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武功进步许多哦,呵呵呵┅李枟乾摇头叹道∶“你们啊,练功就练功,干什么把人家作生意的地方砸成这个样子呢,连马车都被你们俩个大解八块。对了!我有些消息要告诉你们,先准备一下,咱们要出发到麒阳的异剑道馆其他的在路上再和你们说,我得赶紧再弄辆马车来。”说完便施展轻功跃过院子围墙离去。
墨澈轻耍几下手上的云袍,这次和麦子的交手对云袍又有新的领悟,墨澈露出笑容便把云袍卷起收起随身放好。
而麦子正蹲在被打碎的马车车厢旁东翻西找,看看能不能从里头翻出点什么来。忽然,秦立停下手上的动作,墨澈也侧头看向四周。
不一会功夫,后院四周的围墙各自出现了数名身撼长剑的剑客,每名剑客,手臂上皆套着数个铜制环饰,每个人皆是神色冷傲的盯着墨澈二人。二十余人所站立的方位,正好将二人团团围困住。
墨澈打量着包围自己的这些剑客,注意到的便是这些人左臂上所套的皆是六个铜剑,且剑环上花纹完全相同,看来应是同一武馆的弟子,只是这些人围住自己二人的目地何在?
墨澈秦立两人相互打了个来者不善的眼色。
墨澈才想开口循问对方的来意,其中一人看似为首的青年,外表体形高瘦、相貌俊秀、但神情高傲,予人的表情却是十分冷漠,率先开口语气十分冷漠傲慢道∶“你们两人何故在此处动手闹事!”
墨澈歉然一笑正想开口解释,那人又开口说道∶“你可知此地是我四海武馆管辖之处。”随后不等墨澈回答便又继续抢白道∶“难道你视我四海武馆于无物吗!”
这顶帽子扣的可真是大,我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哩,墨澈心里虽是如此暗想,但表面上还是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倒是秦立眉头微皱,低声道∶“小五,这些人是来围事的、还是来唱戏的?”
墨澈耸耸肩一脸天晓得的模样,低声回答道∶“这问题你得问问这位老兄才会有答案了。”
那名为首的青年、姓余名震,乃麒洛地区数一数二的大型武馆“四海武馆”馆主于四海之徒,剑术修为虽非极高,但颇受余四海疼爱。得以传授四海武馆之镇馆剑阵“四海剑阵”。
在异剑流之中、剑法及剑阵可说是必学之项目,也是异剑流每隔几年的比试项目之一,而四海剑阵在上一届比试之中被评为比为最完美的四个剑阵之一。
虽然余震听不见墨澈二人的谈话内容,但两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激怒了余震。
在麒洛一带,谁敢不给四海武馆面子,而眼前这俩个生面孔的家伙竟然毫不在意,简直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余震狂怒伸手拔出背上长剑,剑尖遥指墨澈二人喝道∶“你们这二个目中无人的狂妄小子,今日我余震要叫你知道我四海武馆的厉害!”
墨澈实在是很想高呼三声:冤枉啊大人!你爷爷的,老子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啊!
自己二人从头到尾可是连话都没说过半个字,对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给自己安了个滔天大罪,而且看余震的模样,搞不好还打算来个就地处决吧。
墨澈不禁无奈苦笑暗叹道∶李大哥啊!不是小弟我不听你的话,去惹麻烦,而是麻烦自动就会找上身来,你可不能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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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激斗余震
秦立嘴角则是噙着一丝笑容,早在许久之前就听说过易国异剑流三十六剑诀堪称剑术之最,而且又不久前见到了那名老农夫的剑术,再加上刚刚有所突破,所以他正是心痒现在有机会能够领教一番,怎能不开心呢!
余震一声大喝!手中长剑刷!刷!刷!三剑分攻上下三路疾斩而来。
墨澈左闪、右移、后仰,轻易避过疾攻的三剑,轻笑道:“你的剑法太烂了~”
余震首招失利,再听见墨澈的话,就知道对方的功夫不差,于是长喝一声!只见剑光暴斩,三十六剑诀“斩”字诀使出自身极限,一连七十二剑不断斩出。
墨澈或挡或卸或闪或避,接连闪过七十二剑。并没有还出任何一招。
并非余震这七十二剑有多利害,无法破解,只是墨澈和麦子俩个人打的是相同的主意,都想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三十六剑诀有多厉害。尤其,他还是玩剑的人……
其实,墨澈心里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如果可能的话——就直接将他这什么所谓的三十六剑诀偷学会,再加以改良呢!
七十二剑落空,余震失色震惊,对方竟然如此高明,余震银牙一咬,使出于四海所创的斩剑诀绝学“飞雁斩”!
剑光顿时化成三道交错的雷电,左右交斩而至。
当年的于四海能获得斩字诀的银剑资格,全赖悟出飞雁斩的功劳,使剑术修为更上一层楼。
但以四海的飞雁斩是左右交错彷如落雷惊电的九道斩折,和现今此时余震所使出只有三道斩折的威力实在是相差许多。
墨澈闪身飞退避过此招,心里也有些惊讶,暗叹道∶此招剑法若能再斩出几道斩折的话……自已未必能避的如此轻松从容。
余震飞雁斩落空,并不气馁,身形再旋两道匹链似的银茫,先后旋劈向墨澈的小腿和颈部。
此招名为“上下幽冥”乃是旋字诀的绝招,也是于四海所创的招数之一。
这两招相互衔接的十分巧妙,墨澈轻喝道∶“来得好!”身形一翻,险之又险地避过这两剑。
余震绝招连使依然伤不了墨澈分毫,急追墨澈飘然退去的身形,长剑再化快字诀,化出一片剑光撒向墨澈,将身前三尺的范围完全涵盖住,同时大喝道∶“师弟们!布阵!”二十三名四海武馆弟子闻声,立即大喝一声纷纷拔出背上长剑围攻二人。
墨澈翻身落地,右手变指一点准确地在剑雨之中挑出实体,左手烈风掌再迅速的切在剑脊之上,微吐三成的内劲便把余震给震退数步。
秦立见状,心中大喜!
方才一个对一个,实在不方便插手,现在对方一涌而上,那还用得着对他们客气吗?随即,只见他一个箭步闪到墨澈之旁,摆出架势。
余震一声令下,二十三名弟子包括余震共二十四人,分成四组,每组六人、由四个方位包围住墨澈、秦立二人。四组人员,此进彼退,彷如大海波浪重重叠叠,每人足踏奇步,恍惚之间真的予人一种身陷于汪洋大海里的错觉。
墨澈低喝道∶“麦子!小心了,这剑阵果然有些门道!”
秦立大笑数声道∶“哈哈哈!是龙是虫得交手过后才知道!”
墨澈大喝道∶“总而言之,小心为上,来了!”左方的一组人,应声汹涌而来,六人同时持剑疾斩。
墨澈双掌一扬罗圈掌化去第一波攻势。
剑阵开始展开攻势,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彷佛没有止尽,一重又一重潮涌而至,六人组成一道巨浪,但大浪里头又有小浪,每次攻击并只有单纯的六人同使一诀剑招,而是掺杂着许多不一样的变化,有一人独攻,或二人一组,三人一组的波状攻势,及一、二、三的渐进加压攻势,此种阵式的攻击方法再加上四方的连续进攻,六种剑诀的变换攻击,使得身陷剑阵之中的二人不禁暗暗叫苦连天。
缠斗近一个时辰,墨澈、秦立身上也或多或少的带了一些伤口,尤以墨澈左胸及右背的伤口最为严重,足有三寸长。而这两剑都是余震所赐,这也是大出墨澈意料之外的结果。两招相同的飞雁斩和上下幽冥在剑阵的配合之下,效果威力至少提高了三倍!加上其他三方的人员钳制,连往其他地方闪躲都不行,结局就是身上留下两道伤口。
“杀!”秦立一阵拳影挡住后方六人的一波雨诀剑雨,侧身避开两剑,回身一记碎心指,硬拼四道疾斩而来的剑光。强烈的碎心指劲彻底震散四道剑光。
“呜!”一声闷哼,先前闪躲过的那两剑,又回旋斩来,秦立右拳架开第一剑,但闪不了第二剑,左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即溢出,旋即染红了整只衣袖。
而身后的墨澈背靠秦立迎敌,听见了麦子的闷哼声知道麦子又再度添加了一处伤口,心中估量若不再使出压箱本事,是无法由现在的情形下脱困。
“呀!”一声暴喝,一连三次刚猛清迅的六剑指硬是挑开了六人组成的三波攻势。但突然一道剑光由退开的六人中闪电射出,当胸朔来。
墨澈反应极快迅速化指为掌,伸手一夹,硬生生地把这夺命一剑定在胸前寸余之处。定眼一瞧持剑之人正是余震,也发现余震身后的五名铜剑弟子正组成二、三波阵势杀来。
墨澈心念电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大喝一声∶“麦子!快走!”内劲一发金星真气顺着长剑冲入余震体内。
余震承受不住此击,鲜血立即由口鼻两处狂喷而出,凶猛的金星真气不但把长剑震的粉碎,更把余震整个人冲向后方飞去,撞开了正组成二波攻势的五位铜剑弟子,也打开了二人的脱逃之路。
秦立借机由缺口冲出,顺道抓起墨澈猛然丢出,墨澈被丢出的同时反抓秦立左臂,利用抛出的力道,两人连手运起飞龙九转的身法,双双远遁而去。
客栈后方里余远的一处小山坡,一条人影坐在马背上凝望着两位落荒而逃的人身影逐渐靠近,在他的手上还牵着两匹马儿的缰绳,那人正在李枟乾。
“包玄寒传了封信给我们。说有卫小姐及钱小开的消息了。”李枟乾知道两人必是溜之大吉的下场,早就在此等候,等二人靠近之后便将手上缰绳丢给二人。
“哦!”边喘边说的秦立问道∶“确定是钱小开救了卫小姐吗?”
“没错!”李枟乾十分肯定的回答∶“那位高手确实是钱小开没错,包玄寒说他的手下发现三次钱小开的踪迹,最后一次是在通往麒阳的路上,包玄寒还说卫小姐应该伤的不轻,否则是没那么容易发现钱小开的行踪。”
“再来呢?”
李枟乾摇头道∶“没有了,钱小开一进到麒阳后,便失去行踪,包玄寒建议我接到麒阳的异剑流学府分馆去找一个人,将信拿给他,他便会帮助我们。”
“那人是谁?”秦立的问道。
“捕天阁众神之一‘剑神’司徒君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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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牛波的李老头
“易国也有剑神?”
墨澈疑问之后,紧接着便抗议了起来,“喂!你们两个啊!至少抽空问我一下我的伤口怎么样了吧!”
“咱们出发吧。”李枟乾并未答话。
“好!”秦立也未理睬墨澈。
“喂喂喂!你们两个至少等我把伤口上个药吧,虽然我的伤口会自动收缩,但也要上药才会好的比较快啊!喂!喂!”
异剑流,异剑学府分馆,麒阳道馆。
墨澈三人站在道馆牌扁下方看着这间超乎想像的道馆。
道馆依山而建、占地五里平方,周围护墙高有五丈,外绕护城河,河宽有两丈,河水清彻可见底,除了几许悠游在水中的鱼儿之外,还有不少尖桩木栅深植河床。
高达五丈的石墙上头还有三三两两身撼长剑的卫士巡逻,严然是一座小形城堡。
墨澈抬头仰望高墙讶道∶“没想到所谓的异剑学府分馆竟是如此的壮观,戒备是如此地森严。”
李枟乾道∶“异剑流除总学府之外另有三十六处分馆,每处分馆皆有三十六队卫士、每队卫士皆是每一百人,由五至七名银剑使者统领、所有卫士皆由当地各武馆弟子出任,直属异剑流总学府。而每一座分馆都是因应其地方而有所不同的建造,四川地邻近百虎山这一个强盗窝,不以高墙厚壁为凭,再加上重兵把守的话,实在是令人无法安心。”
李枟乾率先跃下马背,走向道馆城门,两名立于城门两侧的异剑流卫士便立即走上前拦阻。
两名卫士头戴皮盔、身穿牛皮护甲,在皮盔皮甲上以铜钱大的铁鳞护住身体要害,双臂套有铁丝手套、腰上系了一条皮带,上头插了十二柄小剑,身后撼着一柄长五尺的长剑,而在皮盔之上还镶有一柄小剑,剑尖向上锋芒锋利。
“来人止步!非异剑流弟不得随意进入剑道馆,请问三位是何人?来此又有何事?”此两名异剑卫士说话态度不卑不亢,严谨而不失礼,且才走来时,步法轻灵、显示其修为在一定水准之上,连个守门的卫士都有如此修为异剑流的实力绝对不可小看。
李枟乾双时抱拳为礼道∶“在下李枟乾,乃是“捕神”包玄寒的朋友,今日特来拜访“剑神”司徒君愁前辈,请两位兄台通报一声。”
也或许是捕神包玄寒的名头够响亮有用,那两名异剑卫态度便和善许多。
右方的那人立刻道∶“那么请三位客人跟我至偏厅等候片刻,我立即差人为三位通报。”
三人跟着那名异剑卫走入道馆大门,便是一处广大的练武场,长约六十丈,宽则近四十丈。
四周都有着不少人在练剑,几名左臂上挂着银环的人带着几人到几十人各自形成一个小团体,很明显可以看出,臂挂银环的银剑使者正督促着面前的铜剑弟子或是铁剑弟子努力的练剑。
还有另一群人数约在二三十人的铜剑弟子,正相互地移位递招,像是正在排练某种剑阵。
墨澈指着那群正在练剑阵的人道∶“咦~那些人似乎正在排演一种剑阵。”
李枟乾、秦立也跟着看去,秦立点头道∶“没错,看起来是一种剑阵,不过跟我们昨晚上所遇的……”
李枟乾堵住了秦立接下来的话,道∶“那是剑阵,在异剑流之中为激励弟子习武之心,每隔上一段时间都会举行比试,以个人剑术修为或是各大武馆所自创的剑阵来作比较。”
随着带异剑卫的引路,三人来到一处偏厅等侯司徒君愁,服侍的下人送上茶点后便立刻退去,只留下墨澈三人独自待在厅中等待。
枯坐无味,墨澈轻声问着李枟乾道∶“李大哥,请教一下。我们所要见的那位剑神司徒君愁是什么样的人物,有什么样的来历。”对于这位‘剑身’司徒君愁,他果然还是忍耐不住了……
李枟乾喝一口刚才下人奉上的茶水,点点头述说道∶“剑神司徒君愁与捕神包玄寒两人同为捕天阁众神之一,负责的是异剑流地区的治安维持,而他也是异剑流中除异剑皇外,阶级最高,地位最受人祟敬的十二位剑使之一,人称第十剑神。”
“哦~”秦立问道∶“那这样子说来,司徒君愁也异剑流的人呗,那他怎会成为捕天阁众神之一的啊?”
“不对。”李枟乾摇摇头纠正道∶“麦子你说反了,应该说是司徒剑神怎么样成为十二剑使。”
“呃?”
十数年前司徒剑神受命接下管理异剑流地域之任务来到此地,但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实在是难以在异剑流办事,且异剑流排外性又重。也因而时有双方产生纷争的情况发生。不过司徒剑神行事端正持理,一般的异剑流弟子,无人是他剑下之敌。后来因一件命案的发生,让司徒剑神追踪一名嫌犯要抓拿他,却与剑魔李云发生冲突。”
“李师……傅。”秦立打趣的发问道∶“李云他很厉害吗?那李清絮前辈呢?”
“他不只是很厉害,而是非常非常厉害!而李清絮前辈已经不是这个层次的了……”李枟乾顿了顿续道∶“李云,人称十一剑魔,至今仍是十二剑使中第一高手,成名迄今己有三十余年,未曾一败,传言只有闭关多年的异剑皇能与之一较高下。”
“那么抛开李清絮前辈,那这位所谓的剑神与剑魔之间的冲突结果不就是┅┅”
“没错。”李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