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竟有着一层薄膜!
这怎么可能!
她是个卖弄风骚、出卖色相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那层膜在!
杨舜堂仍是不信,还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让那层膜突显出来,展现在他面前。
他心里一惊,真是处女膜!
她还没被别的男人夺去清白之身。
杨舜堂失神地盯着那层膜看,整个人像是被雷给劈中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难以想像她竟是清纯的女人。
他要的是个浪荡、风骚的女人,要一个让他家族蒙羞的女人,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她远比他想像的还要来得洁身自爱!
「你……怎么了?」静默的气氛让亲欣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纵使她被蒙住双眼,也发现事情不对劲。
他沉默是在生气吗?
他为什么要生气?
是因为她表现得不够热情吗?
「我做错了什么?」亲欣拿下蒙住她双眼的领带,圆圆大大的眼睛带着些许的无辜。她不解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她说过她要相信他、要取悦他,让他快乐、让他幸福。
她清澄且一味相信他的目光令他瞬间有了怒气,因为她不该如此清纯才是。她这样不符合他的想像,不是他要的女人。
他要的女人合该放浪、合该让他们杨家觉得羞耻,所以她的清纯之于他而言,根本是不合格。
「你很怕我生气?」
「嗯!」亲欣不懂他突如其来的笑所为何来,只懂得傻傻地点头,急着要讨他欢心。
「那么取悦我吧!」他撒手不玩了。
「取悦你?」她不懂,「怎么取悦?」
「就像刚刚我弄你那样,你自己弄自己吧!」他拉着她的手,将它塞到她两腿间,「如果你想取悦我,那么就玩给我看,我喜欢看你浪荡的样子。」他朝着她的耳窝吹气。
亲欣心头一热,满脸臊红。
他怎么会要她做这么淫荡的事,要她自己玩自己!有种怪异的感觉在她心里滋长着。
他这样……好像是在玩弄妓女。
是吗?
他真把她当成妓女了?
喔!不,不会的,一定是她想太多了,他对她这么好,为了她甚至不惜跟家里的人决裂,他怎么可能拿她当妓女看待?
可是他这样……
亲欣实在不愿意将他想得那么坏,所以她宁可相信他只是爱玩这种闺房游戏,如果她自己玩可以取悦他,那么……
好吧!她愿意尝试。
亲欣听话地照做,拿着自己的手指去拨弄湿淋淋的花瓣,并拨开两边的花瓣,学他刚刚逗弄她的身体那样逗弄着自己的花核。
「手指再动得快一点。」他命令着。
「是。」她再动得快一点。
纤细的手指在花核间快速揉弄,她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双颊通红,蜜汁随着她的手指进进出出一波又一波的涌出,她的掌心全是自己的花蜜,她再也受不了了。
她难过地蹭着被单,不住的蠕动,粉嫩的乳尖刷过冰凉的被单,身下的津液滑过她雪白的大腿,滴溅到床上。
她的臀部不断的摇摆着,做出邀请的动作,她明显地想要了。
杨舜堂将自己的欲望扶正,在她臀沟中来回滑动。
他问她,「想要了吗?」
她激动地点着头。
她想……她好想……所以别折磨她了,快给她吧!呜……
「想要就大声说出来,说你想要。」杨舜堂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将她的自尊磨得一点都不剩。
他想娶的是个像妓女一般的浪女,而不是像她这般清纯无辜的女孩,她用她的外表欺骗了他,所以她就得付出相当的代价,他要她变成他想像中的浪荡女子。
「说。」不说,她就别想要他给她。他逼迫着她。
她一想到要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就觉得自己好淫荡,可是不说,她身体的欲望却一波接着一波地折磨着她,呜……
「我要……」最后,她的自尊还是输给了欲望。她说了……
「要什么?说呀!说清楚一点。」他明知道她想要,却故意选在这时候拿自己的欲望去撞她充血而敏感的花核。
他弄得她全身痉挛,不断地发抖,浪水激溅洒出,满屋子充满了淫邪的味道。
亲欣哭着大喊着,「我要你的热铁,要你的欲望……」她的手抓着他仿佛有生命的硬挺,任由丢脸的泪水爬满脸。
她已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劲。
如果他真爱她,为什么老要她做出丢脸的事?
他是爱她,还是单纯的只是想羞辱她?她已经不再那么确定了。
「啊……」就在她恍神的时候,杨舜堂将自己的阳刚挺进她柔软而温熟的巢穴内,抓回她出走的灵魂。
随着他的坚挺不断的进出她体内,蜜汁一波又一波的涌出,津液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夹带着靡淫之音。
第三章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亲欣愈想愈猜不透、想不明白,但她心里清楚了一件事,那便是他看她时的目光绝不是爱。
他抱她的方式绝不是对待一个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只是,这种事,她能找谁说去?
活了二十一个年头,亲欣头一回觉得这么无助,她原以为自己找到了终身归宿,没想到却遇到一个狼人。
她不懂,她没有好的家世、背景,没钱又没势,他为什么会找上她?
如果他真的想羞辱人,直接找妓女不是比较快?为什么他要花那么大的心思勾引她的芳心,让她爱上他,却又狠狠的踹她一脚,让她从云端上跌了下来?
这是为什么?亲欣怎么也想不透……
「在想什么?」
杨舜堂冲好澡出来,看到她抱着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怎么了?头痛是吗?」
亲欣愣愣地抬起头来,不懂他的态度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快?刚刚他还那么无情、恶劣地对待她,现在又摆出一副关心的嘴脸,他到底想怎样?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好想大声地问他:他到底爱不爱她?
但,她不敢问,她怕自己若真问了,答案却是伤人,那她该何去何从?该怎么办?
一走了之吗?然后回到原先的家吗?
亲欣想到自己出嫁时,家里欢天喜地,还拿着鞭炮大鸣大放了两天的情景,家里好不容易因为她嫁进豪门,家境终于有了改善,如果这时候她再逃回家,妈妈跟两个弟弟该怎么办?
再叫他们回去过以往那种苦日子吗?
亲欣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把所有的苦楚全往肚子里头吞。她可以装作无知,可以装作他还爱着她,就像他讲的那样。
亲欣抬头,嘴角扬起了笑,回答他,「没事,我没在想什么,只是想……我能不能出去工作?」
她觉得只要自己出去工作,至少还保有自己的一片天,就算日后发生什么事,也有个生活保障。
「要出去工作?」
「嗯!」
「你会做什么?我记得你连国中都没毕业不是吗?」
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听在亲欣耳里却觉得好刺耳。
他刚刚……是不是故意在贬低她、羞辱她没读过书,是不是?
「是,我是连国中都没毕业。」亲欣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她连自己丈夫的视线都不敢对上,生怕在他眼中看到自己不想看也不敢看的情绪,「但是总有些工作是不需要学历的吧!」
「比如说?」
「工厂的作业员。」
「那很辛苦的,你做不来。」
「我不怕苦。」
「但,我却会心疼你吃苦。」
亲欣讶然地抬起头来。
他说的是心疼吗?
真的吗?
她眼里写满了不信。
「但是如果你真的觉得待在家里无聊,想要出去工作也可以,你可以回去做以前的工作,总之,别太辛苦就好,懂吗?我是很爱你的。」他笑着在她的掌心落下一个吻。
亲欣心里的疑团却愈滚愈大了。
他不让她去工厂工作,宁愿她回去当槟榔西施!为的就是怕她辛苦?!
难道他就为了怕她辛苦,就不怕自己丢脸吗?
他堂堂一个杨氏企业的大老板,却有个当槟榔西施的老婆,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他的面子怎么挂得住?
他是真的爱她吗?
因为爱她,所以让她出去工作!
因为爱她,所以舍不得她太累!
因为爱她,所以不介意她的工作让他丢脸!
噢!她真的让他给搞胡涂了,她不懂他的爱怎么会这么奇怪?他的表现让她觉得他不爱她,却又很爱她……
他的行为举止充满了矛盾,让她摸不着头绪。他为什么这么地莫测高深,让她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我真的可以回去卖槟榔吗?」她不肯相信,所以再问一次。
他眉宇含笑,像是万般纵容地回答她,「当然可以。」
「你……不怕丢脸吗?」
「你不偷不抢地,做的是正当行业,我有什么好丢脸的?」
「可你是大企业的老板。」
「大企业的老板又怎样?还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总之,在我心里,职业无分贵贱高低,只要你喜欢,我便不勉强你。」他笑着说。
他的态度如此坦荡又大方,害亲欣觉得自己好丢脸。
她刚刚怎么会认为他不爱她!
他明明为了她,任何事都可以不在乎的!他明明是这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只是……只是在床上的表现有点太过分,有点羞人,而她就单单因为这样,就否绝了他对她的感情!
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亲欣忍不住责备自己。她不该想太多的,他对她的爱明明如此显而易见,她怎么能怀疑他一片赤诚之心呢?
幸好她刚刚没问那个蠢问题,要不然岂不是伤透他的心了?
「我明天就去上班,可以吗?」她昂着笑脸看他。
「你高兴就好。」
「对了,我今天想回家一趟。」
「做什么?」
「我的衣服都放在家里,一件也没带来。」
「不用了,你的衣服我都买好了。」
「真的?!」他还费心帮她买了新衣服!对于他的宠爱,她的开心溢于言表。
「在哪?」她想现在就试穿看看合不合身。
「在衣帽间。」对了,她还不太了解大宅的结构,「我带你去吧!」他牵着她的手。
亲欣觉得好甜蜜。
他是如此疼她、宠她……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她满心喜悦地跟着他来到衣帽间,但当她看到那满满的衣服时,却再也笑不出来。
这些衣服都好清凉、好露!
「这……是你买给我穿的?」
「是,怎么,你不喜欢吗?」
亲欣当然不喜欢,但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害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她受够了那些露肉的衣服。
以前是为了工作,所以不得已,但是她不要在家也穿得花技招展,像个花蝴蝶一样。
「你……喜欢我穿这些衣服?」亲欣不安地抬起脸来望着他,他真的喜欢自己的老婆穿成这副德行吗?
「是呀!你穿起来很美,看起来既年轻又有活力。」
「你不觉得它们太露了吗?」
「怎么会!相反的,我还觉得它们可以衬托出你年轻姣好的身材,你不觉得吗?」他反问她。
不觉得!但是他说话时眼睛闪闪发亮,她怎么说得出口说她不喜欢、说她讨厌。
「你不是要穿看看吗?」他随便拿了一套递给她,「去穿看看。」他怂恿着她,催促着她。
亲欣万般为难地拿着那套像日本一○九辣妹装,逼不得已地换上。
她一穿上,他就笑了。
「看吧!我就说你适合穿这套衣服。」他将她的身子扳向穿衣镜,镜子里的她比玫瑰还要冶、还要艳,他觉得她穿这样,老头子一定会气死。
太好了,他真的得到一个宝贝。
「我觉得裙子太短了。」亲欣害羞地拉了拉裙子。
「怎么会,它刚好能衬出你修长的双腿。」他拿了双高跟的长靴,蹲着身子亲自为她穿上。
他帮她穿鞋时,模样是那么宝贝,像是将她视若珍宝一样,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他是爱她的吧!只是他的审美观有点不一样,她可以如此相信吧!亲欣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要相信,因为如果连她都不相信他爱她,那么还有谁肯相信她与他的这段恋情呢?
所以,要相信……亲欣催眠着自己。
「喜不喜欢?」他问她。
亲欣笑着点头说:「喜欢。」只要能讨他欢心的,她都喜欢。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他满意地站了起来,「走吧!我们下去吃饭。」
「下去吃饭!穿……穿这样?!」
「要不然咧?你想穿着睡衣下去啊?」
「喔!不!」当然不是,昨晚的睡衣比这套辣妹装还可怕,她怎么敢穿那样下去吓人。「我是说我穿这样下去,爸不会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
「气我穿得太露了。」
「你管他那个老古板做什么。」事实上,他就是要他爸气得脑中风。「总之在这个家中,你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管别人的目光。」
是吗?
她真的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那么,事实上,她想穿平常一点的衣服,根本不想标新立异。
可她能这么告诉他吗?
她如果真说了,他会不会生她的气?亲欣一点信心也没有,所以,最后什么反驳的话都没能讲出口,便被他拉着往楼下走。
当大宅里的佣人们看到她出现,全都倒抽一口气,脸上写着惊讶、不可置信。在那一瞬间,亲欣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给埋了。
「你们看到没有,今天太太穿那什么衣服?一条裙子几乎包不住屁股,吓死人了,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卖槟榔吗?她穿成那样,想勾引谁啊?」
「勾引少爷啊!」
「少爷爱那一套?」
「要不然咧?少爷干嘛娶个卖槟榔的回家?拜托,听说她连国中都没毕业耶!少爷要不是看上她的美色、看上她魔鬼的身材,怎么会娶她回家!啧!连我这个帮佣的,都还有高职毕业耶!」讲话的人说话酸不溜丢的,口气充满了鄙夷的味道。
本来他们这些下人对新进门的太太还有几分敬重,因为好歹人家也是主子嘛!但是看到亲欣今天早上穿得那样,他们便打从心底瞧不起她。
「她到底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舞厅、酒家吗?穿成那个样子,她羞不羞啊?她把自己弄得像个在卖的酒家女,要是让左右邻居看到了,会怎么想我们?」
「噢!你别再说了,你再说下去,我再也不敢到别人家去串门子了。」
「今天隔壁的菲佣还跑来问我,说我们家怎么请了个台妹。」
「台妹?」
「就是很俗的台湾女人咩!你们都不晓得,那时候听得我脸都抬不起来。」噢!光是一想到,她就觉得自己的日子生不如死,好痛苦喔!
「你们说,少爷怎么不叫太太检点些?」
「搞不好少爷就爱那一套。」
一群人边走边八卦着。
天哪!她们就快走到她藏身的地方了……怎么办、怎么办?亲欣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本来是到花园来逛逛的,却没想到会意外听到下人们在聊八卦,而且谈的主角还是她。
当她听到时,已经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逃了,只好忍着眼泪蹲在树丛里,小心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难过逸出声。但,现在她们却往她的方向走过来了!
怎么办?她这个主人远比那些说别人坏话的还要来得着急。
她躲哪儿好呢……哎呀!已经来不及了,那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现,她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站直身子,迎面与她们对上。
那群人乍见到她,先是一愣。
亲欣原以为她们会不好意思,甚至是惊恐万分,毕竟再怎么说,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