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的她,眼睛已经聚满了恐惧,原来,她也会真正的害怕吗?
其实刚刚压到她身上时,他已经无不抑制的勃 起了,却没有想到,从来都爱激烈与略带S‘M的他,会因为她的反抗而让自己如此想要一个女人。
所以,纪典优是谁?
他从未压抑过自己的欲望,而这一次也一样,当他的下半身挺立的时候,他只会随着自己的身体需求而动作。
于是,风暴来临。
12献给诺
程潇的手握着酒杯,因为纪典优的话而神情凝重。
他说:“不管她的病好不好,她都是你的,没有人会夺走她,带走她,她一直是你的。”这句话让他觉得好笑,可笑,又只能苦笑。
千帆,如果你一直是我的,只是我的,那么,你还会愿意这样轻易的舍弃我吗?那些我不在的时光里,你让纪典优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一点一滴的代替我?他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亲密的爱人,这样的一个人,是可以随意代替的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这些年来,我却不能做到像你一样,我试过太多太多次想要找别人来代替你。可是我却觉得生不如死的痛,这种痛让我遍体鳞伤,又无药可救。
纪典优走到V2的时候,几乎是像兽一样窜进去的。从程潇那张台子上过来的距离并不远,可是满脑子都是程潇近乎威胁的话语:“你想要李倾城是不是?没关系,我们各自为政,看看谁能得到她,然后——带着她,世界旅行,再,甩了她……”这话让他的内心里面突然燃烧起一团火,烧得他招架不住,只想用力的跑,跑到有她的地方看看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看到她,一秒也不愿意多等,生怕程潇这个不怀好意的人,嘴里诅咒的话变成了事实。变成了得不到她,变成了程潇带着她满世界的旅行,满世界的行走,再,甩了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他自己都不知道,愤怒的情绪让他手握成拳的害怕。
也不知道自己的愤怒为什么来得如此汹猛,但是,他也真的无暇去理会自己胸腔里的那股火气,因为,同时伴着而来的是,看到李倾城的那一刻,愤怒与火焰同时袭击着他,和他的,兄弟,也是同样的欲‘火腾腾啊。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很多时候,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是对于纪典优这样的人而言,越是有挑战性的,越是带着虐的,愤怒火焰的性,让他更是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李倾城瘦,身子被他折起来,下腹高高挺起的时候,肋骨根根的突出来,视线效果极好。而且她的身体如纪典优所想的那般,因为长年的跳舞,柔软度和运动的美都呈现在他的眼里,性感至极。
因为她是雏,纪典优也并没有让自己很慢很温柔,这本就是一种惩罚,一种带着愤怒的惩罚,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从此再无那些凌厉的语气,气愤的眼神,还有那咄咄逼人的话,惹得他发狂。
他像是一只兽一样扑向了她,把她折成的样子,像是一只矮几一样,供他玩乐与欣赏。他迫不及待的进入,她没有湿润,一直在小声小声的哭泣哀求,像寒冷中那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不停的发抖。
这样感觉让他体内的火焰仿佛找到了冰海的一角,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被淹熄。她就在身下,他就在她的身体里,没有人可以带走她。至少,在他还没有感觉到累、疲惫、厌倦、对她败了胃口的时候,她还在他眼前。
她太小,太清涩又没有任何的经验,而且还是挣扎与哀求。其实这给纪典优体内的施虐因子更加复活的信号,他的兄弟更是涨大了又一倍,毫不犹豫的进去。
李倾城的一声大叫传来,把嗓音都撕破了,有一种断裂的声音让她在疼痛中清晰的回响在耳际。是什么如此的痛,把身体变成了两半,一边火焰,一边冰霜。
她的头被按在沙发里,身子高高的挺起,这样无法动弹的姿势里,疼痛、眼泪、耻辱、还有不能面对的现实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身上的这个人,如同魔鬼一样的可怕。
他动得厉害,拽着她的手,又扣着她的腰,手上的力气大的吓人,让她已经麻木。她抽抽咽咽的哭泣,哀求,说着再也不找林沫沫的话,一再的小声重复,一再的保证,恨不得发最毒的誓言时,纪典优却突然抽离了她,结束了一切风暴……
李倾城的身子因为疼痛而一动不动,心中却因为屈辱而让整个牙齿咬着下唇,泛起一片紫。
纪典优带着饥笑又凑上来,眼睛里面还带着一抹蛮不在乎的光:“感觉怎么样?”
她连话都无法开口,因为真的说不出话来,手臂轻轻的抬起来,看到腕上一片的青紫,是被他太用力扣住而变成的。
她轻轻的蜷起自己的身子,不在乎是否不着片缕,不在乎伤痕累累,只想紧紧的抱着自己。
这一切太疯狂了,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外,让她无法接受。
纪典优淡淡的笑了一下,又压上去,沙少太小了,他的身体很重,她又透不过气来,李倾城淡淡的说:“四少,你要怎么弄都可以,只要给我留一口气,一口气就行了。”
“呵呵……”他的双手揉弄着她的酥胸,手掌带着一股劲,一股热力:“我让你不能呼吸了吗?”
“其实,只要你说要,我肯定会给的。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求于你,在我能接受的范围里,都是可以付出的。我不知道我和沫沫来往触犯是你的哪根底线,但是我真的是无意的。”她的嗓音因为刚刚的撕裂而有些破音,沙沙的,难听至极。
“是吗?包括找上程潇,也是无意的吗?”
“四少,我觉得我有必要声明,我有交朋友的权利。就算我跟程少爷不是朋友,我认识他又犯了你的哪根底线呢?”
她侧过脸去,不看身上的这个人,窗外的夕阳已经下坠,黑夜袭来,在这本就暗淡的包厢里面更是阴黑黑的可怕。
可是,她却突然不再害怕了,因为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也没有什么会比刚刚更可怕,更恐怖了。
纪典优不再说话,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带着淡淡的阴沉,与可怕。她的思绪都麻木了,只有身上的疼提醒着她,还在呼吸着,她还活着。他摆弄她后面进入,一下一下,沙发都发出大声的响。
李倾城咬紧自己的唇,不让声音泄出来。
被他撞击的声音,声声入耳,低糜不堪。
慢慢的,是什么东西,温温的,热热的,打湿了眼眶。
却一直强忍着,用力的忍着,不让它流下去。
有时候,这就是承受的悲哀。
当我们在生活中面对一件无能为力的事情时,再大的痛苦,都是要去承受的。
可以逃吗?李倾城清醒的知道,可以,可是她的哥哥呢?
她早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亲情可以去拯救,让她知道活着的价值。生活这样的困苦,无奈的选择处处显现,她能有权力说不,却没有力气挥手。
他从后面扣着她,疼,疼到麻木。
用力的撞击一次又一次,次次用力至极,疼,疼到想哭。
这可怕的人生里,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用力用力承受的?
灵魂在上空中对她挥手,她仿佛马上就要扑下去,却被肩上的疼痛咬清了意识。他咬在肩上,很用力,她大声的哭叫起来:“疼……”
有血腥的味道在纪典优的嘴角充斥起来,那浓烈的腥味似乎也带着诱惑的气息。他睁开眼,视线里也看到淡淡的血丝慢慢的变得浓烈。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肩膀上滑落,蜿蜒而下,姹紫嫣红的血液,慢慢的流下去,让他的兴奋度更是用力的加深,越来越高兴,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放开了她的腰,伸向了她的胸。
用力的掐着她,她疼的又叫又挣,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又越来越微弱,让他的眼睛也一片猩红,嘴上还有血液,却笑得异常妖孽,又凑上了她的耳垂,咬上去:“叫吧……李倾城……现在才刚刚开始……”
13游乐场5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连疼痛都已经麻木,世界停下来的静止,包括体内的血液都不再流动的的……死寂。
当脑子不再转了,眼睛不再看了,耳朵不再听了,一切,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她的身体在一种断断续续的疼痛中,让思绪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有什么东西是青春里必须要经过的疼?是成长吗?还是身体的,破裂?
纪典优也不知道是何时停下来的,他只是本能的依靠自己的思想而去做这一切。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让他如同天蹋下来的沉闷,又瞬间变成了一种失而复得般的感觉。他在这狂悲狂喜的感觉里面时上时下的跳跃,失去控制。当他发泄过后才发现,搁浅在面前的女孩已经面目全非。脑子里面对于失而复得已经变成了茫然。
长发缠绕而凌乱,一身的伤痕。被他又掐又捏的一身青紫,带着浓浓的S‘M味道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从未有过的一种难受与微微的怜惜。他重欲,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对于此事上面,他一向是随心所欲,可是这一次,他却觉得怜惜身下的这个女孩子,让他首次觉得,真的,力道重了……
已经晕过去的李倾城就弯曲在小小的矮几上,她湿湿的睫乱上面还有水珠凝聚,已经干涸的脸上有着紧绷的痕迹,一双手捏得紧紧的,仿佛已经无力挣扎而只能痉挛的样子。
这个被他伤害的一身痛痕的女孩,他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她一样,想安慰一下,可是却觉得喉咙里面有一种东西卡住了,无法呼吸。只能看着自己的手,在半伸过去的距离里,颓然的放下去,那一刻,手臂打落在了腿部,让他更无法呼吸。
纪典优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越来越没有办法面对,就像已经是一瘫乱七八糟又无法挽回的死局般,双手无措。他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迅速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衣服的口袋里还有烟,他慌乱的掏出来,手都有些发抖的点燃了打火机,好几次才点燃了烟。
他坐在背着李倾城的地方抽着烟,脑子如同断了链一样,无法思考。
听到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沈日初放开了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敲响了门。没有人回答,她还是推开了门进去。
首先进入眼帘的一切,让她都大吃了一惊:“四少?!”
纪典优转过脸来,按熄了烟蒂,神思都已经恢复过来,仍旧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纪典优:“叫个医生过来,她……受了伤。”
他高大的身躯就那样在她的面前走过,沈日初还没有被李倾城一身的伤口中镇定下来,听到他拉开了门,又关上,转过头来说:“等她醒来之后告诉她,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还有,我要她。”
听到关门的声响,沈日初才回神,赶紧的掏出电话叫医生。
她看着李倾城,又看着这凌乱的室内,想起了纪典优的话,他,要她。心里没来由的一疼,让她的手扑到了心脏的地域,一直捂着,一直捂着,好像是心脏疼痛,又好像是胃疼,她跌坐在一旁紧紧的捂着,看着李倾城。
直到那疼痛都缓过了一阵之后,连眼睛里面都因为疼痛而有了些湿意,她才整理好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刚刚进门时的状态,等着医生赶过来。
李倾城是在医生赶过来的时候才醒来,抱着自己,跌坐到地方,不断的往后蹭,害怕的全身发抖,一边摇头一边说:“别过来……别过来……”
沈日初上前蹲在她面前:“李小姐,我们只是想让医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你受伤了。一下子就好。”
李倾城嘴里喃喃的喊着不要,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抵着墙,墙壁的冰冷传递到了她的背上,才微微的镇定了一下下。
接下来的验伤她还算是平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没再说过一句话。一双眼睛在医生开始验伤的时候就紧紧的闭着,不敢再挣开一丝缝隙。就算偶尔疼痛,她也只是咬紧着自己的下唇,不言不语,不动不作。
全部的过程沈日初是看在眼里的,还好,精神上面没有出现紊乱,只是一时难以平复。待伤势收拾好的时候,沈日初一边为她套好了衣服,一边问:“齐医生,怎么样?”
齐医生回答:“伤的比较严重,你也看到了,全身上下不少处的地方都已经红肿不说,特别是比较敏感的地方,都有撕裂的伤痕,而且……”齐医生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因为沈日初的一个眼神而停止,沈日初看着李倾城,她还是如之前那样躺在沙发上,上前一步,问:“李小姐,你感觉好些了吗?四少说……有什么要求你都尽管提。”
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因为长时间的紧闭,而在暗淡灯光的刺激下,又闭了回去,嘴里的语气不温不火:“齐医生,我可以告他强‘暴吗?”
沈日初觉得太惊悚了,她处理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唯独这一次最厉害,但却从来没有想过,李倾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呃……”齐医生当然是知道纪典优是怎样的人,也不好开口,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沈日初刚一转过脸去看着医生,就听到身后的李倾城说:“那么,麻烦齐医生为我开一份验伤报告和资料,我要去法院告纪典优。”
“李小姐……”沈日初刚一开口,就被李倾城伸出来的手势而停止了,她缓缓的起身,仿佛用尽的全身的力气,眉头,嘴角都是疼痛的表情:“你不是说,我有任何要求都尽管提吗?我就这么一个要求。”
“不是,我的意思是……”
她一个眼神扫过来,看着沈日初:“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按着你主人的意思执行一切,可是我要告诉你,我是李倾城,不是别人。”
沈日初的内心笑了一下,倾城,李倾城,你的确是李倾城,可你不是万能的神。赶紧打消掉要告他的念头吧,不然的话,你受到的伤害远比现在更加剧。
她披着沈日初拿来的衣服走出‘YES’,霓虹灯下的世界纸醉金迷,身后的‘YES’夜色朦胧,宛如另一个国度。许多酒吧里面都有一种东西,据说吸食了它可以飘飘欲仙,让你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只有快乐。这一刻,她如果有多余的力气,真的想冲进去,去尝尝这个味道,让一身的疼痛都减轻,让一切都停止,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那般……
她转过身去,听着这朦胧吼叫着的音乐,像极了地狱里的亡灵哭泣呐喊的声音。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寸步难行、无可奈何、九死一生的她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双臂都全搂在怀里一样,身子都微微的佝偻,可怜巴巴又颤颤巍巍的一步步远离,到达一个连自己都已经模糊的目的。
黑色的卡宴停在她的面前,程潇从驾驶室上出来,一脸的神情凝重,看着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孤独的行走在荆棘的路上,她的眼睛里面涌满了强硬忍辱负重的泪水,在五彩缤纷的灯下闪烁着同样的光,她抱紧自己,是不是,只想要回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安全的地方?
他上前的脚步快的自己收都收不住,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李倾城的确已经走不动了,她全身上下都疼,没有力气不说,最疼的地方还是自己的心。无论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他身上都有一份温暖,让她觉得可以靠近。
大概是自己觉得太冰了的原因吧,只要有一点点的余温,都会不知不觉的想要接近。她看着霓虹灯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忧伤的面庞上,是她熟悉的,像李倾国身上的哥哥味道。
程潇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驾上,又为她扣好了安全带,发动车子的时候又按了中控锁。车子开得平稳,她一直朝着窗外,闭着眼睛。
什么时候停下来她都不知道,被他打横再度抱起,才问他:“这是哪里?”
“我家。”
她发抖,程潇抱着她的身子,当然第一时间感觉到,解释:“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回家吗?”
“但是……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