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笑,便迫不及待地伏在了蓝烟的身上。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玉儿……啊!”情到浓时,蓝烟躬身,一口咬在了小郡主的肩上。
“嘶……”田玉凝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忍着疼执意将蓝烟送上了绝顶。
蓝烟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紧紧攀附着小郡主的肩背,粉红色的指甲嵌入小郡主的肌肤中,指腹已是发白,因为咬着小郡主的肩头,嘴里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田玉凝感觉到手心满是滑腻,满满的掬了一掌的蜜水,手指被温热娇柔紧紧包裹着,吸附着,好像要被吸进最里面去。
“不,不要……留在里面……玉儿嗯啊……”蓝烟慌乱地抓住小郡主的手腕,不想小郡主离开,想要一直被小郡主填满……
“好……”田玉凝柔柔地轻啄几下蓝烟的唇,用另一只手拨开蓝烟眼前凌乱的发丝,见蓝烟眼中不断有泪溢出,霎时慌了手脚,忙问道:“我伤到你了吗?很疼吗?”说着,就要直起身子去看蓝烟的身子下面。
蓝烟忙搂住小郡主,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留在里面不要出来,没伤到,没有……”
“真的没伤到?”田玉凝还是不放心。
蓝烟摇摇头,嘴角含着笑,眼里含着泪。
田玉凝终于放了心,嘿嘿一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太舒服了,对不对?”
蓝烟白小郡主一眼,含羞带怒,长长的睫毛扑扇一下,直叫小郡主神魂颠倒,忍不住埋头吻着那双美目,轻轻舔舐着那咸咸的眼泪,未抽出的手又慢慢动起来……
蓝烟微微仰起头,双手轻轻扶住小郡主的肩膀,却不想小郡主肩膀一抖,本能地往后撤。
蓝烟张开手看到手掌里一片血红,再看小郡主的肩膀,两排深深的牙印子正往外渗着血。
田玉凝这才觉出疼,傻傻一笑,忙道:“不碍事的,刚才根本没觉出疼来,呵呵……”
蓝烟抿着嘴,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微微抬起上身,嘴靠近小郡主的肩膀,伸出小舌,轻轻舔着那两排牙印子,腥腥的咸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蓝烟的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小郡主的肩膀上。
田玉凝嘴里不住地倒吸着冷气,肩头又疼又蛰的分外难受,但蓝烟舔得这般温柔,心里又怪痒痒的,只能任由着蓝烟在自己的肩头作怪。
“蓝烟……”田玉凝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声。
蓝烟会意,终于放过了那备受折磨的肩,转而含住了小郡主的耳垂,轻轻舔弄、撕扯、吐纳、咬噬……
田玉凝身子一软,侧躺在蓝烟身边,身子轻轻颤着,原本还在蓝烟体内的手指也滑了出来,惹得蓝烟轻呼一声伏在了田玉凝身上。
蓝烟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小郡主的脸颊一下,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之后便吻住小郡主的唇,手也慢慢往下游移,抚到那早已湿滑的神秘之处,这才离开了小郡主的唇,轻声道:“玉儿,可以吗……”
田玉凝扭头咬住自己的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蓝烟露出甜甜的笑,轻轻抚弄着小郡主的娇嫩,见小郡主蹙眉轻吟,一阵阵心动,手指慢慢滑进入口,紧致的触觉叫蓝烟舒服地轻哼一声,一阵缩紧,只见小郡主身子一僵,紧紧皱起了眉,蓝烟如梦方醒,慢慢撤了出去。
田玉凝不解地看向蓝烟,只见蓝烟对自己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埋头进去……
“蓝烟,你……嗯……”田玉凝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蓝烟抢了先,双腿被分开按住,只感觉自己的柔软被紧紧包裹,双腿无力地颤抖着,一阵阵快波渐渐吞噬了自己的意识……
宏德殿中放着好几口大箱子,箱盖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钱。
普乐帝抓起箱中的钱在手上掂量着,翻看着一并查抄来的账本。
“陛下,这些都是从吴兴府中搜出来的,共十五万万钱。”负责查抄吴兴府邸的御林军统领禀报道。
“十五万万钱……”普乐帝将手中的钱和账本狠狠摔在地上,勃然大怒,厉声道:“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以后朕的江山都是他的,去,把这个逆子给朕抓来!”
“皇上……是要臣去抓太子殿……”御林军统领面露难色。
“对!就是太子暖修!把他给我押到这儿来!”普乐帝坐到龙椅上,因为愤怒失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只得弯下腰来捂着胸腔处边咳边喘。
“皇上,保重龙体。”一只手抚着普乐帝的背,田华年轻声轻语道。
“皇后?咳咳……你怎么……咳咳咳……来了……”普乐帝抬头便见皇后正俯身瞅着自己,脸上满是关切,不禁心中一暖,咳嗽也缓解了些。
“臣妾是来向皇上谢罪的。”田华年接过宫女递上来的水,亲自喂普乐帝喝下,慢慢说道。
“谢罪?皇后何罪之有?”普乐帝疑惑。
田华年拿着手帕替普乐帝擦擦嘴,看一眼那几口大箱子,缓缓跪在普乐帝面前,道:“请皇上治臣妾贩卖官粮之罪。”
普乐帝见皇后下跪忙伸手去扶皇后,但听到皇后的话后,伸出的手僵在空中,随即收回手,略带怒意道:“皇后莫要替暖修顶罪,贩卖官粮的是他,与皇后何干?”
皇后慢慢抬起了头,脸上满是泪痕,普乐帝见此,慌了神儿,忙扶起皇后与自己同坐在龙椅上,轻声道:“你哭什么?朕又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修儿这次实在叫朕失望……”
皇后拿手帕擦擦泪,哽咽道:“这事儿都怪臣妾,修儿是为了臣妾才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来的。”
普乐帝闻言挑眉,满是不解,问道:“皇后何出此言?”
皇后握了普乐帝的手,道:“修儿见臣妾宫内的佛堂年久失修,菩萨金身破损不堪,就想着为臣妾修缮佛堂,奈何最近朝中正是多事之秋,宫中各种用度都需节俭,所以才会想到贩卖官粮这法子的……”
“修缮佛堂……”普乐帝沉吟着,眉头深锁。皇后诚心向佛,宫中的佛堂年久失修,普乐帝也是知道的,曾想过要帮皇后修缮,只是最近朝务繁忙,将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正如皇后所言,宫中一时也的确拿不出钱来为菩萨重塑金身。只是,没想到太子却想到了……
“皇上,这事儿都怪臣妾,若不是平日里和修儿聊天的时候总是提这件事,修儿也就不会因为总想着要为我重修佛堂而做错事了……”皇后说着,起身复又跪在普乐帝面前,哭道:“此事因臣妾而起,太子这么做只是为了尽孝心,还请皇上治臣妾的罪吧。”
“皇后,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普乐帝伸手去搀皇后,可皇后跪着不起,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普乐帝又是心疼又是心烦,只得对侍卫道:“将太子请来。”
不多时,太子便匆匆赶来,见皇后跪在地上,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忙上前跪在皇后身边,对普乐帝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贩卖官粮,这事儿和母后没有关系,母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的,父皇要罚就罚儿臣吧。”
普乐帝见母子俩齐齐跪在自己面前,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赋予厚望的儿子,心乱如麻。深深吸口气,对暖修道:“你说说你为何要贩卖官粮?”
暖修看看自己的母亲,道:“儿臣见母后一心向佛,整日在佛堂中诵经念佛,为父皇,为暖阳江山社稷,也为了儿臣和弟弟妹妹们祈福,感激不已。母后宫中的佛堂年久未修,而那菩萨的金身更是破损不堪。儿臣每次拜见母后的时候,都见母后为此烦心不已,心心念念想要为菩萨重塑金身,希望感动菩萨以此来求得父皇的安康和江山的安定。儿臣想要为母后分忧,看暖都粮价正高,而永兴渠不日就将修通,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谁想……”暖修言至此,已是泪流满面,给普乐帝接连磕头道:“父皇,是儿臣考虑不周,险些酿成大祸,请父皇责罚儿臣吧,不要怪母后!”
“傻孩子,傻孩子……”田华年忙抱住暖修,见暖修额头红肿一片,心疼不已,“你这孩子太傻了,太孝顺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呀。”
“母后……”暖修听了田华年的话,紧紧搂住母亲的腰,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般。
见母子俩抱头痛哭,普乐帝心里不是滋味。
怪谁呢?怪只怪自己没有将这个国家治理好,无能到连给皇后修佛堂的钱都拿不出来,反倒要叫自己的儿子想办法做本该自己来做的事。
“哎……”普乐帝长叹一声,道:“好啦,你们在这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还不快起来!”
暖修闻言,忙搀着田华年站起来,细心地弯腰为田华年拂去沾在衣衫上的灰尘。
普乐帝见此,不禁感慨自己的儿子是至孝之人,心中又软了三分。
“修儿,朕见你一片孝心,甚感欣慰,但是,你要记住,作为一个储君,一个未来的国君,只有孝道是不行的!”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暖修忙俯身听教。
普乐帝点点头,对皇后招招手,示意皇后坐到自己身边。
暖修忙扶着田华年坐到普乐帝身边,又毕恭毕敬地站回去。普乐帝携了皇后的手,夫妻俩相对一笑,普乐帝便接着对暖修道:“所幸未出什么大乱子,你也已经将粮食补了回去,否则,就算朕想饶过你,满朝的大臣也不会饶过你。”
皇后闻此,忙对暖修道:“修儿,还不快谢父皇饶你这次。”
“儿臣谢父皇!”暖修忙磕头谢恩。
普乐帝抬抬手示意暖修起身,又道:“修儿还要将边关的十五万石粮食加紧运到边关才是,只是通关一条小小的官道本就路窄,大量的商人见暖都生意好做削尖了脑袋往暖都钻,致使通关阻塞,车马绵延数十里,军饷运不出去呀!修儿,朕命你五日内清通通关,将功折过,否则,朕新罪旧错和你一起算!”
暖修不禁为难,但也只能应下来,忙躬身道:“儿臣遵旨!”
“好了,你只有五日时间,快去忙吧。”普乐帝挥挥手,叫暖修退下。
“皇上,谢谢您对我们母子格外开恩。”待暖修离开后,田华年对普乐帝道,眼中满是感激。
“皇后,朕这样做不只是为了你们母子,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呀……”普乐帝神色凝重,想起那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箭,背脊仍是一阵阵发凉。
作者有话要说:俏花魁终于将呆郡主推到了,虽然推得不够彻底(现在花魁还没勇气彻底推到)。。。。。。不过推了嘛,终于完成了我长久以来的一个心愿,嘿嘿。。。。。。
为推到喝彩吧,为推到撒花吧,噢噢噢噢!!!!
42
42、第三九回只言片语解难题
有情却总似无情 。。。
一辆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缓缓在康王街上碾动着,有一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伴在车旁,时不时地低头和马车里的人说着什么,后面跟了十来个随从,一行人最终停在了康王府门前。
太子跳下马,把缰绳丢给身后的侍卫,快步到车前将暖墨扶下了马车。
“太子哥哥,墨儿!”闻讯赶来的田玉凝急跑出府,前来相迎,见着暖修暖墨两兄妹很是开心。
“玉儿!”暖修将扑上来的田玉凝抱起来转两圈儿,“好像瘦了?”放下来后,捏着田玉凝的小鼻头笑道。
田玉凝嬉嘻一笑,一手拉着暖修一手拉着暖墨进了府,说道:“娘知道你们要来可高兴了呢,正等着你们呢……”
暖修和暖墨拜见过暖澜后便随田玉凝去探望仍旧卧床的康王。
暖修进门就跪倒在康王的病榻前,康王见此忙让田玉凝将太子拽起来,急道:“太子,你这是做什么?”
暖修被田玉凝拽起来后上前握住康王的手,哽咽道:“舅舅,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贩卖官粮闹出哗变才害舅舅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父皇……”
“傻孩子……”康王抬手拍拍暖修的胳膊,“保护皇上是我这做臣子的义不容辞的责任,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只是你这次确实太荒唐了,差点儿害了皇上。以后万万不可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我记下了。”暖修使劲儿点点头。
“幸亏没有引起大乱,皇上也以皇仓破损粮食浸了雨水致使粮食发霉吃死士兵的说法替你压下了这事儿。只是发往边关的粮食万万不可延误了,不然真就会出大乱子的!”康王嘱咐道。
暖修闻言满是愧疚道:“害了掌管皇仓的王大人……”
康王深知太子仁厚,宽慰道:“皇上只治了王大人失职之罪,将王大人贬去镇守边关并未处以极刑已是格外开恩了,太子就不要太过介怀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将军饷运去边关,我听说通关壅塞不通?”
太子忙敛了神,道:“我今日除了来看望舅舅,还想请舅舅帮我想个对策,父皇命我五日之内肃清通关,可是……”
康王皱眉,拍拍暖修的手,道:“我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容我仔细想想。”
“舅舅生病在床,我本不想叨扰舅舅的,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暖修说着低下了头,眼中尽是愧色。
康王爽朗一笑,拍着暖修的肩膀道:“修儿,舅舅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孩子仁义呀,只是身在高位,对人对事不得不防,切不可像这次这样鲁莽行事!我既是臣子又是你的亲娘舅,你出了事儿我不管谁管?”
“谢谢舅舅了。”暖修忙鞠躬致谢。
从卧房出来后,暖修对田玉凝说想见卖粮给自己的黄锦。
暖墨闻此不禁蹙眉。
“她呀?”田玉凝看看暖墨,心下了然,对暖修笑道:“她已经不住在王府了,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好好,快去,我一直想要见见他呢!”暖修催促道。
“好呀,不过得等我和墨儿换套衣服。”田玉凝笑着拉起暖墨的手,回了自己屋子,叫暖修在外边候着。
暖修不禁疑惑,去见黄锦还要换衣服?还没来得及细问便被田玉凝关在了房外,暖修摸摸自己差点儿被门板撞到的鼻子,只能摇摇头,乖乖在房门外等着。
“你?你们?”暖修指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妹妹张大了嘴,“你们怎么换了男装?”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田玉凝拽着暖墨就往后门去。
“去哪?大门在那边!”暖修指着相反的方向。
“一看你就知道你没偷偷出过宫,我和墨儿穿成这副模样,能从大门出去吗?”田玉凝嫌弃地白暖修一眼。
暖修不禁哑然,我出宫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三人顺利从后门溜了出去,田玉凝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便引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