,又痒又热。
“才不是这样……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事实上我没那么自作多情。”储年年低声说,“没准她是看上你了。”
储年年不是没做过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变成大美女的美梦,但是梦归梦,她还是能分得清现实和梦境的。像女魔头这样挑剔的人会喜欢她,除非是她疯了。同样的,她有时候也在想,老祖宗会喜欢她是否只是因为老祖宗能接触到的人只有她一个人,如果让她看见其他人……
“你在想什么想地这么入神,我已经钻进你身体里了,你还能走神,是不是开始嫌弃我?”狐狸不乐意她无视自己的存在,加重了力道,同时拇指按住那肿胀的蕊珠像碾豆子一样对待它。
搅动声传入储年年的耳朵里,储年年把身子缩得更紧,连带着把在她身子里的异物也绞紧。
老祖宗的存在是如此明显,储年年的身体泛起红晕,如同布满了晚霞的天空。
她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体被迫保持在一个让人羞涩的姿态,正因为如此,储年年的身体越发敏感,发丝垂落在她身上的感觉都叫她受不了。
狐狸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老祖宗的每一个进出都带来灿烂的火花,储年年的理智被瓦解,她失神地重复着老祖宗的话,说出让她开心的话来。
急促的喘息成了这个世界全部的声音,迷蒙的双眼饱含泪水,储年年像刚出生的猫儿一样颤抖着,叫人怜爱。
储年年突然说:“解……开……绳子!”
“什么?”老祖宗纳闷不解。
“解开绳子。我不要这样子。”储年年摇头说。
束缚着储年年双手的绳子被老祖宗变没了,储年年的双手一得到自由,顾不得双手因为长时间绑缚而发疼,她转过身,用力抱住老祖宗,“我习惯抱着你。”储年年为自己的大胆放浪而脸红。
狐狸笑了,她在储年年耳边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储年年在高~潮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大声地说我爱你。
狐狸故意在储年年面前抚摸储年年留在她肩膀上的粉红色吻痕,储年年哼了一声,把被子拉高。
“原来你喜欢被绑起来,然后这样,那样……”
“没有,没有!”储年年坚决否认。
“下次我们换个花样来。”
“不行。我不同意!”
“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为什么不是你被绑起来?”储年年发问。
“……”狐狸片刻后说,“还说不要,其实你很想要的吧。你看,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才不是这样,你根本就是在误解我的话。”现在说什么老祖宗都听不进去了吧,储年年替自己喊冤,她才没有这么变态呢!
储年年从卧室踏进客厅的第一步落地后没有迈出第二步。危险近在咫尺,储年年的双手握紧,手心有热量涌出。
风带着杀气迎面而来,储年年伸出手去挡,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平底锅和一把菜刀在空中相击。
储年年往后退了一步,菜刀则是退了三步。
储年年和潘多拉对视,潘多拉深沉表情看起来像一个大人,而储年年则是完全看傻了眼,被潘多拉握在手中并且作为武器的刀子很眼熟,她想起来那是她的菜刀。
“拉拉,你把菜刀放下,小朋友不应该拿着刀子到处走。”储年年用平底锅保护着自己,一步步朝潘多拉靠近。
“你不要妄想欺骗我,我已经想起我是谁!”
“你是谁?”储年年还真不知道。
“你别妄图欺骗我!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你一定是地府派来封我的坏人。”潘多拉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储年年,储年年直觉地拿出平底锅挡,有一道白光先她一步到她面前,然后用尾巴封住潘多拉的去路,把她整个人捆起来。
“放开我!”潘多拉被老祖宗的尾巴团团围住。
老祖宗不慌不忙地说:“年年,你把浴缸里放满水,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小孩。”
“不要!”潘多拉因为老祖宗的威胁而恢复了冷静,她正视眼前的人和狐狸,潘多拉的记忆复苏,她的确不了解这两人的身份,但是她知道,她们对她很好,不会伤害到她。
“现在还把我们当坏人吗?”
“放我下来。”潘多拉低声说。
狐狸不慌不忙跳了出来,她从菜刀和平底锅之间走过,说:“今天早餐吃什么?”
“哦,哦,我想起来了,白粥。”
“又是白粥?”狐狸不悦地说,“你就不能换个花样吗?”
储年年从冰箱的冷藏室里拿出结成冰的米,然后放进高压锅里煮粥,她从潘多拉手中拿走菜刀,说:“你们都去刷牙洗脸,拉拉,你刷牙了吗?”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我生前是统领三军的大将,我杀过的敌人比你踩过的蚂蚁还要多。”潘多拉不甘心自己的菜刀被抢走,她跟在储年年的身后进厨房。
大将?储年年低头看看只到自己腰侧的潘多拉,忍不住笑起来:“就算你生前是当女王的也要给我刷牙!”
潘多拉抓着牙刷和杯子不甘心地爬上椅子在水龙头前刷牙:“虎落平阳被犬欺。”
潘多拉苏醒后断断续续想起了生前的那些事情,脑海里关于过去和现在的记忆全部混杂在一起,时不时地头疼着。
有些东西她没忘记,那就是不要惹家里的这只白狐,还有就是储年年做的菜非常好吃。
吃着早餐听潘多拉讲她的过去。
潘多拉的前世储年年已经看过,知道她就是那个战场上女扮男装的小兵,也看到她在生死边缘捡起一把残破的剑奋勇杀敌。
潘多拉说她出生在一个平常的农家,连年战乱,家中只剩下垂垂老矣的父亲。那年父亲也被写进了征兵册中被要求上前线,她无法看着自己父亲这把年纪了还去当兵,就连夜换了男装替父亲进军队。
此后连年征战,她一心只想平平安安回家,直到有一日她在濒死边缘拿起了剑反抗,没想到被她杀死的人是对方主将,从那时起,她几乎是被推着前进,之后几年里她辛苦隐瞒自己的身份,期望有朝一日战争结束,她能放下当下的身份做回原来的她。
征战五年,终于大获全胜。她在朝堂之上向当时的皇帝求去,皇帝欣然同意,她便放下朝中身份轻装回家。
而后一年,军中同僚欲来她家看望她,她红妆罗裙相迎,只是没料到迎来的是杀戮。
“我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心有不甘,由黑白无常带着进入地府,到那里我问他们,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当时我就看他们支支吾吾似乎有所隐瞒,我就想办法从他们手里抢来生死薄,发现我的名字被反复修改。”
“后来我把刀子架在阎罗王身上,他才肯告诉我真相,我命不该如此,身为女儿身,却抒男子志,他们为了纠正错误,于是造出我的死劫,将我送进地府,让我赶紧投胎转世好抹杀这一世的错误。”
“我偏不要接受他们的安排,要问他们讨回一个公道。所以我就在地府中徘徊了数百年,直到不久前,他们使诈将我送进这个孩子的身体里。”
潘多拉平静地说完,储年年和狐狸互看一眼,储年年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潘多拉说:“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的,我一定要找机会回去报仇。”说着夹了一块脆瓜进嘴巴里。
储年年心想自己是真的捡了大麻烦了,她说:“那你……”
“再来一碗。”潘多拉唯有微笑才像是小孩子。
“年年,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老祖宗慢吞吞地提醒储年年,储年年看清楚时间,发出绝望的尖叫。
等储年年风急火燎出门以后,老祖宗看了潘多拉一眼:“我从不养废物。”
“养我的人是她不是你。”潘多拉不屑地说。
“你要保护她,我知道你有能力保护一个人。”
潘多拉瞪着她:“没人可以指使我!”
狐狸的尾巴对准她,同时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把你淹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潘多拉把脸埋进碗里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0V0 过节综合症:牙疼(吃了太多牛肉干鱿鱼干鱿鱼仔等等),胃疼(什么东西都往肚子里塞),眼睛疼(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嗜睡(床……床……)
前面埋下无数伏笔,从这里开始可以一点点爆破了!亲,祝我圆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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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
70。
“谁知道潘多拉去哪里了?”自厨房中传出储年年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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