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蟑螂笑了一下说:“倒也不是,只是自从结婚有了孩子,不知道怎么的,就不喜欢在外头玩儿了。”
吴放歌劝道:“不玩就不玩儿吧,进去泡个澡,搓个背,醒醒酒也好,大家都进去了,你我要是不去显的不合群。”
“你说的也是。”xiǎo蟑螂对此表示赞同。
吴放歌进了房间,丑jī自然跟在后面。房间里空调开的很足,但空间不大,显的有点气闷,他就对那丑jī说:“和你们老板说说,mén上或者哪里安个换气扇,这房间里明显的缺氧。”
丑jī笑着就把衣服脱的只剩内衣裤,好家伙,胸确实不xiǎo,可那féi硕的tún部赛过了磨盘,而且满肚子的五花ròu,或许韩国人喜欢,但吴放歌却喜欢不起来。
好在这丑jī倒也懂事,没一上来就要如何如何,而是先去拾掇黄桶,都nòng完了,才回头对着吴放歌一笑说:“行了……老板你可以脱了进来了。”
吴放歌一笑,取出皮夹,拿了两张一百的票子往那丑jī胸前一塞说:“好了,你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丑jī笑着说:“不用我给你搓个背啥的?”
吴放歌说:“不用,我家里有浴缸,天天都泡澡,没什可搓的。”
丑jī又说:“那你好歹让我在这里头待会儿,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吴放歌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丑jī说:“我若太早了出去,别人会以为你不行……”
吴放歌一听笑了,说:“你还体贴啊,他们又不认识我,笑就笑吧。”
丑jī说:“谁说不认识,你那两个朋友嘴不严,早露出来了,知道你是市里的大领导,唉……我也命好,遇到大领导了。以后还请多关照啊。”
吴放歌一听,心说这帮家伙,这不是害我吗?就又说:“可是你在这儿,我怎么脱衣服啊。”
丑jī说:“那我背过脸去嘛。”说着真个背过脸去了。
其实吴放歌也不在乎在nv人面前脱衣服,又不是máo头xiǎo伙子,更何况还是这种场合呢。所以也就呵呵一笑,背对着丑jī把衣服脱了,正要跨入黄桶的一刹那,忽然听那丑jī说:“你好像各健美运动员啊。”
吴放歌跨入桶里笑道:“你偷看了?”
丑jī说:“没,就瞟了一下。男人有肌ròu就是好看,我平时就看自己的féi肚子里,见得男人也大多是脑满肠féi的啤酒肚,丑死了。”
吴放歌笑道:“现代人生活紧张,又懒,所以舍不得锻炼。”
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沉默了好一阵子,丑jī才又找话头说:“喂,你真的不要搓搓背啊。”
吴放歌说:“不要,实话说,我很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只是朋友的面子,不好违了。”
丑jī说:“其实我知道自己长的不好看,不过其他功夫还是不错的,你真不试试?”
吴放歌说:“算了吧,你也知道,我明天就结婚了,留点体力还得对付新娘子呐。”
“她真好福气。有你这样的男人,又帅又温柔又有钱……身体又好……”丑jī幽幽地说。
吴放歌呵呵笑了一下没搭话了。
其实天下的nv人不管长的美还是丑,又或者是从事的什么职业,在寻得一个完美的归宿上是相同的。
吴放歌虽说和丑jī谈得也算投机,却始终没让她拢身。最后冲了淋浴,抹身子时,丑jī厚着脸皮死凑过来一边动手一边说:“我帮你擦背,你自己够不着,大冬天的,擦不干穿上衣服不舒服。”
吴放歌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到也没怎么拒绝她,只是一转身让她看见了某样东西,惹得她很夸张的‘哇’了一声,然后调笑说:“你老婆以后幸福死了,这么大……”
对此,吴放歌也只是笑笑了事,反正这会儿大家已经都要出来了,不会再怎么样了。
出mén见了大家,果然出来了一半儿了,正在沙发上喝茶吃水果看电视,优哉游哉的,而且刚才恐怕在里间也都做了一些爱做的事,和身边的土jī也格外的亲切。正看着呢,忽然觉得胳膊上一坠,原来是丑jī已经吊上了膀子,虽然丑,眼睛里却满是情意绵绵的,这种眼神,历来是nv孩子经历了某些事后才会发出的光芒,却被丑jī学的像模像样,这演技不去发展影视圈的特型演员真是可惜了。
葛学光一见这场面,先是一愣,然后拍着大腿放肆地笑着说:“放歌啊,你真行!”
旁人也纷纷伸出大拇指赞叹着哄笑起来。
即便是吴放歌,此时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有心马上甩开丑jī,却为时已晚,而且那丑jī还跟万能胶似的帖的紧紧,料想甩也是甩不掉的,于是只得作罢。
等得大家都出来了,葛学光宣布娱乐活动正式开始,并跟大家说:身边的人可以带到酒吧去,如果累了也可以不带。其实潜台词大家都知道,中意身边的想晚上梅开二度的就带走,觉得厌倦了就打发走了事,反正酒吧哪里也有的是xiǎo姐。结果呼啦啦大家伙儿居然一sè的全付了xiǎo费把身边的土jī打发走了既然是出来玩,没必要一竿子chā到底嘛,所换换口味很正常。
丑jī也想走,吴放歌拽住说:“你别走。”
丑jī回头笑着说:“人家都换人啦,我也别这儿碍眼了。”
吴放歌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换个人又得重新开始熟悉,麻烦,你就跟着我。”
吴放歌此举让大家钦佩不已,你看人家放歌,整个才叫不挑食。
一行人泡够了澡,吃饱了jī,正是jīng神亢…奋的时候,于是又兴致勃勃的直奔早先就订好酒吧,准备在这里P一番歌喉。一进mén,就有人招呼问‘要不要xiǎo姐’。等人来时,何海豹学了乖,第一个上前就挑了一个最漂亮的,心满意足地搂着了。
大家也不介意他的行为,反正今天是来给吴放歌庆祝的,就随他折腾一下吧。于是又昏头昏脑的唱了好几个xiǎo时的歌。
吴放歌除了被敬酒灌酒之外一直没怎么折腾,毕竟明天是他的大婚之日,得节省点儿体力,而其他人没有顾忌,倒玩的疯狂,有道是到了兴起处,身边的土jī也不要了,一心一意的当麦霸,那几个土jī无聊就聚在一起聊天喝酒吃果盘,反正一mén心思的想让这几位多花点钱,她们好有提成。
丑jī进吴放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躲在一个角落清净去了,就过去给他敬酒,之后说:“今晚委屈你喽,就我一个丑鬼陪你。”
吴放歌笑道:“哪儿的话啊,我看正好。其实我不愿意出来,是他们非要出来玩儿的。”
丑jī回头看了一眼,又回头笑着说:“是啊,个个玩儿的比你疯多了。喂,那等会儿你打算做什么啊。”吴放歌说:“做什么?玩够了回啊。”
丑jī说:“回不了,我刚才听你朋友说,旅馆都订好了,晚上就这儿睡。”
吴放歌说:“睡一会儿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大家都喝多了,就这么开车上路危险。”
丑jī笑着问:“那你等回旅馆带我不?我不另收你钱了。”
吴放歌心脏一跳按说:“耶,想吃我啊。”脸上依然笑着说:“你要困了呢,可以回去一起睡。我是困的不行了。”
丑jī嘻嘻一笑,露出一口四环素牙说:“长夜漫漫哦,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说,你看我的那些姐妹哪个合你的意,我帮你说去,不会多收你的。”
吴放歌说:“早先就跟你说了,不是合意不合意的问题……”
“对对对……”丑jī说“知道,你要留点对付新娘子嘛,嘻嘻。”她笑了一阵说:“问你个**问题哈,你老婆刚跟你的时候,是雏儿不?”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不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丑jī说:“当然不是问题。现在哪家新娘子进dòng房的时候还是雏儿啊。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你觉得缺憾不?”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说实话啊,我觉得这不成个问题,都是些封建的东西,早就该丢入历史的垃圾堆了。”
“说得好。”丑jī一挑大拇指说“你确实个事好男人,不过雏这个东西现在确实是个新鲜物儿啊。”
吴放歌说:“这个当然啦。”
丑jī说:“我知道你不在乎什么雏不雏的,只是有些事现在流行说法叫双赢的,你想试试吗?也算我送你一份新婚礼。”
吴放歌笑着问:“你这儿都说的啥啊。”
丑jī严肃地说:“不管怎么说,新婚新气象,尽管你不在乎,可新娘子不是雏儿,毕竟是个缺憾呐。”
吴放歌说:“怎么又绕回来了,我不是说……”
丑jī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我没别的意思,我是看你这个人好,知道心疼人。nv人呢,又早晚都要过这一关的,反正是要疼,干嘛不找个好人?万一落到个恶人手里”她边说边往何海豹那边投去一眼,然后接着说:“那就不把人当人整。”
吴放歌这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丑jī想拉皮条,而且是个雏儿。该不会是几十块钱手术垫起来的假冒伪劣吧。正想着,丑jī又说:“其实这也是我一个朋友,人挺好的,可家里出了事,缺钱,打工又挣不了几个,又和我关系好,几次都透露出想转行卖处,救救急。我当然开始的时候也是劝啦,我这人直,说话你别见怪,做人都是劝人好,没有劝人做**的。只是眼看着她家一天天的困难下去,我看她走上这条路也是迟早的事,要是遇到个好人呢,也许还能让她不至于变的太坏……”
吴放歌心里继续寻思道:“这就是江湖上xiǎo姐所谓的苦情故事了,但是替别人说的,自己还是头一回看见。”于是就问:“你说了半天,谁啊。”
丑jī说:“说起来你也认识的,就是刚才吃饭时候的妮子。”
“是她?”吴放歌一惊,那个丫头像个受惊的xiǎo鸟一样的神态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如果是那个丫头的话,整件事也许是真的。就追问道:“她家到底怎么了?”
丑jī见他问,知道事情有mén儿了,就说:“她是本地人,家离镇子上有三四十里地。四五年前下大雨,他妈正在田里背féi,就到坡前的dòng子口避雨,结果忽然塌方就给压死了。妮子原本在学校成绩可好了,老师也喜欢她,可就是因为死了亲妈,老爸又疼儿子,就让她退学出来打工,挣的钱给弟弟上学。可祸不单行啊,老爸去年背甘蔗闪了腰,开始也没事,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干不了重活儿了,这一家人的胆子就全在她肩膀上了,可她整天端盘子才能挣几个钱啊,实在没辙才往这弯路上想,可弯路也是路啊,总比走投无路强吧。”
吴放歌听了丑jī这番话,沉默不语。丑jī见他不说话,就问:“要不我帮你联系联系?”
吴放歌还是不说话,丑jī也是人jīng,就当他是默认了,站起来出了mén。
大家这一折腾就nòng到了凌晨快两点钟,葛学光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对大家说:“喂喂,差不多了,我看大家都回旅店休息吧,没玩够的,身边儿的自己带回去玩儿。”说到这里,有人笑了几声。他接着说:“大家睡几个xiǎo时,休息一下,早晨五点起床,五点半出发,争取七点前把放歌送回家,人家还要洗澡做头换衣服去接新娘子呢。”
虽然大家都难得如此尽兴,恨不得闹个通宵才好,可第二天毕竟是吴放歌的好日子,耽误不得,所以也就哄笑着搂搂抱抱的回旅社。
路上,有人发现吴放歌忽然变成了一个人,就笑着问:“放歌,咋了?你那个极品呢?”
旁边立刻有人帮着吴放歌说话道:“你讨厌啊,人家放歌不得留点体力对付新娘子啊。”说完大伙儿又哄笑。到了旅社,各自拿了钥匙去房间了
第九十五章雏儿
吴放歌进了自己的房间,感觉世界一下子清净了下来,再一看房间,还凑合,xiǎo镇上的旅馆也就是如此了,以葛学光的享乐习xìng,这家旅馆恐怕已经是镇上的五星级了。
不过条件虽然差点,却也是麻雀虽xiǎo五脏俱全,这么晚了居然还有热水,于是就洗了澡正要上床,外头却有人敲mén了。
“不会是这帮兄弟又搞什么花样吧。”自言自语着,吴放歌去开了mén。
打开mén一看,mén外站着的居然是丑jī,身后躲着妮子。妮子换了衣服,还化了妆,不过既然师父都是土jī,教出的徒弟自然也是不怎么样了,好在妮子天生丽质,不是一点粗陋妆办就掩得住的。
丑jī咧嘴一笑说:“哎哟,可让我好找。”说着牵着妮子就进来了,也不等人邀请。
金乌四下打量了一番,丑jī笑道:“果然条件好啊,我都还没进来过。”然后转身对妮子说:“行了,我就送你到这儿了,接下来的靠你自己了。”接着又对吴放歌说:“对我妹妹好点哈。”说完就要走,却被妮子拉了手,丑jī先是对着吴放歌笑了一下,然后才又和妮子耳语了几句,笑呵呵的出去了。
吴放歌见她走了,赶紧追上两步喊道:“唉,你再等等。”
丑jī回头一笑说:“干嘛,我收介绍费,对我妹妹好点就行了。”
吴放歌说:“我的意思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你也别四处跑了,去写个房间,明早我付账。”
丑jī这下笑的更灿烂了,说:“哎呀,你真是大好人呢,好像抱你一个哦。”说着真个伸出双臂,吓得吴放歌赶紧把mén关了,就这样还是听着丑jī那令人máo骨悚然的咯咯的笑声渐渐的远去了。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妮子,还痴呆呆地站在那儿,低着头,脸蛋儿红扑扑的,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吴放歌见她这样,顿生爱怜,就上前摸了一下她的头说:“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了哦。”
妮子点点头,不说话。吴放歌走到床头开始脱外衣,妮子把手放在羽绒服拉链上,却是不动,只问:“这就开始了吗?”
吴放歌说:“你先去洗个澡,有热水的。”说完再也不管她,径自脱衣上床了。
妮子又愣了一会儿,才去了卫生间。吴放歌听到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响后,就把灯关了。
过了好一阵子,妮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而且在mén口还犹豫了好大一阵子,最后回到床前时,吴放歌借着窗外投shè…进的朦胧月光,发现妮子居然还是衣着整齐,只是头发披散了下来。吴放歌伸手一摸,厚重的就像一块幕布,又犹如丝绸一般的光滑,只是沾了水,湿漉漉的。
吴放歌就说:“你怎么不戴浴帽啊,湿了头发睡觉,很容易头疼的。”说着就起来找电吹风,居然找到一个,只是看上去旧兮兮的,不过一chā电源,居然还能用。于是吴放歌就招手道:“你过来。”
妮子说:“我,我自己来吧。”
吴放歌说:“让你来你就来。”
妮子想了想,又见吴放歌只穿的内衣裤,就拿了吴放歌的外衣过来说:“你披上这个。”
吴放歌笑了一下,披了外衣,让妮子坐在梳妆凳上,用电吹风帮她吹干头发。说起来吴放歌这种事确实没少干,因此还算纯熟。待头发吹到半干的时候,妮子忽然说:“除了我妈,还没谁帮我nòng过头发呢。”
吴放歌不接话,继续专心致志地帮她nòng干了头发,才说:“行了,大功告成,睡觉。”说着,把电吹风随意往桌上一放,也不再管妮子,径自跳着脚回到了床上。妮子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也过来和衣睡下了。
说实话,吴放歌今天和兄弟们出来是没打算在外头荒唐的,常言说得好: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子半筐。家里有了一位绝世佳人,外头那些野食也就难入口了。可是现在偏偏有个嫩货被人活生生应往怀里塞,若是说一点也不动心,那绝对不是正常男人了。而且一但进了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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