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见她满意,心里也很高兴,心想这也不枉人家伺候了自己这么久了,想着想着双手就不由自主地从妮子的腰部滑向前面,在妮子平坦的腹部上jiāo织,从背后把妮子抱在了怀里。而妮子也身子一软,向后靠去。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吴放歌轻轻地咬着妮子的耳垂说:“妮子,我可没有欺负你的意思,你要不愿意就说出来。”
妮子紧紧的闭了眼睛说:“我本来就是你的。”
得到了这句承诺,吴放歌自然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他的手轻柔地从妮子的衬衣下伸了进去,在妮子平坦又富有弹xìng的腹部游弋了一会儿,然后一路朝上,把她的内衣翻了上去……妮子忽然长长的嘘了一声,身体彻底的酥软在了吴放歌的怀里,彷佛是一块被被融化yù。
家外彩旗飘飘,家里也红旗不倒。无论吴放歌在外边怎么忙,怎么晃dàng,周末是特定要回家陪谷子的,有时也上省城去看她,在一起宛如新婚般的柔情似火,nòng得谷子挺担心的遗嘱可是说的不能太劳累啊,所以有时候也婉拒,不过多半不成功,因为她也正是在年龄坎儿上。其实不单单是对妻子,对岳父母也比以前又好了很多,这个好并不是体现在钱上,若说钱,以前也没少花,而是那种家人般的关爱。对岳父母尚且如此,对吴恕文夫妇更是不用说了,简直是越来越孝顺了。
“长大了,懂事了……”就连一向对儿子很挑剔的母亲,也常常心满意足地这么说。
第二十三章看首饰识姐妹
吴放歌觉得自己渐渐学坏了,而周围的人却觉得他越来越好了。就连谷子,那么聪明的nv人似乎也对他是睁只眼闭只眼,于是他只能对谷子回报以更多的爱与柔情,经济方面更是毫不吝啬,不过谷子也不贪心,也曾表示过吴放歌并不是她今生最爱的男人,但是和最爱的男人在一起未必就能最幸福,而和吴放歌在一起她觉得幸福,家庭和睦,事业兴旺,妇复何求啊。或许这就是成熟nv人对人生最完美的态度吧。
妮子自从又和吴放歌有了关系后,xìng格豁然开朗了很多,笑声也多了起来,再不似以前那种蔫吧矶的样子,而且做事日趋干练,于是吴放歌又建议云柔送她去做了几个短期培训,云柔见吴放歌对妮子的关照又多了些,就半开玩笑地说:“反正我现在要管整个农场,要不就把喀秋莎jiāo给妮子管?”
没想到吴放歌居然很正经的回答说:“不行,她还太年轻,社会经验不足,还不能担这么重的担子,你若是想栽培她,就让她先当着客房部经理,然后做下你的喀秋莎经理的助力,逐步在几个部mén都转一下,等她年满了23周岁再作打算。”
云柔见吴放歌把这件事安排的这么细致,心里吃起醋来,又兼着四周没人,就撒娇说:“那么麻烦干嘛,直接让她做我的位子好了,我来做她的助手,事情我干,应该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吴放歌哪能听不出她的话来?就笑着说:“工作生活别扯到一起去哈。”
云柔仍气不过说:“她比我年轻,皮肤比我好,还比我更顺着你,整天在你面前跟着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这种……而且你房里那半张床已经让她占了,再占了我的工作也没什么大不了。”
吴放歌只得继续哄她说:“干嘛啊,吃醋啊,行行行,以后啊你们俩我都不碰了好不?咱们一起只谈工作。”
若说不吃醋,那自然是假的,不过云柔是个聪明理智而且现实的nv人,绝不会被那些虚幻的情啊爱的nòng昏头脑。一听说妮子又成了吴放歌情人那会儿,云柔心里也难受的不行,别的不说,吴放歌喝醉那天她也被那几个农学专家缠住,脱身不得,就让妮子上楼去看看吴放歌有没有事,毕竟上次发病就是因为喝了酒。可没想到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不过转念一想她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原本就有风传她和吴放歌有一腿,给何海豹戴了绿帽子,现在如果把妮子nòng成明面上吴放歌的情人,自己不就洗白了?而妮子虽然能干,可是想完全取代自己却几乎不可能,两个nv人共用一个男人,这两个nv人虽然很难成为朋友,却更容易结成利益共同体。所谓一得一失,全看怎么看,怎么掌握了。
既然云柔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是在吴放歌面前抱怨,也能分得清尺度,见吴放歌已经放出话了,就建好就收地说:“那别的也就算了,你还送了她一条项链儿呢,我跟了你这么久,你什么都没给过我。”
吴放歌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就大方地说:“她那个是我早就许下的,你若是要,开开口,我尽量满足你就是了。”
云柔就说:“那我就要个和她一摸一样的项链儿。”
吴放歌挠头说:“这可就难了……”
云柔撇嘴说:“你看你看,一来真格的就不行了吧。”
吴放歌说:“不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批绿松石首饰,是当年搞到了一批原石请人加工的,每样都是按照原石自身的特xìng设计的,所以样样都不同,你想找完全一摸一样的还真不行。”
云柔见他说的认真,就笑道:“瞧你,我开玩笑的啦。你就给我挑个我手镯吧,不过先说好啊,我不是图你啥,就是想留个念想,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起的……”说着说着,她又伤感了起来。
吴放歌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说:“行啊,你怎么说都行,要不到带你去我库房,你自己随便挑一样?”
云柔眼睛一亮说:“只听说你有这么个库房,就是没见过。那我挑两样行不行?”
吴放歌磕巴也没打地说:“行啊,三五样都可以。”
nv人有时候要的只不过是男人的一句话。云柔听吴放歌这么说,心里十分的受用,就娇嗔地说:“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嘛。”
吴放歌笑着说:“是你说要要的嘛。”
云柔说:“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啊,真是的,笨死了。还有啊。镯子你帮我挑就好啊。另外趁我过两天过生日办席的时候给我。”
吴放歌当然听得明白这话,无非就是当着众人的面,还掩人耳目嘛。于是回去后就依着云柔的腕型粗细,挑了一款大小适中,成sè绝好的手镯,又去jīng品店定了一个包装盒装了,就等着云柔生日的到来。
到了云柔生日那天,云柔自然是大cào大办,宾客如云。吴放歌作为老朋友,领导自然是贵宾席,席间敬酒时云柔就问:“我的生日,你当领导的有啥表示没?”
吴放歌一看人家递了话过来了,就一拍脑袋说:“准备是早就准备了,但是要是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说着从包里拿出包装的像模像样的礼品盒递了过去。
何海珍也在席上,见包装jīng美,就笑着说:“哎哟,不错嘛,小云快打开看看是啥。”
云柔也不客气,当场拆了包装,拿出手镯来。
旁边何海豹看见了,他早年也去nòng过绿松石,若是没有这一出,吴放歌就没机会救他的命,两人也就成不了朋友了。因此一见就认出来,喊道:“绿松石!哎呀,礼重了,礼重了。这我们不能要。”说着就去云柔手里拿镯子。
云柔哪能让他拿到?一闪闪了过去,然后顺势戴到了手腕上,大小正合适,然后说:“送我的,要你管!”
何海珍直到其中的暧昧,便说:“就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同事下来,这算什么重?”
吴放歌趁势说:“是啊海豹,自从我从沙镇回来后,一直是小云在帮我,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于是大家也纷纷附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云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今天又是她的生日,于是心里又有些火在烧,只是今天却是不合适和吴放歌出去灭火,另外也有些吃吴放歌和妮子的醋,于是就故意和何海豹十分亲昵,而何海豹已经被冷落多时,自然也是受宠若惊。今时不同往日了,当初可怜巴巴的吧妹,现在无论从哪一点上都到了他可望不可及的地位,云柔在家看何海豹脸sè过日子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尽管今天云柔柔情似水,无奈何海豹自己不争气,回到家不到一分钟就jiāo了账,nòng的云柔不上不下,哼哼唧唧的把何海豹róu来róu去也是没用,自然少不了埋怨之词。何海豹也觉得过意不去,但依旧死要面子地说:“这哪里怪我嘛,明明是老婆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嘛。”
云柔不满意地说:“胡说!刚结婚那阵儿你每天都跟饿狼似的……”
何海豹说:“那我去买伟哥行了不?”
云柔说:“不行!不准给我玩儿虚的!”
何海豹百般无奈,又哄了很久才算勉强哄好了。云柔就借着洗澡的功夫给自己一个心腹发了一个短信,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了很多遍,根本不用商量,就知道该怎么做。于是云柔才洗完澡没多久,就有个电话打了进来,其实打进来也没说话,只是云柔一个人在那儿自说自话,等她一挂电话,何海豹就自作聪明地说:“老婆,农场那边又有事啊。”
云柔趁势就说:“啊,这帮笨蛋,啥事都得我亲自去做,烦死了。”说着就开始换衣服。
何海豹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就说:“后天我要请个朋友吃饭,你给我留个桌,顺便签单了吧。”
云柔正不想在家里待着呢,自然满口答应,只是要求他某个喝滥酒的朋友不要出现,何海豹自然也是满口答应。
云柔回到了农场,开始很低调,后来叫了妮子来汇报工作,并约妮子和几个农场里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等会儿一起宵夜。这几个人因为值班,生日宴的时候没有到。
和妮子说话的时候云柔故意让戴着手镯的那只手腕露在外边,等觉得妮子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之后才笑着说:“你看我的镯子咋样?绿松石的。”
妮子远远的看了说:“听好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捻自己的项链。
云柔笑道:“是放歌给我的生日礼物,其实比你的项链还差点儿,看来放歌还是挺偏心的。”
妮子有点慌,赶紧松开手说:“云柔姐,我没那意思。”
云柔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做nv人的其实就是被人,关键就是看自己的男人自己喜欢不喜欢,越吃醋,越心疼,越说明没找错人。不过有件事咱们可得注意了。”
妮子问:“啥事?”
云柔说:“放歌以前挖过绿松石矿,这种东西他多的很,咱们得注意点,若是他身边的有往来的nv人里面,忽然有了……”
妮子是个挺聪明的nv孩儿,一下就明白过来,脸sè有点微变地说:“哎呀,好像客房部的娜丽,还有TV那边的……”叽里咕噜一口气说出了五六个名字来。
云柔开始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正撞在枪口上了,一拍桌子说:“好啊,有了咱俩还不够,那些货sè他也看得上。”越想越气,摘下镯子yù扔,可想了半天还是舍不得,就没戴了,又包好了放进办公桌chōu斗里。
这下心情大坏,晚上吃饭时也只是强颜欢笑,而且眼睛贼溜溜的直去看别人的首饰。还好,那一晚没人戴绿松石首饰。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云柔见了吴放歌都是爱理不理的,nòng得吴放歌很纳闷儿,反倒成全了妮子,原本是该云柔的时间也被妮子占了去。云柔心里别扭,开始想先去找吴放歌理论,可又觉得自己不该给吴放歌留下这种印象,就又派人去查了那几个戴绿松石首饰的nv人的情况,结果其中一部分戴的是仿制品,剩下的虽是真品,成sè却都很差,而且是从一个叫蟑螂哥的人那里得来的。云柔一下豁然开朗:小蟑螂和吴放歌合伙nòng绿松石矿的事她也是听说过的,而且那个家伙在外面玩儿时间很多,流落些绿松石首饰在外头也属正常。
这事儿虽然终于nòng清楚了,自己的半边床却被妮子又占去了大半,忽然觉得背心一阵凉飕飕……这个妮子,居然会耍心眼儿了。
不过塞翁失马安知非福,虽说被妮子摆了这么一道,却无意中化解了另一桩危急。常言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云柔和吴放歌的事,外面多有风传,何海豹虽然是个没本事的人,却也不是白痴,天天听说这些东西,哪能老不往心里去?于是那段是日子就特别留了心,可没想到正好因为绿松石的事云柔和吴放歌闹了别扭,妮子趁机chā进来把空间堵的死死的。在何海豹眼里,妮子和吴放歌有一手是天经地义的,而老婆和吴放歌就只是工作上的接触却让他放下心来,而且说实在的,这些年有关云柔的风言风语从来就没断过,何海豹多数时间也就当了鸵鸟,谁让自己没本事没出息呢?反正每日自己酒ròu不断,莺歌燕舞的也没闲着就是,反正都是云柔买单,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了吧。于是查了一阵没发现什么,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这真是,人要是正在运气头上,出什么事都能平安过渡,根本就不需要自己cào心。
虽说云柔不缺男人,可以往都是她为了某样东西取悦别人,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也有几个,可那些男人却又是在图她的东西,真正有些两情相悦的,就只有吴放歌一个,还偏偏因为绿松石的事被妮子夺去了,她哪里肯甘心?用和吴放歌开玩笑唱提起的话题来说事:自己好歹也是吴放歌前世的正妻,这辈子沦落到当情人已经很惨了,可现在偏偏还被妮子挤到了第三位,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第二十四章放纵
那天从云柔的生日宴出来,吴放歌正要上车,却听见何海珍在身后喊道:“吴局,搭个车。”
何海珍无论是上班还是回家,其实都不和吴放歌顺道,所谓搭车,必定是有话要说了。
吴放歌之前和云柔也jiāo流过,知道自己和云柔事恐怕是瞒不过何海珍了,以她那护着弟弟的常态,这次是的事情可能不太好处理。不过这事也是躲不过的,早晚都要处理,于是也就笑呵呵地招呼着她上了车。
上车后,吴放歌把车沿着滨河路开,何海珍就笑道:“放歌,你这么开哪里也去不了的,既回不了你家,也回不了我家。”
吴放歌只是笑,却不说话。何海珍又道:“你笑个屁啊。”
吴放歌才说:“刚才看你在桌上好像有话要说,这会儿说正合适。”
何海珍就笑着说:“那我可说啦,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吴放歌说:“这么多年朋友了,不爱听也得听着。”
何海珍叹了一声,半晌才说:“小云那种绿松石首饰,我也要。”
吴放歌一听,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nv人若是找你要东西,那么天大的事也不是事,于是就痛快地答应道:“行啊,你想要什么?”
何海珍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吴放歌答应的如此痛快,于是说:“果然是心里有鬼啊,不然怎么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吴放歌见状,也就说:“既然大家都对有些事避而不谈,那也就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要不然就明打明的把事情处理好。”
何海珍摇头说:“懒的管了,都管了半辈子了,我也快成老太婆了,还是多为自己想想的好。”
吴放歌把车停到路边,手扶在方向盘上说:“确实,我最近也比较放纵,生怕是哪一天一旦倒下就再也醒不过来,或者一醒来所有的东西都不过是南柯一梦。现在我身边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若不抓紧时间享受,说不定哪一天就发现都是过往云烟呐。”
何海珍忽然噗嗤一声掩了嘴笑道:“说那么多没用的,无非就是一句大俗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吴放歌赞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何海珍又说:“那我的首饰你给不给啊。”
吴放歌说:“这还用问?刚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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