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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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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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南燕走后,我就从那扇门踏了进去。但我刚一进去,身后的门就突然合上了。虽然黑的没有一丝光,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可正在这时,一个威严慑人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响起:“妙僧无花?”

图谋不轨的后果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没人,就算内力会骗我,直觉也是不会骗我的,简而言之,就是西门剑神的信用度比无花高。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过身来,对着背后那面木门以礼拜佛祖的神态,含笑竖掌躬身一礼:“无花见过宫主。”在这个连公苍蝇都没有一只的神水宫里,声音听起来能比我现在这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还有男人味,而且能这么老实不客气的直呼妙僧的人,除了神水宫主水母阴姬肯定没别人了。

    说实话,我这次来神水宫,就是为了按照原著上无花的打算,主任务偷取神水宫的天一神水,而副任务,就是来勾引神水宫主水母阴姬的女儿司徒静的。原本水母阴姬武功高绝,在楚留香世界里就算说不上第一,前三那也是绝对稳进,像我这样心怀不轨的,没有高人一等的心理素质,绝对是一听她的声音就给震慑了。但可惜的是,由于我上一次任务扮演的是西门吹雪,所以我根本就没感觉到那传说中的等级威压,于是,命中注定我要在这里走上欺负孤儿寡母的犯罪道路了。

    沉默了一会,水母阴姬的声音才再度响了起来:“一路慢待大师,还请见谅。此次请大师前来,是希望大师能为我神水宫上下宣讲佛法。”

    我接着笑:“无花便是为此而来。”

    水母阴姬道:“今日大师旅途劳顿,讲经便自明日午后开始吧。”说罢,还不等我答话,我眼前那扇门就突然开了,顿时一阵亮光就自门口透到了我脸上。这世上什么样的神功也不可能练到眼睛上,所以我默默的微微眯了眯眼睛,直到适应了这亮光,才跟着突然出现的两个同样身穿雪白纱袍,腰系银丝带的神水宫弟子出去了。一边走我还一边强自抑制着返回身去找水母阴姬的冲动,自从穿越过西门剑神之后,我就发现自己的思考回路开始变得越来越直了,碰上这种技术性的任务,第一反应居然都是打昏她直接强抢。

    第二天讲经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水母阴姬的真面目,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整张脸上都带着一种坚毅慑人的气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绝对是久居高位之人。如果水母阴姬是个男人,那么绝对会是一个很符合中国传统审美的美男子,但是她是个女人,所以很不厚道的,我得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是碰上男变女了……这么男人的脸居然是长在了一个非常女人的身体上!

    对着水母阴姬,我这边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勾起唇角,努力的冲她微笑,结果那一边,水母阴姬却也是一声不吭,默默看了我一盏茶,又一盏茶,而且还大有准备接着再看我第三盏茶的意思。

    我终于撑不住了,如今我嘴角那微笑的弧度,已经不如刚才完美了,但是面部肌肉的僵硬抽搐,也让我开始反省己身,我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当西门剑神的时候,我是僵着脸震慑天下,如今穿成了无花,我也还是保持着微笑也俾睨众生的眼神,但问题是眼下明明水母阴姬才应该是强势一方。说实话,换了扮西门剑神的那一会,如果是我碰上了一个对我毫无敬畏之意的人,我肯定也会很想和他出去练练的。于是事有反常,我自然是太妖了。

    默默的调整了一下嘴角弯起的弧度,我也只能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谦逊一些,再谦逊一些,至于敬畏,从穿西门剑神那会我就已经把这两个字从字典里更新掉了,这会压根调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我的表情终于让她满意了,还是水母阴姬觉得,跟无花这么一个纯靠嘴皮子吃饭的和尚要求演技太过分,所以她也没让我等太久,直接让人把我引到了一个高台上。真的是一个高台,我不想用一些比较猥琐的形容词,但我不得不说,一看见这高台,在这一刻,我最想安到它身上的形容词就是一柱擎天。

    高台的下面是一个水潭,而且本身与四周全不接壤。这么一个大小只能容纳一个人的高台孤零零的树立在水潭正中,上下几乎全靠蹬踩周边一些略略突出的山石——也难怪水母阴姬放着佛门一众佛法精深,也已经没能力心怀不轨的高僧不要,偏偏选中无花,也更难怪宫南燕一路都在关注我的轻功水平了,在这地方讲经,光是讲经台,那就不是普通和尚能上的去的!

    水母阴姬要我讲什么经我基本上没怎么关注,只是按照关键字从无花的记忆里翻出相关内容,就微笑着开始照本宣科了。作为一个著名的花和尚,我的注意力,现在已经全部放在了如何制造机会勾引她女儿上了。原著上的无花,就是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机会,直到快要走了,才想出办法,靠着失足落水和水母阴姬的女儿司徒静搭上线。而我站在他的肩膀上,现成的办法已经有了,就剩下选材了。我的问题是,到底是哪块石头,能如此完美的承担让无花顺利的一头栽进水潭里,而又不至于破相脑震荡的重任。

    正当我半垂着眼,一边微笑念经一边四处扫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讲经过程中的突发事件。在我刚刚讲完一段,略停顿了一下休息嗓子的时候,坐在对面山壁洞穴里的水母阴姬忽然问我:“佛祖拈花微笑到底为何?”这个时候,我讲经讲的,不但已经开始浑身僵硬,甚至就连舌头都好像开始发僵了。我倒是十分想跟她说,不为何,人家想笑那就笑了,佛祖也是有人权的,但是对面的水母阴姬,显然不会是个赞成给佛祖人权的,于是我还是只能微笑着对她道:“人皆有意,众生不同,宫主何问旁人?”不过回答问题也有回答问题的好处,那就是我可以趁此机会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我现在就满面含笑,缓缓起身微微冲她一礼,然后趁机在袖子的掩护下,揉了几把已经快坐僵了的大腿,之后才又微笑着缓缓坐了回去。

    好容易撑到中场休息了,我一边眼睫低垂,故作惬意的抿着神水宫女弟子们跋山涉水送上来的茶,一边用眼角缝隙里透出的余光四下扫描,最后终于在一个落脚的地方发现了机会,虽然对那块又薄又小的苔藓来说,要把像无花这样一个轻功高手给失足的确不是个容易的任务,但是还是勉强可以胜任的。

    确定了落水的全程路线图,我就开始默默掐着时间准备实施计划了。刚来的这几天当然不行,虽说这时候是我最有可能失足的时候,但同样的,也是水母阴姬警惕性最高的时候,而如果像原著时的无花那样,拖到最后几天,我又担心出意外时间来不及,于是,我就把失足的时间选在了中间,至于理由,我想,淹死会水的这句话应该足够满足水母阴姬的求知欲了。时机很快到了,这天,我瞅准一个空子,一脚就正正踩在了这几天一直被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生怕一不注意就被蹭掉了的青苔上,然后顺理成章的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今天终于到了我向神水宫众人证明,无花的轻功水准,究竟有多么次的时候了。不过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明白跳水运动员们的不容易了,但是这一刻的我比他们更不容易。毕竟人家哪怕是得了奥运金牌的跳水运动员,也最多只需要做三四个动作就行,而我不但数量要翻倍,难度也得上升,不然实在对不起少林寺千年来对外宣传的那个一苇渡江的轻功传说。

    一边强自抑制着自身那在半空中找回平衡点的本能,一边费尽心力的根据突现的障碍物,随时调整姿势和落点,在以最自然的姿势险之又险的躲过了数双反应敏捷,又好心伸出来抓我的纤纤玉手后,我才终于顺利的掉进了水潭里。

    之后,不出意料的,水母阴姬派了几个神水宫的女弟子来帮我烤干衣服。我一边垂眉敛目,做眼观鼻鼻观心状,一边偷偷往这几个女弟子中打量。

    原著中司徒静的爹雄娘子,是个靠着打扮成女子接近女性来采花的采花贼,于是这也就完美的解释了,为什么水母阴姬这么高的武功还会着了道——官方透露,水母阴姬喜欢的是女人。而且,据说雄娘子长的很像宫南燕,这样一来,如果司徒静是女儿肖父,那么很好找,我只要找最像宫南燕的那一个就可以了,如果她很不幸的女儿肖母……那就更好找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生着水母阴姬那么样的一张脸,那都是绝不可能泯然众人的,但那样我就不得不同情真正的无花了。如果对同性没有爱好,对着水母阴姬那么英俊而又比他更富有男子气概的一张脸,无花能下的去手,真的需要很强大的勇气。

    但是可能是因为角度的问题,我扫了半天也没扫出哪个才是司徒静,一个个看着都是很正常的女人脸,又似乎都不怎么像宫南燕。眼瞅着她们都退出去了,我还没认出来,正想挠墙,结果门突然开了,一个白衣的神水宫女弟子溜了进来,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一进来,就认认真真的把门给锁好了……而等她两眼放光的看向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因为衣服都湿透了,现在我身上就散散的披了一件被水浸的几乎透明的雪白里衣……

    这时候不用问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司徒静了,但是我默默的打量了她一会,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没认出她来了。因为这个司徒静和宫南燕其实也并不能算是太像,最多只相像了四五分,而且相较于宫南燕的妩媚动人……好吧,我承认其实我还是更喜欢清纯萝莉。

    任由我盯了她许久,司徒静突然用一种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轻声道:“无花大师。”我一惊——以前都是我主动和别人搭话……我究竟有多久没被人主动搭话过了?美女们的勇气真的是一代更比一代强……确实没浪费了水母阴姬的基因。

    偏着头看了看四下无人,司徒静突然咬着嘴唇,对着我轻轻道:“无花大师,你不认得我了?”

    我久久看着她算得上很是美丽的脸……抱歉,我还真是一向只对帅哥的印象比较深刻……请问你哪位?

    她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脸忽然红了:“我,我叫司徒静……无花大师,你忘了,你刚来的那一天,就是我和另一个人一起为你引路的。”说到这,她微微的垂下了头去,只露出了原本掩在长发下的两只红透了的小小的玉白耳朵,还有手指正在轻轻绞动着的,两只春葱般雪白纤秀的手。

    我知道,如果我是一个合格的花花公子,这个时候我就应该赶紧温柔的轻轻握住她那一双小手,深情的表白我对于佛祖压抑人性,剥夺了手下小弟们拥有代表人间真善美的爱情的愤怒乃至控诉。只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司徒静就红着脸,忽然一下子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无花大师!我,我……”

    眼看着司徒静的脸灿若云霞,越来越红,我背上的汗也开始越来越多。太快了……要知道以前除了叶孤城,还有那个明显有严重自杀倾向的宫九之外,没人敢来握我的手……古龙世界的美女们,未免也太彪悍了一点吧,这勇气,真的是远胜须眉啊!强忍着把她的手甩开的冲动,我微微含笑:“司徒姑娘……”

    然而,我并没有料到,被司徒静吃豆腐还不是我穿越来之后所遇到的最倒霉的一件事,因为就在这时,在我的意识深处,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很熟悉的声音:【西门?】

叶孤城醒来

    我原本以为我这辈子所遇到过的最倒霉的事,就是之前穿越成西门剑神时被叶孤城抓去比剑,而以后就算我再倒霉,也顶多是对这一事件的重演,但其巅峰地位是永远不会被超越的,可是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我其实还是可以更倒霉的。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在我要开始勾引美女,却反被美女勾引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这种事被他当场抓包……我只知道如果是我亲眼看到叶孤城他出轨,而且是在我眼前勾引别的女人,如果他还敢说他是为了我才出轨的,我绝对会当场生撕了他!但是现在我才是那注定将要被痛骂的负心汉薄情郎……对于叶孤城,我觉得他不会生撕了我,我觉得他会比较想和我同归于尽……可问题是,我确实是为了他才出轨的啊……我怎么这么冤啊!

    一时间,即使我心知肚明无花同志确实是身体健康,武功高强,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坚信,其实他也很有可能会因为平日里策划阴谋过多,大脑操劳过度,以致神经衰弱,从而产生幻听之类的症状。

    【西门……】在我意识深处,那个几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顿了顿,又接着道:【是你吗?】不是我!……为什么这幻听的感觉越来越清楚了!这无花的身体也太老弱病残了!

    我这边只觉的脸上正艰难维持着的笑容快变成哭相了,那边司徒静却红着脸,捧起我的右手轻轻的贴到了她的脸上,一双眼似闭非闭,长长的睫毛下,那被半掩映着的点漆般的眸子在烛火的摇曳下流光溢彩,而她脸上的表情则更是只能让人联想到陶醉,如入梦中这一类的字眼:“无花大师……自从那一日见到你,我,我就开始想着你了……”她一边说梦话似的喃喃轻语,一边手还在不住的轻轻抚着我的手背,还间或的轻轻捻动我的几个指尖。

    我简直觉得浑身的衣服就要再被湿透一次了,这个司徒静……其实自从她抓住我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想要将手抽回来的努力,可是在她那轻飘飘看似毫不着力的白玉小手下,我只觉得自己的右手简直像是被一只钳子给死死夹着……还是只烧红了的老虎钳子!

    努力的无视了莫名的从心底冒出来的寒气,我勉强摆出一副淡淡的愁容看向司徒静,然后在她不出意外的立即再度发亮的目光中,忧伤的轻轻一叹:“司徒姑娘……”【西门……】我僵了一下……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继续深情忧伤:“你……”【西门……】在我意识深处的那个声音,现在已经明显的由最初的那种漠然疑惑,变的带了一点无奈的意味,【你……】

    ……真的不是我!但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司徒静终于舍得放开我的右手,忽然满脸心疼的转而捧起我的左手,然后轻轻的,一根根的,掰开我不知道何时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手指,她的眼中这时候也开始隐隐的泛起了泪光:“无花大师,你不必说了,我都明白的……”

    你都明白什么了啊!眼瞅着频道已经开始转琼瑶了,我顾不上再注意心底叶孤城的呼唤,反手一把握住司徒静的手,努力的睁大无花那一双不笑也多情的眼睛,深深深深的看着她:“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

    稍稍酝酿了一下感情:“司徒姑娘,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出家的僧人……”于是接下来,我就对着司徒静极力深情的痛陈了一番少林寺是多么的残忍迫害年轻人心目中那纯洁美好的感情,多么的压抑神圣的人性,而少林的那一帮和尚们又是多么的自己讨不到老婆就强迫别人也跟着打光棍。至于还俗……咳,我说的太动情了,都忘了这茬了,至于少林会不会舍不得无花这个活招牌?……他们肯定不会!“所以,为了我们两人的将来,司徒姑娘,我希望你……”

    司徒静眨着一双泛着泪光的眼,迅速截断了我的话:“即使无花你是个僧人,我,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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