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倒数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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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倒数计时-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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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要犯。
  “先把他们都抓起来,等一下交给警方处置!”保安队长看到墙角那两个抱着肚子哀号的罪犯时,命令着队员。
  “官总裁,您没事吧!?”保安队长急忙趋前,检查官铎耘的身子。
  “官总裁受伤了!为什么你们拖到现在才来!?”她从官铎耘的怀中挣脱,站在保安队长面前气愤的大喊大叫。
  “救护车已经在外面等了,请总裁先跟我们下楼去。”保全队长一睑歉意。
  “官总裁,你先让他们送你去医院,我等一下就过去。”冷蝶吻点点头,回头对他柔声说道。
  “不行!”他的神色严峻,紧抓着她的手腕,坚定地道:“我要你陪我一起去!”
  “可是等一下警方赶到,必须有人留下来做笔录——”他那坚定的眼神扰乱她的心跳,让她下意识想要隔开彼此的距离。
  她试图挣开他的大手,怎奈他却握得更紧。
  “笔录的事留给会场的主管去做,我要你陪我到医院去。”
  “可是我——”她眨眨濡湿的双眼,“好,我陪你去。”
  当官铎耘躺在担架上的那一刻,他紧紧的握住蝶吻的手,轻柔低语:
  “我很高兴你没事。”
  蝶吻点点头,紧紧握住他的手,泪水像洪水般,在脸庞不停地奔流。
  **    **    **
  一抵达医院,官铎耘在医院高层的安排下,进入手术房进行手术。
  直到官铎耘进入手术房之前,都还紧握着冷蝶吻的小手,只是脸色愈来愈苍白,医护人员说他正在大量失血,要她在手术房外静候手术结果。
  蝶吻神情凝重的坐在椅子上,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煎熬,她在心底不断祈求老天爷能让他度过难关。
  为什么这一刻,她竟会把官铎耘的生死看得如此重要?
  蓦地,她想起他不顾一切保护她时的神态,那么的坚决、那么的义无反顾,好像他做的事是最正确的抉择,即使为她挨了这枪而毙命,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好到……好到会让她不小心就爱上他——
  这个念头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坎上,让她整个人情不自禁的弹跳起来。
  她、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难道她真的爱上官铎耘?
  该死!她怎么可以爱上他呢?
  爱上一个人就是现在这种酸楚而甜蜜的感受?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爱情,可,官铎耘却颠覆了这一切。
  她怔忡出神时,医护人员从手术室走了出来,蝶吻连忙迎上前。
  “医生,请问他的情况如何?”
  医生脱下口罩,“官先生的情况很乐观,子弹卡在他右肩,现在已帮他将弹头取出,你可以进去看看他。”
  “他现在清醒吗?”
  “麻醉药还没退,他可能得再睡上几个小时。”
  “谢谢你。”蝶吻朝医师微微颔首,随即进到病房。
  病房里一片死寂,唯有冰冷仪器的滴答声尽责的响着,病床上的官铎耘裸着上半身,英俊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在病房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眸里盛满对他的感激和爱意。
  这下子蝶吻很确定自己无法窃取任何药剂了,她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从心爱的人身边夺走。
  她必须离开他,她不允许自己疯狂彻底的爱上一个男人,尤其对象还是官铎耘,如果有天被他发觉她接近他根本是另有目的,那么……
  她的下场会很惨。
  不敢再往下想,转身走出病房,外头早已驻满守卫,准备守护刚手术完毕的官铎耘。
  这样她就安心了。
  **    **    **
  三天的时光悠然而逝。
  对官铎耘而言,这三天是漫长而难耐的。
  打从第一天手术后醒来,他就再也没有见冷蝶吻来过医院,原先还以为是她太累了,但是隔天早上也不见她的踪影。
  他又耐心的等了一天,仍然迟迟不见冷蝶吻,终于忍不住开口要求孙管家去找她来。
  然而,她又始终没有出现。
  第三天,他亲自打了通电话要她过来,但电话中的她,沉默比说话的时间还多,她怎么了?简直不像平常的她!
  而且,最后她仍旧没到医院来。
  第四天,官铎耘再也忍不住了,一大早起床,他就摆着一张臭脸,拨了通电话给司机,不论现在冷蝶吻正在忙什么,他都要马上带她过来!
  司机自是不敢怠慢。
  过了半个小时。
  “孙管家,他们到了没?”
  “还没。”
  “喔。”
  过了十分钟。
  “他们还没到吗?”
  “刚才我打过电话,已经在来医院的途中了。”
  官铎耘闷哼一声,不再言语。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的脸色开始铁青,语音冰冷:
  “从我家到医院要这么久吗?”
  话才一说完,房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孙管家立刻就去应门。
  “冷小姐,你总算来了!少爷等你好久了。”
  孙管家见到蝶吻来了,忍不住眉开眼笑,将她拉到病房内后,便关上门自行离去。
  偌大的豪华病房内只剩他们两个人。
  多日不见,官铎耘注视她的眸光是深沉而阴鸷的,蝶吻低垂着头,感觉到他明显的怒意。
  她不敢直视他,只能像只鸵鸟般将头埋入沙里,选择逃避。
  “我等了你整整三天,你总算来了。你在躲避我?”
  “我——”她想否认,然而在面对他如炬的目光下,她无法这么做。
  “过来。”他伸出行动自如的左手,示意她过去他的身边。
  蝶吻迟疑了一下。
  老实说,她也很关心他的伤势,于是她顺着他的意,走到他的身边,在床沿坐下。
  “你的伤口还疼不疼?以后会不会留疤?”她眸底有份痛怜和不舍。
  “你真的在乎的话,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来?还是我做错什么事,惹你生气?”他的嗓音低醇悦耳,眸中的怒意也渐渐软化。
  蝶吻臻首低垂,又是一阵心慌意乱。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发觉爱上了他,这份情愫教她害怕恐惧……
  所有感情都该建立在互信的基础上,而她自始至终都在欺骗他。
  “你到底怎么了?”
  看到他一副穷追猛打的模样,蝶吻叹了口气,“我想我大概是害怕吧!”
  “你害怕什么?”他眯起双眸,唇畔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是不是害怕陪在我身边,你的危险度也会跟着提高?”
  “不是的,我——”她摇摇头想要否认。
  “我向你保证——它不会再发生第三次。”
  “你这么有把握?”
  “我会查出究竟是谁一手导演出这些事件的。”他柔声保证。“请你不要害怕,好吗?”
  “嗯。”她点点头,在心底叹息。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暖流入他的心底,柔化了他内心深处坚硬的一样东西。
  想起前几天那一幕景象、官铎耘不由莞尔一笑。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冷蝶吻高举着灭火器,冲入储藏间的英勇模样,那画面看起来实在教人胆颤心惊,如今再回想起来,居然变得很好笑。    
  望着她那纤细的双肩,官铎耘的目光顿时变得爱怜起来,不知道这么柔弱的娇躯,怎么扛得起一个大型灭火器?
  那时的她,一定也急疯了吧?听说人在危急的时候,连一部汽车也扛得起来,看来这个说法很有根据。
  蝶吻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转过头看到桌上一碗凉粥,忍不住问他:
  “你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进食?”
  “我在等你来。”
  “我来不来医院,比你安心养病重要?”她嗔了他一眼,拿起桌上那碗凉粥,准备喂他。
  “我不要吃东西。”他接过她手中那碗粥,又放回床畔的矮桌上。
  “不行,如果你再不吃东西,我就叫护士进来喂你。”
  她微噘着双唇的模样实在美得难以言喻,他的心扉涌起一股骚动,他渴望碰触她、渴望靠近她——
  他的俊脸情不自禁地朝她的脸颊靠拢,目光也变得更加炙热,倏然语音沙哑地对她说:
  “手术后到现在,我一直没什么胃口,或许你可以给我一点开胃菜。”
  “开胃菜?”她迅拾转过脸凝睇他,秀眉微蹙,不解的重复。
  官铎耘突然扬起嘴角,轻捏着她的下巴,一个轻柔的吻就此落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夹杂着连日来的思念和饥渴,他疯狂的想念她、想要她,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直接就把蝶吻压在病床上,对她为所欲为——
  但,现在的地点时机都不允许,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吻她,不停的吻她,一解数日的相思之苦。
  “我喜欢你。”一吻方休,他的双唇移至她的发间。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害怕的。”他将她的头颅轻搂在胸口,呼吸间尽被舒爽干净的男性气息给盈满。
  “你不喜欢我抱着你、亲吻你的感觉?”
  “不是,我很喜欢。”她的双颊又是一热,坦承不讳。
  她的头还埋在他温热的胸膛,她知道贪恋他的温柔是不对的,在明里,他们的关系看似融洽;在暗地,德森和赫特长久以来都是处于敌对状态。
  “那你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他的俊脸一绷,“难道你早就有老公了?”
  “我曾经有过很不愉快的成长经验。”她的神色顿时变得脆弱。
  “说下去。”
  “十二岁之前,我一直过着穷苦贫困的生活,我的母亲在我生父过世后,带着我到处打零工,后来又嫁给我继父。”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苦涩。
  “然后呢?”他心疼的看着她。
  “我继父是个不学无术、酗酒吸毒的男人,但我母亲很爱他,有次他又喝醉酒,把我拖进车库里想要侵犯我,还好没得逞,后来我逃家遇到好人,那个人就收养了我。”
  “你继父真是该死,实在该把他碎尸万段,”他眸色一闇,咬牙切齿。
  “一切都过去了,我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了。”她的语气淡淡的。
  过去十几年,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已经从阴霾中走出来了,绝不许自己再任意落泪。
  “不好意思,我不该讲这个的,影响你养伤的心情。”她歉然一笑。
  “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养伤,今天我就要出院回家休养。”官铎耘粗嘎的说。
  “这么快?你不觉得你该多休养几天吗?”她的眼底有抹诧异。
  官铎耘摇摇头,“回家也一样可以休养,而且药品联展快要开始了,会场方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天啊!他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会场的事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而且还有两星期才要联展——”她欲言又止。
  “会场有很多细节我不是很满意,必须亲力亲为。”黑眸掠过一抹促狭的光芒,似笑非笑的调侃道:“你想把我一直关在医院里吗?”
  “才没有!”蝶吻霍然从床畔站起身子。
  “你想去哪里?不准离开我!”官铎耘从她的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别那么霸道。”他的热气呼在她的颈项上,害她全身一阵酥软。
  “你在颤抖。”他的嗓音沙哑,听起来有股难以言喻的性感。
  “我们不应该这么亲近——”她轻吟一声,蓦然无法言语。
  天啊!他的双唇正在她耳后的敏感地带游移,热气呵在她的颈后部位,胡渣轻扎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在她的娇躯内燃起一簇火苗。        
  他怎么会知道女人这个部位最敏感?看来他在女人这方面的确是个个中好手,不知道曾有多少女人在他的床上,获得极致的高潮和满足。    
  “我很高兴你活着,也不后悔为你挨那一枪。”他呼吸混浊,语音粗嘎不已。
  “但那一枪有可能夺走你的性命,这样你也不后悔吗?”她发觉自己的声音竟在颤抖,眼眶也湿了。
  她感到一股恐惧——恐惧他的深情,恐惧自己还不起他这份恩情。
  “我只要你没事。”他一再重复这句话。
  他的话又在蝶吻的心底掀起一阵巨涛,她的眸子一阵酸楚。除了她养父之外,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你哭了?”发觉她的眸中有水气,他心疼的问。
  “没有。”她苦涩的干笑两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吃药时间到了,我去跟护士拿药,你乖乖在这里不要动。”
  “我能够不吃吗?”
  “啊哈!不会吧!?你自己是生化科技集团的总裁,却很怕吃药?”蝶吻像发掘了他一个天大秘密似的,在病房里笑闹起来。
  这个上午,是官铎耘这几年来,最快乐的一个上午。
第八章
    办妥出院手续的隔天,官铎耘不愿再休息,随即又投入工作,几乎天天都亲莅会场去坐镇指挥。
  有鉴于上次饭店内闯入三个歹徒,害得官总裁中了一枪,饭店的保全系统和警卫人力,现也成了同业间最大的笑柄。
  饭店老板撤换了新保全系统,警卫人员也换上一批媲美霹雳小组的精锐部队,只要官铎耘亲临现场,他们一群人就跟进跟出的,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虽然官铎耘觉得麻烦,却也让他宽心不少,他并不担忧他的自身安全,而是为了冷蝶吻。
  想夺取药剂的不肖之徒实在太多,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能够从那场混乱中捡回一条命,实属万幸,怎么能够再把蝶吻牵扯进去?
  而且,最近他发现,回到公司后,他的双眼总是在蝶吻身上打转。
  隔着办公室的玻璃门望出去,可以将会场里的所有景致尽纳眼底。
  就拿现在来说,她像只蝴蝶般在会场每个角落飞来舞去,张罗着商品摆设和琐碎细节,一天下来,脸上还是保持着盈盈笑意,那优雅曼妙的风采,深深吸引在场的所有异性。
  当他见到那一脸痞样的橱窗设计师,不断找机会和她调情,身子也有意无意朝她的娇躯磨蹭时,官铎耘的眼底掠过一抹阴沉,二话不说的就按下内线电话——
  “请冷小姐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须臾,一只米白色的蝴蝶翩然飞到他的眼前。
  “官总裁,你找我吗?”
  在公事上,她还是必恭必敬的称他为总裁,这是她的坚持,也让他们关系暂时“泾渭分明”。
  他信步走到门口,转身将大门锁上,又将百叶窗也拉上,原本光线充足的室内,顿时变阴沉沉的一片。
  而他的表情也在这种氛围中,更显阴沉。
  “你一整天都在忙什么?”
  蝶吻诧异的挑起秀眉,走近会议桌,将手上的图稿摊在桌上,一个个设计完美的会场隔间和橱窗设计,呈现在官铎耘的眼前。
  “在忙着和设计师讨论隔间设计。他将商品展示区设计出一个个别致的隔间,每个隔间都占五坪左右,而且都会有一个亲切大方的产品解说员,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见她这么认真,官铎耘审视了设计图好半晌,沉吟一声:
  “整体设计的确不错,但我希望整个会场采取开放式的设计,搭配上水晶或琉璃材质的美术灯,以着色泽优雅的光线照耀全场,我想整个会场会显得别具格调。”
  “不错的设计方式,那个设计师也真是的,怎么没有想到?”她噘起小嘴,双眸亮熠熠,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惊喜。
  哇,他不愧是建筑名师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那个橱窗设计师,从早上到现在都不怀好意的盯着你看?”他的语音低沉有力,然而神情淡漠。
  “是吗?我自己是没察觉啦!但你怎会知道?”蝶吻抿抿唇,有点讶异他会观察的这么入微。
  闻言,官铎耘站在她面前,黑眸中光亮一闪,“因为我一整天都在盯着你看。”
  他的话顿时又让蝶吻的脸蛋,像颗熟透的红苹果,心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为什么盯着我看?是我工作不够勤奋?”她抿了抿唇。
  “你工作太勤奋,所以才会没留意到橱窗设计师对你可是很感兴趣。”他的语调听不出是喜或怒,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的表情深奥难懂,教人猜不着他的面具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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