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内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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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内衣狂-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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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是为了下棋?无非是为了多一层的感官享受罢了。
于是乎沈睿也就跟这个女孩儿摆了三五十手棋,大致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双手将棋盘拂乱,沈睿喝了一口茶,问道:“除了这些,你们还学了什么?书画可曾学过?”
“这个就没有了,毕竟这些是需要真正地年头来磨练的,我们那几个月的时间,着实没工夫学这些了,不过要是先生您喜欢,我们倒是也可以一旁伺候着。规矩还是懂的……”
就是这般,也实在是不容易了,能懂得规矩,怕是现代都市里的女孩儿,还真没几个明白地。别的不说,光是那摆笔、摊纸、磨墨,就不是普通的都市女孩儿能够通晓地东西了。千万别小看了古人作画写字之前的排场,要是名家,怕也是要焚香沐浴净手方肯握住那竹制的毛笔的,各种规格的笔也是极有讲究,要不是专门的学过,怕是连泼墨改用什么笔、工笔又该换什么笔,以及一幅画的浓淡需要用什么浓度的墨,都是弄不清楚的。
不得不说,这里是下足了工夫啊!
就算是速成班,也足以让人惊叹。
了解了之后,沈睿总不至于真的要画画或者写什么,这些他也只是略通,还不至于真的也能玩儿的起来。
所以也就摇了摇头:“那便算了,让你伺候这些也挺无聊的!”
女孩儿笑了笑,站起身来,双手托住沈睿的胳膊:“还请先生移驾……”这一语一言,都带着点儿半文白的意思,若不是沈睿脑子里还清楚,怕是真要以为自己穿越回到明朝去当了个外姓王爷了!
由女孩儿服侍着,沈睿上了床,女孩儿也便跨坐在了床边,轻轻的放下了帷帐。
其实沈睿并没有多少想要做什么的心思,更多的也只是好奇,想要看看这古时候的扬州瘦马上了床之后是个什么样子。想必古人一定不会上床就办事,总是有很多名堂要耍耍的……
于是沈睿安然躺下,静待女孩儿帮他解开了腰间浴袍的束带,随手一双小手开始缓缓在自己的身上游移起来。
刚才在木桶之中是按摩,双手指尖用力,可是这次,就像是抓痒一般,女孩儿的指尖上少许留了一点儿指甲,在沈睿的皮肤上缓缓的滑过,不用什么气力,但是却让人觉得舒爽无比。有那么点儿刺扎的感觉,但是却绝不会让人感觉到疼痛,缓缓在皮肤表面流淌,就像是稍稍
意的水滑过皮肤表面的感觉差不多。
闭着眼睛享受着的沈睿,鼻端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香味儿,似有似无的,待人发现了之后,想要用力去嗅,却又闻不到了。但是如若放松下来,不经意间,却绝对能感觉到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在鼻端围绕。
看到沈睿的鼻尖耸动,女孩儿笑着告诉沈睿:“先生进来之前就已经点了熏香,只不过刚才先生未曾静下来,就比较难以注意到这些。现在全身彻底放松了。就自然能闻到一些了。”
沈睿点了点头,果然感觉不错,屋内应该是有熏香。
这下闻到了这股子熏香,沈睿就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响应着这股子香气一般,蠢蠢欲动的。但却又绝不张扬,没有那种热血贲张的感觉。
沈睿心下里明白了。这熏香之中,怕是也带有印度地一些用以辅情的香料,为的是让客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比较容易达到身体的兴奋吧。
原本要是不想到这些还好,这下一感觉到了,有些地方就立刻起了变化,斗志昂扬的向上抬起了头……
看到这明显地变化。女孩儿轻微的笑了笑,笑声之中居然还隐有几番羞涩地意味。这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了……
沈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俯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点湿漉漉的感觉从自己的下巴开始,几乎是将每寸肌肤都触碰到了,但却又绝对不会粘滞地往下,随后在胸口处进行一些短暂的盘桓。将四周都兼顾到了,最后才顺着胸口到腹部地中线逐渐向下……
那一点点的温热,加上一丁点儿的湿润感觉。一直蔓延着,似乎从头顶到脚底板都能感受到这样的轻柔感觉。
显然这是女孩子再用舌尖挑逗沈睿的身体,虽然那个地方早已斗志昂扬战意高涨了,但是女孩子地舌尖却只是在那周围轻微的滑了过去,就顺着沈睿大腿的两边内侧,又慢慢地向下游走了。
这一路,就来到了沈睿的脚踝之中。
当女孩子的舌头触碰到沈睿的脚面的时候,沈睿也不禁轻微的有一个颤抖。
以前也听说过,有些地方的服务是带着女孩儿吸吮脚趾的,不过沈睿一向少去那种地方,倒是也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心理上多少觉得有些障碍,毕竟觉得脚是个比较脏的地方,被女孩儿的舌头舔着,虽然觉得身上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可是却还是有些不那么舒坦。
“不习惯?”女孩儿感觉到沈睿的颤抖,抬起头来问了一句。
沈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微的哼了一声。
女孩儿笑了:“没事的,刚才帮你洗澡的时候我仔细的帮你清洗过了……”
既然如此,沈睿也不说什么了,人家女孩子都不介意,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待到女孩儿张开小嘴,将沈睿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的时候,沈睿只觉得这的确是一种极度的享受,难怪有时候听别人说起来,会那样兴奋不已呢!
十个脚趾一一吸吮完毕,女孩儿直接跳过了整条大腿,将小嘴和舌尖盘桓在了沈睿最激昂的那部分……
沈睿一个颤栗,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
之后无非是个在桑拿里都能经历的过程,女孩儿先用小嘴帮沈睿服务了一遭,最后再挺起娇小的身躯,缓缓的骑在了沈睿的腰间。带着轻柔晃动的上挤下压,加上口中含糊不清的淫词浪调,很快让沈睿达到了一个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高潮……
事毕之后,女孩儿帮沈睿小心的擦拭了一遍身体,然后轻声说到:“先生稍躺一会儿,我去将木桶里的水换一换。”
说罢女孩儿便下了床,沈睿这时候才想起,似乎刚才完全没想到要使用安全措施。
待到女孩子换好了水,又过来扶着沈睿下床的时候,沈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刚才好像没用……”
女孩微微错愕,随即明白,笑着说:“一般客人不要求,我们就不给客人用那个,毕竟隔着一层,感觉上差了很多。不过先生但请放心,我们通常一周才能值到一次,之前都是要经过这里的大夫检查的。”
沈睿微微有些发窘:“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也是实话,他当然不担心得病,这种地方,要是让客人得了病,那整个儿就该被掀翻屋顶了。这里的客人又有谁是能让她们得罪的起的?
“我只是担心你们会不会因此……”沈睿没有说下去,言下之意却很明显了。
女孩儿又笑笑:“这倒不妨,我们自然有避孕的法子……”
什么避孕的法子,无非就是旒婷而已了——沈睿暗暗想到。
第三百一十七章【棋者,诡道也】
    出来的时候,沈睿看了一下时间,足足三个小时,这桑拿会所里的时间长多了。就算是上次去的那个红色会馆,跟这里也是绝对的无法相提并论。
刚打算出门,突然听到门响,刚才已经出去过一趟的女孩儿打开门,跟门外的人低语了两句,转过身来问:“先生,有位麦先生想找您聊聊。”
沈睿笑了,心说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于是他便摆摆手:“你先出去吧,把麦先生请进来。”
女孩儿却没有顺从的出去,而是摇了摇头:“这里都不方便坐下的,先生却不如出了门,往右走到回廊的尽头,那里有几间单独封闭的小棋室,用来谈话倒是刚刚好。”
沈睿一想也对,这里头刚刚欢好了一阵,此番带个大男人进来,好像是有些不妥。于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原来是麦二哥,刚才小姑娘的话您都听到了,不如我们一起到前边的棋室聊聊吧。”
麦浩武自然是点了点头:“也好,这里的屋子着实有些不便。”
两人一路说了两句客套话,便也进了那间的确堪称斗室的小棋室。
棋室大概也就十个平方不到的样子。
靠近里厢的墙上挂了一副浓墨狂草的“意”字,却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了,不过怎么估计,也不会是普通人的东西,说到底了,这里这么大的排场,要是用些街边随便哪儿都能买到的字画。它丢不起那人。
字幅之下,是一个棋台,也就是二十公分高地样子,说是在字幅之下,其实倒是占了这屋子里差不多一多半的空间了。
棋台侧方。摆着一张矮几,上边有棋盒。以及靠手的草垫。
“麦二哥可会下棋?”沈睿信步走了进去,随口问道。
“倒是学过几年……”麦浩武谦虚道,沈睿一想也对,像是他们这种时刻想着进军上流社会的公务员,操琴估计来不及学了,书画大致能来上两笔但是估摸着功底也不怎么样。但是这围棋,总是要好好上心学学的。有时候哪怕是能陪着领导来上两局,恐怕那好处也大了去了。
于是两人分两侧坐下,沈睿很刻意地坐在了白棋一首。
屋外有人进来送了两杯茶,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将房门掩上关好。显然是知道来这里地人多半不为了下棋,只为了说话方便,这里头的隔音效果想必不错。
看看手边的棋盘和矮几。竟然也都是红木的质地,再看看棋子,居然通体柔白,却是用玉石做的,沈睿不禁又简单的心算了一下,就这不到十个平方地小屋里,光是这矮几和棋盘,还有这副棋,估计价值又要超过百万了。
再次感慨了一下排场,沈睿便静待麦浩武放下第一颗子。
麦浩武有些出人意料的放了一颗黑棋在天元……
这第一手就点了天元,在棋道上也不是没见过,江户时代有个大师安井算哲就很喜欢第一手下天元。而在相对正式地比赛里,近代的吴清源大师,也曾在与本因坊秀哉的实战中第一手点过天元。当然了,这第一手点天元,吴清源大师当年也是输了的。
基本上第一手下天元的话,此人也多半是抱着必败地心理了,除非是对手太弱,棋力相差较大,否则黑棋的胜算实在是太小。
第一手点天元,还有一种就是表示黑棋瞧不起对方。当然了,麦浩武今天这手的意思显然不是如此,百分百地另有深意。
沈睿正看着这手天元琢磨,麦浩武开口了:“沈老弟好像跟林长治积怨颇深呐,最近他没少给你添麻烦吧?不过沈老弟那一手釜底抽薪用的实在是妙,当然了,那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
沈睿听到这句话,恍然大悟,明白了麦浩武的意思。
这第一手点天元,反正两人旨在说话,而下棋根本就是个陪衬,输赢本无所谓。所以,这第一手放在天元,就有点儿试探对方实力的意思了。
而麦浩武又说了这样的一番话,最后的话尾又落在“实力”之上,其意思就呼之欲出了。
“呵呵,麦二哥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实力,不过是凑巧应了陈卫家的儿子做他的老师,老管家当是给老师的谢仪,所以才拨借了五十亿给我。要是我能随随便便就调出这么大一笔钱,估计早就想着赶紧退休,到大西洋上买个小岛,过我的安生日子去了。”
这话说的也很巧妙,点了一下自己跟陈卫家的关系,但是又没有把话说透,隐隐约约给麦浩武一点儿信息,那就是再借我未必
,但是也未见得就不可能。
见沈睿中规中距的应了一手星位,麦浩武也就不再剑走偏锋,很沉着的占了对角的小目。
三两手过后,除了天元的那颗黑棋有些扎眼之外,其余的应对倒是都挺正常的。沈睿在一角做了个无忧,而另一角则被麦浩武打了一字,两人开始在角上展开纠缠。不同的是,原本应该是麦浩武的先手,由于第一手的天元,倒是变成了麦浩武的后手棋了。他自己的两个角,都只孤零零的挂了一手棋。
沈睿也不想过早的进攻,于是便稳固的在自己所占的角上稳扎稳打,与麦浩武周旋。
一角大局早定,麦浩武的天元开局显然是吃了不少的亏,试图打沈睿的无忧无果之后,沈睿将一颗子放在了麦浩武的角上。
“沈老弟棋风很稳健啊,稳扎稳打,倒是显得颇为老道。”麦浩武又说了一句,倒是让沈睿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沈睿呵呵一笑,放下一颗子,喝了一口茶:“主要是麦二哥锋芒太现。杀伐之气露的过早,我虽占了先手,但却不敢丝毫大意,无奈之下,也只能稳据两角才敢问鼎偏远了。”
麦浩武拈起一颗棋子。眼神却没有落在棋盘之上,反倒是放在了沈睿的脸上。
端详了半晌。麦浩武笑了,居然在棋盘地靠近自己那个角的中路摆了一颗似乎遥不可及的棋,仿佛又是一手无理棋一般。
沈睿见了这手棋,笑了,理解了之前麦浩武的那句话。
“哈哈,看来不是我老道。而是麦二哥锐不可当啊,这要是我稍稍不小心一点儿。五手过后就有可能被你夺回先手了。这棋路,好像是吴清源当年对阵木谷实则的那一局吧?”沈睿猛然就回想起了当年看过地一本棋谱,好像跟今天的棋局很是相似。
麦浩武哈哈大笑:“倒是巧了,原本这手棋我点了天元,你最合适地应对该是高目。可是你却偏偏点了星位。却是刚好合了吴清源大师和木谷实则的那局棋了。我刚才还觉得沈老弟是不是背过谱,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没想到沈老弟是误打误撞的啊,倒是造化弄人。”
沈睿微微一笑。再次摆下一颗子,断了麦浩武那颗看似无理的棋跟边角的联系:“有时候下棋在于心情,不过三百多路么,重合也未必就是不可能地,更何况是在开局阶段,变化也就那么多。”
“哦?那沈老弟的意思是说打算到了中盘再现杀气么?现在这些棋应得虽然说是中规中距,可也平庸地很呐!”麦浩武又颇有深意的说到。
沈睿听明白了,眼瞅着麦浩武不继续在这个角纠缠,反倒是在最初那个明摆着大势已去的角上又强行并入了一子,沈睿再次笑了起来。
“麦二哥这是强行变化了,就有点儿像是酒桌上的那杯酒,撑着是喝了下去,可是自己不舒服,桌上的人也未必就舒服了去了。就连到最后,倒酒地人怕是也不见得舒服了。所以,我倒是觉得,开局的时候,慢一点儿,姿态低一些,倒也不失为造成假象的好方法。”
见到沈睿就像是没看到自己强行并入地那颗棋一般,他只是老老实实又在发起攻击的那个角上连了一个小飞,挂进了角中,显然是不想跟麦浩武在自己的角上纠缠的意思。
加上沈睿嘴里的这番话,麦浩武就不免陷入了深思长考。假装看不见?抱着这个角上损失两目的危险,却不急着自救,偏偏稳稳的步进。这手棋,沈睿充其量在麦浩武的角上占了一目半的便宜,可是却有在自己的角上失去两目的危险,从投资和防守的角度而言,显然是吃亏之举。可是如果真的纠缠于自己那两目的得失,倒是万一其中某一手应对不当,就会将本属于自己的一角平白让给对方几个空了……
看似是谨慎,又何尝不是懒于争这一时长短呢?
“沈老弟的意思是咱们双方不妨都装装糊涂,麻痹一下对手?”麦浩武想定了主意,果然将沈睿角上那颗强行并入的子边上连了一颗,稳稳的占了两目的空。
沈睿笑了笑:“这一手,我输了半目。也许在接下来的五手之内,我都无法抢回这半目的输赢,可是我的先手却是绝对的稳固了。只要我不贪心,麦二哥就抢不回先手去。”
说着,沈睿笑眯眯的在最后一个只落了一子小目的角上间了一颗子。
麦浩武也笑了,只是笑得稍微有些汗然的样子。他们兄弟俩想到了沈睿一定会找林长治的麻烦,但却没想到沈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忍得住,还希望做一场好戏给林长治
然后计较更长远一些的得失。
笑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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