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口少女的心锁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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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口少女的心锁密码-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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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无口少女的心锁密码
作者:终极端

备注:终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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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未遇那道锁之前,我是老大。

  〝铃--铃--″声响大作之後,接著是〝砰″的一声,躺在床上的我,双眼还没整个张开就先皱起无奈的眉头。真的只是想关掉那恼人的闹钟而已,可在睡魔仍不放弃我的状态下,就这样不小心的手一拨,直接送闹钟归西。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要管我了睡魔,好好的活在你的世界吧!该牺牲的人,就由我来担任吧!不要替我难过,相信再过不久,我又能与你相遇的。」
  在内心上演的芭乐剧总算结束,我也终於下了那张令我留恋的床,然後灵活的一跃而下。忘了说我睡在离学校不远的女学生宿舍五零七号房之上铺。
  至於睡下铺、也是我同班好友,名叫纪仁轩的女人,整个呈现趴姿的亲吻枕头。即使见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还是决定〝见睡不叫″的执行盥洗、换衣的动作。
  当我将白色夏季制服及黑色百摺短裙穿上身之际,亲吻枕头的女人醒了,她坐起身子,盯著穿好制服的我好几秒之後,起床气发挥似的破口大骂。
  「长濑草泥马!不会顺便叫我起床喔!还已经换好制服了勒!」
  喔,搞错了,其实她没有骂脏话,〝长濑草泥马″是她对我的称呼,该死的称呼。跟她在高一六班的教室相遇时,她不会念我名字-〝长赖 叶″中的〝叶″就擅自念成〝草″,接著在中午吃饭时间我急著抢餐厅的空桌位,不小心撞到桌角,顺道出一句草泥马,她便从此给了我〝长濑草泥马″的称号。
  其实我一直耿耿於怀的是,从义务教育开始,我最多被同学误叫成〝叶″,很理所当然,因为叶就是叶的简写。那为何她会念错成〝草″?实在想不透。
  对了,差点忘了说明,〝叶″的拼音跟〝血″一样,不过大多人都会为了顺口而念成二声的〝协″。
  我半眯著眼与她对望「我看你睡得难分难舍就舍不得叫醒你阿,倒是真的佩服你,我的闹钟起码响了有五分钟,直到被我送回老家,你还是老神在在的亲吻枕头。」
  「有什麽办法?我的心还留在昨天那最後一天的暑假阿,已经近两个月没跟闹钟打交道,当然会忘记它的存在。」
  「不要再说这种废话了,要是让天上的达文西(发明闹钟的伟人)听到,他肯定会掩面哭泣的,虽然我也干了对闹钟不礼貌的事。」边说我边将及腰的长发及刘海拨理整齐。
  仁轩这下才不耐烦的下了床,在她进浴室盥洗之前,再度该死的丢了一句话过来。
  「开学了阿。。。。。。。也代表你这位伪日本人老大又要到学校坐镇了。」
  「。。。。。。。」
  〝伪日本人″我可以接受,因为我是个有日本姓、日本血统、日本人老爸的中日混血之十七岁女高中生,但我真的一句日语都不会说,也真的搞不懂织田 信长跟武田 信玄身於哪代历史、干过什麽丰功伟业。因为我从出生到现在就一直待在台湾。
  可是〝老大″这个给我的另一个好像很强劲的称号,我却一点都不希罕,甚至坚信那只是一个误会。
  是不成文的规定,还是一种风俗习惯?我所就读的当地贵族名校-〝耀翊″高中,好像从很久以前就有〝老大″这个诡异的身分坐镇,这身分似乎比学生会长还高上好几阶,而在身为老大的学生毕业之前就一定会在推举出下一代的老大。只是要当上老大到底须符合哪些资格,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虽然听特地去调查的仁轩所说,只要打赢现任老大就可以窜上〝王位″,但。。。。。。我会击败上一代的老大全然是情势所逼。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实说整个过程比跟睡魔分手还要来的芭乐。
  事情就发生在去年高一开学的第一天,糊涂睡过头的我,好不容易在上课钟响的前一分钟奔至校门口,却被莫名其妙的五个高三学长挡住去路,接著就对我说什麽〝开学第一天还不会正式上课,要不要跟我们去街上逛逛″、〝我们当学长的绝对会好好疼惜你这麽可爱的学妹″诸如此类、电视剧常有的搭讪对白。
  当时的我没想过其中一个会是老大。
  再来的发展就是我说不,他们便硬来的状况。不是我故意简略,就真的是B级电影会出现的剧情。
  学过空手道的我,要一次对付五个是有点吃力,也不可能跟他们讲好以武道大会的规则,一对一、一个一个来。说的也是,要是武道大会是一场大乱斗的话,那优胜者未必是孙悟空而是比克大魔王。
  因此,我只好使出空手道、跆拳道、合气道、散打搏击等混编招式-〝乱七八糟拳脚相向没说好就打脸之一气呵成″,顺利的在他们脸上留下我的鞋印并拿下优胜。
  当时的我还是没想过其中一个是老大。
  最後,用膝盖想也知道,我的战绩不知被哪个偷窥狂发现後传播到全校去,隔天便理所当然的篡位就任〝耀翊″的老大一职。顺带一提,我还是历届以来,第一位女性老大。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的口头禅。
  前面有提过,我就读的是贵族名校,也就是很多千金小姐、二代公子爷聚集的教育机构,老实说当我得知考上这所学校时,我高兴得不能自己,因为之前执行义务教育时,老是因为家庭背景显赫,有个有钱并为大财团总裁的老爸、每个礼拜换一个名牌包的老妈而成为校内的焦点。本想说进入〝耀翊″之後,大家身分、家室都差不多便不会被过多瞩目,没想到却被〝老大″给毁了,从高一到现在升上高二,我已经是校内最闪亮的一颗星。
  但我本人一点都不想闪亮!那些老对我投以仰慕眼光的同学们,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所闪耀的,其实是那颗想过平凡高中生活的祈求之泪阿!
  把我从痛苦回忆拉回现实的是踏出浴室,准备换上制服的仁轩。
  「你干嘛一脸哀怨的杵在那?」
  「没事。」摇了摇头,我默看著她把制服穿好,接著同她拿起书包准备出门。
  「草泥马。」这是她对我绰号的简称。已经是绰号了还能简称真是了不得。
  「干嘛?」
  「你以为当老大就可以不必遵守校规,不打领带了吗?」
  「。。。。。。」
  该死,我不过是忘了打领带,又不是故意的。


☆、【第一章】初遇那道锁,我茫然以对。

  「老大早!」、「老大好久不见!」、「老大暑假过的如何?」
  这类的招呼声,在上学的途中就一直不绝与耳,我只能乾笑乾挥手致意。这时我身旁多了一个人,是住在隔壁寝室,跟仁轩一样是我同班好友的杜奕怜,我们三个虽然是一年前才认识,但感情好到像认识好几十年似的生死之交,这样比喻或许夸张了点,但我有自信,即使毕业了、上大学了、进入社会了,我们还是会一直保持著挚友的关系。
  是不是该好好介绍我的两位挚友?仁轩这女人我也算是介绍过了,总之是个活泼开朗、不拘小节、落落大方的女孩子,讲难听点的,就是个泼X、X妇。至於奕怜,我有个超级到味的介绍方式,那就是〝眼镜娘″加〝博学多闻″加〝温柔贤淑″加〝楚楚可怜″等於〝杜奕怜″。
  於途中的早餐店买好早餐後,在没见过、见过但不认识、小熟、同班同学、算是认识的学生路人注目下,总算来到校门口。
  好累阿!这种累不像运动後乳酸累积於全身肌肉的累法,而是强烈的精神攻击下导致的疲累。升上高二的第一天的开始就如此难熬了,我顿时回想不起去年我是怎麽撑过来的。
  照理说去年的精神攻击应该比今年还强烈才对,因为那些刚升上高一的新鲜人还不认识我,自然不会对我发起目光战。当然,那也只是暂时性的,等到我的传说传进学弟妹耳里後,一年级就不再是中立的存在了。
  进入高级的校区後,第一件事不是回教室啃早餐,我们还不知道教室在哪,便往中庭的布告栏走去。
  远远就能看到两侧的布告栏前皆挤了好几十名学生,右侧是三年级的、左侧是二年级的,大家挤在那的目的一致,是为了得知分班结果与教室位置。
  「好多人,要不要等人潮少一点再去看?」奕怜推了推圆框眼镜,以细柔的声音问道。
  我给予认同「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坐著吃早餐吧。」
  「不必、不必!看我的!」一脸自信且带点贼的笑容,仁轩冷不防拉住我的手,直拖著我往中庭的正中央,亦两团人群间的中心位置。
  「喂!你想干嘛?」我有不好的预感。
  只见她嘿嘿一笑,接著把双掌当成大声公似的以一个圆框绕在嘴边,谁看了都知道她准备对左侧的人群大吼大叫。
  「全都给我让开!本校老大来看分班结果了,快点让条路出来!」
  这音量绝对达到可以噪音污染之名来开罚的分贝,所以也不意外的引来不分二、三年级,所有在场学生的关注。
  快昏倒的我,无奈的面对充斥在耳边的惊呼声,以及二年级人群团结一致开出的一条通往布告栏的路。
  「谢谢。。。。。。」我还能说什麽?
  先给了仁轩一记白眼,我快速的走到布告栏前、快速的记好三人的分班结果及班级位置,最後如逃命似的改换我拉著仁轩,奔离了不断射来敬畏眼光的人群。
  找到教室後,我们三个随意的找了邻近的位子,坐下来一起啃早餐。没错,我们没被拆散且直升二年六班。
  「哈哈哈!如何?我妙用〝老大″妙用得很到味吧?」看到仁轩得意满满、沾沾自喜的表情,我火大到想把手中的三明治往她嘴里塞。
  「嗯--这样利用的确让我们能很快处理完分班的事,但我觉得你还是先询问一下叶的意见会比较好。」
  我说奕怜阿,你可以不必那麽认真的发表你的感想,虽然是在替我说话,但我宁可你不认同我是老大这件事。
  吃完早餐,话题也跟著换了,改为讨论起这学校的另一个不成文规定。
  仁轩抱著期待的心情说「终於等到啦!直属学弟妹!」
  奕怜点头称是「的确让人期待,去年当直属学妹时已经受到学长姊不少的关照,今年换我们好好照料刚升上高中,对高中生活一概茫然的学弟妹了。」
  其实我也挺期待自己直属的学弟妹会是个怎样的人,又会是学弟还是学妹呢?
  我询问两人「你们比较希望自己直属的是学弟还是学妹?」
  「学弟!最好是长的可爱又呆呆的天然系!」这是仁轩的想法。
  不是我要吐槽,在现今开放、堕落、资讯爆炸的这个世界,能保持天然无杂质心灵的,慢慢从高中以下降到国中以下,说不定只剩国小及幼稚园小朋友才有。
  「我比较想要学妹呢,文静乖巧一点的,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带她一起上图书馆看书、进行多方面的研究探讨。毕竟我不太会跟男生相处。」这是奕怜的想法,简言之她想要一个能促膝长谈的学妹。
  两人发表完各自的期待後,我遭到他们的反问。
  「呃。。。。。。。我的话嘛--我想同性间会比较没隔阂跟顾忌,所以我希望是学妹,至於个性,我倒是无所谓。」
  以上是我的看法,普通到仁轩还我白眼。
  要是我的预言能成真的话,我会非常想修改上述的话。。。。。。。在我初遇我的直属学妹时,我便有这样的想法。
  後来我才知道,〝个性″真的是人际关系上,很重要的一环。什麽个性都好,最怕的就是没个性或是猜不透个性的那种。
  先来说说之前提到的,除了〝老大″之外的另一个不成文规定吧。
  简单来说,就是身为二年级的学长姊们,各自去认领一年级的学弟妹并加以关照,让他们能早点适应高中生活。这里所说的关照,除了课业上的指导外,真心对後辈好的学长姊还会另外给予生活上的照料、帮助,反推之,无心去理会後辈的,可能就连课业指导都不干。
  很像是一种习俗,校规上没规定,也没有任何条例规范,要不要认领後辈是各自决定的,不过大多数的人都会去认领就是,原因应该是觉得这种习俗也挺有趣、挺新鲜的,不然就是曾受过上一届学长姊细心照料,体会过那种温暖後,想再将那温暖传给下一届。
  而我们三个会期带直属学弟妹的原因,就是後者。
  我的前辈是位亲切体贴的学长,总是三不五时来我的班级关心我,即使被仁轩说学长是因为我身为老大,不来关心怕被我斩了的缘故才这麽热心,我还是相信他的关心来自於真心。
  被照料了一年,我再笨也不会笨到分不出对方是假意还是真心。
  第一堂课的钟声响起,进来班上的导师还是一年级时的那位数学男老师。无聊的望过整个班级,差不多有一半以上是全新的阵容,隐约有分辨出其中几个是去年的隔壁班,其他的就真的没什麽印象了。
  推选班级干部时,我漠看导师写在黑板上的各干部人选,几乎都是原本六班的同学,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寡不敌众,从其他班级零零散散来到本班的同学们,就算举两只手也不会当成投了两票,始终还是敌不过团结一致、已经一同生活一年而产生革命情感的六班同学们,这种时候的〝少数服从多数″投票制,完全不具公平性。
  最後的结果,仁轩这位四肢发达但脑袋破洞的活泼美少女,连任了体育股长一职。奕怜也蝉连了图书委员长的宝座。
  我呢,照样是无职一身轻。事实上是我背了〝老大″这诡异名号,没人敢再推举我接下其他繁杂的干部工作,这或许是〝老大″带给我的唯一好处。
  不对,如果真可以选,我宁愿选择就任班级干部,也不要当上老大来风靡全校。
  等到下课钟响,方才开班会的沉寂气氛瞬间一扫而空,几乎全班的同学皆精神一振,包括我们这三人组。原因很简单,认领学弟妹的时间到了。
  离开教室,我先走到放在走廊边的置物柜前,打开属於我的新柜位然後将今天还用不到的文具杂物放进去,再拿出新买的锁头锁上。
  仁轩忍不住似的调侃起我上锁的举动「你谨慎的个性还是没变,明明放进去的东西连小偷都懒的多看一眼,你还是自以为是的上了锁。」
  「什麽自以为是,我这叫以防万一!」
  习惯上锁这件事,是从我当上老大没多久後才养成的,仁轩这家伙明明知道原由还嘲笑我,还是说她忘了那件事?
  看来真的是忘了,她凝视我两秒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对喔!你去年当上老大没多久的某天,打开置物柜的瞬间整个人傻掉。。。。。。哈哈哈哈!我还记得那空前的状况,奉献给老大的贡品整个塞满了你的柜子,好像连你的脑袋都跟著被塞住一样,完全陷入错愕阿!哈哈哈哈哈!」
  「嗯嗯,当时我也在场,我也记得。」奕怜拜托你不要跟著附和。
  「其中不乏仰慕的情书喔!男女都有喔!」仁轩不停对我挤眉弄眼,是怎样?觉得两只眼长在脸上很别扭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把它挖下来!
  不过我对锁的执著,就真的如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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