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寂寞指流年已经在心里给了凛然无声无数个差评,尼玛!就算你想再娶劳资劳资也不嫁了!总之寂寞指流年炸毛炸得很严重。
寂寞指流年先上了游戏论坛,打开一个名叫〖大型任务记录簿〗的帖子搜索,楼主最新更新的一个任务就是送嫁任务,并且预测了接下来有可能衍生出来的抢劫任务,刺杀任务和夺亲任务。
公主和亲北疆声势浩大,楼主总结了一条队伍有可能经过的路线,寂寞指流年把页面收藏起来,点了点储物袋中带的干粮和药品。
房门突然被敲响,声慢在外面小声叫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寂寞指流年应道:“没事。”
接着枝香急切道:“不行,公子你开门!”
寂寞指流年正色道:“我真没事,我还在换衣服呢,这所谓男女授受……”
“啊!!!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啊!”外面乒乒乓乓一阵手忙脚乱。
寂寞指流年:“……”
等枝香把入骨七分拉来狠狠一脚把门踹开时,房间里的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前往北疆路途漫漫,而凛然无声估计已经走出近一天的路程,寂寞指流年想了想,先去了将军府,悄悄潜进了马房,一刀把拴着釉白雪的绳子斩断。
釉白雪先是好奇地闻了闻寂寞指流年,然后就一口咬住了寂寞指流年的头发不松嘴,寂寞指流年顿时内牛满面,马主人欺负他,连马也欺负他,他真是不要活了……
不过釉白雪有很乖地跟着寂寞指流年出来,府里遇到的下人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寂寞指流年一手刀砍倒。
阿槿本来是要去给厨房里送从村子里收来的鸡蛋的,走的刚好是寂寞指流年拐带釉白雪跑路的后门。
结果两人就撞了。
阿槿:“=口=……”
寂寞指流年:“……”
寂寞指流年正考虑着要不要上前去给她一手刀,阿槿突然后退缩到墙角把眼睛一遮,“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大侠请走好!”
寂寞指流年:“……”
于是寂寞指流年果断地从阿槿身边经过了。
毕竟是游戏,很明显的到北疆的路线缩短了,凛然无声的送嫁队伍再过半天基本就可以到达嘉峪关。
凛然无声一路上都是黑着脸,眉宇间冻着寒霜,眼神冷厉,谁凑上去谁死。
安锦公主看着凛然无声脸色不是很好,本来想上前询问,却突然想起来将军也是今日要迎娶季公子的,公主顿时蔫了,也不敢再上前去触凛然无声的霉头,虽然凛然无声能给她送嫁她还是很高兴的,之前也有求过皇帝让凛然无声护送她,但是皇帝没有答应,没想到竟然会突然在今天临时换人。
一大早,皇帝突然急昭,凛然无声看着时间还够他进宫一个来回,也就皱着眉去了,结果没想到却像未经玩家确定直接开启游戏副本一样,凛然无声被皇帝摆了一道,任务强行开启。
公主立马就得送走,而他身兼官职皇帝派的任务不得不做,凛然无声脸色很是难看,只能差人送信给管家,让管家前去安抚最欢楼一众。
一路上凛然无声行军速度很快,寂寞指流年骑着釉白雪在后面追得非常吃力。
午饭时间,队伍开始整顿然后烧饭,凛然无声坐得老远,默默地啃着馒头。
安锦公主从丫鬟那里接过煮熟的肉汤给凛然无声送过来,虽然做得粗糙,但是比干啃馒头好得多。
凛然无声吃完了馒头就开始闭目养神。
安锦公主刚靠近,凛然无声就冷冷地睁眼瞟了一眼,安锦公主顿时僵住,只好放下东西离开。
凛然无声沉默了一会儿,从储物袋中里拿出一支青玉簪,很素的簪子,镂着碎图,那时候他被杆子敲了一下,心下恼火地抬头时,就看见了那人惊慌失措的表情……
凛然无声心里有些歉疚,又把簪子放回了包里。
寂寞指流年出来追人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去接一个刺杀任务,不管凛然无声会不会将他认出至少也要让他戳上两刀,如果认出来了,那就告诉他,欺负NPC什么的,最讨厌了!
寂寞指流年很庆幸自己居然能在当晚半夜就摸到送嫁队伍,再往前走就连遮掩的树都少了,他只能悄悄在远处栓了马,讨好地给釉白雪喂上胡萝卜,寂寞指流年有些不好意思道:“小白小白,还是你最好了,等会儿逃跑时一定要加油。”
结果,等寂寞指流年走近了送嫁队伍才发现大大出乎他的预料,那处刀光剑影,有人劫亲!
还是一对全身统一着了黑衣蒙面的人马,虽然不如送嫁的军队人多,但是胜在剽悍犀利,寂寞指流年找了个树丛蹲下静静地看情况,只一瞬就发现了凛然无声骑在黑鲤上,犹如修罗的身影,狠厉的招式,冰冷的面容,全身杀气四溢,公主在严密的保护下静坐于车辇内,寂寞指流年有些怔愣,之前他只是有些不爽凛然无声抛下他就走,现在平白多了点醋意是怎么回事?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下巴,于是决定去捣个乱。
凛然无声一人对上七八个玩家,就算是武功超群还是有些费力的,因为他并不熟悉那些人运用的诡异招式,平白浪费了时间。
公主的车辇在后方,大部分官兵在前面保护,后面的护卫就比较薄弱。
寂寞指流年刚想凭着刺客技能摸上车辇,一个官兵突然惊恐地叫起来:“保护公主!有刺客!”
隐身得好好的寂寞指流年:“……”
寂寞指流年纠结地靠在车辇旁边回头看,只见自己后面冲上了几个持刀的刺客。
刺客们迅速与官兵缠斗在一起,一人趁乱居然已经跑到了寂寞指流年面前。
寂寞指流年:“……”
寂寞指流年在那人完全看不见他的情况下一刀劈下去,那人登时被打回重生,寂寞指流年默默念叨:公主是我先发现到的,不准抢。
一道白光划过,突然寂寞指流年耳际的发丝被齐齐削断,那是一把击飞的短刀,擦过寂寞指流年直接命中在后面作乱的刺客。
寂寞指流年脸色发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好还在,又是凛然无声,凸!寂寞指流年在心里再次给凛然无声记了一笔。
这次劫亲很明显的失败了,余下的刺客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一个方向逃窜。
寂寞指流年一看顿时一脸血,啊啊他的小白还栓在那边的小树下呢!
于是寂寞指流年天人交战内牛满面地放弃了折腾凛然无声的计划,跟着刺客也一通逃窜。
寂寞指流年加的敏捷比较高,很快越过几个身受重伤的刺客率先跑到了釉白雪那,难道他就这样又骑着小白马回去?坑爹呐!
刺客离他还有百来米的距离,官兵已经老远就开始收割着体力不支的刺客了,寂寞指流年想了想,飞快地换下刺客套装,恢复本来面目,再把平常穿的青衣套上,取消隐藏技能;就地再打一个滚。
不过几十秒的时间,最后一个刺客也被收割完毕。
官兵在周围转了转,突然一个官兵厉声叫道:“什么人?”
只见不远处一个较为隐蔽的草丛里,一匹漂亮的白马跪伏着,大眼睛无辜地望着来人,还有那个抱着马的青年,脸色苍白,衣裳凌乱,看上去仿佛受了惊吓。
揍人不是你想揍
入骨七分有点手痒,半夜劫富济贫的**发作,想着黑影也只有第一次攻击过自己,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于是入骨七分觉得被看两眼也不会少块肉,就大着胆子出门了。
所以,这就是个悲剧,如果还能让他再选择一次的话,他是宁愿跟着姑娘们上台跳舞也是不愿意出去的。
半夜,月明星稀,城郊的一处农庄,入骨七分为了刷任务,潜伏在一个小院人家的屋顶上,任务要求他偷一件装备。
具体是什么装备没有说,只知道装备上用红丝线绣有一排蝇头小楷:赠予吾爱,愿得相守。
入骨七分估计是一条手绢之类的,就等房里的人都睡熟了后,然后轻轻推开窗进去,刚跳到地上,入骨七分突然感觉浑身一寒,只见离自己不到两米的距离处,墙缝里游走出一道模糊的人影,慢慢能分辨出手脚。
妈呀!有鬼!
入骨七分白着脸转身就跑,还没敢叫出声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入骨七分刚重新踩上窗沿,黑影就迅速缠住他的手脚,软绵绵的触感简直让入骨七分不寒而栗。
触手系!这就是入骨七分在被黑影唰唰几下捆绑迷晕前剩下的唯一一个念头。
等入骨七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间房里,只不过双手被束在床头,双腿也是被一种植物藤蔓做的绳子分开绑在床柱子上,根本就挣不脱,最让他惊恐的是,他的衣服……不、见、了!
结实修长的双腿赤1裸着甚至能感觉的一股阴风,亵裤都没能剩,重点部位就盖了一块手绢,红丝线勾着鸳鸯图,下面那行小字绣得很是娟秀!
入骨七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凉薄的面容隐隐腾起怒火和屈辱。
“醒了?”
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推开房门,入骨七分眼含杀气地直射过去,只见那人戴了一只诡异的金色面具,遮住了上半部分,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流畅完美的下颌,入骨七分只觉得有几分眼熟,尤其是从面具里流露出来的疯狂残忍的眼神。
妖异的男人脚下僵硬地躺着几个人,正是原本该睡于床上之人,全都惊恐地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张着口却说不了话,一动不动。
入骨七分冷冷道:“你是谁?”
男人嘴角勾起几分笑,慢慢靠近,脚边印出一串串殷红的血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情1色地抚过入骨七分裸1露的胸口,突然狠狠拧了他的乳1尖一下,“你说呢?”说罢又掐上另外一颗,“猜一猜。”
“啊!”入骨七分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胸前又痛又麻,屈辱得眼睛赤红一片,阴狠道:“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哼一声,“让我生不如死?你以前也这么说过,”说罢男人那双手充满怜悯地捧起入骨七分的脸,入骨七分闭着眼睛,眉目阴寒,男人倾身在入骨七分额角印了一个吻,“我会让你在我身下真正欲仙欲死……生不如死什么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我舍不得。”
床头迅速蹿出几条细长的黑影,颤颤巍巍地爬上入骨七分被捆缚住的手臂,轻轻蠕动,还有大腿内侧也被慢慢撩拨着。
入骨七分全身寒毛倒竖,剧烈地挣扎起来,终于忍不住惊叫道:“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卧槽……放开!神经病!等老子起来弄不死你@¥%%……”
男人丝毫不理会入骨七分的挣扎,开始还摁着入骨七分的手,温柔地从他的嘴唇开始往下吻,边吻边道:“助兴用的,你会喜欢的。”
不到片刻,吻到小腹后,入骨七分脸色潮红,连耳边发丝都汗湿了,男人勾着唇角,那条手绢也被男人戏谑地拎起来,在入骨七分惊恐的眼神里将它系在了入骨七分的下1身上,结了一朵漂亮的蝴蝶结。
“你他妈的变态……唔唔……啊……”
…………
寂寞指流年安抚着釉白雪,有些惊慌无措道:“我……我……想见上将军。”
一个官兵用刀尖挑起寂寞指流年的下颌,嗤笑道:“将军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能见的?这人肯定和刚才的刺客脱不了干系,拿下!”
噗……寂寞指流年心里默默地吐血,没想到还真让这人戳中了。
寂寞指流年低垂着眼小声道:“没有,我不是……我只是来找将军的。”
官兵们交头接耳了一番,立马把寂寞指流年的手用粗绳栓了,白马收缴,拉着人回刚才军队停留的地方去了。
当官兵把寂寞指流年推到凛然无声面前的时候,凛然无声是真的愣住了,寂寞指流年的脸上划了一道血痕,低垂着眼,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衣裳凌乱,丝毫看不出平常的整洁,袖摆上都是泥土,双手还被绳子紧紧绞在身前。
“将军……”寂寞指流年说罢眼中漫起水色。
夜里光线虽然浅淡,但是凛然无声还是看见了青年眼里满满的委屈,顿时又惊又疼,同时心下也有些气恼,语气硬了些,“你怎么会跟过来!”
官兵一看将军是认识的,赶紧给人松了绑,一溜烟撤了。
凛然无声皱眉,“你知不知道我是在……”
凛然无声很意外,心里虽然气恼但还是有几分感动的,可是错就错在他不怎么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在突然看到寂寞指流年脸色发白后,他就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寂寞指流年习惯性地在凛然无声面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低声道:“我知道将军你在送嫁,”说完寂寞指流年转身就走,“我回去了。”
寂寞指流年是真的有点恼火,尼玛的!不跟凛然无声玩了,他简直就是来找虐的。
寂寞指流年索性也不装了,冷着脸就走,走了两步想想觉得不对,又转回来。
“将军,”寂寞指流年唇边荡起一分笑。
凛然无声有些怔愣,只觉得寂寞指流年的笑得很是莫名。
寂寞指流年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子,突然出手揍了凛然无声一拳,凛然无声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腹部狠狠挨了一下,脚步晃了晃,闷闷吐出一口气,掉血了,真狠……
寂寞指流年没敢打脸,打了等会儿就不能见人了,再加上这是游戏,再狠的拳头揍下去也不会很疼,勉强算是给凛然无声一个教训。
揍完人寂寞指流年转头就走,越走越快,其实他更像跑来着,他把当朝上将军给揍了T…T。
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就让凛然无声一把抱住。
凛然无声抱住寂寞指流年,感觉到怀里的人十分僵硬,凛然无声顿时心里闷着疼。
凛然无声默了一会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寂寞指流年腾地把人掀开,凛然无声顿时有些无措,小狐狸还从来没有这样对他发过脾气,想了想还是再次追上去把人抱住,“小狐狸,别生气。”
凛然无声把寂寞指流年转过来,撩开他额头微微汗湿的头发,发间还带了一片枯叶,可见来找自己的时候有多狼狈,还有脸上的那道血痕,已经结了痂。
凛然无声皱眉,手指抚过那道划痕,“这是怎么弄的?”
寂寞指流年不说话,木着脸。
凛然无声叹了口气,帮寂寞指流年整理起衣服来,掸掉衣摆上的灰尘和泥土,还有夹杂的枯叶,特别乱,像是还摔倒过,凛然无声把人打理干净后,轻轻地摸了摸寂寞指流年的脸。
寂寞指流年偏过头,难道凛然无声觉得他是NPC就能随意欺负了么,难道就能随便给他个棒槌加萝卜么?
他不啃萝卜,凸!挨揍活该,他不会道歉的。
凛然无声没有生气,也没有想过让寂寞指流年道歉,只是抱着人,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了一下该说什么好,其实还是他的错。
果然还是要直接行动最实在,凛然无声如是想,于是突然把寂寞指流年打横抱起来,大步朝小树林里走。
寂寞指流年顿时炸毛,不停挣动着,试图下来,“不准这样抱我!”
凛然无声有些无奈,从抱改为抗。
寂寞指流年嘴角抽了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这样翘着屁股被凛然无声一颠一颠地抗进了小树林了。
小树丛就是个野战的好地方,凛然无声把人摁在树身上,拿起刚才绑人的绳子又唰唰把寂寞指流年的双手重新束起来吊在树干上。
寂寞指流年:“=口=……”
树身有些粗糙,凛然无声绑的绳子不算紧,可寂寞指流年就是挣不脱,手腕还痒,挠