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说:“就知道你弄不到,所以第一呢,没让你现在就拿,第二呢,允许你分期付款。”
吴放歌说:“那就好,那就好啊,那以后就辛苦你了。”
妮子笑道:“不辛苦,有两百万等着呢。”
吴放歌笑着离开厨房,心中还是飘过了一丝阴云妮子怎么突然一下市侩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亏欠她太多了。
晚饭后,妮子就开始收拾小菲原来住的那间房,好在家具什么都是现成的,妮子的行李也简单。这已经是她第二次住进吴放歌家,上一次还是他病的时候呢。
吴放歌本想来帮忙,妮子笑着说:“不要啊,我可是拿了两百万的,不敢劳烦主子动手。”
吴放歌见她老那两百万说事儿,说来说去越来越像开玩笑的,却又拿不准,又看自己也实在插不上手,也就不管她了。不过有一点还是有些失望,本以为妮子这次来就是打着管家的幌子和自己双宿双飞,可是一到了睡觉的点儿,人家就自己回房睡了。
“唉……两百万啊,结果还是个空床冷被……”吴放歌自己暗暗抱怨着,怏怏的回了自己房间。
不过郁闷只是暂时的,因为后半夜妮子就抱着枕头溜了进来。
第二天一早,市政府的司机就来接吴放歌上班,吴放歌就让妮子去农场时开他的车,妮子开开心心地开着他的车走了。到了喀秋莎的办公室,等没人的时候,她拉出抽屉拿出一个新买的带密码锁的小日记本儿,翻开第一页在上面写道:他自己说的两百万,可不能算我狠哦,刨去昨晚的两次,他还欠我一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次,看来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哦。嘻嘻。
写完,又看了一遍,还觉得不过瘾,又在文字的后面画了一张笑脸,同时她自己也得意又顽皮地笑了,不过只是几秒钟,有人来汇报工作,怕让别人看见了,就赶紧把笑容收了,日记本也锁进了抽屉。
自此妮子除了值班,下班也不住宿舍了,就径自开车去吴放歌家,洗衣服、打扫卫生,做饭,陪床,反正跟个全职太太差不多,只是那事儿的次数控制的还是比较好,倒不是怕两百万次很快用完人的一声细算下来也才多少天呐,根本用不完的,而是答应了小艳‘要控制下’所以陪床的事一般只生在周末,然而妮子正处于青春年华,吴放歌身边又暂时没别的女人,都打熬不住,于是先是一三五,后来弄乱了,也分不清什么一三五二四六的,反正控制着别天天都有就是了,两人也时常为到底是一三五还是二四六争执,到也增添了不少情趣。不过总的来说次数还是不多的,毕竟吴放歌现在是副市长,外面诸多的应酬,能保证整个周末在家已属不易,平时就更不用说了。
妮子有时候也和小艳煲煲电话粥,八卦一下,不过也都是自己家里的事,这种情况通常都是生在吴放歌在外,晚上不能回来吃饭看电视的情况下,有时候小艳会酸溜溜的说:“哎呀,我看你现在除了少一张纸,快成我二妈了。”
妮子每次听到这个都会说:“那就喊一声呗。”
“你当我不敢啊!”小艳说着。谁知日子久了,居然喊上了口,‘二妈’居然成了妮子对于小艳专属的绰号了。n
【……第六十九章专属绰号】!!
第七十章中年是道坎儿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原本就有若干的传说?妮子自此几乎每天都开着吴放歌的私车去上班,时间久了自然又多了若干的闲话,好在此时这种事已经不算什么了,更何况吴放歌官声尚好,又都知他妻子在国外,故而这也就是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八卦一下也就算了,并没有打算在这一点上做什么文章。点吴放歌虽说也深知千里之提溃于蚁穴的道理,但在这一点上却是也没太在意,毕竟事情小,而要堵住众人的嘴却非常的不容易,而且操作不好反而会落得个欲盖弥彰,思来想去也就听之任之了,反正平时多留意些动态就好。
不过别人倒也罢了,云柔却心里很不平衡,其实她也快一年没和吴放歌有过什么亲密举动了,原因是多方面的,一个是和丈夫何海豹关系日趋融洽,尽管他们的夫妻生活有欠缺,但毕竟在精神上算是有所依托了,二来是这一年她麻将上瘾,一天不打浑身就不自在,一打就熬更守夜的停不下来,这三来就是她总是觉得心里不平衡,每次都是她主动找上门去,总觉得会被别人看贱看轻,所以上次吴放歌找她还故意端着架子,想在熬一熬他,不成想这一熬就熬出了问题。
其实云柔犯这种错误不是第一回了,而且每次差不多都会被同一个人钻了空子,那人就是妮子,这下倒好,差不多名正言顺的成了二夫人,还开吴放歌的私车,这叫云柔情何以堪呐。不过细想想,妮子能做到的很多事云柔是做不到的,先像个保姆似的整天把吴放歌伺候着,云柔就做不到,然后就是跑去和吴放歌明铺暗盖也不行,何海豹毕竟还是她的丈夫,尽管不能人事,近年来思想也越的开通,对于她婚姻之外的男女之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种明目张胆的事还是忍不下来的。而且自己已经三十出头了,虽然也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风韵的时候,可妮子才二十多岁,和小艳、林婷的岁数相仿,自己要想硬比,还真的比不过呢。【叶*子】【悠*悠】可是眼瞅着妮子又进了一步,心里又怎么平衡的下来?
为这事云柔还借口检查工作去了一趟农场,和妮子谈了谈。妮子确实成熟了,只说:“我就是想照顾照顾他~”瞧见没?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什么意思都包含在里头了,云柔还真插不进去什么,最后只得怏怏地说:“你总不能这么为他耽误一辈子啊。”然后就回到局里把自己锁紧办公室里郁闷了好一阵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和男人相比,还是麻将好。
大约一个月多一点之后,崔明丽的调动手续办好了,其间吴放歌并没有和她见过面,有时偶尔想起她,不由得又联系到了柳叶子那儿,“又是个一个能顶小半年的家伙!”
于公来说,崔明丽的调动也算是人才输出,沙镇那边的公安局长鲍杰亲自带了人过来接他,并且承诺,只要一安排好了,连她那个瘫吧老公也可以一并接走,那边的条件不错,而且据说温泉对某些疾病有神奇的作用这个当然是旅游广告上说的。
鲍杰和吴放歌、崔明丽以及方军、李文东和柳正飞都是行政学院的同学,这次来接崔明丽自然免不了用这个借口大家聚一下,头几次吴放歌去了,后来又有一次吴放歌因为要接待另一拨外地的会议,实在抽不开身,就没去,谁知就是这一次,闹出了问题,李文东死了。
李文东一直在市政府办公室供职,吴放歌想办法把他外放到一个效益不错的局做一把手,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而且更巧的是,前任局长才修了福利住房,他一上任就应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老话,就分了一套新房,只是还没装修,于是他就把原来的老房子卖了,装修了新房搬了进去。
那一晚大家在一起喝酒,到最后都差不多了,可李文东兴致正高,方军也是个酒徒,结果这俩家伙在大家都走了之后又找地方去喝,又喝了差不多一打啤酒,这才兴尽而归。
李文东回到家,又是新装修的房子,心里这一个美,就是觉得屋里有些闷气,就去开窗,谁知他的老房子是老式的窗户,新房子是推拉式的,并且没安防盗栏,还是打开的。李文东习惯了还按老式窗户那样去推窗,这一推,就把自己推出了窗外,五楼,当场就摔死了。最惨的是他老婆是眼睁睁看着他跌出去的。
“我该提醒他的啊,我该提醒他的啊。”时候他老婆后悔不迭。
其实李文东的老婆也是当年行政学校的同学,同学里恋爱的还就成了他们这一对儿,婚后也是一直无子,就两口子相依为命,这下突然少了一个,怎能叫李太太不伤心欲绝?
火化那天,李太太忽然飙,扑倒李文东的尸体上又哭又打又抓,骂道:“你这个天杀的,我好好的读你就把我勾引到你这儿来,可半道你就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天啊,我以后可怎么活啊!你就带我走了吧!”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七手八脚地把她给拉开了,几个女人上去一直劝了一两个小时,才勉强平静下来。
李文东生前人品不错,也给大家帮过不少忙,而且他年纪较轻,只比吴放歌稍微大一点点,算得上是英年早逝,都说中年是一道坎儿,他这一道算是没有迈过去。而大家对李文东的死也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内疚,毕竟是因为老朋友聚会喝酒之后才出的事,特别是方军,事后简直悔死了,甚至不敢去见李太太的面。不过事情都有双面性,这件事也带来了一点好处,那就是金乌市的装修公司接了不少生意,都是给住户加装防盗栏的。
吴放歌原本很不喜欢防盗栏这东西,看上去把好端端的家弄得像个监狱,就跟那歌唱的一样,铁门铁窗铁锁链。现在的居民住宅,除了铁锁链,铁门铁窗倒是都齐备了。只是小艳听说了这件事,专门从省城跑回来,缠着闹着,非要给家里的门窗甚至露台都加装上护栏,吴放歌不愿意,她就说自己出钱装。这下吴放歌没辙了,只得装,小艳虽说现在有几个钱,可孩子挣点钱不容易,还是让她自己存着好。不过小艳也心细,知道吴放歌不喜欢铁栏杆的心理,所以防护栏上还特地设计了门,平时插销或者锁头锁住,开关很方便。
装护栏那几天,小艳一直都住在家里,没事就和妮子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看上去挺开心的。
李文东死后不久,李太太就出去旅游去了,说是先回老家一趟,然后在四处走走,以便抚平心灵的创伤,好多人都说:看来李太太没个一年半载的是缓不过来了。
李太太回来是一个月之后的事,那时崔明丽已经去沙镇上任去了。李太太回来后请李文东生前的几个好朋友吃饭,自然也又吴放歌,方军也来了,但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坐着。李太太看起来很大度,还主动给他敬酒,又感谢大家的帮忙。最后才说她这次回老家,打算调回老家去,只是她才一工作就到行政学校学习,又认识的李文东,就嫁到金乌来了,老家的人都没什么交情了,父母也老了,使不上力气,看大家能不能再帮帮忙。
吴放歌等人自然是满口答应,别的不说,看在故去的李文东面子上,再者人家现在做了寡妇,想回老家也不算是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啊。
吴放歌还真把这事儿当成事儿在办,只是他这个人帮别人办事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办成之前绝对不会和委托人再见面的,有时候人家都以为他把这事给忘了,其实他还是在悄悄的进行着。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李太太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李太太今天不但精神状态倍儿好,而且穿的也鲜亮,一来就从包里掏出一份大红请柬放在吴放歌桌子上,吴放歌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份结婚请柬,顿时惊讶的闭不上嘴巴,曾几何时,心碎欲裂的李太太居然在丈夫死后两个月多一点的时间里就要再婚了,而且新郎居然是方军,天晓得这俩家伙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就前一阵子,方军因为内疚还绕着李太太走呢。
李太太见吴放歌眼睛瞪的老圆,脸上也飞过疑虑红霞,笑着说:“干嘛?没见过死了丈夫再嫁人的?”
吴放歌赶紧说:“见过见过。”等了一下才想起来又说:“方军呢?按说这请帖该他来啊。”
李太太说:“他说不好意思见你们,硬逼着我来的。”
吴放歌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好家伙,那么好意思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还意思来请帖?那,那你调动工作的事儿,就不用办了吧……”
“哎呀,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李太太笑着,笑的满脸桃花开。
就这样,李太太变成了方太太。婚礼那天吴放歌几个把个方军折磨的不轻,最后也是醉了,才说出原委来,原来自从李文东死后,方军的负罪感是最强的,就悄悄的跑去给李太太道歉,李太太开始还装大度,后来终于端不住,对着方军是又抓又打的,方军也真能忍,就那么受着,就这么受着受着,俩人就抱在了一起,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吻到了一起,接下来就是**的成其好事了。n
【……第七十章中年是道坎儿文字……】!!
第七十一章断绝
李文东的死所带来的种种阴影,终于以李太太变成了方太太的喜剧收场,算是皆大欢喜。不过到也有一点小插曲,方军的第二任前妻萌萌,自认为为方军付出了很多,总幻想着有一天能破镜重圆,谁知这一奢望被方军的再婚击得粉碎。
那一晚萌萌又在何海豹的茶楼打牌,恰赶上牌风又背,嘴里就有些不干不净起来,以往的时候,这种情况也生过,只不过那时候的牌搭子是崔明丽。崔明丽虽说有催命丽的绰号,但那都是针对犯罪嫌疑人,其实她本人对朋友熟人什么的都很温顺,所以尽管萌萌有时会点疯,崔明丽也能担待着,可是这个时候崔明丽已经调走了,另外上来的一个牌搭子却不管那么多,而且又是个中年妇女,早就没了做女孩子的矜持的那种人,于是一言不合,上来就是两个嘴巴抽着,萌萌虽然奋力反击,可那妇人蛮力很大,几下就把她聊到在沙上狠揍,若不是何海豹和云柔及时分开她们,真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子。但即便是这样,人家那边还是该嫁的嫁,该娶的娶,小日子过的还不错。
“唉……我的伤心有谁懂哦。”于是萌萌在一段时间内,又迷上了酗酒,经常是上半夜酒吧,下半夜才醉醺醺来麻将桌上玩,本来手气就差,牌技也不怎么地,又醉醺醺的,焉有不输牌的道理?只是她的遭遇,云柔和何海豹都知道一些,念她可怜,有时候差个三十五十的,也就不和她计较了。不过有件事却挺让云柔闹心的,那就是她总是当着云柔的面和何海豹打情骂俏,甚至有次还对云柔说:“哎呀云总,反正你男人也多,要不把你老公借我用用?”这一句话把这两口子都骂进去了。
不过根据同性相排斥的道理,相比之下,何海豹对萌萌,比云柔对她要好一些,为此云柔也挺吃醋,毕竟何海豹是他正牌的丈夫嘛,为此也没少你何海豹斗嘴,不过何海豹此时生理上的优势就显露出来了,每当云柔一提起,何海豹就笑着说:“哎呀,你还不知道我,就算脱光了送到我面前,我也吃不下去啊。【叶*子】【悠*悠】”
云柔气不过,接着说:“那你该可以亲嘛,可以摸嘛。过干瘾啊。”
“你真恶心。”何海豹笑着说。
尽管何海豹不可能和萌萌出现什么事,可是云柔总还是警告说:“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她那个样子,迟早闯祸,别再打不到狐狸还惹回一身骚来。”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是相当灵验的,后来还真的一语中的,这是后话。
崔明丽只走了三四个月,沙镇那边就什么都弄好了,她自己开车回来搬家,取家眷,自然也少不得又请老朋友喝酒,看她那样子是非常想找几个机会再和吴放歌翻云覆雨一回,只可惜两人的缘分似乎要尽了一样,直到她走两人也没有机会再在一起聚一下。崔明丽在高路的服务区给吴放歌打了一个电话,问:“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了,你会想我吗?”
吴放歌正要回答,崔明丽又紧接着说:“你别说话,我猜着什么就是什么。”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此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再联系,不过吴放歌还是打了几次电话给鲍杰,间接的问了一下她的情况,在得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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