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扬扬家的事情很苦恼吧?还不能告诉扬扬。”看到沈睿把酒瓶放下了,沈文竹把脸贴在沈睿地胸口问道。
沈睿也不觉得奇怪,反正沈文竹的身世一定有古怪之处,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罢了。
“现在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就不要苦恼了,为什么你会显得特别累地样子?”沈文竹的口气很淡。就像是随意的聊着家常,可是,他们俩都知道。这不是拉呱家常那么简单。
“解决一件自己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很疲惫地。我今天虽然只跑了两个地方,但是却觉得好像是马不停蹄一般。”
“是脑子里马不停蹄,其实这样更累人。”沈文竹幽幽的说,然后又有些羞赧的补充:“要不要做~爱?”
这话从沈文竹嘴里说出来,不禁让沈睿有些莞尔,不过,他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一个翻身,压在了沈文竹地身上。
沈文竹也像是配合他一般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卧室里刚才还显得很端庄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沈睿的精神的确很疲惫,可是身体却像是相反,异常的兴奋,一连跟沈文竹做了三次才好像终于平息了情绪,而沈文竹也在沈睿不断的冲刺之下得到了最深层次的满足,娇喘不断。
两人一起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才重新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赤身裸体,相拥倒卧。
“我听说这次的资金似乎动用的很大,你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沈睿也无意瞒着沈文竹,于是乎一五一十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包括昨晚跟秦佩儿在一起的事情。
说完之后,沈文竹笑了:“陈卫的儿子倒是挺有趣的一个孩子,听你说来,好像聪明的不像样子。”
沈睿很诚恳的点了点头:“嗯,我还从未遇到过像他这么聪明的孩子,甚至于大人,都没有能够聪明成他这样的。”
“不过这孩子身上沾上了太多的血腥,而且,还不止于这些,以后恐怕也免不了要继续这些血腥。”沈文竹叹了一口气,仿佛在为那孩子的未来担忧。
“没办法,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又遇到这样的事情,想不沾染这些东西恐怕都没可能。老管家之所以没有立刻要了人妖的命,恐怕也是存了日后亲手处置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让这孩子抢了先罢了。”
“这孩子实在是够狠的,而且做的如此不露痕迹又滴水不漏,真想不通,上帝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一个孩子来。他究竟会是一个天使,还是撒旦?”
沈睿笑了笑,在沈文竹的脸上吻了一口:“上帝不过是撒旦,撒旦也不过是上帝,二者本没有什么区别。”
沈文竹
再不说话了。
许久之后,沈睿又喝了几口酒,沈文竹也拿过酒瓶,仰脖灌了很大的一口。但是像是不习惯威士忌的辛辣一般,连连咳嗽,弄得沈睿又是一阵大笑。
“你好像从来都没问过我的家世问题!”沈文竹把酒瓶塞到沈睿的怀里,看着沈睿又喝了一口说。
沈睿挑了挑眉毛,然后回答:“当你想说的时候,你肯定会说的。总之,我会知道,你背后藏着很多故事。”
沈文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勉力的笑了笑:“想不想听听我地故事。”
沈睿耸了耸肩膀。又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
沈文竹呆了一会儿,从沈睿的怀里离开,跳到了地上,缓缓拿起一件薄纱的睡袍。慢慢的穿上了身。然后她走到窗台边,看了会儿窗外的景致。其实也没什么好看地。无非是两棵法国梧桐,加上一个许久都没有人踩过的院子。院子地泥地上,倒是挺干净的,大概是由于去年的秋叶已经早被风吹走的缘故吧。
“说来也许很难让人相信,关于扬扬家最近发生的这件事,也许我父亲只需要皱一皱眉头。就能解决了。说的夸张点儿,把林长治一家从中国富豪榜上抹去也不是太难做到地事情。”
沈文竹突然开了口。可是话语的内容却差点儿让正在喝酒地沈睿一下呛死。
之前沈睿也不是没对沈文竹的身世进行过猜测,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沈文竹的背景居然可以庞大成这样。
沈睿坚信沈文竹没有吹牛,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而且,根据沈文竹的这句话。沈睿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浙江省一个异常低调的巨富,如果不是因为跟邵叶以及大海闲聊说到地关系。沈睿甚至都不太可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从未出现在任何一个富豪的排行榜上,甚至于如果不是极顶端地那个***,都不太有人知道浙江居然还有这样的一户人家。
而这个人,也不是住在杭州、宁波或者温州这些明显盛产富豪的城市,他只是蜗居在绍兴的一个角落,绝不张扬,却影响力恐怖。他没有什么自主的产业,但是他名下所牵涉的企业,至少要用“千”作为单位。说的时点儿,他就是一个投资家,跟国外那个低调的银行家家族罗斯柴尔德很有些相似,只不过也不至于有他们那么大的影响力罢了。但是从低调上而言,这个人的低调程度绝对不逊色于罗斯柴尔德家族。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沈巨。
如同他的名字一般,他的触角的确庞大,国内能够排的上富豪榜单的家族或者企业,基本上都有他的股份存在。也许只是百分之三,也许只是百分之一,在任何一家单独的企业内部,他所占的股份都是不起眼的。但是绝对不会有人敢小觑他,因为胆敢小觑他的人,下场都很残酷。
拥有一家企业的百分之三的股份并不足为奇,可是国内私企排行前五千的企业,如果都有他百分之三的股份,那就足够让任何人吓得半死了。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任何一次横向的波动,都足以弄死一家企业。这就是低调的力量!
“你父亲是沈巨?”沈睿问出了口。
沈文竹点了点头,头却不回,继续淡淡的说到:“我母亲死的很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后来我父亲又娶了一个老婆,那个女人结过婚,又离了婚,带着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儿子到了我家。后来,我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在一次‘意外’之中,彻底丧失了作为男人的能力。”
虽然沈文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当说到“意外”这两个字的时候,不免还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嫌疑。
沈睿很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一点,自然也就不会去相信是什么意外。甚至于,他开始猜测到一些接近于事实的东西……
“以你的聪明,你应该猜到了……”沈文竹继续说着,像是在说一个故事:“那个家伙拥有一切败家子的特点,狂妄、自大、好色、贪婪,只是,很可惜,他选错了对象。也许是他母亲的授意,他觉得只要能搞定我,他在我们家的地位就算是彻底稳固了。事实上,我父亲当时倒是也并不反对他跟我存在婚姻的可能性。只是,这个家伙操之过急了,如果他能够伪装的再好一点儿,多等上几年,我说不得也就为了父亲,为了我们这个家族,嫁给他也说不定。可是他……哈……”沈文竹突然冷笑了两声。
第三百零六章【没风度】
他十五岁,我十三岁,半夜里,他摸进了我的房间,的第一次。大概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乖顺的我会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来,不但一脚把他踢得老远,还宛若疯狂一般的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当时他都吓傻了,下体被我踩的爆裂都没有喊出声来。父亲和继母都知道了这件事,继母当即抓狂,却被我父亲一巴掌打的从此人事不省,直到现在还痴痴傻傻完全没有了活人的意识。而我那个哥哥,呵呵,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年的时间了,从来都没有获得离开他那间不到五十平方的房间的机会……”
沈睿不用看,都能感觉到沈文竹面对着窗外的脸上是一种什么表情,她的嘴角一定塞着几分冷笑,大概,还有几分痉挛。
只是听到这样的话语,饶是沈睿这种心理承受能力极为强悍的人也不禁觉得有些过于寒冷了,因此随着沈文竹的痉挛沈睿的脸部也不禁轻轻的哆嗦了几下。
沈文竹还在继续的叙述:“大概他们会为此觉得一生的痛苦吧,我也明白,生不如死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也很难磨灭我心里对于男人的印记,从那之后,我只觉得男人都是丑陋的,丑陋到让我无法接受的地步。”
沈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些我都明白,换了是任何人,在那样的年纪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都会终其一生难以接受。不过,竹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毕竟是过去了。始终纠结在心里,对于施恶者未见得是多大的惩罚,反倒是对于承受者,却是一种难以磨灭的印记。我所能说的,也只是让你尽量去淡忘这些印记。至少,不让它们成为你生活地主旋律。”
到了这个时候。沈睿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沈文竹对于男人会那么抗拒,从根本上而言,她本不是一个所谓的,也不是真的就多么的喜欢女孩子了,而是因为十三岁的时候地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她对于男人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于是才会在生理有了需要地时候。看上去似乎对于女人有了如此的需求。也难怪,沈文竹会本能的对于男性有莫名的反感,而一般的却没有这样的特征。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认为自己是喜欢女人地,但是很奇怪。安西让我去见你的那天,我本来是带着极为抗拒地心理去的,可是见到你之后我却发现自己没有从生理上产生那种本能的反感。不过。呵呵,你当时看到了,我对你表现出了不同凡响的敌意。你知道的,小孩子都会牢牢守护着自己心里地那点儿东西,从而对于一切他所认为的入侵者而感到极度的恐惧。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接触地过程中,我越来越发现自己似乎对你是唯一不抗拒的,并且,还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吸引……”
说到这儿,沈睿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走到沈文竹的身后,从她的后边将她环抱了起来。
“好了,傻丫头,别说了,我都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沈文竹转过身,也轻轻的抱住沈睿的腰,仰起脸说到:“明白什么了?我不是在要求你什么,这你是知道的……”
沈睿的心里不免一阵疼痛,他忍住心中的难过,但是言辞也不免有些打嗑:“我知道,我都知道……”说到这里,他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只是将沈文竹紧紧的抱在怀里,频频用温柔的亲吻在沈文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两人躺在床上,喝完了整瓶的威士忌,沈文竹把脸紧紧的贴在沈睿的胸口处,感受着沈睿的皮肤温度:“本来还想问问你,如果那件事真的很难办,我就打算让我父亲帮帮你。不过现在既然解决了,我也就不多事了。”
沈睿心口一阵绞痛,觉得自己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让身边出现了这么多无求无欲的女人,一个个不求回报不说,还特别的甘愿付出。可是,自己真的就值得她们如此付出么?
沈文竹已经沉沉睡去,可是沈睿依旧在想着这个念头,找不到最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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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睿起了个大早,跟沈文竹一起吃了顿由她亲手做的早餐之后,回到了公司里。
邵叶看到沈睿似乎疲惫尽消的样子,自然也就知道麻烦大概已经解决了。在这样的时刻,沈睿不主动的去说,他自然也不会傻到跑去追问的地步。
于是两人颇有默契的各自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倒是大海那个二百五来了个电话,询问沈睿昨晚
的豪邸去的情况。
沈睿深知在电话里是难以用一两句话说清的,于是干脆的约了他一起晚饭。
晚饭的桌子上,沈睿将昨天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向邵叶跟大海再次重复了一遍,听得他们也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陈卫的那个儿子,居然惊世骇俗到如此的地步。
“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就是一个小妖怪?”大海重重的磕着桌子,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沈睿淡淡一笑:“昨天我跟你的反应差不多,几乎都是一样,觉得自己面对的简直就不是正常的人类。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聪明人,那么就是那个十三岁的小毛孩子了。”
邵叶无言了,茫然的看着沈睿和大海,心中的震撼可见一斑。
“靠,那老子岂不是该考虑考虑跟我们家哪个姐姐生一孩子?”也只有大海这种二百五才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不过,在这样的时刻,似乎也只有他说出的这样地话能让沈睿和邵叶感觉到松弛一些。
这一晚。三人都破例喝了不少的酒,然后找了个中医推拿的地方,好好的放松了一盘。
两天之后,慕白打来电话告知沈睿,那边的款子果然到位了。当然。用地是授权投资的方式,总不可能让人家拎着五十亿地现金来让他给写一份借据。
有了这五十亿。操盘自然就不成为问题。
在慕白和秦佩儿的父亲的手里,很快就对林长治家的股票进行了迅猛的攻击,不过一个交易日的过程,就直接将林长治家里地股票拉高了一个涨停板,等到林长治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市场已经宣布了停板地处理。
第二个交易日。林长治家的股票被迫选择了跳高的开盘,一路高开高走。虽然林长治紧急调回了资金,全力护盘,但是在五十亿的强大冲击之下,股价还是在中午休盘之前再次被拉到了涨停板。
林长治脸色铁青的看着鲜红跳跃地股票电子板,完全不顾大厅里其他人的感受。直接点上了一支雪茄,拼命的抽了几口过后,重重地将雪茄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而当他回到公司决定召开全体董事会的时候,却接到了自己手下派出去调查资金流向的人的电话。
那人在电话里告诉他,这次市场上所有的异常波动,都是因为慕白突然筹集到大量的资金,直接涌入他家的股票的结果。很显然,慕白已经不想在自己家的股票上跟林长治争斗了,只想告诉林长治,如果我的公司你真的有兴趣,那么我转让给你也无所谓,不过,你家的公司也一定难逃换手的厄运。
对此,林长治也知道,不用再召开什么该死的董事会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沈睿。
“沈睿先生,你真的好狠啊,好大的手笔,啧啧,一下子就是五十个亿。我是真的很想不到,一个小白脸居然可以卖出五十亿这么庞大的价格,这么好的买卖,不妨介绍给我啊!”即便是已经面临一败涂地的边缘,林长治说话还是那么的刻薄。
相比较起林长治的刻薄,沈睿就要温和的多了,虽然言辞同样的刻薄,可是在语气上就没有林长治那种气急败坏的味道了:“呵呵,林先生严重了,你真是想要卖屁股,我也可以帮你问问,不过要说好介绍,我恐怕还真没有什么名牌可以给你。倒是林先生你,那装疯卖傻的本事在哪儿学得,我也很有兴趣去学学。怎么英国的野鸡大学还教人演戏的么?”
林长治就快要被沈睿气死了,不过胜利者就是如此,如果现在的胜利者是林长治,恐怕他也会用这种看似波澜不惊实则能把人气的跳墙的口气跟沈睿说话吧。这个世界,强者为王,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是唯一的道理。
“能告诉我,我输在哪儿么?或者直接点儿,你的资金是从哪儿来的?”林长治沉吟片刻,还是希望能死个明白。
沈睿哈哈一笑:“告诉你也无妨,这个人你惹不起。曾经的卫五爷,当然,他现在已经撒手人寰了。不过你要是觉得你能搞的定他那个刑警队长出身的老管家,你不妨去试试。”
“五十个亿啊,他凭什么给你?”林长治似乎还是不明白自己输在哪儿。
沈睿用胜利者的笑声回答:“如果我告诉你,卫五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