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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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毒药-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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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世界,还有什么理由让我们放弃眼前所谓最踏实可靠的一切,去相信最真诚却也最 
虚无缥缈的承诺? 
爱情?我摇摇头说不在乎,可……谁能看见我心底的泪…… 
我是在〃真锅〃碰到光的。那时侯我正在跟我的香港老板SOOPY谈买衣服的事,说着说着眼光一转就看到了坐在前面桌子旁的光。 
艳艳! 
光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大声地叫我。 
我感觉到SOOPY的眼神,于是我不自在地笑笑:你好! 
我是艳艳的男友,你好!光朝SOOPY伸出了手。 
完了,我万念俱灰。 
其实我与光已经好久没见面了,三年前他为了前途去美国读硕士,很久都没有消息,我想他是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很平静地就把他当作了一个曾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物。没多久大学毕业,我找了一家不算好也不算差的跨国公司,做了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ES,拿一份不算高也不算低的薪水,跟了一个不算正人君子也不算市井小人的香港男子SOOPY,我的老板。反正,就这样过者不好也不坏的生活。到此,我算是基本忘了那个叫光的男人。 
SOOPY是个典型的香港人,的确很适合我这种没男人会死的女人。我和SOOPY一直是一起住的,房子是他以我的名义买的。说到底,我和SOOPY也不是那种很亲密的关系,我总觉得自己和他有些沟通不畅,我不知道心理学家是否也把我们这种问题称为〃代沟〃。或者,这就是一种地域差异,在两种不同的社会形态下无形中产生的差异。 
我累了,我花了不下半个小时和SOOPY解释这个误会,好容易他才克服了心理障碍,同意我自己去跟光说明清楚一切。 
我坐进了光的〃皇冠〃里,如释重负地。接着在PIZZA HUT门口停了下来。 
这曾是我们约会的地方。在我准备下车的时候,光突然地跟我说。 
我的心砰地一跳,一下子温暖起来。曾无数次来过这个地方,怎么没想起过去的美好? 
突然觉得悲哀,如今我们形同陌路,至少在我看来如此。 
东西很快上来了,我无所谓地开始吃。光没动,我知道他在看我。 
艳艳,那男人……你boyfriend?光终于问出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呃。 
你们很好? 
呃。 
你们……一起住? 
我愣了愣,思考着该怎样回答。在慢慢咽下口中的东西后,我还是吐出了一个〃呃〃。 
我要报复三年前他的无情。 
随即,一片沉默,只听到光翻动叉子的声音。 
艳艳,为什么你变了那么多? 
我感觉得到光的迷惑、失望和无奈。因为他那只抓紧了叉子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是他情绪激动的表现,我无法忘记。 
那是三年前的夏天,我刚从偏僻的分校转到位于市中心的本部读大三。晚上,我按耐不住收敛已久的野心,去了学校后面的迪厅。我放肆地淋浴着令人眩晕的灯光,释放出了在学校里压抑已久的野性。我麻木着。突然地意识到有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我太大意了忘了在这种地方一个女孩最起码该有的警惕心。 
妹妹,一道去吃夜宵好伐? 
一张满是淫意的脸泛着烟味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四处张望,明知道这里不会有我认识的人。我似乎丧失了反抗的本能,红黄绿白的灯光更让我丧失了思考的本能。我突然地感到身上热热的,血脉兀张,心跳得连自己都听得到。 
干什么,你们!突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泛着油光的脖子。我抬头,是个很高大的男子。 
小流氓往往是识相的,这几个也不例外,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傻傻地对着这个见义勇为的男子看,有些没反应过来。 
谢谢。我除了这两个字不知还应该说些什么。 
我叫光。你也是后面那个大学里的吧,我见过你。我工商管理系四年级,你好! 
一星期后,campus里炸开了锅;管理系的〃系草〃跟信息工程系的〃系花〃对上了眼。 
后来;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每天早上他飞车带我去上课。 
光他们不大上课;因为四年级学生都在忙着找工作。我奇怪为何光总是不慌不忙的。后来有一天,我下午临时没课就独自回了我和光的家。一开门,只见光在桌边飞快地藏着什么。 
什么东西?我快步走过去,拉开他掩着的手。 
是一叠表格,留美申请。 
怪不得你总不急找工作。我冷冷地挖苦他,心里有点被欺骗的愤慨。 
其实我早想和你说的,就是怕你生气。 
有什么能帮你的吗?我阿姨在美国,有什么可以叫她打听打听的? 
不用了,谢谢。光犹豫着拒绝了。 
几天后,campus里再次炸开了锅,〃系花〃〃系草〃都搬回了学校,轰动一时的〃跨系之恋〃终告结束。 
光走的那天,我没去送他。在寝室的上铺,我听着头顶上飞机的轰鸣声,哭湿了半个枕头。 
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再爱坐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何况现在还有一个SOOPY的存在。我以一个女性的敏锐察觉出光这次找我的企图。我知道他在美国一定混得不太好,最起码钱比SOOPY多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让自己卷着一大包世界名牌去跟一个〃超级打工仔〃住租来的房子一起打拼美国,绝对不会,我确定。   
爱与欲望的天平 (2)   
这顿饭吃得不了了之。然后他拿现钞结帐,送我回我和SOOPY的家。直到我下车的那一刻,他都没说要我跟他一起走之类的话。我有点失望。 
阳性,我捏着化验单,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说不出是喜是悲。现在这个孩子成了我唯一的筹码,我想赌一把,但我不知道SOOPY会不会看BB的面子与我结婚。我只是想要一个安定稳固的家。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与SOOPY的生活,我不介意换一种说法来继续我们的接近 
冷淡的日子。 
SOOPY这天很晚回家。我很倦,但一听到门外有钥匙声就条件反射地去开门。 
他很惊异地看着我,平日里我对他不够热情,他也就习惯了。估计他今天根本没想到我会做好饭等他到现在。 
我看着SOOPY像小孩子一般狼吞虎咽,于是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口袋,取出了叠得很小的化验单。 
现在的我异常平静,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我往好处想可能是他还没心理准备吧。我宛若一个等待别人赎身的女子,那样地盼望他能有所表示爱〃钱〃的我第一次希望着不会是〃钱〃。 
我们结婚吧。我咬咬牙,终于自己说了出来,实在有些不完美。 
SOOPY显然被吓了一跳。天那!他竟然没想到过这一步。 
我们以后再谈,他闪烁其辞回避问题。 
以后?我终于怒不可遏地跳了起来。以后到底是什么时候?我火了。 
其实我……我在香港有家的。SOOPY平静地笑笑,sorry啦,过去没跟你说。不过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啦! 
我呆住了,心口痛。突然觉得恶心,想吐。 
哐当!我摔了第一个盘子。 
哐当!又摔了第二个盘子。 
哐当!再摔了第三个盘子。 
我以我的方式在发泄愤怒。 
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的眼神,感觉自己仿佛被狠狠地敲了一榔头。我知道,我完了。 
我真的哭了,在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个还不能称为生命的小东西彻底地脱离了我的正在汩汩流血的身体。我无力地抽泣着。 
我起身回家那个过去属于SOOPY和我,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家。 
吱 伴着长长的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轿车猛地朝我冲来,然后贴着我身边停了下来,丝毫没有伤着我。 
艳艳! 
我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回光返照似的突然有了一点精神抬头去看一眼已走到我面前的穿刺眼白色裤子的人。我嚅嚅地动了动嘴,紧接而来的是用尽力气后的彻底的虚脱。一直在摇摇欲坠的我眼一黑真的坠了下去。 
我念着光的名字醒来,却发现我身边的人竟是光!他露着一副被吓坏的表情,透着怜惜,紧张地在为我擦汗。 
许久,光重重地叹了一声,艳艳,你怎么总是那么轻易地就把自己交给别人啊,小孩子…… 
我抑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似乎想把跟着SOOPY两年以来的所有的委屈全都释放出来。在光面前,我似乎什么都掩饰不了。 
光怜爱地紧紧地抱住了我,一种久违的温暖环绕着我,我大口地呼吸着已有些陌生的他的气息。于是,我在光这里暂时地住下了,光替我打电话到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是一家很豪华的酒店的双人套房,有一个不小的厅。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让他定了有两张床的房间。 
于是我问了光。他笑着说,这张床是我一来的时候就想好为你留的,我没想到那么辛苦才看到你睡在这里。而且还是出于〃意外〃。 
慢慢地,光告诉了我一些他在美国的情况,留给了我他的名片。其实他不穷,硕士毕业后,他去了波士顿咨询公司。他说他只是不习惯SOOPY的那种到处一本正经而且从上到下名牌的穿着习惯。别委屈自己最重要,他说。 
在光一天天悉心照料下,我恢复得很快。三天后,我搬回了已不见SOOPY的家。这幢房子,现在真正是我的了! 
我很快就上班了,公司里却不见了SOOPY,听说他被调去香港的中国总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提出的。 
我在电话里跟光说着这一切。他时不时地呃着,态度温和,却总有些不感兴趣又不得不强打精神的感觉。 
我难过地意识到我们之间,有些距离似乎无法弥合了。 
几天后,当我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光姗姗来迟的电话。我急忙理东西下楼,却见光的车已经停在了马路边。 
我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那雅致的布置,彬彬有礼的waiter和淡香的空气……我很自然很开心地笑了。 
我的表情引起了光的注意。光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一动不动。 
我感到他想对我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我与光对视无言。 
艳艳,我……要走了。光困难地把话说出了口。公司给的休假快用完了,我该回去了。 
不然就不能报销了。 
原来如此,他的住地和代步工具,一丝难过掠上心头。 
跟我走吧,三年前的那一步因为没有你而变得不完美,我知道我只想要你!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面前的一支燃烧着的红烛在我的眼里变得朦胧而美丽。好象,我一直在等着光的这句话。 
你忘了什么对你最重要吗?我猛的一怔,是SOOPY说过的吗?   
爱与欲望的天平 (3)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光,为难地,伤心地。 
光看出我的犹豫,他大度地给了我时间考虑。他说他会给我电话。 
我一个人在屋里徘徊,我喜欢这种豪华的气息,3米长的大壁橱里有我所有的美丽衣裳。 
跟光走,我不知道面对我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 
考虑了半天,丝毫没有结果,我心乱如麻。手机响了,我知道这一定是光。 
是不是考虑好了? 
我……想说几句。 
没关系。光有些迟疑。 
离开你三年,我以为我忘了你,可我没有,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真的!但是……可能是因为我的问题,我发现在一些共同生活必须考虑的问题上,我们的想法有点……距离…… 
我一口气说了好多,光那边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懂了!光突然发出了令我恐惧的轻得近乎听不见的声音。 
……我只是想……想……要一段时间去改变自己 那好!我等你!我听见光在那边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咬着嘴唇笑着。 
那我先回去等你的消息。记住,这一辈子,我都会等你! 
光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给了我一个吻。Bye! 
Bye!我颤抖着嘴唇与他告别。 
关上手机,我哭了。   
网友评论爱与欲望的天平   
2003…07…18 12:32:20 新浪网友 真是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为了漂亮衣服和所谓的通过傍香港人得来的豪华气氛的生活而拒绝爱情的人,这样的人真是太没意思了,也许她并没有考虑过人究竟为什么活着! 2003…07…18 16:22:01 新浪网友 “许久,光重重地叹了一声,艳艳,你怎么总是那么轻易地就把自己交给别人啊,小孩子……” 
我哪里是交给别人,我是交给钱啊…… 
2003…07…20 16:54:35 新浪网友 看花花世界 扑朔迷离 夜色朦胧 纵观各种媒体 有声有色 色相具全 问:人为什么活着? 答:为了爱 是啊!为了爱! 爱唉~~ 2004…03…01 22:10:54 网友:雪钻配美人 看完了,真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感觉我该说点什么,有点像故事片!真的!如同戏剧,也许人生本就是戏,大家都戏中的人。为你感到幸运,这个男人不错,如果有缘好好珍惜吧!不知可有下文,我愿详听其中之故事。 2004…04…29 13:05:40 网友:jiangwe1065 落花无心恋流水;流水何需恋落花 
期待着一个奇迹;跨过我的生命里2004…06…02 17:48:08 新浪网友 真有这么绝美的爱情吗?!如果是真的;我希望你别犹豫;别再错过了;快去争取这失而复得的爱吧!!!!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1)   
文/刘神 
每个小小女孩,都有她的心爱;从一个玩具,到一处风景,最终,也可能是一个男人我们执著于我们的心爱,不肯轻易放手。 
当时间流走,我们抓不住曾经的心爱。 
随它去吗?我知道,你没有这样的坦然。 
我停了下来。 
玻璃橱窗里模特身上绕着条围巾,咖啡底色,野豹斑纹,迷乱流苏,加长加长还要长的那款,无由你不喜欢。 
苗雨回身拖我,走啦,上吊也不用那么长。 
我撅嘴,恶狠狠地瞪他。 
他说,要不就买下来? 
我不置可否。 
要不就买下来。他爽快地付了钱,价格不菲。 
我满心欢喜,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重重香上一口。 
苏菲刚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扒掉她那件同样不菲的黑皮长风衣,拿来配我的围巾刚刚好。我抓起围巾两个末梢在胸前摇摆,镜子里有了片刻的混乱,流苏纷扰,我欣喜万分张大了嘴巴,衣服能衬出如此精致的身段,眩晕。 
苏菲过来用两只冰凉的爪子按我的脸,我尖叫,抡起挎包劈头盖脸砸过去。 
她跌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骂我,小浪蹄子,今天还反了你? 
嘿嘿,看这个样子漂不漂亮。 
妖里妖气,像现了原形的狐狸精,拖条长尾巴。 
不好看啊,那我明天还给人家好了,唉,二百多块呢。 
二百多块?苏菲惊疑万分,你又给那个苗雨喝啥迷魂汤啦,他一个月就那点钱还敢这样穷摆阔? 
人家乐意。 
我的大小姐,别昏了头,他这次大出血,估计要有大动作了。 
我哼起了小曲,展开双臂色迷迷地叫嚣,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妈妈眼中的乖乖女,说话细声细气,从来不和姐姐抢什么东西,对谁也都不发脾气。妈妈一直叹气,你姐的臭脾气匀给你一半该多好啊,免的你以后嫁出去被欺负,我搂起妈妈的脖子撒娇,那就先让姐姐驯他们一阵,然后我挑个服服帖帖的。 
苏菲扬扬眉毛不以为然。 
高考落榜让我郁闷了一个礼拜,爸妈苦口婆心地劝我,最终我还是打消了补习的念头。 
整个夏天开始无序起来,爸妈去上班,我就整日呆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看电视碟片,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渐渐让我无法忍受,我一直恐慌,我不要我的心慢慢老去,于是毅然决然南下打工,偷偷攒下了两个月的零花钱买了车票,投奔千里之外的苏菲。 
苏菲到车站接我,穿着她那件吊带长裙,亭亭玉立在站前广场大广告牌下,霓虹闪烁。 
汗臭,劣质烟草。十几个小时拥挤的旅程让我狼狈不堪,衬衫黏黏地贴在后背上,我难过的快要哭了出来,我低着头,姐,你真漂亮。 
死丫头,你真有种,真不打算上学了。 
姐,你怎么也和妈一样罗嗦,烦死了。 
苏菲不再说话,乖乖地拦了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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