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双默然片刻,秋眸噙泪说道:
“张郎!你只说对了一半!天魔教的势力能够扩展如此迅速,招揽济济人才,都是靠我们这些星宿女。但你知道吗?要成就一位星宿女,所吃的苦头比一般世俗女子所受的凌辱超过千万倍,死了多少女子才能造就一个星宿女,到了“擎天春宫”亲眼目睹后再才下结论不迟。所以我们星宿女才会珍惜的活过来,并且不择手段的再活下去!”
张心宝愣了一下,确实没想到产生一个星宿女如此之难,而且悲惨万分,非亲眼目睹确实不能骤下定论。怏怏然转移话题,与林双双如小夫妻般游山玩水,往阿房宫殿西面方向前去。
山庄占地数亩,楼阁迭起,如大户官宦退隐人家,建筑气派非凡。围墙高有一丈,延绵不见尽处。大门前两只人高石狮子,雕刻得栩栩如生,似欲张口噬人。护河沟宽达一丈,水清见底,游鱼可数。山庄内有数百家丁、女婢,男的年少俊俏,女的年轻貌美,独不见老人与小孩。
张心宝与林双双进入山庄,沿路家丁及女婢见林双双时均露畏惧之色,恭敬作礼,也不敢多看张心宝一眼。家丁有俊彦者,才敢斜视偷窥林双双,贪婪好色眼神像是企望些什麽。
到达内厅,婢女奉茶即离开。
张心宝好奇问道:“双双!山庄看似大户有钱人家,除了男仆年轻俊俏,婢女娇柔美丽外,并无奇特之处啊!”
林双双娇笑,柔声说道:
“张郎!这些只是掩人耳目而已,别小看男仆家丁,他们个个身手矫健,都有两下子,是供给星宿女“鼎炉”练媚功的实验品。那些女婢也别轻视,都是些从苦命家庭买回来的处女,训练成代代相传的星宿女,由退休的星宿女举荐优者进入后山培训,出师后分配各地,顶替退休的星宿女。”
张心宝假装听得津津有味,再探说道:
“山庄内的男女相处日久,必会生情,难保不会私奔。原来培训的星宿女还是处女呀!
双双!后山在哪里,这山庄不就是“擎天春宫”吗?难道还在别处不成!”
林双双起身缓缓走到张心宝面前,粉臀坐上他的大腿,双手搂着张心宝脖颈,楼桃小嘴贴到耳很,娇声道:
“张郎,这些小男人见到奴家那种色迷迷贪婪眼神,你不吃醋吗?刚才还有几个是我的面首呢!私奔之事太少了,只有不懂得男女情趣的小丫头和小夥子才做得出来。尝过星宿女“鼎炉”滋味的男人,谁还有兴趣去碰未经人道的处女,况且处女失身,检验追查出来后唯一死罪,谁敢轻举妄动啊!
今晚我们住宿山庄内,我最后一晚单独陪你,明天我们到达后山才是“擎天春宫”,张郎你就是星宿女的“鼎炉”了!我不能独占,由我们八个星宿女作伴,其他两派星宿女见张郎如此天生异禀,一定会跟我们索取,到时再说。过些日子再带张郎参观星宿女是如何培训出来的,到时候你可别看不起我们呀!”
“叩!叩!叩!叩!”
“谁呀!”林双双离开张心宝怀抱,缓缓走到门口问道。
“禀!“鬼”字星宿女!是总管高娇娇及勒媚媚拜访你来的!”
林双双开启房门,进来两个年约二十五、六岁,艳丽妩媚的女子,向她万礼请安后,明眸炯炯,注视着张心宝,带有敌意不肖的神色。
“哎呀!大妹子!这趟出远门还带回来这个男人,挺俊俏的,恭喜你啊!需要大姊们为你准备些什麽?”总管高娇娇说道。
“是呀!大妹子已经成就“鬼”字星宿女了,很快就会杷我们两个退休的无用之人忘记吧!现在你是海阔天空,掌权时应该好好享受,免得过几年跟我们一样呀!姊姊虽然唠叨,但都是为你们这些星宿女好喔!”
勒媚媚娇笑说道,但不怀好意,像索求什麽似的。
林双双像应酬似的,作态说道:
“两位好姊姊!所有的星宿女哪个不是你们推荐成就的,怎敢忘记如此大恩大德,这些小意思请两位姊姊笑纳!”
原来两位女总管是来打秋风的,这种陋习可能已经很久。只见林双双取出一袋沈甸甸的黄金,塞在总管高娇娇手里。
张心宝灵机一动,也递了一小袋金锞子给一旁的勒媚媚。
总管勒娟娟没想到张心宝会给她礼物,当场打开袋子,见是满袋黄金锞子,眉开眼笑,频传秋波,向张心宝说道:
“没想到林妹子钓到了一个金龟婿,出手如此大方,倒是首见,等会儿我摆上一桌上等酒菜,算是替两位接风洗尘!祝你们永浴爱河!”
高娇娇和勒媚媚欢天喜地的摇着粉臀离开卧房。
林双双厌恶说道:
“张郎!你根本不需破费,给这两个不是人的东西钱财!她们早晚不得好死,每次都对星宿女索求钱财,也不一定享用得到!”
张心宝不明就里,诧然问道:
“双双!听你的诅咒,好像恨死这两个人了,但她们不是推荐你到“擎天春宫”才能成就星宿女的吗?应该感恩才对呀!”
林双双神色黯然,叹了口气道:
“张郎!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两个女总管是同性恋者,每个刚入门的少女,或想被推荐的姑娘都得接受她们那种……变态呕心的侵犯!……只是她们的武功太高,要不然早就没命了!”
张心宝闻言失笑道:
“原来是这麽回事才派到山庄当总管,当然是对那些男人没有兴趣了!而且能把庄内的处女看管得死死的,“皇魁阴后”真是厉害!”
林双双娇嗲装作,依着张心宝,轻轻擂壮胸,撒娇道:
“死相!张郎怎麽懂得那麽多!连这个都知道,羞死奴家了!”
卧房圆桌上摆满了佳肴,还有一坛香馥浓烈的美酒,确是上等酒菜,两人食指大动,吃得张心宝舔嘴咋舌,称赞不已。
饭后休息片刻,婢女收拾残羹,送上果点后掩门而出。
林双双拉着张心宝的衣袖,轻声说道:
“张郎!等一会儿我带你去窥一场好戏,另是一番情趣,我们换上夜行衣,免得被其她偷窥者撞见,我这个老大姊面子不好摆。”
张心宝疑道:“双双!什麽叫好戏?还要换夜行衣,得如此藏头缩尾的!”
林双双脸上一红,娇羞的噘起樱桃小嘴,亲了张心宝的脸颊一下,神秘兮兮的掏了一下他裤裆里的宝贝家伙,假嗔道:
“死相!还明知故问:……你再说,我可要掐死你……”
张心宝被林双双这突来的动作震了一下,嘻皮笑脸的伸手摸入林双双的衣衫内,轻轻弹起那峰顶乳头,抖得她娇笑不已,花枝乱颤。
笑闹一阵,各自褪了衣衫,换上夜行衣,蒙上脸,飞袖震开窗户,纵身飘出卧房,二道身影如鬼魅般往东飞逝。
阁楼之颠,张心宝掀开屋顶瓦片,蹲下身来探视房内。林双双在他背后,两手搂着他的腰,双峰如绵,轻柔温暖的靠在张心宝虎背上,伸长脖子向房内窥去。
春光乍现,高娇娇赤身裸体,肌肤雪白,熟透的双峰如水蜜桃粉红圆润,双手叉腰,粉藕玉腿修长,腹下一大片浓密乌云,正淫视着被她压在床上的一个年约十二、三岁左右的女童,那娇嫩蓓蕾兀自惊骇发抖,双手抱着发育尚未完全,有如剥落壳的煮鸡蛋般的小酥胸震颤不停。
高娇娇欣然淫笑道:
“小甜心!别害怕!大姊姊不会伤害你的,今天晚上好好伺候我,过几年推荐你去当星宿女,享尽权力,吃不完的山珍海味,黄金财富多得数不清,哪!桌上那锭黄金是送给你的,只要大姊姊今晚高兴,再加一锭给你!”
年轻丫头见桌面黄金闪耀,穷苦人家哪禁得起诱惑,三餐都不饱饭了,哪见过黄金是什麽样子,贪婪说道:
“大姊姊!要做什麽事,怎麽不穿衣!要怎样服侍才给我那锭黄金?我要寄给家乡的父母,我一定要得到,什麽事我都答应做!”
总管高娇娇满意说道:
“小甜心真乖!大姊姊怎麽做,你就跟着学样!要卖力,给你黄金不是问题!”
只见高娇娇双手抚着那小羔羊般雪白的胴体,贪婪的伸出舌头,重重触在小甜心刚长成的双峰小乳椒上,不经人事的十二三岁女童瞬间小乳头挺坚如豆。
高娇娇灵蛇般的舌头并未稍停,如飞的点在双峰、小腹脐眼之上,继而拨开女童双腿,突亢的桃源小谷地乍现,粉红润滑欲滴,右唇还有一颗红小痣,极为抢眼。那灵舌就在小谷地边游动,贪婪舔舐着已经湿漉漉如江水泛滥私处。
十二岁左右的女童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清秀无邪的瓜子脸红透如柿子,不知是无助还是兴奋,明眸惘然,菱角小口张得大大的,浑身起了颤抖,摆动不已,两只小手莫名捉着俯身吸食的高娇娇的头部,想用力摩擦般,呻吟嗯哼不断。
片刻间,抬起小玉腿,夹紧她的头部,深埋里面,迎着粉臀,配合灵蛇般的舌头寻幽探胜。
一炷香时间过后,小女童已然乏力瘫痪,总管高娇娇满意荡笑道:
“很好!小甜心!你是天生的淫荡格,右唇还长颗红痣,我可要好好栽培你,成就星宿女绝无困难。这里有一很小木棍,你就照着刚才的样子,我教你怎麽用……”
总管高娇娇眼绽妖光芒,得意已极。
张心宝再也看不下去,咬牙切齿忖道:
“混你妈的!简直摧残幼苗,如此变态呕心!这魔鬼淫窟,竟利用贫困无知女童作践,该死,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身后的林双双看得兴起,跟着呻吟喘息,爬在张心宝虎背上摩擦蠕动起来。张心宝实在不愿再看,反掌拍醒她,用手比画离开。
林双双依依不拾的整理罗衫,带着张心宝飞纵对面楼阁,用手指着屋顶,掀起片瓦,招手叫张心宝过来。
张心宝低头一望,瞬间怒发冲冠,就想窜进屋内,被林双双及时阻止。
原来房间内有个女童赤身裸体,四脚朝天,如粽子般困梆着吊在半空中。勒媚媚正或咬,或捏,或用皮鞭抽打着,女童已是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惨叫连连。
女童小椒乳房已经红肿,暴露的狭窄玉门桃花源谷肿得如馒头般,还湿濡濡的点滴地面,分不清楚是汗水血水。女童哀嚎嘶叫得越大声,勒媚媚越是兴奋。
张心宝怒火填膺,恨不得冲进去一剑杀了那妖女。却不能坏了大计,乃更加坚定歼灭天魔教的决心。赶紧拉着林双双飞身离开,那欺凌虐待少女的情景盘绕脑海,挥之不去。
回到卧房,林双双已经兴奋得难以自制,迅即卸去罗衫,赤条条缠着张心宝又吻又抚又捏,撕裂了他的衣物,挑逗吸舔起宝贝。
张心宝心情不佳,见林双双如此淫荡,把满腹怒火都发泄在林双双身上,猛然撞击,噗噗作响,恣意摧折。
林双双哪知张心宝心思,只当他神勇发挥,痛快得无以复加,引发了她的野性,如狼似虎的蛇缠着张心宝不放。
张心宝已练就金刚不坏之玉杵哪是她招架得了的,频频变招换式,搞得林双双由快乐的呻吟转为哀求讨饶,昏眩在床。
张心宝宣泄了心头之恨,看着睡得甜蜜如婴儿般的容颜,点了林双双的睡穴,抓起夜行衣,蒙上脸,一掌推开窗户,纵身飞出,消失在夜空里。
晨曦露白,黄莺跃上枝头叽喳。
总管高娇娇敲开房门,哭丧着脸,拉了林双双衣角一旁窃窃私语,像在盘问什麽,由细声转而大吵,最后悻悻离去。
林双双幸灾乐祸笑道:
“太好了!天谴,天谴!变态的勒媚媚昨晚爽死了,暴毙在卧房,赤身裸体,私处血崩,身旁留下一根圆木棍……是捣那个地方的假阳物,还是高娇娇的贴身宝贝呢!
说不定她自己是凶手呢?戳死了勒媚媚还敢盘问我张郎昨晚有没有离开房间?
简直莫名其妙,勒媚媚是何等人物,床第功夫一流,还会被强奸而死。死后脸部表情还绽放如春天的花朵?那算什麽强奸呀!这麽死法我也愿意!
操她妈的骚婆娘!自己的同性恋姘头死了,还想赖在我们身上。昨晚投宿的就有三对,老天爷也乾脆让高娇娇爽死算了!像条疯母狗似的,见人就咬,迟早要给她好看!一清早就赶来报丧,坏我与张郎的好梦,倒了我的兴致,真是差劲!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欺凌女童!”
张心宝见林双双有如泼妇骂街,幸灾乐祸取笑死者,也闷不吭声表示赞同,连在旁整理床铺及送早餐的四名婢女也露出难得的笑容。
总管高娇娇如丧考妣的表情,看得林双双乐透了,故意亲热的挽着张心宝手臂,轻哼小曲,和另外两对俊男美女来到山庄后面。
只见后山高耸入云,有个超大的竹藤编造篮筐,由粗如儿臂的缆绳系着垂了下来,约可容十人。
张心宝一行入内端坐,总管高娇娇面无表情,职业性说道:
“你们这三对可得提气轻身,免得负荷过重,摔死你们我可不负责的!”
没人应声,高娇娇拉了拉旁边的小绳索。铃当一声,超大藤篮筐冉冉上升,迅速往山顶穿过云端隐没。
藤篮筐内,林双双娇声说道:
“哎哟!“角”字星宿女及“亢”字星宿女,好久不见了!带回“擎天春宫”的俊男还真帅!可要乐坏了你们的人马了!”
“角”字星宿女及“亢”字星宿女旁边端坐的俊男呵欠连连,倦态百出,与张心宝的神采奕奕相较,失色八分,看得两位星宿女对着张心宝频送秋波,媚眼生春。
林双双见状醋劲大发,嗔怒挑道:
“啐!你们两个浪蹄子!可别乱窥我们的龙种“鼎炉”,今年的“夺魁春宫大赛”,本组稳操胜券……如金刚硬的宝杵你们见过吗?不要脸的,别梦想亲近我们张郎!他可是汉初张良神仙之后。就算你们找来万把个俊男,也抵不上我们一个张宝!”
两个星宿女虽属不同组别,但同被林双双消遣,都不是滋味。“角”字星宿女轻哼一声,傲然回道:
“我这个“鼎炉”可比不上张公子的祖先,但你们两个可要坐稳了,听了我爱郎的字号可别摔下出去,做个碎尸鬼!”
“亢”字星宿女抢先“角”字星宿女得意沉声道:
“说起武功字号,那比得我卓情郎,长安九大金刚之一“怒剑飘飞金刚”卓人德来得响亮!”
此刻巨大藤篮筐已穿过云端,在半山之上,视野宏阔,远见咸阳城如踏在脚下。
藤蓝筐边放有糕饼及乾净饮水,星宿女各自拿了些饮水给自己的“鼎炉”男人饮用,免得高山上因气流差异,耳内会隆隆作响。
“角”字星宿女喝了口水,高声说道:
“呸!长安城九大金刚算什麽!我这情郎可是轰动武林的“快剑魔神”张心宝!”
“噗!”
张心宝正在喝水,一听此字号,愕然喷出口中还未吞下的饮水,洒得坐在对面的假“快剑魔神”张心宝头脸皆是。
假“快剑魔神”张心宝却不生气,只露出轻蔑神色,故作潇洒,不计较的举起衣袖擦拭。
“啐!这麽脏!害怕了吧!哈哈!哈哈哈……”
“角”字星宿女得意纵声朗笑,此是大功一件啊!
林双双气得脸色铁青,直碰张心宝肩膀,误以为他吓得失态,含嗔说道:
“啐!“角”字星宿女,别得意!还有几个月时间,我们可以倾囊教授张宝武功,绝对比得过你们的“快剑魔神”张心宝,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亢”字星宿女听那“快剑神魔”名号,也是一震,微露羡慕眼神,勾向假张心宝,频传情意。
张心宝则注意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