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传说(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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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传说(gl)-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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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说起自己以前的事,我也放下了自己的郁闷,拉拉她的衣袖,准备多听一点。没办法,我的事她基本上都知道,我也很想了解她嘛。
  没等她开口继续说,门锁传来了动静,我抬头和澈绯对看一眼,心里有了底,大概是找人的事情有结果了。
  果不其然,来人是曼莉莲,她很不耐烦地哼哼道,“你们要找的人找到了,地点是离国都不远的一个镇子,我们的人已经下了埋伏,因为考虑到对方的身份,怕打草惊蛇,还没动。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传送阵,你们随时可以过去。”
  澈绯点点头,转头看向艾斯,“淩和你妹妹很快会来这里,就算你很不满,也请考虑一下不要让莉莉亚担心,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艾斯早就担心莉莉亚,不过因为莉莉亚受了惊吓,一直哭闹着要见她艾斯哥哥,后来乏了睡了,淩也不忍心惊醒她(据说传送阵启动时动静很大),所以一直等到她醒了才带她来火域。
  艾斯正常情况下还是很明事理的,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再反对。我相信他不会丢下莉莉亚不管,也不可能随便带着她冒险。现在局势未明,不管是圣大陆还是其他国度,就连其他界,都有一定势力牵涉其中,问题不断,真让人头疼。
  没等淩来,澈绯留了个纸条给她,估计是还有点不放心,让她看着艾斯点,便带着我跟着一脸忿忿的曼莉莲去向了传送阵。
  结果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一群人已经上演起了全武装,曼莉莲一看脸色都青了,破口大骂。
  围着罗洛拉的人已经倒了一片儿,不知道是死是活,还立着的人都是大气不敢出,只是谨慎地围着蓝发女人绕圈圈。就连那个火系法师都受了伤,长袍下摆一滩血色。
  “小雅!你没事吧?不是叫你们监视么?”曼莉莲掏出法杖对准罗洛拉,紫眸快要喷出火来。
  罗洛拉神色冷沉,负手而立,长袍被魔法波动带着直往后飘。
  澈绯施施然地走上前去,红眸一利,冷声喝道:“土之祭司,你也要背叛神殿么?”说话间,上位者的威压感四散开来,就连从来不对我们有什么好脸色的曼莉莲也是一惊,握着法杖的手不自主地抖了抖。
  罗洛拉苦笑一声,喃喃道:“澈绯大人,属下也是逼不得已。”转头看我,眼神冷得刺骨,“为什么?你我同属魔族,你却能留在澈绯大人身边,还是高贵的黑暗祭司!?”
  等一下,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乱入了?我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什么叫“你我同属魔族”?我跟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拉住澈绯想要动作的手,我淡定地往前走了一步,指了指澈绯,“她是谁?”
  在场的人也许是被我给弄蒙了,一时间没有人答话。
  “绯是魔物么?”我好脾气地换了种说法。
  “不准你侮辱光明祭司!”罗洛拉嘶声吼道。
  果然是情敌啊。我嘴角抽了抽,继续道:“我们长得像不像?”
  没人答话,但都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我,澈绯都忍不住想说什么,硬生生地被我阻止了。
  我闭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瞪眼,“澈绯不是魔物,澈绯的亲生妹妹不是魔物,我是澈绯的双胞胎妹妹,因此我不是魔物——基本的三段论你不会啊我擦!就算是基因有变异的可能性,我也不会变物种了呀白痴!‘你我同属魔族’?你是我什么人呀,你是魔族和我有关系么?你是我三代内旁系血亲还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啊?”
  我冷静了一下,说实在的,罗洛拉看起来并不像魔物,难不成还真是我那个猜想?
  “……更何况,你是混血种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网速真心逆天了=口=
这是我第十次尝试发表,是jj抽还是我家网络抽啊?




☆、番外·双子(一)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告诉我写不出正文就拿番外抵= =、嘛,不要介意就是了~这番外绝对不会坑,因为基本上写完了,我会日更放上来的,每章大概还是以前的规律,4000~5000字吧。。。【幽先闪了,mina晚安~
还有,这是以小澈绯第一人称哦~【尼玛吾辈写小幽都写抽搐了,换口味= =、
                    
  (一)
  我叫澈绯·爱卡米丽。澈绯,清澈的绯红色,是我眼睛的颜色;而我的头发,是天生的银白,璀璨光华,每每让看见我的人惊叹,继而,恭敬。
  银色在这片土地,自古,都是被称作神的颜色。而在这里,神权高于一切。我的家族,世世代代侍奉神侧,是最尊贵的司祭一族。
  圣洁永爱的司祭呵,因为从来不会去关心他人的疾苦,永远不沾染世间的污色,所以圣洁?永爱?永远爱着神罢,爱着一个不管怎么祈祷都不会有所回应的幻影?——真真虚伪透了。
  也许我是最没资格这样说的,毕竟,我是这个家族最尊贵的继承人。
  继承人么?呵——
  心下嘲讽,我冷冽地扯起嘴角。淡然路过被我笑容震到而惶惶跪了一地的下人,他们脸上的憧憬以及痴迷在我眼中,完全是一个笑话。什么神之子,什么继承人,我只不过是一个连母亲都嫌弃的孩子罢了。
  我的母亲原本是一位相当优秀的司祭,但为了诞下我,生生弃了司祭的身份,再也没有资格伺奉在她最爱的神的身边,她该是恨我的。司祭,从来只能是纯洁的少女。这样说来,在我的家族里,男子的地位是相当的低,甚至没有资格在族中生活,就连姓氏都没资格拥有。有些早早地被逐出了家族,有些留下来也不过是下人的身份。
  也许现在跪着的人中就有我的表兄堂弟呢,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说是继承人,也不过是活在一堆族规当中,身不由己。
  当然,我也没心思在意他们。
  不远处,喧哗声隐隐约约,间杂几声凄厉的尖啸。我看向声源方向,略略皱了眉,“怎么回事?”
  “回禀大人,应该是前些日子抓住的负黑之人上刑台了罢。”跟随我多年的侍女淩雨往那方向瞥了一眼,敛眉垂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恭敬,挑不出一丝毛病。
  “哦。”我应道,收回视线。如果说银白代表神,黑色就是恶魔之色。负黑之人的下场从来只有火刑。还记得幼时见过的一个生着黑眸的少年,他被生生挖去了眼睛,火刑柱上满脸血的戚容,我到现在还记得几分。只不过这些年看得多了,也没有太深的感触了。
  如果有来世,投个好人家罢。
  冷漠如我,连叹息也是奢侈了。
  (二)
  注意到那个身影已经很久了。
  那个身影,小小的,全身覆盖在一件黑色的斗篷下,静静地跪在那里。我从没去过那个地方,只不过我的居所地势够高,透过窗户能略略看到。那是一棵已逾百年的梧桐,而那个孩子就跪在树下,双手握起,是我熟悉的祈祷式。在这片神权高于一切的土地上,随处可见祈祷的人,应该是习惯了,但看她做来,却让我有些移不开视线。之所以用“她”,不只是因为斗篷下的身形太过纤细,还有一分直觉,我总感觉她应该是个女孩子,可爱的女孩子。
  在意她的原因是她的行为太过诡异吧?黑斗篷?现在这天气可是还嫌热的。当然,我也不过是略略有些好奇罢了,就算在意也不过寥寥几分,日复一日在神殿中静坐祈祷,早就养成了我冷漠淡然的性子。
  视线顿了几秒,我还是转过身去,离了窗旁。
  “大人。”淩雨轻轻叩门,低声唤道。
  “什么?”我抬眼,声音平板无波,原本疑问的语气也变成了陈述。
  “族长唤您过去呢。”淩雨不愧是伴我多年、抚养我长大的人,哪怕我的言语再简洁,她也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幼时曾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一般依赖,也曾渴求过温暖的拥抱,但她总是淡淡的一句“身份有别,不敢暨越”,每每让我怔忡。伸出的手无数次地被拒后,也就不再伸出了。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习惯的,习惯了冰冷疏远的对待,习惯了虚情假意的奉承,习惯了习惯这一切的自己。
  我微微握拳,沉默地看她进来,为我整理好衣装。有些恍惚,我低头,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掌,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记忆中那小小的温暖,只是错觉么?
  没有在意太长时间,我最后回头瞥了眼远处的梧桐,那个小小的身影依然虔诚地跪着。究竟是怎样的愿望呢?我突然有些怒意,却不知为何。
  “大人?”
  “没事,走罢。”我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三)
  现任的族长是我的外祖母,说是外祖母,却也是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的。外祖母在人前严厉,对我,却也温和了几分。
  此刻,她正面带慈爱的笑意,看着我,沧桑布满皱纹的大手抚在我的头上。若不是清楚她的手段,这样的她看来,倒也像平常人家疼爱孙女的老人了。
  “小绯啊,你可是十岁,而不是几十岁,做什么整天冷着张脸,一副老成的样子,笑一笑也无妨的。”
  “司祭需淡然冷情,情绪过多想必是不好的。”我淡然答道。我不是不会笑,我的笑容完美得像是精心度量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任谁都知道。只不是现在不是在祭礼上,不需要我露出那副神悯众人般的模样,笑与不笑也就没太大区别了。
  外祖母颔首,微微有几分赞许的神色,大手在我头上抚摸了几下,放开,继而叹道:“族中的孩子没几个像你一样,天生便适合这司祭的位置,绛霜那孩子也算不错,但比起你来还差了不止一两分。”
  天生?我心口泛冷,我怎么可能是天生这副性子。外祖母偏心于我,在我很小的时候便亲自教导我。我三岁就入了神殿,跟着几个姐姐学习礼法,这样再不济,也不会差到哪去。什么天分,说到底,她们看重的也不过是我这天生的一头银发罢了。
  “外祖母过誉。”我垂首淡笑。
  “行了,去给你的母亲请安吧。过几日便是你十岁生日,到时候外祖母会送你一份大礼。”外祖母笑得有几分狡黠。
  我有些讶然,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施过一礼后,和淩雨一同离开了。
  母亲还是不待见我,我也没有太大反应,毕竟早就过了向母亲撒娇的年纪。照外祖母所说那样请了安,便退下了。
  若有可能,我也不愿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母亲恨我,我又何尝不怨母亲?
  (四)
  族中孩子聚在一处嬉戏,有年幼的不过四五岁,亦有和我一般大的。我刚好从旁经过,略微顿了脚步,不自觉扫过几眼。毫无疑问,我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想必她只不过是某个下人的孩子吧。顿了几秒,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行为十分可笑,何时我也会对旁人上心了?自嘲一声,正准备离开,却被一道熟悉的嗓音唤住,我转过身去,淡定地看向出声的人——我的表姐绛霜。
  “哟,这不是本家继承人么?”绛霜略带挑衅地看着我,见我没有搭话,又有些忿忿,可惜终究不敢太过放肆。
  绛霜是我的表姐,比我大两岁,是分家送来的。她相貌清纯可爱,言辞又得体,在分家,颇得长辈欢心;后被送到本家,外祖母对她也是青眼有加。若非我是本家所出,继承人的位子给了她,也是有可能的。
  “澈绯……澈绯姐姐不和我们一起玩么?”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远房表妹看着我道,声音有几分期待。我看过去,她又有些惧怕,往后缩了缩身体。
  “放肆,要叫澈绯大人呢。”绛霜厉声道,“礼仪都学哪去了?”
  那个孩子害怕得直发抖,眼泪扑簌扑簌直往下掉。
  我摇了摇头,浅浅地扯出一抹笑,眉眼弯弯,“无妨。表姐,没什么事,澈绯先走了。”
  绛霜的眼神充满恶意,向来是我讨厌的。还记得她七岁刚被送来时,成天围着我打转,态度亲热,后来我发现自己经常莫名其妙被责备、惩罚,仔细想了想,才发现她在我背后做的小动作。我性子冷漠,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当年才五岁的我完美地设了个局,差点让她被遣回分家。毕竟是在这个家族中长大,论手段,我也不会输给她。从那之后她总算学乖了,争宠的手段再也不敢用在我身上,只是可怜其他孩子了。这些年来外祖母对她也多有称赞,看样子还是有些本事的,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从见习司祭转正了吧。
  虽然,我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是正式司祭了。
  (五)
  今天那个穿着斗篷的身影没有出现。我站在窗前,定定地看着那株梧桐。梧桐花正灿烂,我却觉得有些烦躁,很久没有这样的情绪了。
  也许是屋子里太闷了,还是出去走走吧。我这样一想,便转身,推开了房门。挥退想要跟上来的淩雨,给外祖母和母亲请安的时候限于礼法,不得不带上侍女,若是平时,我是不喜欢有人跟着的。
  只可惜我出门的次数太少,虽然从窗户看得见那株梧桐,可要如何往那里去,还是不甚清楚。等等……我也没有必要去那棵树下吧?就算这半年来每天都能看见那孩子,今天她不出现又有何妨,和我无关不是么?
  无关吗……
  又来了,从心口缓缓泛出的冷意。从我懂事起,时不时就有这样的情况。我有些茫然地看着手心,总觉得,身边缺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想得正出神,没有在意自己已经走到了什么地方,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迷路了,颇有些无奈之感。没想到在自己家里也会迷路,说到底,还是这座宅子太大了。
  就算迷路,我也没有慌张,依旧一脸冷静。好歹是自己家里,总会遇见认识我的人,毕竟这头银发显眼得不行。
  又转了几个弯,过一个转角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和一个有些仓惶的身影撞在了一起。毕竟是十岁的身体,平衡感欠佳,我被撞得直接坐在了地上,眼冒金星。
  今天这是怎么了?
  有些郁闷地挣扎起身,揉了揉略有些扭到的手腕,我看向撞我的人。这毕竟只是意外,我也并没有打算兴师问罪,哪怕在别人眼里冲撞了司祭是了不得的罪过。视线一停住,便再也移不开了。
  居然……居然是她!虽然从没见过脸,但这身影以及黑斗篷我早已熟悉,淡然如我,在此刻,也禁不住有些惊讶。没想到会这样遇见她。
  她看起来比我狼狈,稍显大的斗篷将她的头部遮了个严实,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原本在她手中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你……没事吧?”我蹲下来看她,原本我是不会在意他人的,却在她身上破了例。
  “对……对不起!”她大约终于缓过神来,有些惊慌地道歉,迅速收拾好地上的衣物,惶惶抬头。
  “你……”如果说我原本对遇见她感到惊讶,那么此刻,便是震惊了。她的确如我所想是个女孩子,但是我绝对想不到,她居然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说是一模一样也许有些不恰当,毕竟她的眼睛,是如潮汐般的漂亮蓝色。并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浅薄静止的蓝,而是如潮汐时刻,那汹涌的海水所呈现的颇具生命力的幽蓝。
  我不转睛地看着她,她也定定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奇怪,没有一贯见到的恭敬惧意,而是很单纯的,带着几分欣喜和激动。
  我顿了顿,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你……认识我吗?”原本淡然的心绪却因为她即将出口的回答而带了几分忐忑。
  她似乎刚回过神来,“啊”了一声,像是受了什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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