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我说活着的就是宝。他们说那你岂不是在说你自己?我晕。
其实“晕”这个字眼儿是在论坛里使用起来最快捷也是最能表达感情的一个词儿。说它的人放眼过去一看一大片。酷虫总爱这么说。久了我也常说我狂晕。这时他们两个总会跑出来说要扶我。我笑他们说你俩都成老扶了。
日子如自来水一般的流失。每天到新秦看看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见不到他们的时候我会想他们三个网络以外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子呢。答案是我不能预料的。对此我只能说遗憾。我们更多时候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应对着无关痛痒的人。其实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东西是时刻在心底盘旋的。像龙卷风一样打着卷儿。网络始终是虚幻的。
酷虫说新秦里有他所有的朋友。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来了他一定会很难过的。我说我想我也是。
新秦老大ADMIN说大家要像山东提侠学习。他表彰了山东在新秦的贡献。我想我以后一定会做的比他好的。对于这点我深信不疑。我不知道一个人太过锋芒毕露是不是件好事或绝对是件坏事。我只知道我是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人是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的。
他们三个出奇一致的都说喜欢黄家驹。我说是不是失去的东西才格外美呢?因距离而产生的美感与思念都是暂时的。都是源于一方不在身边的不习惯。一旦这种不习惯被习惯。距离就会发挥它本来的作用。疏远。他们都说。是的。
人在等待中的日子总是显得漫长。我们都不知道明天将是怎么样。
山东提侠乐得于在电脑中痴迷又乐得于在其中推销展示自己。不清不楚的回答着我的问题又不清不楚的来了又去。
酷虫乐得于在凌晨上线把别人的言论扼杀在摇篮状态又乐得于好事做到底。不明不白的说着梦话又不明不白的迷失彻底。
超级流浪者乐得于一边抱怨一边积极又乐得于将缘分坚持到底。不真不假的戏弄着别人又不真不假的安慰着自己。
我呢?乐得于写写他们三个又乐得于写写自己。不知不觉的让他们走进我的生活又不知不觉的接受自己。
现实没有尽头。虚幻没有尽头。我们的故事也没有尽头。明天的太阳依然出现在我们四个头上的一片天空。那么阴天的时候?还有乌云。
仅以此文献给山东提侠,酷虫,超级流浪者以及所有新秦里的朋友们。
忧郁症
关于小三患上忧郁症这个说法最后还是被小三的弟弟证实了。小三的弟弟小四怕我不相信,给我举了两个例子。第一,小三这二个星期以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当然他小四也是一个,之所以要特别强调这个,需要说明的是,这全是应小四本人之托。小四说,小三和他最亲密,他俩无话不说。所以由此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我倒是后知后觉的到了第二个星期快过完了的时候才发现小三好久没和我说话了。我说小四,你知道小三为甚么不说话吗?小四摇了摇头说,他就是不肯跟我说。
小三会这样一致引起了我们这帮好友的关注和猜测。上上个星期的时候小三还活蹦乱跳的,还说要陪我去爬珠穆朗玛,被我讥笑为骨胳未发育完全症之后就开始天天上健身房。我说小四,他不会是因为自尊心受到了我的伤害而造成他这样的吧,如果是那我就太对不起他父母了,我要忏悔。小四一个晕倒状,拉着我的胳膊说,大姐,你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伟大好不好?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想原因。我便以我和小三的最后一次对话为线索并试图从中找出破绽。
记得那天大约是星期五,因为第二天我要去太白山,还问他怎么走来着,虽然到最后也没能说明白,但我仍然很感激。毕竟人和人的沟通出了障碍这也是很无可奈何的事,所以我并不想因此而否定他会为朋友而两肋插刀的执着。我总是说,小三啊这是优点呢!小三竟然还会脸红,半大的爷们还扭扭捏捏的说甚么哪有啊之类的话。那天一大早我在教室里看书,看的特郁闷,心想要是能过目不忘就好了。这时小三走过来说,丫头用功呢?啥书看的这么紧张?我没顾得上开口就径直对着他的脸发起呆来。那厮大概是被我盯的不好意思了,把头一低说,我今天没洗脸难道你看出来了?我过去就是一巴掌,但是需要说明的是,可能是我用力过猛,巴掌倒是没挨着小三的脸,反是从小三的脸旁如流星般的划了过去最终选择降落在我的桌子上。我一边喊叫痛一边瞪着狂笑不止的小三一边责怪自己为甚么当初不好好学物理。小三笑罢往我的旁边一坐,说甚么害人不成反累己的屁话。我说小三,如果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命中率,那么这次你就完蛋了。小三抢过我的书,然后看着我说,你没有。接下来是因为我生气就没再理他,他看他的我看我的书。完了之后就是中午放学,我突然想起来明天要和YIYI去爬太白山,然而那是一个对我们来说十足陌生的地方,我便在回家的路上跟小三说,小三你去过太白山吗?小三摇头。我又说,小三那你知道怎么去吗?这次小三倒没有辜负我的希望,他说了两个答案,走路要不坐车。
其实他的人际关系有时好有时糟估计就是因为在更多时候别人跟他说第一句话之后就会扼杀了别人说第二句话的冲动。我不太清楚别人是不是也这样想,反正我是感受深刻。但是小三确还是个不错的朋友,这一点由他在当天晚上12点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太白山在宝鸡那里大约离眉县挺近的这些话上就可以看出。虽然我当时被一阵电话零声惊起一身冷汗,嘴里还忍不住骂了他变态,但终归很感谢他的。
一段回忆到此告终,我却并没有想起些甚幺,和小三沉默有关的。难到是那个最后的变态攻击到了他的人格?小三可是个安分的孩子,最坏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那我就真没办法了,实在想不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为甚么好好的就说不出话了。难到他误食了甚么药变成了哑巴?
小四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大姐,我拜托你不要随地挥霍你的想象力好不好?你是不是知识分子?有没有看过心理学?我给他了一胳膊肘,大叫道,我只是随便说说兼调节一下气氛不行吗?再说阿G也这样想呢!小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大姐你给我三刀吧!阿G那小痞子能说出甚么好话,他天天都想着法儿耍我哥呢!我嘿嘿笑了两声算是认同,毕竟这是全校没人不知道的事,当然老师除外。谁让他和人家阿G争小幽的?人家阿G是甚么人?人家小幽又是甚么人?阿G是大家公认的帅哥,小幽是大家公认的美女。帅哥配美女,自古有云。这都有小三甚么事?可他偏哪壶不开凑哪壶,喜欢谁不好?偏要是那个小幽。不过这也没小三甚么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错就错在他不该和一个大帅哥为敌,弄得我们这一大票小女生都不知该帮谁好。可怜的小三。
接下来小四跟我说了他的第二个例子。他发现小三经常发呆,而且表情凝重。上课的时候频频走神,以至于他每次提醒小三老师叫他回答问题时都被为师的发现并责令口头检讨,这次数是和小三的走神次数成正比的。于是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便在回家的路上扯住小三的衣领问他为甚么老不说话。小三一脸痛苦的表情,但终归甚么也没说,就是那么讪讪的瞪了他一眼就走人了。我问小四,这算甚么呀?小四说他看过一本心理学方面的杂志,上面写到有关忧郁症云云。忧郁症的症状就是沉默少言,郁郁寡欢,独来独往,精神萎糜。我咂了咂嘴说小四,那小三就真是得上这病了?那杂志哪儿出的,权威不?小四摆摆手说,我都观察了他这么久了,还能错吗?我没在反驳,但还真是想不通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还是心病。我想起来了就说,小四,该不是小幽那妮子闹的吧?小四这次倒没和我作对,他说八成是吧。我对他说爱情真是害人不浅啊。他一大笑。
打这之后,我,YIYI,乐子,阿素这几个好友就都接受了小三患上忧郁症的说法。乐子还说要拯救小三的灵魂,那就得要先拯救他那颗驿动的心脏。YIYI说她自己是一个无绝对信仰者,也就是说她要保留意见。阿素说,乐子你一人拯吧,我们精神上支持你。然后换我总结,我说哥几个都别忙,小四说了,这事还得他亲自来,小三是他哥呢,我们静观其变就成了。完了之后,我们就都没人再理这茬,就当这事没发生似的各玩各的。其实说句良心话,小三摊上我们这帮朋友真是挺不幸的,几乎我们都具有那种叫做兴灾乐祸的本质。
再接下来日子照样过着,我仍然没发现小四的行动对小三有甚么改变。其实说到行动,小四倒也没做些甚么,就只是跟进跟出的。我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看着,终于按捺不住了。这天中午我把小三生拉硬拽的弄到了操场上,我说小三你是不是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你看你都成甚么样了?他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这一下我可火大了,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我推了他一把说,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行了?你以为你皱着个眉头就是忧郁了?你以为你这样人家就能看上你了?你以为你活着就是为了一个爱情?你以为你得个忧郁症就了不起了?你以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甚么好了。我愤怒的看着他,他竟然笑了,还笑出了声。虽然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意料之外的是,我竟然激动的哭了。看到他久违的笑容,我竟然哭了。
我知道我的说教还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于是我买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给小三,每次放学后我都会偷偷放在他的课桌里。我一共放了7本,还特意把有关忧郁症的篇目折了个角。不管怎么说小三都是一个好人,我希望自己能帮到他。
7天后小四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放学操场见,属名是小三。竟然是小三?我疑惑的说小四你搞甚么?小四说这你先别管,总之照做就行了。然后我又找到YIYI,她说小四也给她了这字条。我们又去问阿素和乐子,话还没出口,他俩就给了我们肯定的答案。这小三在搞甚么呢?看来他们有着和我一样的问题。
我们四个如约而至,便见到了小三还有小四。真是应了那句话,打死不离亲兄弟。小三张了张嘴,从里面出来一句话,你们都来了。小三,你说话啦,乐子嘿嘿的笑着说。阿素在小三的肩上拍了一下说,你还好吧?倒是YIYI最温柔,她说小三你病好了吗?小四在一边自顾自的笑。我不知道是我的那些书起了甚么作用,还是其它甚么,但我还是问他,小三你想通了吗?你真的想通了吗?小三笑的很邪。这时小四插了进来说,小三今天要郑重向大家检讨一件事情,希望大家原谅他的年少无知。YIYI对小四说,拜托,小三是你哥哥呢,怎么跟说你儿子一样。大家一阵笑。我说小三,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们会原谅你的。就是就是,天下女孩这么多,何必单恋一枝花呢?阿素说。
小三看着我们,良久说,其实我并没有得甚么忧郁症,也更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变成那样,毕竟爱情这东西特那个是吧?我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我看了一本书,是社会心理学。书上说一个人如果刻意去模仿一种心理疾病的症状,那么一个心理健康的人在三个月之后便也会患上这种病。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很喜欢研究心理学,正是出于这份喜欢,所以我打算通过自己的实践来证明这一观点不是绝对的。我把一个忧郁症患者的所有特征都应用在了自己身上,于是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言不语。我不想让别人影响我的这一行动,所以我让小四告诉你们我得了忧郁症。本来我是打算要做足三个月的,要不是因为有个人突然跑出来教训我,还为我哭了,我是不会现在就告诉大家的。之后她还为我做了许多事情,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其实你们的友谊远比这心理实验的结果重要,所以我决定放弃了。我真的很对不起大家,真的希望你们原谅我。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说法打击到了,所以都没有人知道要在第一时间里说点甚么。还是由乐子最终打破了这片宁静,他笑呵呵的对小三说,原谅当然要原谅,为科学献身的人是伟大的呀,是吧?YIYI接着说,谁为你哭了啊?阿素说,小三你真是的。然后他们嘻嘻笑笑的闹开了,没有人在意上演过一出戏,因为和这些人的利益无关。所以我们很容易的就释怀了,人总是这样。
我叹了口气说,小四,你骗了我一次。小三笑着对我说,是我不好别怪他。我说,你以为你说个故事就可以重新做人了?你以为你态度诚恳就不会下地狱了?你以为你是小三就可以欺负人了?YIYI,阿素,乐子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小三依旧笑的很邪。
龙首南路
最终把地点确定在这里是我在鱼和熊掌之间的一个抉择过程的成果体现。也就是说这是一场思绪纠结升华再纠结再升华的意念大战。原本无可非议的是在南北之间的任何一条马路上都能找到的一种被称之记忆的东西。而我却反复推敲以示比例是如何分配才算是比较公平的。譬如无论你是否觉得好笑都不能避免某种由来好久的生理习惯。
一条路能蔓延成什么样儿记忆就什么样儿以及某几种多余的感伤都闪躲不及。譬如一条路上有几所学校几家超市几个卖馒头的几个送奶的和修鞋摊旁的那个二十米见方的菜市场。诸如此类的在你每天必经之地守候久了多少让你亲切不已。即便是你对那个在你家楼下卖油炸臭豆腐的小摊颇有微词十遍过后也保证你成了它的忠实客户。世事本无常又哪里来得常理说到底什么不值。
在一条名叫龙首南路的巷子里有很多棵梧桐树。夏天的时候树阴很好很好像一只乌云。而我就在乌云下走过来走过去看身边的人群。来来往往的人群啊来来往往的而我陷落在其中。我喜欢这条路上的小吃尽管很不卫生但光顾的人很多。有几家卖油炸年糕的有几家卖凉皮的我都很清楚。我喜欢吃凉皮因为我喜欢它又香又辣的味道。但说到底都比不上炭市街的那家来的好吃些。可是太远了我们便记不得它的味道了就好比在你极度饥饿的时候你是要眼前的一个馒头呢还是要500米以外的牛排。我们的底线是很容易上下波动的譬如价值规律。
尽管我没有在一个地方一直住下去但每一个迁徙的地点都是以这条路为圆心的。在它的东南西北在它的周围打转很多年。我的小学我的中学但遗憾的是这条路附近没有大学。不过也罢我并没有为一件事伤心难过一辈子的习惯。习惯是慢慢改变又是慢慢养成的冰冻三尺的事情。
与此相隔不远便是龙首北路那条相对宽阔和清冷的巷子。而我其实就居住在这南北之间的一隅看着这两条路的变迁。我偶尔往南走偶尔往北走慢慢的安静的走。快乐的时候往南走不快乐的时候往北走快乐的时候要有人分享难过的时候则不需要。
一条路上除了有回忆还有亲人还有朋友还有熟悉的陌生人。和一条马路相互见证毕竟也算难得。难得它变的时候我没变或我变的时候它没变又或者我们一起在变。譬如地球在转而我们无从知晓。
以花的名义起誓
花應該是世間最美的枺鳎W的盛開,恣意的招蜂引蝶。儘管風光過後就會凋零,但絲毫不損她在人們心中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